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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荣遗梦-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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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络问我接下来有何打算,我让他回京主持大局。至於皇上和云青佟,我想带回山庄先关押起来再说。反正事已至此,不能太轻易的将二人放回去。起码要等我安排好家里,做好防范之後再放人。
当天晚上吃罢饭後,夜星的水袋喝空了。我将我的水袋给他喝,子络急忙阻止,却被夜星躲过去了,夜星笑嘻嘻的说子络别那麽小气。
子络脸色难看的看著夜星拿著我的水袋喝了两口水,之後夜星便倒地昏睡过去。我斜眼瞪向子络,子络一脸愁苦的看著我嘟囔:这迷药为何对你无用?
我毫不客气的一脚踢他出帐篷。这一晚我和夜星挤在一个被窝里睡觉。
大早起床,子络和他手下的一众无常谷弟子都不见了。袁师父带话说子络先行回无常谷安排後事,而後回京料理皇上不在宫中的善後,他会尽快料理好一切去山庄找我。他还说让我千万别放皇上和云青佟回京,等他到山庄之後自有安排。
对於袁师父的转话我只一笑而过。将昏睡的夜星放进车里与皇上和云青佟睡在一起,吩咐所有弟子上马继续赶路。
为了尽快安排好车里的两颗毒瘤,我们依然马不停蹄的加紧赶路,在第五天下午回到山庄。上山的时候,夜星终於睡醒了。我在心里感叹子络的迷药果然厉害,夜星只喝了两口水而已,却一下子睡了五天。可是为什麽那迷药对我没用呢?
刚一进山庄的大门,便听到门外林中传出一声苍老的大喝道:“颜靖琪可在此处?”
这声音好耳熟?
《枯荣》番外昔人归(3p)11
发文时间: 828 2010 更新时间: 0826 2010
我拉停马转头看向门外,袁师父他们也都纷纷停马奇怪的看向门外。只见山道旁那郁郁葱葱的密林被风吹得沙沙作响,却没看到一个人影。
我怕有诈,吩咐袁师父将车里的两只睡鬼带下去安置好。那边守门的弟子跳到林边大喝道:“哪里来的狂妄之徒!竟敢直呼宗主名讳,快快出来受死!”
我扬起眉点点头,这还像点样子,临行前那次大肆整顿没有白做。
“哈哈哈……老朽是颜靖琪的大恩人,让他出来见我!”林中再次传出那苍老的声音,我忽然灵光一闪,想起14岁那年与我比武差点要了我的命的那个叫季殇的老头。
会是他麽?他怎麽可能是我的恩人,仇人还差不多。
“大胆狂徒!休要口出狂言装神弄鬼!快快现身出来!不然我们就要放箭了!”一名为首的弟子大喝道。随著他的喝声,庄墙上出现一排手持弓弩的弟子,全都瞄准发出声音的树林。
“哈哈哈……颜靖琪!若是你不怕你老婆重伤不治而亡,就尽管做缩头乌龟吧!”这一句大喝出来,林中便有一处黑影一闪,往远处消失。
我老婆?
我目瞪口呆。
难道是尧君?
想到尧君,我像是被一道天雷劈中脑袋,再也顾不上其他的追了过去。
在密林之中纵跃不多时,我便追上说话的人。果然是季殇。他看起来非常狼狈,浑身都是干涸的血迹。他并不与我多说,只说让我跟他走。
感觉好像转了半座山腰,穿过後山的小道,气喘吁吁的季殇将我带到那个温泉旁。只见冒著蒙蒙白烟的温泉池边,倒著一个全身遍布血迹衣衫褴褛的白衣人。
他的一半身子在温泉里浸著,身上的白衣已经变成灰衣,破烂的一条一条的。满头的墨发乱糟糟湿漉漉的披在身上,下面的一半浸在池水中。而那趴在池边双目紧闭苍白发灰的脸上,也是血迹斑斑遍布泥泞的。
我的心像是被狠狠地锤了一下,眼前一阵发晕。想象过很多种与尧君相见的情景,只没想过会见到奄奄一息的尧君。不禁双拳紧握,呆看著尧君心里发狠:让我查出是谁伤了尧君,我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颜靖琪,你再看一会,就只能给他收尸了。”一旁盘膝而坐的季殇缓过劲来,不冷不热的说了一句。
我一个激灵,慌忙扑过去将尧君抱出温泉,脱下外袍裹住尧君湿透了的身子。身後传来一阵枝叶响动,而後是夜星的声音道:“大哥!出什麽事了?”
“星儿,安排季殇前辈入庄歇息。”我转身丢下一句,抱著尧君往庄内纵跃而去。
尧君的身子软绵绵的,气若游丝,就像一个残破的布偶。我的心跳成战鼓,紧作一团,大颗大颗的冷汗冒了一身一脸。
尧君,你千万不能有事啊。你不能这麽残忍,不能再一次在我怀中逝去。若是你走了,我怕我会变成杀人魔头,屠尽天下人。
我的脑中乱作一团,急匆匆回到庄内的住处,吩咐曲儿速请孟忻先生过来看诊。孔桥,玛丽亚与景玉觞等闻讯而至。我吩咐孔桥准备洗漱的热水,并令前来探望的几人回避。
待屋内无人,我拿出自己的亵衣给尧君换上。换衣服时看到尧君雪白的背脊上一个鲜红的掌印十分的触目惊心。看来尧君是受了很重的内伤。
刚为尧君换完衣服,曲儿带著孟忻,後面跟著姜瑞岚,大师兄与夜星等先後进了屋。我请孟忻给尧君诊脉,领著众人退出卧房来到堂屋各自就座。
堂屋内很多人,除了後来来的姜瑞岚等人,还有先前到的玛丽亚,景玉觞与凌飞等。满满一屋子人,一个个都用疑问的眼神看著我。可他们都不敢开口问,我想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
我皱著眉头看一眼卧房虚掩的房门,众人也随著我的眼光看向卧房的门。几名弟子进来为众人上了茶,之後默不作声的退出去。
我拿出袖中的汗巾沾沾额上的冷汗,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那边孔桥端著洗漱的热水进来,我命他先放在一旁桌上候著。
桌上的面盆冒著冉冉热气,在这寂静的堂屋里显得有些突兀。门外的夕阳将一切铺上一层红光。一阵阵山风将花草树枝吹得不住摇曳,沙沙响著,偶尔冲进屋里一丝残风,吹散那湿热的白烟。
满屋的人都开始随我一起紧张,虽然大多都不懂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卧房内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接著房门“嘎吱”一声拉开,孟忻从屋内出来。
“先生!”我焦急的低唤一声,站起身迎过去询问的看著孟忻。孟忻面上并无愁色,抚著黝黑的胡须道:“宗主莫急,公子的内伤虽重,却已及时救治过,并无性命之忧。之所以不能醒来,是因有淤血堵於心中,淤气难出,内息混乱不理,一时堵过气去。只要能及时疏通淤血淤气,畅通经脉,理顺内息,再有在下的补药调理,相信不出十日便可大好了。”
孟忻的一番话说得我顿时大为宽心,忙道:“如此,就请先生快快开方制药吧!”
“是。”孟忻恭敬的作了个揖,转身带著自己的小徒弟急匆匆离去。
我也顾不得旁人了,随便丢了一句“你们都去忙吧。”便进屋关门。刚关上门,便听到门外传来孔桥的声音道:“宗主,洗漱水您还用麽?”
“用!”我急忙又拉开房门,孔桥进来将洗漱水放在桌上行礼退下。我吩咐曲儿守门,除了孟忻先生外不得旁人打扰。而後关门来到床前,将尧君扶起来盘膝坐好,褪下他上身的亵衣,盘膝坐在他身後,以单掌覆在他背上,缓慢的渡入内力。
一刻之後,发现尧君体内经脉没有我想的那麽脆弱,便变单掌为双掌,大刀阔斧的渡入内力为他清除淤血,疏通淤气。
天色渐暗,转眼间星斗满天。双掌下的背脊已经滚烫通红,红的连原先的掌印也模糊不清了。忽然感觉到尧君的身子一震,气血猛然涌向喉头。接著“哇”的一声,尧君喷出一口淤血,身子软软的倒进我怀里。
“尧君,尧君?”我小心的抱住尧君,用袖子轻轻擦去他嘴唇上的血迹。尧君的呼吸不再那麽虚弱,深深长长的呼吸几口气之後,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眼睛慢慢睁开一条缝隙。
看到尧君清醒过来,我高兴的将他的头又托起一些,离自己的脸近一些,轻声说:“尧君,觉得好些了麽?”
尧君缓慢的眨了下眼睛,在看清我的脸之後惊喜的睁大眼。有些涣散无神的双眸中忽的涌出两道透明的清泉,小溪一般顺著他苍白柔软的脸颊流淌下去。他吃力的动动嘴唇,却说不出话来。
我一直提著的心慢慢放回肚子里,一山还比一山高,,士兵闷不吭声的一屁股坐了下来,
轻轻抓起尧君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小声说:“别急,很快你就会好起来的。孟梓先生的次子孟忻先生在这里,他正为你煎药。”
尧君听了我的话後有些诧异的愣了一下,而後眼神慢慢转向门口。我想他大概是想起孟梓先生心有所动吧。
《枯荣》番外昔人归(3p)12
发文时间: 829 2010
“尧君,你先歇息一下,我去给你端药来。”我小心的将尧君轻轻放躺下,下床穿鞋,为尧君盖好被子,便打算去找孟忻先生。
刚走出两步,感觉身後的衣服被拉扯了一下。转过头,见尧君泪汪汪的看著我,一脸的不舍之色。那苍白的脸,苍白的唇,晶莹的泪滴,被窗外投射进来的亮白的月光,衬映的他整个人就像是用霜雪堆砌的一般。而他脸上那纵横的丝丝泥泞与血污,更显柔弱的让人万分怜惜。
我的心猛跳了几下,倏然回身坐在床边。虽说尧君如今重伤未愈,可他的这幅楚楚病容实在是让我非常心动。不禁想起曾看过的一本杜撰的野史,尧君的气质多像书中那个病西施啊。
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安慰的说:“别怕,我很快便回来。”俯下身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他却扬起手捧住我的脸,意图亲吻我的嘴唇。
我垂下眼帘看著近在眼前的苍白唇瓣,慢慢的凑上去轻轻一吻。那微苦温热的鼻息喷在我脸上,告诉我他现在非常虚弱,经不起刺激。
既然你经不起刺激,就别勾引我嘛!
我对自己因这个轻轻的触吻而浑身发热的反应非常懊恼。尧君都这样了,我怎麽还能对他有这种反应?
辛苦的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猛然抬起身子一阵风的开门出去了。再多呆一会,我下面的小兄弟恐怕就要发愤图强了。真是禽兽啊!竟然对重伤的人有感觉!
来到院子里,迎面碰上送药来的孟忻先生。急忙告诉他尧君醒了,将他迎进屋里。
进了卧房,跟进来的曲儿点上几盏纱灯,屋内顿时一片明亮。尧君正一瞬不瞬的看著门口,看到我又进来了,他的眼神中迸发出喜悦来,颤巍巍的扬起手伸向我。
我忙迎过去轻轻握住尧君柔软的手,轻声说:“他就是孟忻先生,孟梓先生的次子。让先生再为你诊一下脉。”
尧君虚弱的浅笑,眨了下眼睛,表示同意。我放开尧君的手退後一旁。孟忻先生拿出汗巾沾沾额脸,似乎挺紧张。之後从小徒弟身上背的药箱中翻出一块不知什麽动物的皮垫在尧君腕上,才开始专心的为尧君诊脉。
我奇怪的看看尧君,又看看孟忻,为什麽孟忻诊脉要垫一块皮?垫上一块皮子能诊出脉象麽?
孟忻皱著眉头,诊了好一会才算有个结果。这次比上次多花了一倍的时间。诊脉毕,孟忻小心的拿掉垫在尧君腕上的皮,放进药箱的隔层里,再次拿出汗巾沾沾额上的汗。我忽然发现孟忻诊脉的手指有点微微发青,便问道:“先生,你的手没事吧?”
孟忻顿了一下,转眼看一眼尧君,将汗巾放进袖子里道:“没事,没事……宗主你没有什麽不适吧?”
“我?”我莫名其妙的看著孟忻一脸担忧的神色道:“我没事啊,我能有什麽事?”
孟忻仔细观察一下我的神色,又看看我的双手,点点头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在下开了三方药,给公子煎服三次,之後公子便可自行配药为自己诊治了……”
“哎,孟忻先生作为孟梓先生的後人,医术高超,这行医问药治病救人之事怎麽要让病者自己来?”我不满的坐在尧君床前,握住尧君的手道。
孟忻先生为难的看向尧君,我也随著孟忻先生的眼光看向尧君,只见尧君微微笑笑,眨了下眼。似乎是得到允许,孟忻先生放下心来,低声说道:“不瞒宗主说,公子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遍布剧毒,这身子已经与常人不同了。下午时为公子诊脉著实让在下防范不及吃了大亏。这三方药是在下万般琢磨才勉强为公子配成的,只为让公子恢复些元气。若要彻底治愈公子,还要公子自己亲自配药才行。”
“啊?……”我吃了一惊,倒吸一口冷气瞪著孟忻。
尧君全身上下都是剧毒?可我抱也抱了亲也亲了为什麽没事呢?
呆呆的转眼看向尧君,尧君只是虚弱的浅笑。低下头看著手中软软苍白的手,这可爱的纤手上都是剧毒麽?
脑中忽然一闪,想起前几日在少乾山与子络在一起时说过的话。记得子络说尧君全身都是毒。後来子络两次给我下迷药,我却一点事都没有。那天晚上被子络硬灌放了迷药的酒,没多久我便醒了,应只是被灌醉了而已吧。
“宗主,我先下去料理我的手,您快给公子服药吧。等公子好些了,请宗主替我向公子讨解药。不然三日後我的这只手可就要废掉了。”孟忻一脸忧愁的站起身给我看看他发青的右手掌,之後向我和尧君一揖到地,转身带著小徒弟急匆匆的走了。
我看著消失在门口的孟忻摇摇头,怪不得他总是走的这麽急,原来是右手中毒了。转眼看向尧君,尧君勾唇浅笑,眼神看向桌上放的那碗药。我顿时醒悟,尧君从醒来到现在还没喝上一口水,怕是嗓子干涸的说不出话来吧。
转眼抛去自己为何没有中毒的疑惑,拿过药碗来,扶起尧君放进怀中,一勺一勺的喂尧君吃药。尧君很温顺,温顺的像一片软绵绵的棉絮。看著他苍白的嘴唇一口一口的吞下黑乎乎的药汁,我忽然很想将这嘴唇吞下去。
唉……自己到底是怎麽了?怎麽变得这样禁不住引诱?
才想至此,忽然看到尧君张开不大的双唇中伸出一条粉粉嫩嫩油光水滑的小舌头。那舌头软软的滑腻腻的舔舐一下苍白绵软的唇瓣,几乎如乳玉一般乳白而半透明的湿湿的边缘渗透出一丝微薄的桃红色。越往中间,那桃红色就越是豔丽,就像里面夹了整朵桃花的奶香水晶果子粉。
脑中“嗡”的一声一阵眩晕,只听“呯!哗啦!”东西打碎的脆响。我猛然回神,发现自己已经将那美妙的舌头吞入口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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