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者之镇魂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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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暴力电影，只是人们死亡前的哀嚎和痛苦绝望的表情让任何一部电影最好的演员也无法表现。

当最后一个人在马上要奔出教堂大门的时候也倒下了后，枪口的火光也停了下来。神父俯身对新娘说道：“你看，多么的美丽，这是人类最美的时刻。”把新娘扶起来让她看着满地的尸体，新娘子满脸的泪水，将她精心画好的妆打的模模糊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是呀，为什么呢？”神父手伸进新娘的婚纱中，两颗冰冷的乳房象两只颤抖的白兔。嘶拉声响中，新娘的婚纱被神父撕裂。神父把祭坛上的东西一把扫掉，将新娘推倒祭坛上，毫不留情的将自己的坚挺刺入新娘的体内，在新娘痛苦的呻吟中他在新娘的耳边说道：“看呀，上帝在看着你。叫呀，主耶稣在听着你的呻吟。”

“放开她，”新郎在地上哀嚎，痛苦的爬行抓住了神父的脚，两手因为用力在爬行时指甲断掉在神父的脚上留下了鲜红的指印。命运的乐章嘎然而止，神父对着自己正在强暴的行娘说道：“看呀，多么震撼的感情，他是多么的爱你。纯真的爱情，你要感谢我，让你知道了他对你无比真挚的爱情。”

新娘的脸上泪痕仍在，但是眼中已经没有了光彩。呆滞的目光看着受难的耶稣神像，口中向外吐出无意义的字节。谈钢琴的女人走到大门口侧耳倾听，“警察来了，暂时只有一辆车，你还没有干够吗？平时操我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精神？”

“快了，快出来了。你先把警察干掉。”神父发出了一声声野兽一样的喘息，快速的蠕动腰部，等待着巨大快感的到来。

一柄短刀出现在女人手上，刀身三指宽，二十公分宽，薄如纸张，刀刃在窗户中渗透进来的光芒下反射着点点白光。教堂的门被推开，”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一个胖胖的警察走了进来。看到满地的尸体警察发出不可置信的惊叫，右手下意识的掏枪。

站在门后的女人这时左手一伸，勒住了胖警察的脖子。右手刀光一闪，警察的五指被割断，和枪一起掉落。女人脚尖巧妙的抬起一点，正点在在空中下落的手枪上。“砰”枪声响起，在门外的警察脸上溅起一朵血花，子弹从左眼穿过，后脑穿出，警察哼也没有哼就倒了下去。

女人右手的短刀切入胖警察的脖子，细心的，满满的从左向右划动。“不要乱动，切口会不整齐的。”胖警察的伤口喷出多的让人惊讶的鲜血，白色的脂肪翻开，像是婴儿那张贪婪的嘴。

胖警察在用力挣扎，鲜血在空中喷洒，随着女人的刀的划动，胖警察的挣扎慢慢结束，身体软了下去。“操，”女人忽然发现自己的肩部衣服上沾染了几点鲜血，“妈的，我才买的。”愤怒的女人用脚猛踹胖警察的脸，胖警察的面部迅速的变形，但是因为冲击伤口处喷出的血液又把女人脚上的皮靴染红了。

“啊，”女人抱着头大叫，走向神父。“我的衣服，我的鞋，我要新的。”神父这时一声呻吟，将自己的精液注入了新娘的体内。将阴茎抽出来，对女人说道：“别叫了，我们出去就给你拿新的。”右手握住新郎的脖子把新郎提了起来，认真的问道：“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在我操了她之后，你有什么感觉，对她的爱可以依然不变吗？”

新郎往神父的脸上啐了一口带血的浓痰，“你这个疯子。”

神父摇摇头，“真遗憾，回答错误。”手上的枪顶住新郎的心脏，“死前让你看了一场好戏，现在你可以快乐的升上天堂了。”枪声响起，新郎的身体猛地一颤，随着神父放开手新郎倒在了血泊中，两只愤怒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好像诉说着自己的憎恨。神父蹲下，仔细的看着新郎的眼睛，“据说人死前，可以看到死亡前最后一个人的样子。不知道在他眼中留下的我的身影帅不帅？”

女人走到新娘身前，锋利的刀子在新娘白皙的胸部画着图案。新娘只是呆看着耶稣像，连疼痛似乎都不知道了。“我的画功是不是进步了？”女人欣喜的看着神父。

死亡双翼　第二章

“是不错，进步多了，不过这也有劳她不动才可以做到。这个女人看来是疯了，留下她吧，失去理智者没有资格进入神圣的死之殿堂。”神父转过身面对着满地的尸体高举双手，大声的宣扬道：“这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是虚幻，在无数虚幻中只有一件事情是真实，那就是神圣的死亡。只有死亡才可以令人类摆脱虚幻的束缚，面对真实的自我，感谢神，感谢我，感谢死亡的双翼，它将带你们去到真实的乐土，阿门。”

一阵警笛的鸣响传了进来，神父向女人点点头说道：“我们应该离开了。”两人并排推开教堂的大门，太阳金色的光芒照在两个人的身上，宛如让他们披上了金色的光圈，如教堂壁画上的天使。两辆蓝白色警车这时候高速赶到，神父在警车还没有停下来的时候腰间的冲锋枪就喷射出了死亡的火焰，警车前档风玻璃瞬间变成了无与伦比的鲜红色，美丽的让人颤抖。

落杉机警察局警长麦迪诺起是一个健壮的黑人，从事警察工作已经三十年了，他见过的案子卷宗可以塞满整个办公室，抓获的犯人可以让监狱超员，可是当他看到教堂里的惨剧还是禁不住胃部一阵痉挛。“太过分了，统计完了吗？”

旁边的女警赛丽纳拿起档案本说道：“这里今天举办罗格李徳和诺凡妮丝的婚礼，来的人大部分是他们的亲属。死者总共有三十七人，其中有六名警员，应该是赶到这里调查被杀的。同时市区报告，疑犯在一间时装店里杀害了三人，并且在出来的时候和巡逻的警员交火，五名警员死亡，现在疑犯向南部逃窜。”放下档案本，赛丽纳骂道：“这是人类能干的事情吗？行凶者肯定是个恶魔。”

“有生还者吗？”

“有，新娘子活着，但是受到了强奸和严重伤害，现在已经被送往了医院。不过好像因为刺激太大，已经疯了。”法医陈德龙博士这时候走了过来，“麦迪，这次你可麻烦了。”

“我已经很麻烦了，”麦迪诺起苦笑道：“你还有什么更糟糕的消息要告诉我？”

“真遗憾，我确实是有更加糟糕的消息，除了门口那位警员是死于刀子，神坛前的那个死于重物攻击头部外其他三十名死者全部都是一枪致命。对了，离犯人最近的新郎挨了三枪…”

“你开玩笑？”麦迪诺起下意识的叫了起来，这是根本不可能的。混乱中枪杀三十一人，全部都是一颗子弹致命，就是奥林匹克冠军也不可能做到的。陈德龙指着尸体说道“你看，从尸体分布来看，他首先用重物打在这个人的头上然后开枪打断了新郎的腿，接着向人群开火。没有一具尸体倒在教堂外，这间教堂并不大，从枪声想起估计人们就会向门外逃，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逃出大门，从伤口看开枪行凶者只有一人，你明白吗？”

“明白。”麦迪诺起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也就是说他在一到两分钟内开枪杀了混乱奔跑的三十人，而且所有人都是一枪致命，这根本不现实。”

“是不现实，麦迪，你面对的不知道是什么，但是这种事情人类是无法做到的，这就是你的大问题。”

回到警局麦迪得知市长的代表在局长的办公室中，“大选的日子快到了，却出来这样的大屠杀，市长的日子不好过了。”警官兰帕奇端着咖啡杯幸灾乐祸，市长是共和党人，而兰帕奇是一个铁杆民主党人士，看到市长麻烦他是心情大好。

“我看你是闲的混了头。”麦迪诺起毫不客气的骂道：“你也不想想，这么大的案子我们要是在一定的日子没有头绪我们会被记者们写成什么？局长日子不好过的话，我们的苦日子也要来了。”

“怕什么，头，连这一起全美已经发生了五起大屠杀，谁有线索。而且这样的案子最后都是给那些趾高气扬的联邦探员的，我们表面上配合一下就好了。”

“头，那间教堂是一间犹太人教堂，会不会是恐怖分子干的？”旁边有警员提出想法。麦迪诺起摇头道：“不对，没有恐怖分子是这样的手法，要是他们干的他们选择炸弹，这样比较有震撼力。而且也不会太危险，这种拿着枪大屠杀的事情恐怖分子应该不会在这里来实行的，而且我不认为任何恐怖分子会拥有这样出色的枪技。”

“头，在服装店找到了监视器，有疑犯行凶的画面。”

麦迪诺起一下子精神了起来，“太好了，拿过来。”警局重案组成员集中起来，看录下的画面。服装店门打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她后面跟着一个穿着长袍的神父。服务员迎了上去，说了什么，估计是欢迎之类的话。接着服务生的脖子上喷溅起了血花，从监视器中也可以看到鲜血喷出了很高。“停一下，”麦迪诺起让把这一段重新播放。

“这个女人是用刀切裂服务生的脖子，不过动作太快了。莫里，能不能估计一下？”

莫里是警局中最善于使用刀具的探员，干警察前曾经在法国外籍兵团中干过三年雇佣兵，“她出刀的速度超过了每小时一百六十公里，到底多块因为摄像机是用每秒二十帧的速度拍摄的，无法做最终的判断。”

“继续，”众人继续观看，在女人杀了店员后，神父腰间黑袍一甩，另外两个店员也倒了下去。麦迪诺起说道“是改良型以色列的乌滋MP81，只要检查死者身上的子弹就知道教堂的惨案是不是他们干的。”女人在店内挑了两件衣服和一双鞋，就在店内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兰帕奇吹了声口哨“身材真好。”

众人瞪了他一眼，兰帕奇尴尬的笑笑，继续观看。换完衣服后，女人走到摄像头前，摆了一个模特般的姿势，送上一个飞吻。麦迪诺起脸色铁青的说道：“她跟本是在对我们警方挑衅。”

“她好像不怕我们知道她长得什么样子？”莫里奇怪的问道：“就是最凶残胆大的变态凶徒也不会愿意让我们知道他的长相，她这样做完全不符合常理。”

麦迪诺起恼怒的说道：“正常人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两个人根本是变态中的变态。”

“头，FBI来人了，要求见你。”

“想他们也该来了，这些自以为是的混蛋。”

FBI，美国联邦调查局的简称，和负责国家安全的国家安全局，负责情报的中央情报局不同，联邦调查局主要负责国内的各种重大案件。因此和各地方警察局之间的关系非常恶劣，麦迪诺起多次办的差不多的案件被联邦调查局中途接手，对于他们麦迪诺起厌恶透顶。

FBI来了两名联邦探员，一名是四十多岁的俄罗斯裔，名叫锲福斯克，面部看起来就像一个冰雕，没有任何表情。身高超过两米，壮硕的像个北极熊。另一个是一个一米七的小个子，他叫墨菲，圆圆的脸上总是微笑。

“麦迪队长，又见面了。”墨菲和麦迪三年前打过交道。

“也许还是不见面的好，又是让我们移交给你们吧？”

“不不，这次我们需要合作。”

“合作？”麦迪冷笑问道：“什么时候联邦探员变得这么客气，懂得别人合作了。”

“不开玩笑了，队长，这次的案子很麻烦，我们要是不能好好合作的话大家日子都不好过。”

麦迪诺起知道他不是开玩笑，这样的案子如果不能够在短时间内向公众媒体有个交代，警察的压力会非常大。“全局所有人取消休假，把犯人的照片发给所有的人，任何一条线索都不能疏忽，开始了，快行动孩子们。”麦迪诺起发布了命令。

“你们对案犯知道多少？”麦迪诺起为两个人倒上咖啡。

“几乎是一无所知，”墨菲喝了一口竖起大拇指，“麦迪队长泡咖啡的水平真实超一流的。”

“不要拍我的马屁，没有用的。说吧，你们一定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资料。”

墨菲笑笑，“队长，你知道类似今天的案子全美发生了多少吗？”

“五起，对吧？”

“对，第一起是一波日本游客，十六名游客，两名导游，在纽约街头遭遇袭击，一分半钟后当巡警赶到已经没有生存者了，也没有目击者。四个月后发生了第二起，在德可萨斯，死者是一个庄园内所有十四人，包括两个七岁的孩子。两个半月后第三起发生在在迈阿密，遇害者是当地一个黑手党家族，在聚会上二十八人被杀。第四起是两个月后，在犹他州摩门教的集会上，死亡人数高达七十六人。而第四起到今天只隔了三十九天，前四起没有任何凶手的线索，见到凶手的样子今天这是第一次。“

听完墨菲诉说的情况麦迪诺起紧紧皱起了眉头，“这么看来行凶者每一次案件之间相隔的时间越来越短，而且目标都不相同，没有任何可以推断的。”

“对，明年就是大选年了。总统对这件事情非常关心，要我们不惜切的破掉此案如果这样的案子再多几件，别说我们不好过，总统都得下台。麦迪队长，这次在落杉机拍到凶手的长相是很重要的线索。”

“所以需要我们警局所有的人出动，将他们封锁在落杉机对吗？”

“对极了，要劳烦你了。”

三天后疲惫不堪的三人再次在落杉机警局做到了一起，三天内三人都是没有合眼，整个落杉机警局实际上都像绷紧了的弦，但是却一无所获。三人怀疑犯人已经逃离落杉机了，全美拉丁裔人口超过三千万，要在其中找到一个故意隐藏的女人实在是非常困难。

“队长，有线索了。”莫里兴奋的冲进来。三人一听立刻来了精神，“真的，找到犯人了？”

“不是，是别的，请进来。”一个中年华裔男子走了进来。兰帕奇介绍道：“这位是杜裕先生，他有线索。”

杜裕坐下后墨菲问道：“杜先生，你有什么线索？”

杜裕拿出一张照片“这个图案。”

三人一看，图案是一个园环中有两个联体人，下半身在一起，上半身一黑一白，头上戴着高高的帽子。麦迪诺起问道：“这是凶案现场凶手刻在新娘胸口上的图案，你知道什么吗？”

杜裕说道“这上面的是中国神话中的勾魂使者，名字叫无常。七年前，在中国境内出现了一个疯狂的连续杀人犯，三年中杀死了超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