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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私奔吧-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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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拦就拦出了事儿,那三个人抽刀对着走在前面的城门卫砍下来。
幸好帝都
府尹除了胆小怕事外,做事还算靠谱谨慎,早暗中在各个城门布置下高手,谁也没告诉,这事连卫仲都不知道。
一番恶斗之下,三名疑犯没五花大绑扭送至府衙,此时此刻正跪在大堂前的院子里,由高手们看守着。
朱大人绕着嫌犯左三圈右三圈的转了一遍,重哼一声,克制住上前踹一脚的冲动。
帝都府少尹于适一言不发的呈上一封书信,面色多少能看出些不大好。朱大人瞟他一眼,嘀嘀咕咕着将信拆开来看。
上面只写了几个字,“随军出城,老地点领赏银”。
“呀呀呀,这是……”朱大人惊呼,手一抖,纸张飘落在嫌犯面前。
一直一动不动的嫌犯忽地倒在地上,手脚动不了,他就用牙齿试图咬碎那份书信,幸好旁边的高手出手快,抢回了书信,将嫌犯重新押注。
朱大人的嘴角在抽搐,对于适说道:“你拿着信,悄悄的进宫面圣。这件事,怕是我管不了了。”
“是。”于适快步往后院走去。
朱大人愁眉不展,不停的在嫌犯面前来回踱步。
袁璟山自顾自的在堂中寻了把椅子坐着,理了理衣冠,四平八稳。
没过多时,府衙大门大开,太子殿下代圣上亲临。颛孙毓似笑非笑的望着院中的嫌犯,背着手一路走进大堂,看眼起身行礼的袁璟山,随即在书案后坐下。
“朱大人,堂下嫌犯有招供些什么?”太子殿下发问。
朱大人回答道:“尚无,待太子殿下审问。”
颛孙毓望向三名嫌犯,高声问道:“你们可承认受金吾卫上将军卫仲只是,于前日清早当街行刺尚书省左仆射柴忘庸柴大人?”
三名嫌犯齐齐冷哼,不回答。
颛孙毓知道好戏当前,他极有耐心做戏,“你们身上这封信笔记乃是卫仲将军的,事实摆在眼前,你们老实说出实情,或许还可以免于大刑。”
当中一名汉子终于开口:“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金吾卫将军,我们不认识,也没刺杀那什么尚书的官。我们听闻当今圣上圣明,断然不会屈打成招的吧?!”
“这得看你们是否坦诚了。”颛孙毓慢悠悠的说道,“我听闻习武之人向来极看重自身武学,视若生命一般。若是我今日废了你们的武功,你们还打算
继续嘴硬吗?!还有,皇上已经召见卫仲将军,将其软禁在宫中了……不消多时,大概也能从他嘴里知道些什么,你们的武功也白废了。”
袁璟山的神情微变,太子这番作为,局势要脱离谢容淮控制了啊。
三名嫌犯面色苍白,互相看看。
“我们……”
“听说抓到人了,我们来看看!”衙门响起爽朗的女声,只见一男一女并肩进去来。
“他们是什么人?”颛孙毓不爽的问朱大人。
朱大人答道:“哦,是当日救了柴大人的那对江湖侠士,女的人称卞二娘,男的叫卢大郎。”他不安的摸摸鼻子,这对夫妻豪爽不拘小节,没什么尊卑概念,高官平民皆是一视同仁,可别冲撞了太子爷。
夫妻俩按江湖上的形式对颛孙毓抱拳,算是行过礼。
颛孙毓看着他们,略带感激的说道:“多谢您二位救下柴仆射。”
“诶。”卞二娘一挥手,笑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正好好久没蟊贼给我们夫妻俩练练手了。今日听说抓住人了,所以不请自来,就是想想看看我们夫妻二人那日险赢了的高手长什么模样,请诸位莫见怪。”
“不会。”颛孙毓淡淡的说,“堂下三人便是,您二位请便。”
卞二娘兴趣盎然,站在嫌犯面前弯下腰仔细瞧着,“嗯,确实很像那日与我们过招的人……”
颛孙毓暗笑,表面上不冷不热的看着他们。
袁璟山心里开始真的急了。
谢容淮要是听说有人抓了三个人来冒名顶替,陷害卫仲将军,估计又要头疼了。
卞二娘摸摸唇角,忽然伸手依次撕开三名汉子的衣服,露出黝黑宽厚的肩头,她这样不顾男女有别当众撕人衣服,除了卢大郎,其余人等多少露出震惊的神色。
“咦,不对呀。”在众人惊色未消未消之时,又听卞二娘叫道:“他们不是那日杀柴忘庸的刺客!”
、引火自焚
“我那日射出三枚暗器,”卞二娘一边解释,一边从袖子里摸出一枚银针展示给众人看,“那三人武学虽杂,但依然是高手,若不是暗器击中其中一人,我夫妻二人恐怕难以胜过他们。这枚暗器,上面涂抹了毒药,虽不至于要人性命,但会让人四肢麻木,不能动弹,需要十二个时辰才能化解,而暗器扎入的周围,会出现暗紫色斑点,半月不消。”
袁璟山偷偷看眼颛孙毓,心底乐开了花。
抓来的三名嫌犯,没一个肩膀上有暗紫色斑点的。
演一场好戏想栽赃给卫仲将军,最后闹成引火自焚了。
“看来此案极为蹊跷。”颛孙毓仍保持着外表的平静,“待我回宫禀告父皇,再论。朱大人,三名嫌犯先收监看守,城内搜查还请继续了。”
“是,殿下。”朱大人内心叫苦。
一众人各怀心事,散去。
袁璟山晃悠到荷影院,门口三五个侍卫,暗中还有群影卫,他摇头叹息,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谢容淮的房间——颛孙毓的手下都知晓他是皇上的人,很靠谱很放心。
谢容淮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袁璟山在屋内溜达一圈,检查了一下书案上的笔筒。
这个笔筒别有玄机,底座与书案连在一起,宛若桌上绽放出一朵芙蕖,雕的是栩栩如生,笔筒做成类似于莲蓬的形状,安装在底座上。若有东西落入笔筒中,花蕊里的机关会自动翻转,那东西会顺着挖空的桌腿掉下去,最后掉进荷花池中的小通道里。
通道的出口,只有谢容淮、席衍秋和他知道。
所以,就算被严密的监视,谢容淮依然有办法暗中捣乱。
不得不说谢国舅善于未雨绸缪。
“喂,有漂亮少年来找你了,快起床。”袁璟山推了推呼呼大睡的人,不想谢容淮这家伙依然睡的正香。他垂眼看看某人下巴上冒出的小胡茬,伸爪按来按去,某种微妙的感觉,让他心头很舒服。
“滚。”谢容淮嘟嚷道,挥手打开袁璟山的爪子。
袁璟山正玩得高兴,哪里肯放过他,继续又戳又按,不亦乐乎。
谢容淮终于睁开眼睛,怒视袁璟山,抬脚就踹,“你给老子把胡子留长了,天天拔着玩!”
“谢容淮,我要上奏你侮辱朝臣!”
“我
怕你?”谢容淮冷笑,从床上做起来,打哈欠,伸懒腰。
袁璟山看着他梳洗,一边将今日在府衙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可真是吓到我了,万一让他们栽赃成功,我们又要多费一番折腾了。”
“卞二娘是江湖上出了名的豪放正直,她绝对不会让人白白蒙冤,定然会仔细认清楚行刺者的。”谢容淮换上一身青衫,在袁璟山对面坐下,悠闲自在的喝口茶,“早知道除了卢氏夫妇的住处,我还该告诉你他们二位的性情。”
“你大爷的,亏我火急火燎的来找你,你可真是从不打会吃亏的仗。”袁璟山吐出口气,发现谢容淮眼下的青色,关切的问道:“你好好的,怎么忽然会病了。”
“阿毓有好酒分享,我自然得共饮一杯。”谢容淮无所谓的浅笑。
袁璟山脸色微变,骂道:“你忘了你不能喝酒吗!你个不想好过的混蛋!”
“记得记得。”旁人要是看到袁大人这副要扒皮放血吃肉的模样,早吓得尿裤子,谢大国舅爷又打个哈欠,对着他肩膀一顿乱拍,“可是我若不喝,阿毓怎会有机会,好好的搜查一下我的荷影院。”
“你……”袁璟山指着他的手指在发抖。
“总不能一直让他怀疑着。”谢容淮望向窗外,荷花开的依然极好,“我谢容淮喜好随性自由,总这么束手束脚的,真难受。若不是我故意给他看了所有地契,分散开他的人马,恐怕这间屋子早被人围的透不过气来,哪还容得了我们说话。”
这话说出口,谢容淮觉得心口难受。
他不是随性淡泊到可以什么都不在意的人。
算了,还是不想伤感的事情。谢容淮提起别的,“对啦,衍秋现在到哪里了?”
袁璟山觉得和自己早些年前就成为皇帝心腹也有关联,莫大的功劳。但看谢容淮不想说这方面的事情,于是老老实实回答他的问题:“还有十日到承州郡,他单枪匹马的去,总比寻常人脚程快很多。”
谢容淮掰着指头数了数,“算算我们拖延几日好呢。现在阿毓还在挨家挨户的找衍秋躲到哪里去了,谁会料到他第二天清早就出了帝都大门。”
这贴身的人儿肯定是会被阿毓怀疑的,他早料到了。只是阿毓身份高贵,肯定不会亲口来问一个男宠去了哪里,无奈自己暗中搜查。
“不用算了,可以
拖很久。”袁璟山擦擦冷汗,真的是很久没有看到谢容淮醉酒后头脑不清楚的模样了,“现在所有人的心思不光在刺杀柴忘庸的凶手上,还有指示无关之人冒充凶手栽赃卫仲的幕后主谋。”
“那挺好,你拖着朱大人,让他过个七八日再去探望探望柴忘庸……”
“为什么又是我!”袁璟山低声哀嚎,自从谢容淮出山后,他开始了做牛做马的悲惨生活,这倒没什么,偏偏这厮可以分担的,还要他来!
谢容淮扶额痛苦状,“我觉着我该继续躺一躺。”
袁璟山明知道他是装的,但还是心软了,“好好好,我给你去办。”
谢容淮顿时生龙活虎起来,眼睛贼亮,“年底评‘最佳忠臣’的时候,我会给你投一票的。”
“谁稀罕。”袁璟山斜眼瞪他,“不过太子殿下这次引火烧身,你打算如何帮他?朱大人装作不知情,撒手不管事,皇上知晓实情,最多关起门来训斥几句,但谢氏一派必然不会放过他。”
“谢氏哪还有闲工夫对付阿毓。”谢容淮笑的一个风轻云淡,好像他不姓谢似的。
袁璟山恍然大悟,这一环扣一环,等谢氏筹谋好了开始动摇太子的时候,那件事就摆到台面上来了,忙着自保,哪还有多余的心思。
他望眼在对面廊下晃悠的人影,起身告辞,“你这鸟笼,我还不如回去和皇上说话呢。”
谢容淮眼睛一亮,摇头晃脑,意味深长的说道:“我似乎嗅到了某种不寻常的气息呢。璟山,你该不是对皇上……”
袁璟山一巴掌拍在谢容淮后脑勺上,弄散了他原本就系的不紧的发带,怒骂道:“你个没正经的。”
谢容淮故作明白,小声说:“璟山害羞了。”
声音太小,袁璟山没听见,拂袖而去。
“慢走不送。”送走袁璟山,谢容淮招来老管事,“让赵元把那玩意儿给我扒拉出来。”
颛孙毓回到荷影院的时候,看到端国最尊贵的国舅爷正蹲在自家池塘边,愁眉苦脸的对着空荡荡的鱼钩,一旁的贴身护卫赵元如同猴子一般抓耳挠腮,一如既往的不靠谱。
深沉的眸色渐渐散开成单纯的清澈,颛孙毓踏过青草地,来到谢容淮身后。
赵元的脸色像一口吞下一大把黄连似的,皱成一团儿,给颛孙毓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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颛孙毓挥手让他下去,谢容淮淡淡的提醒道:“一会儿鱼钓上来了,殿下和我敢徒手抓鱼?”
颛孙毓见过谢容淮被大鱼一尾巴甩脸上的惨样,而他本身有些洁癖,想了想,让赵元留下,开口道:“先生身子好些了吗?”
谢容淮慢条斯理的将鱼钩扔回池塘里,鱼竿搁在身旁的架子上,才答道:“脑袋仍有些晕,阿毓帮我多告几日的假吧。”他装样揉揉自己的额头,“似乎被鬼压床了,浑身不爽利。”
颛孙毓心情很不好,他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鬼压床?”
“是啊,感觉喘不过气,手脚还被钳制住了。”
颛孙毓隐隐听见磨牙的声音,艰难的用平静的语气说道:“好,先生在家多歇息两日。”
一想到可以多睡几日懒觉,谢容淮的心情十分好。
“阿毓,你看,我能钓到鱼吗?”他指着碧色池水问道。
颛孙毓看着略浑浊的池水,“不能。”不是池水有问题,而是谢容淮的鱼钩上什么诱饵都没有。
呆立在旁的赵元僵的太久,偷偷的活动下手脚,不小心踢飞脚边的石子,“通”一声石子落进池塘里,泛开一圈圈涟漪。虽然太子爷没看过来,但赵元自己吓得跟筛子似的。
谢容淮温和的看眼赵元,问颛孙毓:“现在呢?”
“更不能……”
谢容淮收起鱼竿,一边放上鱼饵一边说:“钓不着鱼,仔细的检查是否哪里出了问题。遇到乱时,不要着急,急了也没用,鱼不会自己从水池里出来,心乱反而坏事,钓鱼讲的是一个静心、耐心。待水波平静,我再用正确的方法,何须担心钓不着鱼。”
谢容淮将放着诱饵的鱼钩重新丢回水里,静静的等待着。
颛孙毓目光深邃,“先生说的是。”
不多时,有鱼上钩,谢容淮稍等片刻,才提起鱼竿,一条肥大的鲤鱼甩着尾巴,不停挣扎。颛孙毓拦住上前帮忙的赵元,抓住不断扭动的鱼身,黏滑的触感让他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但还是硬忍住,将鱼丢进旁边的竹篓里。
赵元低着头端来盆温水,给颛孙毓洗手。
谢容淮一直微笑着看他,亲自拿帕子给颛孙毓擦干两只手,一如他年幼爱玩闹时,给他擦干净脏兮兮的小手。
颛孙毓心头暖暖的,将一日下来的烦忧抛诸到脑后。
“谢先生,今晚我们去祯元楼吃饭吧!”
、国舅是不能调戏滴
颛孙毓觉得时辰尚早,不如一路散步到祯元楼去,反正离的也不远。
谢容淮没有异议,多带了两个侍卫远远跟着。
两人皆是换了一身寻常富贵人家公子哥穿的衣衫,并肩走在喧闹繁华的街头,西下的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长,延伸到很远却没有一丝交叠。
“你看,做一个平民百姓是多么舒服,清早去巷口吃碗豆花,啃只肉包子,逗一逗老板家的大黄狗,然后去做活计,晚上与家人一起吃顿热乎乎的饭菜,没有忧愁,没有烦恼,没有束缚……”谢容淮望着漫长的青石板街,感叹。
颛孙毓看着他,轻声问道:“谢先生是怀念之前的生活?”
谢容淮转头看他,翠色的眸子里蔓延开的是愁绪和一眼望不透的复杂,“也许吧。”
颛孙毓恍惚觉得看不懂他,沉默不言。
“不过,”谢容淮转而露出坦然的笑,“既来之则安之,人各有天命,权当换一种活法来体验吧。”
颛孙毓发现,不论过去多少年,不论这多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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