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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穿之朱祐樘[剑三系统穿+雨化田] 作者:莫子乔 完结-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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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花一针见血:“那位探花儿郎好像也多是揣着个聪明脑子犯傻的时候居多。”
蓝蝎子想想李寻欢的性子,越发地发愁。宫九牵着她的蝎尾,悠悠然安慰她:“探花儿郎再犯傻,也自有阿飞那头狼崽子去犯愁,再不济,还有龙小云那只小白眼儿狼呢!吃不了亏的,你且放心罢。”
蓝蝎子想起阿飞还是忍不住皱眉。虽然因着李寻欢并王怜花的缘故,她没再对阿飞如何,到底忘不掉伊哭之死。宫九对她的心思自然看得分明,却也不以为意——会发愁活人争不过死人一类的都是蠢人弱者,强大聪明如九公子自然不屑自寻烦恼。因此也不拿虚话劝她,也不需拿白醋瞎灌自己,只与她聊些个凭空想象的“李寻欢犯傻、小阿飞犯愁”之二三事逗蓝蝎子开心。
宫九一直都对法术不怎么上心,他更在意自己本身的强横,自然也不可能从叶开脑中读出什么记忆来。但九公子疯起来虽然很让人无语,他愿意正常着揣摩人心时还是挺有一套的——只要不涉及他那高雅爱好——是以此时依着李寻欢并阿飞两人的性格揣着捏造的好些事情,竟也不是完全信口开河,把个小叶开听得傻愣愣的,一会儿道“啊,那事果然是那么那么着”,一会儿讶“哇,原来还有这种事”的……
简直傻得不行!
、178·王老前辈
王怜花摸着小痣默默庆幸:“还好你并非真是我徒孙。”又可怜阿飞;摊上这么一对师徒俩;却不知未老先衰了几何?
王怜花对阿飞的观感实在很复杂。虽说上一辈的恩怨情仇与阿飞并无干系;阿飞也一直傻乎乎真当自己是他的种……但给自己血缘上的妹妹栽赃神马的,这便宜儿子实际外甥生物学上的亲爹还是与自己亦敌亦友的沈浪……
王怜花虽然见不得林仙儿将阿飞哄得五迷三道的,还给蓝蝎子出了那么阴损一主意,让那个仿佛离不开男人的仙子美人真的取了个不用离开男人的去处;他也不过不待见让阿飞吃亏的“别人”罢了,这心底里头,其实还挺乐意看阿飞吃亏的。
毕竟白飞飞的手段虽不够磊落,但居然真生了沈浪的娃娃什么的……他千面公子跟着沈浪在海外一待十几二十年,都还没捞着这样的好处呢……咳咳,不对,是没找着机会让朱七七也给他生一个呢!
花满楼挑眉,他对王怜花和沈浪夫妻的纠葛倒也略知一二,只是看这些时候王怜花该玩玩该闹闹该作死作死该撒娇撒娇,还当他放开了呢,不想却这么遗憾?好师叔花公子遂温柔垂询,王怜花却莫名心虚摆手:“哪儿哪!有阿飞那么个忽然冒出来的家伙就够烦了!”之前林仙儿那事,虽也不费他多少工夫,要将产业尽可能都转成脂粉美人之地也是一烦呢!
这两个言语间也并不曾遮掩了声音传送,只花满楼顾着王怜花的面子,问他是否惦记着与沈浪朱七七孕子一事时用词委婉,饶是叶开傅红雪都算得上聪颖之人,也不曾听出什么。但王怜花后头这一句却委实明白,惹得叶开往他脸上看了好几眼,尤其在他鼻翼边的小痣上转悠。
王怜花扬了扬下巴,大大方方任他看,末了问一句:“我哪儿老了?”
叶开摸了摸鼻子,又实在说不尽的好奇:“您真的是王……王老前辈?”
对着王怜花易容出来的这么张粉嫩嫩的小脸蛋,叶开这个“老”字实在说得艰难。只不过辈分摆在那儿,即使叶开不是十分拘泥之人,飞剑客于他意义又有一番不同,王怜花又是飞剑客之父,这称呼上头,再不拘泥也不好混喊着。
但叶开总还是叶开,他笑眯眯地又补了一句:“这‘老’字不过是因着辈分因着尊重罢了。晚辈虽然不肖,也听了许多前人之事,这王老前辈不过比家师略长几岁,却十分擅长养生之道,内力又浑厚,这容貌自是不老的——据说还被传为于海外仙山得了仙缘的不老仙人呢!”
王怜花听得心下熨帖,海外有没有仙山他不知道,这仙缘嘛……若是修行有成,这眼角些许鱼尾纹,总不会是问题。
这么一来,王怜花看叶开就格外顺眼,也就“忽然”想起来,哪怕不从飞剑客那边算,这李寻欢也是他侄儿一辈的。这叶开自然也是自家孙辈了。
一旦定下这个基调——别看王怜花对阿飞虽然护短却又有些别扭不亲近,他对孙辈的又是不同,虽也没什么正儿八经的长辈架子,但叶开好奇他们那忽然一点点现出身形、又只在原地就能让他飞刀落空的本事,王怜花也不去推脱自己炼气期的境界用起法术来诸多限制,十分得意地将法诀掐了又掐,一会子隐身一会子现形的,一开始体内真元还充沛时,还硬是捏了个相对高深的隐身术,只隐去自己一半儿身体,让叶开甩了几个飞刀,直把叶开弄成两个小土包子,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怎么可能,那一刀明明该是贴着你手臂飞过去的……后头那一刀瞄准的地方都该是肩膀了……”
王怜花一摸脸,换了副相当仙风道骨的小样儿,非常有神棍气质地微笑:“要不怎么说是海外仙山得仙缘呢?”
叶开看着依然只现出半张脸半片身子加一手一脚的王怜花,恨不得整个儿扑上去摸摸那看不见的半边儿,却被傅红雪死死钳住:“如果世上有神仙,也未必没有鬼怪。”这么没戒心的弟弟,傅红雪才当了不到半个时辰的哥哥,这心陡然就沧桑了起来。
王怜花看他那样儿,却是越发来了兴致,手一摸又再换了一张脸:“是啊,这世上鬼怪可比神仙自在多了,尤其是画皮……”
皮字拉得老长,手上却格外不老实,对着两个孙字辈的小孩儿也好意思玩儿偷袭下蛊那一套,傅红雪猝不及防之下,真给他将叶开扯了出去,虽回神得也挺快,但王怜花已经一手揽在叶开脖子上、一手摸着叶开的脸,笑得十分不怀好意了。
傅红雪深吸了一口气:“放开他!”
王怜花幽幽道:“公子既然知道鬼怪,怎么却又这么天真呢?这么鲜嫩的一张皮子……”一呀摸、二呀摸的,王怜花的手都快从叶开的领口探了进去,脸上还做出一派十分迷醉的神情,却又不是色授魂销的那种,而是真和最好打扮的小女儿家看到了一件举世无双的新衣裳那般……
叶开看得真切,难为他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继续笑:“其实也就一般般,这一路风沙的,日头又毒,脸颊脖子肩膀都好几层颜色了……而且俩脚底还都漏了个洞……”
王怜花又叹了口气:“确实美中不足啊……”
叶开也跟着叹得很真挚,傅红雪按着刀柄的手也仿佛放松了些,连眼睛都仿佛移开了,而后,王怜花与叶开边说边不知不觉地将大半个身体暴露出来,双手也只摸在叶开左边儿手臂上……
就在此时,忽然刀光掠过!
傅红雪倒是挑了个好时机,出手速度也极快,但很可惜的,又挥了个空。
王怜花依然是那张脸,给人的感觉却一路从爽直中带着几分霸道、到诡谲中带着几分幽怨、再到如今的杀气四溢狰狞非常;又放回叶开脖颈的手也再不像之前那般带着几分掩饰的温柔,而是明明白白地掐了上去。
傅红雪的眼神暗了暗:“你待如何?”
王怜花摩挲着叶开的脸,笑而不语。
傅红雪深吸一口气:“我的脚底并没有什么伤,身上的肤色也没几层。”他虽然也是一路奔波寻仇,但不知道是打小儿在黑屋子里待的时间太长,又或者是天生体质关系,他的皮肤即使暴晒在太阳底下十数日,也依然苍白。
这种白在一身黑衣的衬托下显得格外明显、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似乎多了几分羸弱的味道,可事实上,傅红雪比叶开还要高上半个头,他的站姿也从来都是挺拔如松。
王怜花眯着眼睛将他上上下下一打量,摩挲在叶开脸上的手移了开来,手指搓了搓:“看着马马虎虎,就不知道手感怎样?”
傅红雪又深吸了一口气:“既然好奇,为什么不自己来试试看?”
王怜花一只手依然放在叶开脖子上,却又改掐为揽,另一只手上手指搓动的频率越发快了,眼睛也是一下子梭巡在叶开麦色的脸蛋、浅麦色的脖颈、还有锁骨以下那点儿白皙的皮肤上,一下子又转移到傅红雪苍白的脸颊、苍白的脖颈、以及在墨色刀鞘映衬下越发苍白至极的手指之上,半晌才眯了眯眼:“放下刀,自己走过来!”
傅红雪握刀的手一紧,接着却毫不迟疑地放开了刀柄,缓缓将佩在腰间的刀解了下来。
他的动作很慢,就像他说话时的速度一般,但也坚定平稳,一如他出口便是承诺的语言。
叶开之前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看到一手始终不离刀柄、无论吃饭夹菜都只用一只手的傅红雪,就想起在那间黑色得连阳光都灰败了的屋子里头,那个蒲团之上,沉默跪着的少年……他那时候就想着,等什么时候,一定要让这个人不要再把自己绷得那么紧,一定要让这个人知道,虽然一只手就能做很多事情,但松开了刀柄,用两只手一起感受的滋味,是更加轻松而美妙的。
但现在看到傅红雪终于放开了他的刀、甚至缓慢却坚定地要把刀解下来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王老前辈,别……”
王怜花的杀气和恶意都很逼真,但叶开却很清楚,这个人不管远行海外去训的是仙缘还是魔缘,他都不可能真的伤了他。只不过他也听说了很多王怜花正邪难辨喜怒不定的传闻,即使看出王怜花只是拿他们兄弟俩逗着玩,叶开也拿不定扫了他的兴之后这位老前辈会作何反应,再者他自己也有那么一点点隐晦的好奇,他也想看看傅红雪会怎么做……
只是傅红雪真的将刀解下来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想要开口点破王怜花的恶作剧,可“别”字才出口,他却忽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179·嫉妒
飞剑客曾经就吃亏在不会点穴解穴上;李寻欢教叶开时尤其注意这一点;叶开能肯定他此时并没有被点穴、也不是中毒或者他知道的别的什么;但他忽然之间,就发不出声音、甚至真连动一下指尖儿眼皮子都不行了。
叶开又是无奈又是自责,眼睁睁看着傅红雪将刀缓缓解下,轻轻放到包袱之上;再一步步行来,被王怜花摸脸捏耳朵甚至掀眼睑,手掌握得死紧,面上也越发苍白地肃杀着,却竭力收敛了杀气,顺着王怜花一会儿“转身”一会儿“抬手”的,甚至连衣领子都解开了好些儿,露出锁骨之下半张手掌大的皮肤,心口一阵酸涩温热,眼睛里头却很奇怪的,竟是连泪花儿都凝聚不起来。
事实上,叶开连呼吸都是那么恰到好处的平缓匀速。
傅红雪垂下眼睑,眼中仿佛有刀光闪过。他一直不敢轻举妄动,也正是因为王怜花展露的这一手堪称诡谲的功夫。
但不论多诡谲他都要救下叶开,所以不管王怜花要求他做什么,在他找到破绽一举反击之前,他都会照做。
他只希望他的顺从能让王怜花满意,好叫他别太注意叶开,顺便露出点儿破绽。
——可惜傅红雪不知道,他的顺从,只会让王怜花更加生气。
说起来这位千面公子王老前辈的身世,与叶开傅红雪也仿佛有那么点儿相似之处:他们的父亲都曾权倾一方,他们的父亲都风流多情,他们都有不同母却同父的兄弟姐妹——当然傅红雪与叶开全无血缘,只不过他也说了,对于唐悠竹说的那个故事,他并不曾完全相信,王怜花观他言行,也看出他虽然相信叶开是白天羽的儿子、却又不觉得自己就一定不是白天羽之子……
现在傅红雪为了叶开连刀也解下了、衣领也解开了,让王怜花想起白飞飞这个异母妹妹,以及几十年前的诸多往事,可如何不一阵阵的牙疼眼热?捏一把叶开的小脸儿,王公子可真心看不出这动不动就眼红、虽看着有几分楚楚之态却完全不懂得收放自如的笨蛋,如何能比得上自己个儿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了!偏生傅红雪待叶开,比之白飞飞待他,何止好上千百倍?
这世间事,从来只怕一个“比”字,王怜花往常骄矜自己聪慧讨喜,连沈浪都狠不下心杀他了,就是朱七七,那么凶悍蠢笨的一丫头,曾经对他何其恨之入骨,后来不也折服在千面公子的魅力之下了吗?如今见了叶开之于傅红雪,心中真是打翻了五味瓶。虽然是他故意逗这俩小家伙,虽然傅红雪任他说东不往西、说扯衣领绝对不会扯衣襟的配合也很乖巧没错……王公子这心里头,却总不那么对味儿。
王怜花素来是个肆意妄为的,他心里不好受,总要让别人更加十一二万分的不好受,是以先禁锢了叶开,后又摆弄着傅红雪,竟是越玩越过火,偏生唐悠竹一时忘了傅红雪却不是那种没脸没皮能任着王怜花玩儿的,也只当看着有趣,其他宫九等人更不消指望,能如无花那般径自捻佛珠儿念经、又或者如东方氏那般非礼勿视已是难得,宫九蓝蝎子两只更是拿眼睛一圈圈地在俩小孩身上转,虽看在李寻欢面上没再品头论足,可那眼神儿也够寒碜人的。
最终还是花满楼,听着王怜花闹得有些过了,出声阻止:“你想看看自家徒孙与兄长的情分,原也无可厚非,但也莫过了,小孩子面皮薄,可经不起你这么开玩笑。”又转头对傅红雪歉然一笑:“怜花自来爱玩,你看在他只是担心叶开的份上,别往心里头去。”说着还弯下腰,双手捧起傅红雪放在地上的包袱、并包袱上的刀,递还给他。
傅红雪并没有立刻去接,他的眼睛依然看着叶开,和他脖子上属于王怜花的那只手。
王怜花看了一眼花满楼,悻悻收回手,也不再去看叶开傅红雪两只,径直扑到花满楼身上诉委屈:“秀恩爱什么的最讨厌了!他们肯定是欺负我没个好兄弟。”
花满楼只得腾出一只手来安抚他:“好啦,叶开和兄弟相处融洽,总比像阿飞一般让你操心的好。而且你还有师傅师叔师妹弟子们,乖了啊!”
那口气,真心和他哄着三五岁的侄孙儿没甚二致,偏王怜花就受用他这么着,三言两语的,就给花满楼说得乖乖儿解开叶开身上禁制,又亲自将包袱和刀捧回给傅红雪。
傅红雪先将叶开拉到自己身后,而后才缓缓拿起刀,也不在往腰上系,就那么一手握着刀柄、一手拿着刀鞘,一双眼睛死死盯着王怜花,半晌才道:“你以后,最后不要轻易和人开玩笑。”
叶开则叹了口气:“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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