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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的教主不可能那么可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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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怀风把夏浅离的手握得更紧了,转头动容地凝视着夏浅离,“教主,你如果死了,我干脆随你而去,然后在下辈子也要和你在一起。”
“嗯,下辈子我会喂你吃肉包子的了。”
“……”
从密室里出来之后,就感到明媚的阳光洒在脸上,秦怀风不禁有种雨过天晴的感觉。
无论如何,他现在总算知道自己和夏浅离并无任何关系,虽然自己的亲生父亲是真正的老教主之子一事给他带来了小小的冲击,但正如夏浅离完全不在乎自己显赫的身份一样,他也不去管那个若不追查,就不知道和自己有关系的爹。
在离开密室的时候,秦怀风问佘管家,那个给其身份做佐证的旧故是否也在王府干活。佘管家给出的是肯定的回答,随即问秦怀风为什么为什么问及此事。秦怀风打哈哈敷衍过去了。
因为爱儿死了,而希望通过这种奇门异术来使其复活,所以那个侍卫和粉衣女子才会不幸地遭遇到他曾遭遇过的事情。
不过反正他这边已经两情相悦,修成正果了,哪有闲情去管那边是否还在水深火热之中?
走出茅舍后,秦怀风忍不住握起夏浅离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上,柔声道:“教主,
既然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那以后你可就不要赶我到别的房间去睡了吧。”
夏浅离却回了一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话,“马车停在哪里?”
秦怀风愣了愣,“不就是在之前经过的那间客栈里吗?”
夏浅离轻轻哦了一声,“那你好好扶稳。”
说完人就软倒在他的怀里了。
、真相
在感到怀中温热的那一瞬间;他觉得心都停止跳动了。
“教主?”焦急地轻唤夏浅离,却完全得不到回应。
那张俊美如刀雕的脸孔上全然不见一丝异状,可是眼睑却紧紧闭上。
秦怀风顿感心痛如刀割。
不敢耽误,他连忙一把抱起了夏浅离飞身掠去。尽管穷尽所能地施展轻功;在旁人看来甚至只觉清风掠过;未见人影;可他心急如焚;仍觉时间流淌缓慢;几近静止。
待把夏浅离放到厢房床上后;秦怀风马上叫小二请来镇上所有的大夫。自己则留下来为夏浅离以真气疗伤。
可是夏浅离脉象平稳;体内真气平缓。除了始终无法苏醒这点外;实在叫人难以看出有何异样。
“不舒服;所以感到不安。”
焦虑得一片空白的脑中突然响起了夏浅离曾在密道里说过的这句话。他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到后悔的滋味。
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深陷入手掌之中。血丝渐渐渗出,痛感却被苦涩的情感阻断。
他低头在夏浅离额上落下轻轻一吻,用轻柔得犹如羽毛拂过的声音喃喃道:“我一定会让你醒来的。”
等到中堂主和怪医无言闻讯快马赶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个静谧安逸的水乡小镇被诡异的阴沉气氛笼罩着。中心点是镇上一间平平无奇的客栈。
进入客栈,只见一楼空荡荡的,除了掌柜和小二,就是几个背着药箱的大夫,而每个人脸上皆是阴郁的神色。
看到同样背着药箱的无言和中堂主到来,掌柜和小二也不招呼,仍然一个在长吁短叹看账本,一个在无精打采擦桌子。
两人对视一眼,走上了二楼。
二楼厢房全数紧闭,但也不见有人在内,除了尽头的一间厢房。里面隐隐传来众人的传话声。推门一看,就见满房子都是背着药箱药囊的大夫。
中堂主连忙走到床边。
夏浅离双目紧闭地睡在床上。秦怀风坐在床边椅上,左手紧紧握着夏浅离的手。
“教主怎样了?”中堂主焦急问道。
秦怀风沉默不语。
无言走上前来。这时秦怀风才松开了夏浅离的手,让无言把脉。
“脉象平稳,毫无异象。”
“……这些话我听多了。”
无言转头看了看一屋子的大夫,“你们出去吧。”
大夫们一听,马上如释重负地争先走出了房间。不消片刻,原来拥挤不已的房间顿时开阔了不少。可是还有一个脸色憔悴的中年男子窝在房间一隅。
无言疑惑地挑眉,“他
是……”
“我和教主要找的人。”秦怀风甚至没有转头。一双眼睛始终凝视着那张双目紧闭的俊脸。
无言微微眯起了双眼,“愿闻其详。”
秦怀风张了张嘴,最后沉声道:“我现在没心情说。”
他甚至连说一个字都感到难受。
无言低头盯着秦怀风,半响后缓缓道:“关于教主,我有一件事想说。”
秦怀风这才第一次抬头看向别人。
“你知道教主没有味觉吧。”
心中隐隐有一丝不安划过。
“我自认医术高明。这种小病本不该难倒我,而且就算教主是因为身中奇毒而失去味觉,我也能竭尽所能,想法解毒。可是若教主得的不是病,我就无计可施了。”
秦怀风沉下脸来,“不是病,又是什么?”
无言用眼角扫了一下中年男子,“恐怕是术。”
秦怀风和中堂主均露出了惊愕的神情。
不过秦怀风很快就恢复过来,因为他心里早已隐隐预料到了,只是害怕去承认,“谁施的?”
无言并没直接回答,“我并不确定,只是通过和钟长老的谈话猜到一二。”
垂在身旁的手缓缓握紧,“……老教主夫妇?”
无言并没点头,但也没摇头。
中堂主讶异地叫道:“老教主给教主施术?怎么可能?”
无言皱眉,“你以为我想相信吗?”
中堂主抿了抿嘴唇,怒道:“你这个庸医,别医不好人,就把事情推到怪力乱神的事情上!”
无言眉间皱纹更深了,“哪里的聒噪猴子在叫嚷?”
视线只在上方游荡。
比无言矮大半个头的中堂主气结,“长得高有什么用,害我看你还得翻白眼。”
“……”
秦怀风挥手打断他们一来一往的对话,“叫钟长老来。”
中堂主应诺。
于是两天后,夕阳西下之时,钟长老全然不输年轻人地一路策马飞驰而来了。
此时客栈里的大夫换成了道士僧侣。脸上犹如乌云盖顶的阴郁神情更甚。
无法治好病人的是学艺不精,但也算有几分才干在怀,而这些和玄幻之事打交道的通常是骗子。毫无把握,却被威胁,被软禁,怎么不叫他们愁得头发一根根往下掉呢?
钟长老走进了厢房。
秦怀风仍坐在床边,身体一动不动,仿佛融入了渐渐阴沉下来的天色之中。
中堂主让道士僧侣们出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几人。
“我听说事情了。”钟长
老走到床前,扫了一眼始终默不作声的秦怀风,“你无需自责。”
秦怀风并未作声。
他后悔当初没有坚持让夏浅离出来。悔恨像猛兽一样撕咬着他的内心。无论别人说多少安慰的话,都无法让他心中的悔恨减少丝毫。
看出秦怀风心中所想的钟长老长长叹了一口气,“教主本来就会随时倒下。那件事只是起了促进的作用。”
秦怀风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愕然,然后又转为阴沉,“……因为老教主施的术?”
钟长老点头。
“……为何?”
“教主本来就是仇人之子。”
秦怀风抬头看向钟长老。眼神凌厉如剑,“可是老教主对教主很好。”
明明是仇人之子,却教其识文习武,让其继承教主之位。这样根本就是把夏浅离当成自己的儿子。不过这里的“当成自己的儿子”,恐怕……别有深意。
迎上秦怀风那双带着血丝却更显锐利的双眼,钟长老苦笑,“想让那个人复活的,并不只是你的娘亲。”
拳头握紧,“他们把教主当成容器?”
依佘管家的情况来看,他娘亲的还魂之术就是把已死之人的魂魄转到另一具身体之中。
一开始听到夏浅离诉说自己的成长经历时,他就隐隐感到不对劲。就算丧子之痛怎么摘胆剜心,强迫另一个人完全模仿自己的儿子,也未免太不正常了。
答案就是他们正正要让夏浅离完全变成自己的儿子。
夏浅离对他们来说,只是容器,不需要有自己灵魂的容器。
思及至此,秦怀风顿感心中杀意涌生。
钟长老眸色深沉地看着秦怀风,“自私乃人之常情。他们是亲人。”
“……若我为了爱人而铲平魔教,也是人之常情吧。”秦怀风冷冷瞪视着钟长老。
钟长老暗暗倒抽了一口气,“老教主临死时,吩咐老朽代其继续对教主施术,让其儿子复活,但老朽没那么做。”
秦怀风冷笑,“我该感谢你?”
钟长老摇头,“老朽只是想说,魔教里还是有很多人真心对待教主的。”
在一旁听着两人对话的中堂主和无言默默对视了一眼。
秦怀风眼中冷意却仍然丝毫未减,“你们早就知道教主会倒下?”
“那种违背天理的异术对灵魂危害本来就极大。”
“但你们还是对他那么做了。”
“……老朽劝阻过。”
“并未劝停。”
“……人死如灯灭,往事如尘烟。秦公子又何必苦苦追究已
死之人做的往事呢?”
“因为影响到现在。”
面对语气冷冽地咄咄逼人的秦怀风,钟长老顿感语塞,低下头去。
沉闷的气氛笼罩在众人之上。
半响后,秦怀风沉声开口,“有什么办法能让教主醒来?”
“……老朽一直在找。”
在找,即是还没找到。
钟长老的到来,就只是让他知道这种叫他既气愤又痛心的事吗!
秦怀风咬了咬牙,“王府有一老仆也曾试过这种害人的邪术。去找他来。”
虽没怒吼,但声音森寒,更叫人难以违抗。
三人默默退出了房间。
房门关上后,钟长老茫然地看着紧闭上的房门,半响道:“种因得果,这种事还是发生了。”
虽然对方是教中德高望重的长老,但心里仍然愤慨难平的中堂主还是忍不住开口冷嘲道:“种恶因的逍遥,得恶果的却是无辜的人。世上还有公正吗?”
钟长老收回了视线,显得既尴尬又无奈,“因缘纠缠。深陷其中的人常会难辨对错,忘却本心。”
“钟长老愿意帮助巫长老是因为知道教主随时会昏迷倒下吗?”
无言突然蹦出来的一句话叫钟长老愣了愣,然后苦笑道:“一半是为了让巫长老别整天吵嚷,一半确实是希望若事成的话,魔教不至于因教主不在而乱成一片。”
无言正色道:“钟长老多虑了。我们能帮教主打理好魔教的事。”
中堂主白了无言一眼,“你这个只会把脉开药的能帮到什么?”然后他转向钟长老,“不过我一定会尽力而为,坚持到教主醒来的。”
无言鼓了鼓掌,“确实确实,中堂主厉害得紧,除了两样事情之外,什么都会。”
竟然被一直只会挖苦自己的人称赞,中堂主狐疑地眯起了双眼,“哪两样?”
“这也不会,那也不会。”无言很诚恳地答道。
“……”在钟长老面前,中堂主不好意思念三字经。
钟长老也不好意思,干咳两声,“你们可否不要旁若无人神共愤不顾身不自主一无适情任欲地打情骂俏?”
无言笑着答道:“钟长老这么说真是杞人忧天怒人怨声载道听旁说长道短叹长吁地多心了。”
中堂主:“……”
、王爷和侍卫
侍卫名叫顾岳。
他本想安安分分、平平淡淡地过一生。偏偏天不遂人愿;让他遇上了可称得上世上最荒谬绝伦的事,而事件起因的吕大小姐现在正笑嘻嘻地在出现在他的面前。
“所以说本大小姐终于说服王爷了。你不用再提心吊胆,尽管放心地回到王府当你的侍卫吧。”吕伊伊摆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
顾岳愕然,“王爷真的不追杀我了?”
吕伊伊用力点了点头;“那天的话想想也知道是酒后胡言啦。本小姐天生丽质难自弃;找上你不就等于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顾岳囧,“吕姑娘那么说会害牛以后都不敢拉的。”
“……你如果享受被悬赏的滋味大可直说。”吕伊伊脸色阴沉地威胁道。
顾岳摸了摸自己的颈项;觉得把头颅很岌岌可危;“那个;我还是不回去了。”
吕伊伊惊讶地挑起了柳眉;“不回去?为什么?”
还用问为什么;那里有小心眼的任性大小姐;还有被自己欺骗了的冷血王爷;简直形同虎穴,不过更大的原因是……
“我要帮魔教找一个人。”
昨天魔教的中堂主前来找他,告诉他那个俊美的白衣公子昏迷了,而他正要找的老仆可能有方法让其苏醒。
听完顾岳说完前因后果之后,吕伊伊略显为难地皱起了眉头,“但王爷希望你回去。”
顾岳觉得后面没有说出口的那句更为重要——本小姐也拍胸膛保证能把你带回去。
顾岳抿了抿嘴唇,“魔教对我有恩。在找到之前,我不能回去。”
“那么事情搞定之后就回去?”
顾岳没回答。
在经历了被追杀一事之后,他怎么还会回去?
可吕伊伊只当顾岳答应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那么我过几天再来找你吧。”
顾岳仍然只是笑笑,并没回话。
可是似乎连那么几天都不能缓。
翌日,平南王纡尊降贵地来到了。
因贪图厨房大妈的几个肉包子而延迟上马车的顾岳后悔得直想捶胸口。
作为曾经被王爷仇视到欲除之而后快的人,他甚至连怎么说话都不知道,只好低头下跪。不过
尽管低下头去,他仍然能感受到王爷投在自己身上的锐利视线。
特意前来,理应是来劝他回去,但平南王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听说你在找王叔?”
王叔正是顾岳要找的那个老仆。
不明白平南王这么问的用意,顾岳只好应是。
“那么本王派人来帮你找吧。”
顾岳愕然,猛地抬起头来,却在对上那双冷冽眼睛的瞬间马上低下头去,“谢王爷美意,但是魔教已经派出众多教主协助寻找,无需王爷费心。”
“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但是王……”
“就那么不愿意?”
这话说得重了。
顾岳只感到冷汗潸潸而下。
两相无语。半响之后,平南王首先开口,而且似乎为了缓和凝重的气氛似的,语气一扫刚刚的冷峻,变得略微温和。
“你是吕姑娘的好友。本王希望能在吕姑娘心中留下好印象,让她心甘情愿地嫁给本王。”
原来如此,难怪这么热心。
顾岳暗暗舒了一口气,也不敢再推脱了,“谢王爷,但愿王爷能早日达成心愿。”
平南王却没有立刻回话。
正想自己是不是说错什么的时候,顾岳才突然听到“承你贵言”四个字。
虽然心里隐隐感到一丝不对劲,但所幸的是平南王是笑着说出这句话来的。
说完这些话后,平南王就起身离去。顾岳抱着送瘟神的心态送平南王离去。平南王始终微笑着,但在上车掀起帘子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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