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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骗子难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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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兴桀急匆匆地凑上前:“是谁把你打伤的?告诉我怎么解毒啊!”
“找……乐师……神医……”吃力地说完五个字,樊墨轩又陷入了昏迷。
然而,他一语却点醒了荣兴桀。
樊墨轩说的,便是江南有名的神医薛子埙,常常与琴为伴,便被世人称为“乐师神医”。
记忆中,这么重的伤樊墨轩还受过一次,也是中了所谓的“毒掌”。那时,樊墨轩的武功已经步入一流高手的行列,能伤他的人为数不多。但若能伤到,也决计不是轻伤。而那次受伤,就是由薛子埙唯一的徒弟方清榷医治好的。
看看天色还早,荣兴桀抓起魄影刀,就冲到前厅。看了看荣仓朔不在,便对张伯说:“我去一趟南方,帮我跟爹说一声。”说罢,就牵出了马棚里最快的那匹黑马,飞奔而去。连让张伯问清楚的时间都不留。
这乐师神医薛子埙,听说行踪不定,极是难寻。但他平素喜好静雅,苏杭一带找来,定不会错!
等荣仓朔知道了这事,哪里还来得及留人。无奈只得把镖局交给邹桐和张伯,自己又去驿站雇了匹速度也很快的马,快马加鞭地向南方。不管怎么说,让小兔崽子一人在外头,他放不下心。
他也不知道荣兴桀究竟是要去哪里,但铁定是为了樊墨轩。既然是往南边去的,那他便也往南边找。这小兔崽子,在家里被当个宝,还真以为天下人都不会欺负他了呢!
这边樊墨轩昏昏沉沉地又睡去,只觉得五脏六腑均是火燎似的难受。而胸口中掌的那处,则是冷得紧。他记着荣兴桀就是在自己边上的,想抬起手去握住他的,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度过这一劫。虽说知晓乐师神医能救得了自己,但那神医却也是出了名的难寻。要是自己就治不好了……小荣会伤心吗?
想到这里,忽然觉得原本冰冷的那快温暖了起来,人也立刻清醒了许多。
缓缓睁开眼,看见胸口正躺着那枚金锁。
再看四周,荣兴桀已不见了踪影。
而奔波在路上的荣兴桀,此时也正担忧着樊墨轩。一手攥着缰绳,一手捏紧了胸前的金锁。
作者有话要说:那啥……结尾这一截……不要说俺写的玄幻~这是心有灵犀滴赶脚~真的!
两个人心意相通的时候隔着很远是能感受到的~这是俺有过的经历~捂脸~~~
ps:今天手给门夹了一下……肿了个指头……俺还是坚持码字啊!给自己朵小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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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三十章 。。。
荣仓朔看到小兔崽子身影的时候,他正牵着马走在镇子上,挨门挨店地问乐师神医的行踪。
荣仓朔远远看着,忽然觉得鼻尖儿有点酸酸的。自己有多少年没体会到这种把另一个人放心尖儿上的感觉了啊!他固然宠这孩子,但情感终究和当年对孩子他娘的有所不同。可荣兴桀现在做的,怎么跟以前的自己那么像呢!
他也下了马,牵着缰绳走到荣兴桀身后。被他询问的那位小哥已经有点不耐烦:“哎我说了,他真就前两天来这客栈住了一晚。你再去别处问问吧!”说完就挣脱开来,往酒楼里招待别的客人去了。
荣仓朔上前安抚地拍了拍荣兴桀的背,惹得他一惊:“爹?你……你怎么来了?”
荣仓朔不着痕迹地拉着他离开了那酒楼的门口:“小兔崽子,也不跟老子说一句就自个儿跑出来!真该给你些苦头吃吃。”随时责备的话语,但荣仓朔说的却多了几分慈爱。
“爹……”荣兴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却是顿时觉得这几日的焦急有了依托之处,吸着鼻子牵过荣仓朔的马的缰绳。
寻着一家稍便宜些的客栈住了下来。两人出来的急,银两自然带得不够。
进到屋里,简单擦了把脸,荣仓朔说:“既然前两天还在这镇上,定然还走不远。咱们仔细找,一定能找到!多去药铺问问,神医再神,总离不开药。”
也不知是上苍怜悯,还是命中如此。次日两人寻到该镇上最大的一家药铺时,真在里面遇见了薛子埙。
两人进门时正满身汗,几日奔波下来,形容也甚为憔悴。药铺的一个学徒见着他俩,原本像是要上来迎接的,却走到一半退了半步开去。
这一退,让出了他身后作者的一位少年。这少年估摸弱冠之年,一身素白衣衫,端坐椅上。虽不见他笑,却让人觉得心生亲近之意。
荣仓朔却没在意这少年,而是直接走到了掌柜对面一抱拳:“大哥,麻烦打听个人。‘乐师神医’近日可曾来过贵药铺?”
掌柜神色不明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你等等。”继续着手上的活计。
看那掌柜将一盏小金称上称了的药细细分了五分,分别放入身前五堆草药中。再将装药的纸包包好,五包摞成一叠用一根细麻绳扎好,拎着绕了出来。
掌柜停在先前那少年跟前,将手里药递了过去:“神医您下回再来啊!小店得您光临,蓬荜生辉啊!”
少年微一低头,不显卑亢,却谦和有礼:“不敢。多谢曹掌柜。”
这会,不用掌柜再明说,荣仓朔已经上前拦住了这少年:“你……你是乐师神医?”
少年看了他一眼,又看看荣兴桀,显是先前见到他们一起进来。荣兴桀这时也是紧张得不得了,又盼着他便是,又怕他不肯答应救人。
“神医不敢当,但‘乐师神医’指的确实是在下。令郎近日略觉倦怠,四肢酸软,乃急火攻心、疲乏之症。只需多加休息,辅以普通清热解毒的方子即可。”
荣兴桀急忙也跑上前,拿袖子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我没事!只是家里有人中了毒掌,请你一定要去救救他啊!”
“毒掌?你们出来几日了?”
“五日。我们北方来的。”荣仓朔答道。
少年略一思索,便点头道,“我且先将这药送去。此人大约已昏迷多日,事不宜迟,一时辰后北边驿站等我。只不过……我不会骑术,怕是路上还得再耽误些时日。”
见荣仓朔又露出担忧的神色,荣兴桀拍了板:“我雇辆马车,再多雇几匹马,路上换着马拉车!”
等他们三人马不停蹄地回到石门,樊墨轩已昏迷了整整十日。薛子埙不待喝上一口茶,便前去为他把脉。荣兴桀也不安地,顶着略显凌乱的发揪揪站在边上看着。
“怎么样?你一定要治好他啊!”看薛子埙的三指离开樊墨轩的手臂,荣兴桀急忙问。
“毒已入五脏六腑,但还能治。不过,得有内力深厚的人为助。”
荣兴桀直点头。
“还得是跟他同宗武功的人。”
原本想着自己爹的荣兴桀一下啥了。跟墨轩同宗武功,那便又得去找他叔叔了。
樊予邻不喜欢自己,上次樊家庄对张伯态度还那么恶劣,他可是再不想跟他们接触了。可现在……
正在他苦恼的时候,张伯敲敲门送进来一封书信,上面写了荣兴桀的名字。
揣着怀疑,他撕开封口,将信纸取了出来。“焚炽宫五大护法供荣少侠差遣。”没有署名。
“张伯,这是哪儿来的?”
“先前那伙计正在算账,忽然厅里就起了风,回过神,这信就撂在桌上。”张伯答道,又补充说,“我看过没抹上什么毒粉,就拿来给少爷你了。”
“谢张伯。”荣兴桀说完,便急匆匆赶到前厅。那伙计抬起头,像是要讲先前收到的信多么玄乎,荣兴桀却不理他,而是到了门外。
门外空空荡荡,并没自己预想中有人等着。荣兴桀咬咬下唇,不甘心地喊了一声:“喂——有焚炽宫的人吗——”
巷子里那棵树动了动。灰心丧气地正要转头回去,身后却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响起:“是荣少侠吗?”
此人正是炎争。此时穿着却同之前两人遇见有所不同,一身淡青色长袍,手里还晃着一柄折扇,颇有几分儒雅之意。
“是我是我!”边应着边回头,生怕迟些回答这人就又不见了,“你们……有办法找到跟墨轩武功同宗内力高强的人吗?”
炎争略一顿,道:“我便可。”
荣兴桀原本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但随即又提起来:“不对不对,墨轩他是樊家的武功,你不行!”
“哈哈哈。你真有趣。”炎争唰地收了扇,拍在另一掌掌心,“我的武功都是宫主教的,怎么会跟他不同宗呢!”
荣兴桀挠挠脑袋:“你功夫都是墨轩那儿学来的?那你内功能行吗?”
“行不行,试试便知。”说完,就率先往里走。
荣兴桀追在后头喊:“喂!你才学多久武呢就说自己内力深厚。别开玩笑闹出事啊!”
也怨不得荣兴桀不相信。樊墨轩比他还小上一岁呢,这人师父是墨轩……怎么想怎么不可靠。
然而,薛子埙见过炎争之后,却立刻同意让他配合着为樊墨轩施治。
在浴捅里倒满酒,在放入几味草药。用金针封住樊墨轩胸前几处要穴,再让他全身浸入药酒中。炎争隔着浴桶,施以内力。
荣兴桀在屋子外面扒着窗子要往里瞧,却给薛子埙拉走了:“别打扰他们,要一个时辰呢!”
“可是……可是那个炎争,他的内力真的可以吗?他说不定学武的时间还没我长呢!”荣兴桀不放心,脚拖着地想回去继续盯着。
哪知薛子埙却回答他:“我虽不会半点武功,但却能知道一个人内力如何。那炎争的内力,兴许还胜于令尊。”
荣兴桀张大了嘴巴僵在原地:这……怎么可能!
一个时辰之后,樊墨轩被抬了出来。只见那浴桶里的酒已经变成了墨黑色。而施了一个时辰功的炎争像个没事人一样。
荣兴桀边帮樊墨轩拭身,便听检查完药酒的薛子埙说:“毒已去六成。他自己内力深厚,内伤现在应已好八成。只需再这般泡两次即可。”
荣兴桀一下还没从樊墨轩和炎争都这么强大的消息中缓过劲来,只是傻傻地“嗯”着。
这日午后,樊墨轩睁开了眼。原本跟荣兴桀斗着嘴的炎争先察觉到他的气息,立刻敛了情绪,干脆利落地走到床边一抱拳:“宫主。”神情姿态全回到了荣兴桀印象中穿着劲装的那个人。
荣兴桀也马上扑到了床边上:“墨轩……你……你醒啦!”笨!没醒这睁着的眼睛算咋回事!荣兴桀心里对自己的笨拙嘲笑了一番。
樊墨轩却是没搭理炎争,只对荣兴桀点点头,还真像正儿八经地回答他那问题的样子。
炎争后退一步,给荣兴桀让出位置,说:“属下去叫薛神医进来。”便退了出去。
荣兴桀扒着床边儿,摸摸樊墨轩的脸,又摸摸他的手:“你感觉怎么样?”
“心跳。”
短短两个字,却让荣兴桀一下红了脸。他是在说自己还活着的意思!这么安慰着自己,可却感觉越来越清晰地听到樊墨轩强劲有力的心跳声,真不像个昏迷多日才醒的人。
好在薛子埙很快便来了,缓解了荣兴桀的紧张和尴尬。
再次为樊墨轩把了脉,薛子埙说:“比我料想得要好。只需再泡一次药酒,即可痊愈。”
荣兴桀兴奋地眼睛对上樊墨轩的,立刻又移开。清了下嗓子,狠狠捶了下自己大腿:“哎呀太好了!薛神医你真是神医啊!哎哟真疼!”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写着写着,想到了表弟很小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如果我以后的孩子是男的,我就叫他小熊仔,如果是女的,我就叫她小兔崽。”话说……他是觉得小兔子毛茸茸的女孩子比较喜欢么?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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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三十一章(捉虫) 。。。
薛子埙告辞后,樊墨轩又静养了半个月。这半个月,荣兴桀是端茶倒水,前前后后啥芝麻大的事都管。
炎争笼着手站在边上,笑道:“这儿倒没我这‘属下’什么事了。荣少侠何时变成宫主夫人了?”
“你!你出去!别在这儿碍事!”荣兴桀红着脸吼。这炎争,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说话这么不中听!
炎争还待再斗,被樊墨轩一个冷漠的眼神指使开了。荣兴桀脸红红的,撅着嘴把熬好的汤药端给樊墨轩。樊墨轩伸出手来,却没接药,拉住了他的。
可偶然间听到炎争那句话的荣仓朔,却是怔立在窗下半天没反应过来。宫主夫人……这词儿,还真是不中听。
樊墨轩下床的时候,荣兴桀是又搀又扶的。荣仓朔在一旁看了一会儿,上前把他拉开:“你墨轩弟弟又不是折了腿,哪需要你搀!”
樊墨轩原本也是想能由荣兴桀搀着。不知怎么,就是觉得跟他手握着心里能舒坦。可是荣仓朔都这么说了,他也不便再装,套好外衫,走了出去。
荣仓朔给了小兔崽子一个“我就说吧”的眼神。荣兴桀咬咬下唇,老实呆在他身后。
炎争见樊墨轩已然无恙,便对众人一抱拳。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已经几个筋斗翻了出去。张伯给慎得慌,忙不迭地拍着自己胸口:“这孩子,说风就是雨的,吓死老夫!”
樊墨轩冲他笑笑:“下次我让他给张伯赔礼。”
张伯转而扳着樊墨轩的肩膀对着太阳看:“这么多天没出来见太阳,倒是又白净了不少!”樊墨轩的个头已经超过了张伯一些,因而张伯做这动作时,还得踮起来一点。
荣仓朔心里有点矛盾,看看那一老一少,有看看自己身后的小兔崽子,咳一声道:“好了去厅里坐着吧。厨娘今日特意准备了滋补的菜色,墨轩你多吃些。”
樊墨轩不着痕迹地看了荣兴桀一眼,点头:“多谢荣伯伯。”
又过了几日,柳知秋又带着柳茗岳来石门。这些年来,每年到这个时候,柳家都会来他们这儿呆上几日。柳茗岳会提出去街市玩,荣兴桀自然也乐意陪同。也不知是碰巧,还是真有天意,每回他们都能碰上穆念声那个戏班子。
而看到这两人直盯着对方的样子,荣兴桀便明白,多半两人在各自家长那儿下了不少功夫,才换来每年这么一次相见。
相较他俩,自己已经幸运很多。悄悄把心里的感慨收起来,荣兴桀率先迎了出去。
五年时间,柳茗岳也不再是那个小屁孩,额前的碎发倒依旧是随着每走一步抖上一抖。
“这是……”看到屋里还有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却不认识,柳茗岳脚步顿了顿。
荣兴桀摆起了小主人的架势:“樊墨轩呀!五年前你来的时候见过的,不记得了?”
柳茗岳想了一会儿,点头说:“你好,我是柳茗岳,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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