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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ven & hell 作者:fox^^-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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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态度那么自然,看向塞文的目光仿佛他们真有某种出生入死的默契,带着友谊和认可,全然没有刚才凶神恶煞的样子。
塞文在心里吐吐舌头,这小子真有去当演员的天分。
「嗯,你们怎么说?」韦森问。
「哦,」威尔斯不好意思地笑笑,「下一个通牒,措词强硬,不要留任何余地,到时他们不交出来,就给他们来个鸡犬不留好了。」
「为什么?」韦森说,「我是说通牒,趁他们不防备动手岂不更好?」
塞文注意到威尔斯看了自己一眼,只是一扫而过,像急速掠过湖面的鸟,但是能满载而归。「因为这是上帝赋予的权利,德安先生,生或死,选择,不得再有怨言。」
韦森笑起来,「一听就是你的论调,杰,你犯不着太迷信那些嘛,说你狠吧,你对这种事又绅士的要命。」他看着威尔斯,「其实我也不是那么严格要求杰不参加外面的事的,你偶尔可以来找他,他也需要朋友。」
威尔斯露出高兴的表情,点点头,塞文猜他以前可能和杰兰关系不错。
原来如此,他想,这就是他看我那一眼的含义——向韦森暗示那是我的意思。真是个人才,他打从心底赞叹,混黑社会可太埋没了。
房子里有一个电视,但三天之内塞文从没看到它出现过图像,他忖思应该不至于是坏的,他不敢去碰它,怕又触碰到某项禁忌,杰兰的生活和任何一个他听过的杀手传说都截然不同。
而韦森呢,他和任何一个传说里的黑社会老大都不是同一个物种。
那天他的金主正搂着他情话绵绵,讨论着自己有多么迷人的问题,塞文一大早被威尔斯从被窝里挖出来,正是困得七荤八素,神志不清,很快就在韦森催眠般的低沉声音里熟睡过去了。
等他醒来时,天已经黑了,韦森依然坐在那里,看着屋角发呆,看到他醒了,立刻送上一个温柔的笑脸,「醒啦?」
塞文离开他的肩膀——他的半边身子都趴在韦森上面,他得庆幸自己没流口水的毛病——这才意识到他足足睡了一个下午,也许再加上晚上。而这个人就这么坐了好几个小时。
这让他非常的不好意思,「那个,你一直坐着?」他不确定地问了一句,「你可以叫醒我到床上去睡嘛。」他说,这样坐这么久应该不是件好受的事儿。
「我怕吵醒你。」韦森柔声说,「是不是我晚上搂着你,你没有睡好?对不起……」
「不,不是。」塞文说,这家伙就为了这么微不足道的理由坐了一下午?他看了一下钟,九点钟,他睡了五个小时。虽然这类情节在言情小说里很常见,但真发生时他才意识真坐下来其实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
第一次有人对我这么好,他感动地想,就为了我的一个午睡忍受这么久的痛苦,不,我应该说,这个男人真的很喜欢那个杰兰,他想,他得搞清主角和替身的区别。
韦森想动一下,可是失败了。塞文看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问道,「怎么了?」
「麻,麻了……」那个人说,拖着鼻音,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麻了?哦,压了五个小时当然会麻。」塞文说,「你试着动动,很快就会好的。」
韦森用一副哀怨的表情看着他。「好痛。」他说,可怜巴巴的。
塞文同情地看着他,「忍一下就过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我承认我不该这么睡着……」
他停下来,韦森他看目光越发哀怨,像要哭出来了。
「好难受,好难受,好像有很多蚂蚁在咬——」他叫道,一副小孩子无理取闹的样子。
「我也没办法呀,我都道歉了……」塞文说,对这种场景无可奈何,他不知所措地伸手戳了一下韦森的手臂,换来一声惨叫。
「那,那怎么办?」他无助地问,韦森看了他一眼,他琥珀色的眼睛有一种孩子气的诡计得逞,有点坏,但是很可爱。
「亲一下就没事了。」
塞文看了他几秒种,突然意识到他在撒娇。
从来没人和他撒过娇,自己也没有类似的经历,他的工作简单明了,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投入,也许嫖客们会带来一些——对于另一个人的。每一个都悲惨又心灰意冷,全然没有这种可爱而甜蜜的举动。
「虽然我确定亲一下肯定不会好,但是就亲你一下好了。」塞文说,不然这几百块他拿的有些心虚。
他凑过去,不知道为什么有点紧张,他并不经常接吻,可是也不算陌生,不知为何亲这个人会让他感到这么别扭……
韦森发出一声惨叫,「压到了!压到了——」
塞文像被电到一样跳开,惊慌失措地叫道,「对不起,我没看见!」
「亲,亲一下……亲一下就好了……」难受得要死、还不忘占便宜的家伙艰难地说,半边身子还瘫软在沙发上。
塞文翻翻白眼,从他的另一边身体凑过去,他离他的脸这么近,可以数得清他的睫毛,看清他琥珀色的双瞳,感到他身上散发的热意,还有他呼出的气息。
他几乎可以感到他的嘴唇带给自己的紧张感,在他还没有作好准备的时候,韦森的另一只手突然后面袭击而来,他一把按住他的头,紧紧覆住他的唇。
双唇交叠在一起,吸吮和舔咬着彼此,交互着亲密的动作,韦森的吻有一种极为迫切的渴望,弄得塞文疲于应付,他像个小孩子一样不停索求更多,直到这个吻结束,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韦森动动手臂,兴奋地看着他,「啊,真的好了耶!」
塞文叹了口气,这才意识到他是个神经错乱者——都亲了一分多钟了能不好吗。
韦森深情地看着他,「宝贝,你的吻技还是一样烂哪。」
塞文感到自尊心有点受损。韦森伸出手,再次把他拉近,「我来教你……」他的声音消失在了亲吻中,塞文感到自己被慢慢压倒在沙发上,这个人一旦能动,全然消失了刚才的可爱,变成一种侵略性动物。
韦森的手从他衣服的下摆摸进去,摸到他胸前的凸起,在那个敏感点上色情地揉捏,另一只手不停地试图拉下他的长裤。
塞文毫无介蒂地接受了这种关系,但那一刻他并没想到这就是他来这里的工作,他只是觉得这个男人真可爱,和他做爱应该是件还不错的事。
韦森亲吻着他的下巴,脸颊,耳朵,他听到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他伸手抱住他,从后面掀他的衣服,他知道怎样调情会让他兴奋。
他听到韦森的呢喃,像小动物一般带着鼻音的小声撒娇的声音。他说,「杰,杰……你真好……」
塞文感到身体僵了一下,那个名字令人不舒服地钻进了他的脑海,接着他告诉自己,他必须放松身体接受这次性爱,这是他该干的差事。可是韦森立刻发现了他的僵硬。
他半抬起身体,双眸中还带着情欲,可奇异的很纯洁,还有些迷惑。「怎么了,杰,你不愿意吗?」
「不,我没有不愿意。」塞文说。
韦森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变得有些痛苦。「你生气了,不,别说你没有,你,你和我说过这样的话,」他说,阻止塞文否认的话语,「就是在别墅里那次,我……我们做了很多次,我从不问你的意见,我只知道做爱,索求,和伤害你。有一次,你伤得很重,很痛苦的样子,我有点担心,我希望你能服软……我说,「你不愿意吗?告诉我。」你就是这么回答的,你说「不,我没有不愿意」。」他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塞文,「我做错什么了吗,亲爱的,你在生气。」
「我没有生气。」塞文柔声说,凑过去亲吻他。
韦森很快被他挑起了情欲,可是他仍奋力保持着镇定,显然之前的暴行对他的伤害很严重——虽然对另一个人也同样严重。「那个,你,你是怕痛吗?」韦森说,语调不稳,「要,要是你怕痛,我上了你那么多次,要不这次你在上面好了?」
塞文愣了一下,然后开始严肃地考虑着这个可能性。虽然他觉得这样也满有趣的,可是他不确定威尔斯会不会杀了他。
关于「我一天一百块钱雇你是给我老板上,而不是去上我们老板的」之类的问题……但他很快把它挥开,现在他不想考虑工作问题,他难得有一次如此有激情,想正常的做一次爱。
他伸手抚摸韦森的头发,露出迷人的微笑,「好,我保证不会让你疼的,我很专业。」
塞文的人生中几乎从没有享受过性爱,虽然他做的就是这行当,可是对他来说,这是一项工作。一项让人没有激情的疲惫的工作,在和客人上床时,他经常干的事就是看着天花板发呆,想着这种行为真是无聊。但是能从这种无聊里赚到钱,是多么奇怪的事。
这是他第一次了解性爱。那种激情,那种狂热,与那种快感。
可很久以后,当他回忆起「幸福」这个纯洁的单词时,他脑中却总是浮现那时的景象。韦森琥珀色的眼睛像被阳光照透的蜂蜜,温暖又甜美,他的叫声里痛楚里同样夹着甜蜜,那是情欲的味道。他的体内如此的温暖而且毫无防备,包容着他的侵入,两个人紧密地结合为一体。
塞文第一次感到那让人脑袋一片空白的快感,以及幸福。
直到韦森喊出那个名字,他叫,「杰……」
「听着,韦森,这件事要保密。」塞文说。
「什么事?」
「关于上下位置的事,要保密,亲爱的,你是老大,不能被你的部下知道你被我上了,对吗?」他严肃地说。
「用不着,我爱你,我一点也不介意。我希望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是一体的……」旁边的人傻笑。
「不,我介意,我非常介意,你不准说出去!」塞文恶狠狠地命令,韦森有点委屈地看着他,「好吧,亲爱的,你希望的话。」他这么说,黑发男人长长松了口气,要是被威尔斯知道他上了他老大,非把他大卸八块,丢到池子里喂鲨鱼去不可。
在塞文赚到一千块钱的时候,韦森开始工作。
他的神经错乱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已经不那么严重了,他可以相当不错的处理帮中的事,但是对于辨认某人是某人方面还是个无药可救的智障,还好这并不大影响工作。
威尔斯尽了最大的努力把他拖出卧室,拖离塞文身边,为后者争取了相当大部分的人身自由。
「好啦,今天我继续告诉你一些关于杰兰的注意事项,好吗?」威尔斯说,语气像个老师,「德安先生的智商我看还是有救的,这就更需要你的专业了。昨天他还在跟我说,为什么杰的话多了一半呢。」
「我已经尽量减少说话了,」塞文抱怨道,「你以为整天说英语是件轻松事儿吗?」——杰兰,是的,杰兰,他得记得自己现在是杰兰。他不该混淆,他只是一个打工者,不该没有职业道德的和雇主上了几次床就神魂颠倒。
「可还是太多了,」威尔斯说,「听我说,冒充杰兰很简单,他的口头禅是「是的」。」
「哦,真简洁,」塞文毫无热情地说,「我喜欢这个口头禅。」
「或「不」。」威尔斯继续说,「杰这个人很随和,不固执,大部分情况下有什么任务或和他说些什么你的怨言,他只是说「是的」,从不争论。但如果触及到原则,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记得,你绝不会长篇大论的争论,和别人动手,你只说,「不」。」
他认真地看着他,「每次你和德安先生有争吵时,他的做法你不同意时,你绝不会冲他大喊大叫,你只是站在那里,当他说什么时,你说「不」。不争论,不生气,只是表示你的立场。当他实在不可理喻时,你会转身离开,但绝不退让。这种情况下他大部分会气得发抖,大吼大叫说你不像话,然后也许一分钟,也许一天,反正他会去找你道歉的。」
这个老大当得可真惨,塞文想,他怎么当的老大,这么没用。
「还有,杰不说脏话。我曾听你说过,你的脏话发音倒是标准,但以后记住,无论发生什么,绝对不要说脏话。」威尔斯说。
「你说他是佣兵?」塞文说,觉得自己在演一个文艺青年。
「佣兵和说脏话没什么必然联系,」威尔斯说,「他当佣兵有些年头了,这行当没有几个比他更出色的。他还有一样更出色的就是厨艺,薇尔连蛋都煮不熟,她烧过一次饭,结果引发了火警,」他露出惨不忍睹的表情,「家务事杰一手包办,他喜欢做这些。」
「啊哈,我又多了一份佣人的工作。」
「你可以这么想,啊,那可怜的薇尔,真是飞来横祸。人家说红颜祸水,也许英俊的男人也是,她真是个无辜的姑娘。」威尔斯说,露出向往的表情,「说说薇尔吧,她什么也不会做,但就是会跳舞,无论什么样的曲子,哪个国家的风格,她都能跳起来,不是任何人编的东西,是她自己想跳才跳得出来的舞。杰当年就是被她的舞姿迷住的,那会儿她一个人站在街边,旁若无人地跳,优雅又自信,像株独自开在风中的蒲公英,他立刻就被她俘虏了。」
听上去是一个正常的浪漫的爱情故事,除了另一个人冒出来,横插了一杠子。
「你得抽出点儿空来上厨艺课,而最重要的是甜点,但是两个人菜的味道是不可能相同的,希望老板的味觉同样出了问题。」威尔斯划了个十字架。
打那以后,塞文开始了厨师的课程,还拥有了一间巨大的厨房。幸好时差倒了过来,同时应付韦森和食物还不至于太辛苦,但日子每天过得充实又古怪。
威尔斯大胆地充当了第一个食客,他尝了一口塞文烤的蛋糕,好一会儿没说出话来。「怎么样?」黑发的男子问,拿起一个尝尝。
「哇,好吃,我真是个天才!」他感叹。
「真不可想象,」威尔斯说,舔舔手指,「你以前学过烤蛋糕?在蛋糕店当过学徒什么的……」
「是我无师自通。」塞文说,两人把蛋糕一扫而空。
在这段时间里,塞文学会了各种甜点的制作方法,从法式的到中式的,花样繁多。
「我说,」他终于忍不住问,「你确定杰兰会这么多东西?他是个佣兵,不是个厨子。」
「那有什么奇怪,他得兼薇尔还有韦森还有我们那么多人的甜点师呢,」威尔斯说,「既然来了,你就一起干了吧,塞文。他喜欢做甜点,他说甜味里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他把玩着那个小蛋糕,满意地咬了一口。
幸福的味道?塞文突然想起那个浑身都被悲伤浸透了的男人,想起威尔斯说过的那些可怕的过去,一个喜欢去做关于幸福感觉的甜点的男人经历那些并不是个好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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