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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荣遗梦-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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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握住我的腰,分身缓缓抽出一些,又缓缓深入进来。
这样温柔的动作与上次完全不同,我感觉到这动作带来的摩擦的快感。
渐渐的,尧君的动作越来越大,抽出的更多,再重重的深入。溢出的滑腻汁液带出一丝响声,这响声让人心痒难耐。
随著律动的加快,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心头,禁不住忘情的呻吟出来。
尧君的呼吸粗重而急促,抽动越来越剧烈,而我已经被这从未尝过的极端快乐弄的神志不清,只随著尧君的动作不停的摆动身体。
当我们共同攀至极乐的巅峰,滚烫的热流在我体内爆发,我被烫的浑身颤抖,也不知道第几次的喷发出来。
待体内的分身结束脉动柔软下来,尧君才筋疲力尽的瘫软在我身上气喘吁吁。而我也被这无尽的快感折腾的无法动弹,连抱住尧君的力气也没有。全身一松,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86。 昨晚太尽兴
发文时间: 0420 2010
“靖琪,靖琪,醒醒。”
“嗯?”迷蒙的睁开眼,看到尧君穿著夹棉的纯白中衣坐在床边。长发湿漉漉披在身後,双颊扬著未散的红晕。
“已准备好热水,快起来沐浴,不然水就凉了。”尧君一边说著,一边将还未清醒的我拉起来,给我披上亵衣。
“哦……”我困倦的揉揉眼睛,掀开被子便要下床。
“小心著凉。”尧君探过身子把我抱进怀里,作势想把我抱起来。
“嗯,尧君,我自己走吧。”我推开尧君,扶著他的肩膀下床。尧君身子薄弱,抱我是很吃力的,我还是自己走来的好。
双脚一落地,便觉後庭一阵酸麻,双腿发软,一下没站稳便倒向尧君。
“小心。”尧君急忙扶住我说:“昨晚你‘太尽兴’了,身子还缓不过来。”
尧君的话让我顿觉窘迫,同时後庭一热,一股滑腻的热流便溢了出来,顺著大腿内侧流淌下去。
“好了,快进浴桶,真的要冻著了!”尧君催促的说,架著我来到浴桶前,搬起我的一条腿放入浴桶。
搬腿的功夫,尧君摸到我腿内流淌的汁液,动作一顿,抽出手来看了看。接著脸上更加红了,满眼春色的看著我说:“要把身子里的东西清理干净才行。”
“嗯。”我脸热的点点头,扶著尧君跨入浴桶。
在热乎乎的水里坐下来,双手捧起热水洗了把脸,顿觉神清气爽。尧君走至屏风前,脱下中衣搭在屏风上,反身走了过来。
眼巴巴的看著尧君纤美白皙的身子越来越近,胯间那条东西红红软软的垂著,无意识的舔舔嘴咽口口水。这可是第一次毫无遮挡的看到赤裸的尧君,真让我有点受不了。
一晃神的功夫尧君便跨入浴桶挨著我坐下,回过神来奇怪的说:“你不是沐浴过了麽?怎麽又进来。”
“给你洗身。”尧君笑容甜美的说,把我抱坐在他腿上,手指探向我的臀缝。
想起还在窑洞时那晚,尧君抱著我在河里洗身,心里又涌起一股骚动。温顺的抱住尧君的颈子,感觉著手指挤入後庭,如那次一样往外翻搅。
昨晚那一夜翻云覆雨真是让我回味无穷,怪不得世人都那麽喜欢闺房之乐。原本我对那种事还有点不以为然,可经过昨夜那一番云端之乐後才发现这种事确实很让人上瘾,现在想起来那情景仍会觉得心潮澎湃心跳加速。
一想起尧君当时那妖娆的美态,交缠时那极端的快乐,不禁又有点心痒。再有怀里抱著的温暖柔软的身子,後庭内温柔撩动的手指,不觉间胯下又胀热起来。
感觉到我下身的变化,体内的手指一顿,耳边传来尧君带著一丝调侃的声音说:“怎麽?又想了?你还有力气麽?”
我脸上更烧,把脸埋在尧君颈窝里懦懦的说:“我管不住它……”是它自己要硬起来的……
“呵呵呵……”尧君好听的轻笑起来,“娘可说过了,不许我们太过放纵了。你昨晚射了五次,若是再来,保准你一天不用下床了。”
尧君的一番话说得我无地自容,他怎麽说的这样随便又直白呢?
这样的尧君真让我有点不习惯。
体内的手指撤出去了,尧君推开一些我的身子,拿起水瓢舀了些热水浇湿我的头发,而後拿过浴露为我洗头。
眼前因热水的流淌看不真切,待水流尽,看到尧君一脸春风的笑意。一双秀丽的双目中闪闪发光,能看得出他内心深处浓浓的喜悦。
“尧君,什麽事这麽开心?”我摸摸尧君软软热热的脸颊,奇怪的问。
“你不开心麽?昨晚很舒服吧?”尧君笑颜如花的说。
“因为这个开心?”我脸上又开始发热,因为昨晚真的很开心。
“呵呵。”尧君笑眯了眼,在我嘴唇上温柔的亲了一下。而後拿起水瓢往我头顶浇水,冲去浴露。
“这下你满意了吧,洞房可是补给你了。”给我洗完头发,尧君俏皮的一点我的嘴唇,调侃的说。
“切,都半年了,好意思说……”我不满的撅起嘴,心里却甜滋滋的。
“娘不是说过了,你年纪尚小,不宜过多房事。再者说那时你刚从鬼门关活回来,不好好养养身子怎麽成?这种闺房之事最容易毁人身志,一旦给你开了头,说不定你就不知上进溺入其中了。我可都是为了你好。”
尧君的一番教训说的我哑口无言,只好撇撇嘴服礼认输。
洗完澡,尧君先出浴桶擦干身子穿上中衣,而後拿过手巾为我擦身。屋里虽然放了好几个大暖炉,但是出了浴桶还是会很冷。
尧君三两下给我擦净身子,用棉被把我一裹,扶著我斜靠在软榻上。而後披上棉袍,出去吩咐柳儿收拾屋子。
柳儿领著几个丫头小厮进来,抬走浴桶,换下脏被褥。收拾完之後,柳儿回说娘有话,等我们吃了早饭就过去商量给二哥出殡的事。
穿戴整齐坐在桌前,虽然屁股很不舒服,不过还是能忍受的。我的屁股从小到大可没少受罪,这点难受基本可以忽略不计了。
刚要拿起筷子吃饭,尧君忽然脸色一变,转过头“阿嚏阿嚏”的连打了几个喷嚏。我急忙拿出汗巾给尧君擦鼻水,说道:“是不是著凉了?”
尧君脸上有点泛红,笑说道:“这倒好,你没事,把我冻著了。”
“那你自己写个方子,我让宏儿给你抓药去。你就别去娘那了,在屋里躺著吧。”我担心的说:“肯定是方才你给我洗身时凉著了,我就说我自己洗就好了。”
“你什麽时候说了。”尧君好笑的捏捏我的脸蛋。
我傻笑笑,我确实没说过这话,只在心里想了想罢了。
吃完早饭催尧君写药方,吩咐柳儿把宏儿叫来。宏儿过来後拿了药方去抓药,尧君便上床躺著歇,仍是“阿嚏阿嚏”的打喷嚏。看他脸红的那样,身子又热,想是发烧了。
这是尧君第一次生病,我心里很不安。
跟尧君说了几句话,嘱咐柳儿好生照看尧君,便穿上裘衣去娘那。
87。 家门不幸
发文时间: 0421 2010
冬日的太阳有气无力,虽然没有风,空气却冰寒刺骨。刚洗过澡,头发还湿著,走到外面脑袋凉飕飕的。腿还是有点发软,不过心情很好,走了一会就适应了。
来到娘的凤祥苑,一进屋便觉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屋里靠墙放著一圈大暖炉,比我那屋暖和多了。
淑纹上前给我解下裘衣,挂在一旁衣架上。娘无精打采的坐在软榻上,一脸疲惫的悲伤之色。
“娘,您身子还好吧?”看到娘的样子我心里一酸,走过去坐在娘身边担心的问。
“唉……身子没什麽不好,就是心里难受。”娘叹了口气,拍拍我的手说:“怎麽只你一个人来了,尧君呢?”
“尧君昨晚受了点凉,早上起来有点发烧,这会刚吃了饭在床上躺著呢。”我接过淑纹呈上的热茶,捧在手里暖著。
娘听我这麽说愣了愣,而後似是想到什麽,没好气的瞪我一眼,鼻子里轻哼一声。
我心虚的低下头,想来娘一定是想到这种时候我们还贪图闺房之乐心里有气吧。
沈默了一会,娘冷著脸说:“他身子无大碍吧?”
“无大碍,娘放心。”我不自在的说。
“别把娘的话都当耳旁风!”娘生气的说。
“娘,孩儿没有……”我撅起嘴,哀怨的看著娘说。
“这都什麽时候了,家里出了这麽大的事,你爹又半死不活的,你还不操著点心,就知道自己享乐,想气死你娘麽!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娘忽然情绪激动起来,面红耳赤的一顿大骂。我只好低著头听著,再也不敢说话。
骂了一会,娘又呜呜哭起来,抚著胸口一副要喘不过气的样子。我吓得急忙又是下跪赔罪又是给娘顺气递茶,好半晌才把娘哄住。
娘拿著汗巾一边沾泪,一边哽咽的说:“你那个没出息的大哥整日里只知道围著老婆的裙子转,要麽就出去一跑好些日子没个影,家里根本就指望不上他。你二哥虽说品性不好,却是个知道孝顺的,没事就来陪陪我说个话。家里有什麽事他也知道操心。你从小就是个死倔的臭硬脾气,从来不知道操心家里。虽说也知道孝顺,可就是太不懂情理。你以为你爹为什麽总打你,就是这样你那臭脾气也一点都没改。如今你二哥没了,这家里家外的还有谁能让我有个指望?呜呜呜……”
娘说的这一番话让我心中顿生愧疚。
一点不错,我从小就一直不停的给娘惹麻烦,虽说大多都是我身不由己。而且我也确实从来不操心家里的事,对爹的事更是不闻不问。厌恶官场的那些装腔作势勾心斗角,所以对爹和他的那些同僚向来是敬而远之。二哥虽说品行不良,可他是唯一能跟爹说上话的,能为爹娘出谋划策的人。
爹千方百计的想让二哥步入官场,能接替他的这份基业。可如今二哥死了,这就如同挖去了爹的心肝,爹会如此伤心也是必然的。
正在娘哭哭啼啼的骂我时,忽听院中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著棉帘一挑,一个丫环惊慌失措的进来说道:“太太,不好了,老爷在灵堂晕过去了!”
“什麽!”娘一下子站起来,也顾不上哭了,越过我往外跑去,嘴里说道:“快!快把老爷抬回屋里!淑纹!快去请苏御医!”
“是,太太。”淑纹急忙的答应一声,手脚麻利的拿过棉大氅追上去给娘披上,一群人急匆匆的往灵堂赶。我也顾不上穿裘衣了,站起来就追了出去,嘴里说道:“娘,要不我让尧君过去先给爹看看……”
“叫他去做什麽,你爹若是看见他比看见你还要命!再说他还病著,过去再把晦气过给你爹可怎麽好!”娘没好气的骂了我一顿,又说:“你也别过去了,回去看著你老婆吧!”
娘的一番话说得我一阵心寒,还以为家里至少还有娘疼我,谁知闹了半天我在娘心里也是这麽不堪。
呆呆的站在院中看著娘和一群丫环急匆匆跑没了影,身上一暖,柳儿拿著裘衣给我披上。我勉强的笑了笑,失落的回流云轩。
走至院门外不远,看到宏儿正站在门口张望,见我回来急忙上前说道:“三爷,宁公子去灵堂救治老爷了,说要是你回来就去灵堂找他。”
“什麽?”我吃了一惊,“尧君不是发著烧麽?怎麽让他去?”
“是连枝过来请宁公子去的。”宏儿回道。
我心里一慌,转头就往灵堂跑。娘正往那赶,若是看见尧君在那不知道会怎样。跑了几步才想起可以用轻功,便飞身跃上房顶,三两个纵跃便到了灵堂。
跃下屋顶躲在廊柱後往灵堂内偷看,只见灵柩旁的地上铺著厚厚的被褥,爹直挺挺的躺在上面。尧君面色潮红嘴唇红豔的跪坐在爹身旁,正往爹身上下针。曲儿伺候在一旁给尧君递针,连枝手里端著小炭炉,上面温著一个盖盅。
院门口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娘带著丫环家仆一窝蜂的涌进来。当她看到尧君正在救治爹的时候,忽然站住,扬起手臂挡住人群,神色先是吃惊,而後慢慢消缓下来,最後变成无奈的感动。
尧君没有丝毫反应,依然专心致志的下针。娘摆摆手,挥退那些家仆丫环,最後只留下淑纹与那名报信的丫环,慢慢往灵堂走去。
看到这情景我松了口气,悄悄从廊柱後面转出来,走向灵堂。有尧君下针,爹应该就无大碍了,我可亲自体验过孟梓先生银针的神奇,想来尧君也不会让人失望。
进了灵堂关上屋门,轻轻走到娘身旁。娘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噙著满满的眼泪。拍拍我的肩膀,摇摇头,用汗巾拭泪。
一个时辰过去,爹慢慢转醒。他迷蒙的左右看看,当看到尧君为他下针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我顿时屏住呼吸,不知道爹会不会又气晕过去。娘也很紧张,无意识的抓紧了我身上披的裘衣,仿佛在寻找支撑。
“老爷,逝者已逝,您要节哀。府里还有百十口人等著您养活,您不能就这麽垮了。”尧君温柔的轻声说,手下的银针没有停。
爹怔怔的看了尧君半晌,忽然摇摇头声音沙哑的说:“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说著,一双满是血丝的老眼中涌出两条溪流。
娘难看的扯了扯嘴角,终於还是忍不住抽泣起来。灵堂内一片凄然……
(0。44鲜币)88。 新年到了
爹一病不起,但是有尧君的下针暂时没有大碍。尧君的病也加重了,不知是不是因为生著病赶去给爹下针,跪在地上一个多时辰又受了凉。
苏御医来给爹看诊,说只要爹能节哀,好好将养就能康复。又给尧君看过,说只是受了点风寒,并无大碍。
真的变天了。
家里的人死的死,病的病。娘强撑著精神和大哥一起张罗二哥的丧事,我也跟著做些力所能及的事。二哥没有成亲,自然没有後人,所以出殡这天就由我给二哥披麻戴孝。
很多官员都来拜祭二哥,可真正有心的却没几个,不是来走过场就是来看笑话。郭信德也来了,带著他的小儿子郭晋安。他走这一趟是想来气气爹的,可爹卧病在床,没能让他得逞
。书&香&门&第整 理
大姑姑珍妃派了太监来祭奠,那太监带来了一个坏消息:珍妃姑姑也病了,而且很重。这让娘又哭了一场。二姑姑平绍王妃与叔父都来了,安慰娘许久,并在家里住了两日才走。
穿著孝衣,手捧二哥的灵位。天空中四处飘洒著雪白的纸钱,伴随著呜呜的哭声。
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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