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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华赋予谁-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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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卢景秋照例翻看账本,同时喝下凉茶无数,跑了几趟茅厕后,他心烦意乱的抛开账本,决定上床睡觉。躺在床上,他将手伸进了裤子里。他这根东西现在一受触碰就精神的抬起头。一手握着它夹紧双腿,同时另一只手捏住左侧乳尖搓弄。弄了片刻,他呻吟一声,下‘身那里泄了出来。失神的望向床顶,卢景秋感觉心底那股燥热劲儿并没有因此平息下去。他的神智越来越不清楚,仿佛漂浮在一片汪洋之上,手脚都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然后他痛苦不堪的昏睡过去,睡的十分不踏实。半梦半醒之间,感觉有人抚摸了自己的身体,手掌冰凉,给他滚烫的身体降了温,他不自觉的迎上这只手,想要汲取更多清凉。那只手抚摸到他身下,分开他的双腿,抬起他的腰臀。接着一根带着凉意的手指插进他的后‘穴。勾动挑‘逗,慢慢增加着手指的数量。卢景秋在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中忍不住扭动了腰肢。他还有一线理智在,拼命的想要清醒过来。然而身上又增加了一只手,从他的胸口开始慢慢抚摸,滑过小腹,握住了他高翘的阴‘茎。身上的敏感带不停被人挑‘逗着,卢景秋带着哭腔呻吟出声。忽然间,他也不知从哪儿来了力气,竟是握着拳头猛地一锤床,同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叫完了,他也睁开了眼。气喘吁吁的看向自己腹部,那里有一小滩白浊的液体,接着目光上移,他在自己大张的双腿间,看到了林堂。14 后果

卢景秋愣愣的看向林堂,仿佛不认识他了一般。

而林堂微微一笑,探过身在他乳尖上刮了一下道:“舒服吗?大哥。”

这一声大哥把卢景秋叫醒了,他勃然变了脸色,挣扎着坐起身,气喘吁吁的说:“你……你这个混账,谁给你的胆子做这种事!”他原本能喊得更有气势一些,但现在只要开口声音就软颤颤的变成气流,听着不像声讨反倒像娇嗔。

林堂收起笑意,表情也有些着急,他一把抱住卢景秋的上身,用哀求的口吻道:“我的好大哥,你就让我伺候你一回吧。你看你想这档子事都想成什么样了?是不是姓于的走了你就没再找过旁人?何必如此委屈自己?”卢景秋拼命的想要推开他,然而胳膊腿全使不上劲儿。他轻飘飘扇了林堂一个嘴巴,咬牙切齿的说:“你给我滚出去!”林堂不滚,继续搂抱他,同时上下其手对他又摸又揉。

“大哥,那姓于的有什么好?他能做的,小弟也能做,而且能比他做得更好。你让我伺候你一次,保证让你忘了他,好不好?”说到这,林堂忍不住了似的将卢景秋按倒在床,急切的在他脖子前胸乱亲乱舔。

卢景秋从未想过林堂对他居然怀揣着这等龌龊心思,被他压在身下简直快要气炸了肺。他双腿不住的蹬踹,同时伸手卡住林堂的脖子,虚弱的吼道:“林堂,你这么做对得起婉云吗?对得起她肚子里的孩子吗?对得起我吗!”林堂轻而易举的搬开他的手,又将下‘身的硬物抵在卢景秋两腿之间,他的表情几近狰狞,他道:“大哥,我从进卢家大门的第一天起就喜欢上你了。反正你也喜欢男人,跟谁不是玩?你就成全我吧!”林堂解开裤子放出自己的家伙,用这东西的前端去摩擦卢景秋湿润柔软的后‘穴。

卢景秋真急了,他是喜欢男人没错,但只愿意为了于邵棠献身。况且林堂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和他谈情说爱?卢景秋挣扎着伸手摸向床头,那里放着两本书,书上面压着一块镇纸。卢景秋抄起镇纸猛地朝林堂脑袋上拍去。林堂没想到他还有武器,一下被拍个正着。卢景秋估计是拼上了全部力气,当场就把他拍懵了。林堂愣在那里,随即右侧发际流出细细的一道红线。他伸手一摸,摸到了血,表情有点失控。

卢景秋趁机又推了他一把,退到床脚,狠狠的瞪着林堂道:“你若是还想在这个家呆着,就给我滚出去。”林堂眼中神色莫测,想必内心也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末了他痛恶的哼了一声,摇摇晃晃爬下床走了。

卢景秋坐在床上面色铁青到了一定程度。

今晚是个月黑风高的天气,卢景秋没惊动旁人,自己给自己打了一桶洗澡水。水是冰凉的井水,他一屁股坐进去狠狠的打了个哆嗦。咬紧牙关的洗了一场冷水澡,他身体里那股燥热终于消散了。第二天,卢景秋没能早起,直到中午才没精打采的出了卧房。喊过老张,他问:“林堂呢?”

老张答道:“姑爷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卢景秋冷漠的下了命令:“带两个人,去把他给我找回来。”

老张领命下去,心里还纳闷,找姑爷为什么还要带上人呢?

老张带着两名家丁,在一家茶庄找到了林堂。林堂正在与人谈事情,听闻他大哥找他,脸色变了几变,但是没敢说别的,站起身跟他们回家了。刚进家门,后面上来两个手拿绳索的大汉,将他捂着嘴五花大绑拖到了柴房。把他往地上一扔,大汉出去关上了门。林堂心里有点慌,知道自己必定逃不了一顿惩罚,但大哥到底会怎样惩罚他,他心里还真没谱。

林堂在柴房一直躺到了下午,门才重新打开,卢景秋抄着根鞭子迈步进来。随即有人给他重新关好了门。

卢景秋冷冷的看了林堂一眼,开口道:“林堂,我一直当你是自家人,从未亏待过你,可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林堂已经靠着墙角坐起来了,神色不定的看着卢景秋,他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后悔的表示。

卢景秋狠狠吸了两口气,抡起鞭子抽向林堂。林堂挨了第一下,还没有躲,然而之后的鞭子如同暴风疾雨一般向他袭来,他终于忍不了了,开始满地打滚。卢景秋着实没有什么力气,单是憋着一口气满屋追打林堂。打到最后他一下没攥住,鞭子脱了手飞落到屋子的另一端。而卢景秋低头看了手,发现虎口已经磨破了皮,渗出血丝。他气喘吁吁的放下手,对着血痕道道破衣烂衫的林堂踹出一脚,道:“没良心的混帐东西,要不是看在婉云肚子里孩子的份上,我就把你赶出去了,你呆在这里好好反省。”说罢卢景秋一甩袖子走了。

林堂趴在地上止不住的抽搐。

真疼啊,大哥下手可真狠,他心里想,比我爹抽的还疼。那个欠操的骚‘货,自己对他可是一片真心啊,他怎么就看不到!卢景秋回房自己给自己包扎好了伤口,坐在书房里想心事。全是烦心事,想得他头都疼。

卢家人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聚到一起,平时都各忙各的几乎不见面。今天饭桌上少了林堂,二小姐随口问道:“他呢?”卢景秋眼睛都没抬,答道:“跟朋友出去了,不必管他。”

二小姐并不关心夫婿,听到了回答就不再追问。

可是林堂一连两天都没有出现在饭桌上,第三天二小姐有点不高兴了,觉得夫君这是要重操旧业,出去胡闹去了。卢景秋见妹妹有了怨言,心里也觉得惩罚的差不多了,就偷偷下令叫人明天一早把林堂放出来。然而手下第二天慌慌张张回来禀报,说姑爷不见了。

卢景秋十分惊讶:“怎么不见的?”

手下支支吾吾的说昨晚上还送了饭过去,那时也还在,可早上再去就发现人不见了。

卢景秋想了想,抬手给了手下一个嘴巴。连个人都看不住,养你们还有什么用?

同时心里暗暗紧张,知道家里这是出内贼了。林堂一个人肯定是跑不了的,除非有人暗中协助他。卢景秋将老张叫进房中,对他吩咐了几句。老张是不必怀疑的,他从卢老爷年轻时就在家中当差,人品与能力均得到老爷的赏识,所以卢景秋也信任他。老张得令,下去暗中整顿了一番,但并没有发现可疑人物。只是家中前阵子新来的两名小搬运工,在林堂失踪后的一天内也陆续消失了。卢景秋气得要死,心想自家怎么招来了这么个丧心病狂的玩意?卢家供他吃供他穿,定期还补贴给他家里一定的钱,他怎么就这样不知足?反倒祸害起自己来了。对着二小姐,卢景秋只说林堂是无故失踪了,自己会派人出去寻找。二小姐万没想到夫君会落跑,又是伤心又是生气,末了还为肚子里的孩子掉了两滴眼泪。卢景秋好一顿劝,并保证一定会在孩子出生前把那个混账东西找回来。卢家的下人一撒出去就是好几天,林堂还没找到,于邵棠倒是先回来了。

于邵棠这一趟回来晒得又黑又瘦,不过他天生高壮,瘦了也依然人高马大,只是脸上的线条更为深刻了。

回来第一件事,他听说了自家酒庄倒闭了;第二件事,听说自己的爹在海难中生还,如今正在被人运送回家的路上。于邵棠风尘仆仆的坐在家中的客厅里,眼神呆滞满面憔悴,连口水都喝不下去。

卢景秋这一阵一直忙着清理门户,对外界消息比较闭塞。直到有人跑来通知他于家少爷回来了,他才如梦方醒,停下手中的活,赶往于家。进了于家大门,他先是被于邵棠浑身的颓废劲儿吓了一跳,然后又被酒庄倒闭的消息吓了一跳。酒庄说倒就倒,快得简直让人怀疑。卢景秋带着于邵棠去酒庄转了一圈,发现那里已然易主。从门里大摇大摆一身华服走出来的,竟然是许久不见的孙凤祥。孙凤祥满面红光,一双绿豆眼中放着精光,他朝卢景秋一抱拳道:“卢老弟,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卢景秋心中一惊,不动声色的道:“还可以,倒是孙老兄,似乎比去年更为精神了。”

孙凤祥哈哈哈喷出一串大笑:“没办法,有贵人助我。卢老弟,有句话我要告诉你,该是我老孙的我就一定要夺回来,老林欠了我的赌债,把这庄子抵给了我。老葛欠了我两间店铺,我过几天就会去跟他要,至于你……”孙凤祥冷笑一声,咬着牙道:“回去好好想想,欠着我什么吧。”

卢景秋见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十分鄙夷,也不跟他争吵,带着于邵棠转身就走。

于邵棠如今没了主业,只剩下一桩药铺的生意,然而盈利并不十分好。垂头丧气的跟着卢景秋回了家,他叹气道:“没想到我走这几十天里,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卢景秋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别着急,做生意赚赚赔赔很正常,我们可以重头再来。”

于邵棠也知道这个道理,但这毕竟是他人生中第一样事业,就这么没了,他多少有点不甘心。可更让他担忧的,是他爹的安危。于老爷是在一个阴天的下午被运送回家的。

15 变故

于老爷躺在一副担架上,由两名身强力壮的汉子抬着进了于家大门。

能被人抬着回来,身体状态肯定不会太好。于邵棠心急如焚的迎出来,见自己的爹正闭着眼一声一声的咳嗽,神情痛苦,面色蜡黄。心中大痛,连忙指挥人将他送进卧房。于老爷在海水里泡了太久,伤到了肺,终日咳嗽不止。除了咳嗽以外,他还整日的低烧,人也瘦的快要脱相。一直在家躺了七天,他才慢慢缓过精神来。拉住儿子的手,他痛苦不堪的说:“咱家这趟生意全赔了,原本我想大赚一次,把钱全投在了这上面,没想到……唉,现在店里还欠着债,恐怕连工人的工钱都发不出了。”于邵棠安慰他道:“不至于的爹,咱家不是还有些积蓄吗?况且我这里还有一部分钱,先拿出来还债吧。”于邵棠按他爹的吩咐将家中账本找出来,两人一个躺着一个坐着,核算了一整天。末了,于邵棠额头上渗出一层汗,他发现自己之前的言论是太乐观了。于霖忠这趟出行不仅投入了全部的钱,还跟人借了不少,一次性收购双倍货物,本想咸鱼翻身一把,没成想连人带货全掉进海里。于邵棠把自己这半年来的积攒也都拿了出来,拼拼凑凑竟还差一半。于邵棠第二天上午,顶着绵绵细雨出了门。

夜里回到家,他借来了一些钱。于老爷的老友们由于和他合伙做生意,这趟全遭到损失,自顾不暇,所以这钱是于邵棠从平日吃喝结交来的一些朋友那里借来的。酒肉朋友的感情自然不会很深厚,而且众人听说于家这次遭难惨重,欠下许多债务,纷纷开始敷衍着哭穷。有那么几个人还真能拿出一些,但也都不多,其中顶数李仁甫出得多。李仁甫成天四处吃喝玩乐,马马虎虎的做着点小本买卖。看见于邵棠青着眼圈,红头涨脸的前来借钱,当即拿出自己用于玩乐的一部分积蓄借给了他。于邵棠从小就是个少爷,虽然家中日渐衰落,但也衣食无忧,从未让他吃过苦受过累。他年少时最大的烦心事就是如何偷跑去武馆不被他爹发现,想过最远的事情没有远过后天,也称得上是没心没肺了。如今他头一回出去跟人借钱,一路走得面红耳赤,话也说得紧涩羞愧。到最后那些话他也说麻木了,脸皮也长厚实了,恍惚觉得自己好像生来就是个穷鬼,一直靠着跟人借钱为生……卢景秋近来十分闹心。孙凤祥是打定主意要一雪前耻,处处跟他作对。凡是卢家的生意,他便要抢。卢景秋被他三番五次搅黄生意,气得直想杀人。寻了一月黑风高夜,他派人到孙家货栈后面放了把火。孙家似乎早有防备,货物早都撤出货栈,然而第二天一早,他们前去官府报了案,声称自家损失财产无数,要求卢家赔偿。卢景秋自恃做事滴水不漏,对方没有证据,凭什么控告自己?这件事在圈子里闹得沸沸扬扬,其中以葛老板为首的几名财东纷纷觉得解气。葛老板原本是个专搞垄断经营的财主,财大气粗为人专横,跟孙凤祥明里暗里斗了许久,可最近也有点横不起来了。因为孙凤祥虽然不足畏惧,但他背后的白玉晓却是招惹不起。一来二去,他就偃旗息鼓了。卢景秋独自作战堪称身心疲惫,忙了十多天后,他猛然想到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于邵棠了。想不起于邵棠的时候他的心可以万分冰冷,做事决绝果断,然而一旦想起了这位心上人,他这一颗心就瞬间变得柔软荡漾。于是在一天午后,他去了于家。进门后,他感觉有点不对劲,原来的于家虽然冷清,但仆人前后进出,总有人热络的招待他。而如今自己已经推开大门登堂入室了,也不见有人出来迎接。他在前厅转了一圈,决定自己进屋瞧瞧。这时,侧厅门帘一挑,于邵棠走了出来。

于邵棠抬头看见他,愣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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