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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aven & hell 作者:fox^^-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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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塞文坐在那里,他意识到一个巨大的机会降临在了他头上,看看他们的车子,看看他们的房子,看看他们的衣服,就能看到他们的银行账户。他可能将可以赚到自己一辈子都没有办法赚到的钱,这个机会不会有人有勇气拒绝。
「我一天给你一百块怎么样?美元,想想看,一天一百,两天两百,一个月就是三千块钱,干嘛不干?」威尔斯用诱惑的语气说,满意地看到对面的人发亮的眼睛——几乎因为渴望开始发绿了。
「哦,好,但要付现金。」塞文谨慎地说,佩服自己在这种重大关头下还能冷静地提出条件,而没有昏头昏脑。
「没问题。」
「是税后价格?」
「当然。」迷人的微笑。
「成交!」

塞文被丢到浴缸里洗了个干净,换上了全套舒适的家居服,它们以蓝色色调为主,大都是宽松休闲的样式,威尔斯告诉他这是杰兰喜欢穿的样式。
塞文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打扮一下后一点也看不出是他还是自己了。他和杰兰的身材差不多,手脚修长,有些削瘦,但是很优雅。但是长相就是完全两回事了,塞文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韦森会把自己认成那个人的,他的头发是黑色的,柔顺地披在肩膀上,他的眼睛也是漆黑的,睫毛很长,那双眼睛总带着沉默的气息,黑得看不见底。
他母亲是巴塞罗那人,她是个妓女,却和一个英国旅客——也许该叫嫖客——生下了他,两人一起生活了三个月,一天那个人离开了,他说他会回来娶她,可是他再也没回来。
他的皮肤和五官都一定程度上遗传了他的父亲,别人乍一看几乎认不出他是个西班牙人,而会把他当成另一片大陆的游客,他的面孔是一种欧洲年轻人式的清秀,白肤白皙得在这个国家像个异类。
他吹着口哨,看着那身设计优雅的家居服,心里盘算着那家伙要是能病个几年,自己就发达了。
「别吹口哨,杰兰不吹口哨。」威尔斯说,「更别说这种低俗的西班牙小曲了。」
塞文翻翻白眼,但他现在一点也不想反驳,任何人想到这么多钱都不会去斗气的,何况已经有一百块揣在他的腰包里了。
「那我改吹斗牛士进行曲?」他说。
「他喜欢莫扎特。」
「你们说他是佣兵?」塞文说。
「是的,佣兵干嘛不能喜欢古典乐?」威尔斯说,「听着,你必须知道杰的各种习惯,他的口味,喜欢的音乐,平时的爱好等等,别让韦森起疑心。」
「好的,说说吧,比起这些来一百块太好挣了。」塞文说,「还有床上服务吧。」
「如果德安先生需要的话。」威尔斯说,「好吧,今天我们先把故事说清楚,免得和他说话时露出破绽。至于习惯方面,你暂时记住少说话,多微笑就行。」
塞文点点头,这听上去不困难,他现在最发自内心的表情就是微笑。
「首先,关于杰的妻子,薇尔·格雷多,你必须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威尔斯说。
「德安派人杀了她?」塞文说。
「哦,不,叫韦森,」威尔斯说,「杰一直叫他的名字,老板对这点很坚持。说刚才的,薇尔的死,的确是德安授意的,实际上他经过精密的布置。他找人把薇尔轮暴了。」
塞文张大眼睛,威尔斯继续道,「他囚禁了杰,然后找了几个最丑陋残暴的家伙,他们轮暴了她,然后杀了她,把这一切做成录相带,把带子给杰看,不允许他闭上眼睛,一直放。」
「可,可是……」塞文说,「他不是很喜欢杰兰吗?」他想起那个浑身散发着悲伤气息的俊美男子,而这些事却是那个有着漂亮和深情的琥珀色眼睛的男人做的,这太不可思议了,他看上去像个孩子一样单纯,和喜欢依赖。
「哦,这是他的一贯风格,」威尔斯说,「现在他是生病了你看不出来,你以为他是怎么当上这个老大的?他一向冷酷,对反对份子处决彻底。杰告诉他他只爱他的妻子,这辈子都不会接受他,他的一切都是薇尔的,这些话说韦森很愤怒,很……嫉妒。
「那天他冲杰大喊大叫,「谁也别想得到!我永远得不到?那谁也别想得到!」什么的,然后摔门出去,那时他完全疯了。杰很担心薇尔,我还安慰他不会有事,没人猜到韦森会那么干,他一直对杰很好,简直纵容。但这次一切都疯了。」
他叹了口气,「然后……他强暴了杰,开着电视,在他妻子的惨叫声里强暴了他。」他停下来,怔怔看着桌上的烟灰缸,想像以前的场景,那时他站在门外,里面的惨叫让他头皮发麻。「杰绝对不会原谅他的,绝对不会。」他说。
「在那以前我一直以为杰兰那样的人是绝对不会撑不住的,他太优秀了,即使不说话仍能让人感到他在主宰一切,可是这次,他真的崩溃了。」
他记得韦森愤怒地离去,当他打开门时,虽然他看过很多惨不忍睹的场面,但第一反应就是转过脸去,不忍再看。也许因为那悲惨躺在床上的是杰兰,那个过于优秀和出色的男人,他不该如此的。
他挥手让后面的人退出去,他不希望更多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他关掉电视——他也不敢看电视——然后走过去把被单拉在他身上,他想他需要清醒后自己清理身体,而不是由别人那么做,这是那个人的骄傲。
「你还顾忌我的尊严干什么呢。」他走时,那个人轻声说,他惊讶地回头,原来他一直是清醒的。而后来证明他的话是对的,那以后这样的戏码成了家常便饭,且越发严重,杰几乎再也没有能力自己清理自己。
「后来,韦森把他带去了在日内瓦,他有好几处房产在那里,那儿环境清幽,拜访个邻居都要开车,他把他囚禁在那里,因为杰总想逃走,他还给他注射了毒品。」他说,那段时间杰兰生活得悲惨透顶,他被韦森用各种可怕的方法玩弄,他简直怀疑韦森到底是爱他还是恨他。
他不得不去习惯如何看护一个伤得如此之重的人——从身体到心灵,他帮他清理那些伤痕,可是伤害仍在每天增大。他一直以为他活不了多久了。
「我承认我觉得杰完了,韦森是想毁了他。可是他没有,他那种人总归是毁不了他,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并且总能找到那个的途径,对他来说那太专业了。」他微笑,「他戒了毒,几乎杀了韦森,并且逃得不见踪影。」
塞文注意到他语气中那一丝赞许,他说不清那是基于职业还是感情方面,所以他问道,「你是站在哪边的?」
威尔斯愣了一下,然后笑起来,「哪边并不重要,我是老板的下属,不是吗?」
显然有钱人也得为了更多的钱而放弃本来见解,塞文想,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觉得自己刚才像看了一个血腥的黑帮片,情节变态又恐怖。看来我要扮演的角色相当困难,一百块果然不是好拿的。
「好啦,」威尔斯站起来,「德安先生快醒了,到时给他个笑脸,少说话,你英语的口语还需要练习。」他向外面走去,然后想起什么般突然停下来,转头向他开口,「你得准备一下,回美国后我们开始上甜点课好吗?」
「甜点课?」塞文说。
「是啊,杰是个做甜点的高手,实际上他的各项食物都做得相当出色。」他舔舔唇,「人间美味。」
塞文坐在那里看着天花板,他到底要扮演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在韦森醒来时,塞文已经被摆好了位置——手塞到他手里,半跪在床边装睡。姿势相当不自在,因为威尔斯要求尽可能性感——他好像觉得一百块给得太多了,一定要捞到回票价——还好他并没有跪上几分钟,韦森很快醒了过来。
他紧张地把塞文抱到床上,「对不起,亲爱的,我睡着了!」他愧疚地叫道,「躺好,别动,你不需要一直呆在我旁边,你可以把我踢下床自己睡。」说到这里他笑起来,半跪在床边,伸手抚摸塞文的头发。
我怎么敢呢,塞文想,你身边还有一堆保镖看着呢。他向他露出微笑,即不张扬也不诱惑,只是一个微笑,威尔斯告诉他要这样笑,温柔但是自信。那个杰兰就是这样的人。
韦森抓着他的手轻轻亲吻,那动作纯洁得没有一丝情欲,仿佛他在亲吻某个亲人的手。「真好……」他喃喃地说,不停地亲吻他,「我一直都很想……想你,醒来时能看到你,发现不是做梦,真好……」
他的声音如此的温柔,带着浓厚的鼻音,像小男孩在用粘粘的声音撒娇,最后甚至有些呜咽,显然他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他不再说话,只是紧抓着塞文的手,一动不动。
塞文躺得像浑身在被针扎一样不舒服,他觉得心脏的某个地方被这样全心全意相信的声音所刺中了,以至于让他感到难受。他觉得自己的手有些抖,也许因为那个握住它的温度太温暖,让人不知所措。
他就这么躺着,这是某种……爱情的感觉吗?他想,全心全意的投入,不计一切,而这样一个男人正在这样对自己说话。他觉得自己像被卷入了狗血言情剧的观众,因为座位不小心被放在了舞台上,看到的视角逼真感情深入,连感动的感觉都格外不同。
可是他不能适时鼓一下掌、抹抹眼泪或是送上两句讽刺,他只能保持微笑。但他并不觉得他扮演了其中的一个角色,韦森会至始至终地深情和诉说下去,一切,都只是那一个人的独角戏而已。
本来以为会被要求发生肉体关系,可实际上并没有发生,韦森什么也没有对他做过,他只是会很长时间很长时间地看着他。几天之内,塞文觉得自己从骨髓到内脏到毛细血管已经全被这个男人研究透了,他真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好看,还是那家伙只是纯粹在发呆。
他有时会和他说话,他的话乱七八糟,介于塞文服务于旅客的职业,他大约听懂了其中包含着少量法语和意大利语,至于说的内容就完全没有概念了,那个人思维速度跳跃快得惊人,这大约都是精神病的症状。
幸好塞文什么也不需要做,他只需要微笑,就那么看着他,那个人就已经是一种「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的表情了。
而且威尔斯说,韦森的情况在这些天来已经有不少好转了,不过塞文私心希望他不要好得太快就是——基于这家伙看上去挺可怜的他就不祈祷他一辈子发疯了——他已经收入了三百美元,每天用空出来的几分钟隐私快乐地数钱。
塞文躺在床上,他这辈子都没睡过这么柔软的床,身后的男人抱着他,紧得像怕他会在半夜跑掉一样。他的躯体温暖而强健,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透明的夜色包裹着他们,塞文一连三天都是在这样一双臂弯里睁着眼睛发呆的。

他们在第二天就起程回了美国,看上去威尔斯不希望发生什么别的意外,现在他对老板的病情奉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有事也要当成没有事的政策。基于时差不同,每天晚上韦森睡觉时塞文都缩在他怀里发傻,当韦森清醒时塞文则总昏昏欲睡,还不忘摆出个微笑的架子来混淆视听。
他不舒服地翻了个身,床太软了,睡得他很不舒服,像被棉花整个儿包住了一样。
这样他就正对着韦森的脸了,他就这么静静地研究他的脸,他睡容有一种和他的身份以及威尔斯说的那个人截然不同的孩子气,他的唇形虽然有一丝坚毅的弧度但大部分是柔软的,他的睫毛很长,让他的五官显得很精致。
塞文伸出手,碰了碰他的唇,指尖的触感柔软温暖,他缓缓抚摸,韦森感到了不舒服,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正舔到塞文的指尖。后者迅速把手速回来,像是偷东西时被抓到了现行般,条件反射地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来。
韦森并没有醒来,可大约是感到了不对劲——他在梦里也没什么安全感的样子——双手紧了紧,然后把脑袋用力钻到塞文怀里,轻轻蹭了两下,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满意地睡了过去。
其实被人抱紧的感觉,并不讨厌,塞文想,他以前从没觉得那是一种如此温暖和踏实的感觉呢。他就这么静静躺着,他一点睡意也没有,他白天睡了一天。
他黑色的眼睛在夜色中反着微光,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韦森柔软的头发,心情愉快地有些想哼一首歌,可是考虑到威尔斯的建议还是忍了下来。
他唇角露出一丝微笑,就这样愉快地睁着眼睛躺了一夜。
塞文是在黎明时分睡去的,并且一觉睡到了下午,韦森也没有叫醒他,只是傻笑着看,直到威尔斯看不下去了,在韦森去卫生间的时候,把塞文从美梦中揪了出来。
「听着,」他怒气冲冲地说,「我一天一百块不是请你来睡觉的!」
「哦,老板,」塞文揉揉眼睛,「我昨天考虑了一夜,你先帮我立个账户把钱存进去怎么样?放在手头我怕被韦森发现,请你每天把存折上打上新近的账目,以确定你确实付钱了,行吗?」
「如果你还记得是谁在付钱的话,就快点给我起来!」
塞文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床太软了,让他半点没有一跃而起的精神。「哦,虽然我是被雇佣者,但也有权要求八个小时的睡眠……」
「你从昨天晚上睡到今天下午了!」威尔斯冷哼,为自己雇了这么个懒虫后悔,但有什么办法呢,这个工作者可遇不可求。
「可我昨天一夜都没睡着啊,」塞文说,「我在……嗯,守护你们老板睡眠时的安全。」
「是时差不对睡不着吧。」威尔斯说,把衣服丢过来,「快点穿上。」一边竖起耳朵听着韦森有没有回来,不然被他看到自己和塞文——也就是杰兰——在一起,还冲他大喊大叫,可有他受的。
「哦,你真聪明,」塞文说,「刚才你动作那么粗暴,我还以为你忘了这码事呢。」
威尔斯还没来得有反驳——虽然看他那副蓄势待发的姿势是准备了一堆尖酸刻薄的话准备开战的——塞文看到他突然下意识地站直身体,就差像军队里一样来个稍息立正了,几秒钟后,韦森从外面走进来。
「迈克尔,你在这里干嘛。」他冷淡地说,塞文觉得这情形活像偷情被捉,实际上他也真被捉过几次,对此有充分的应对策略。
「他来找你。」塞文说。
「德安先生,关于纽约那批军火的事出了点问题……」威尔斯说,看来老板是打定了主意要用那个死人的名字叫他了。他看了塞文一眼,「你不在,我就和杰商量了一下。」他的态度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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