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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情不打折-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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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真是几人欢喜几人愁,想起他两肋插刀出钱帮邰斌收买旭静的事,终是恼火,愣愣的说了句,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桔子结婚,你不说句好的,一杆子打死一片人,谁惹着你了。”志雍拉住了我。



那手真有力,拉的我手腕有点痛。



我靠着车,头仰上天空,说了句,不知道。



志雍用手轻轻擦去了我眼角的泪。小声问,谁欺负你了。我摇头。那谁说什么了,我仍摇头。



“我今天,去看了婚纱,好漂亮。”我语无论次的说,说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叶兴达会对桔子好的,一定会的。”志雍轻轻说着。



“可是,旭静的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父亲。”志雍看着我,眼里一惊。



“你知道了。谁跟你讲的。”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我总是知道的,你可真是有钱,居然出钱帮他摆平这样的事。”我对着志雍,本不想说出来的事,可是,就是忍不住,还是说出来了。



“邰斌不爱她,她那时,也只是爱的邰斌的条件,本来,是各取所需的。”志雍说。



“是呀,各取所需,不爱她干吗做出那种事,要是受不了,找小姐好了。你们倒是蛇鼠一窝,邰斌都做出这样的事,你还不知做了多少次呢?”我的大脑一热,就什么话也顾不得,一股脑的从嘴里说了出来,连大脑都不过一下。



我的脸啪的一声,不对,志雍的手在我的脸上过去,却没下来,那耳光是响在了他自已的脸上。



志雍站在那一动不动,我挣脱志雍的手,拼命跑。



第12卷



未未的春天一



桔子的婚礼不惊不喜,平淡之极。这不是桔的风格。



我一个人孤零在那,未未没来。邰斌和我离的远远的,志雍也单单的站在一边。我们终于支支离破碎。



“二婚,所以没请多少人,都是自己人。”我看了看整整八十桌,要是都请了,怕是要分开在两个饭店。而那些人,听到自己人的时候,嘴都裂开了,咧咧的笑着。那是、那是,你请,那是给我们面子。



“梅开二度,花更艳。”同桌的一个男人对着叶兴达说,并又自说,我先干了。



“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叶兴达嗯嗯的点着头,借你吉言、借你吉言。



“好好的,幸福啊。”志雍端了酒,对桔子说。



“会的。”叶兴达替着桔子说。



“我姐,别欺负,我是她娘家人。”邰斌把那杯酒干了,娘家人。我听着好自私,他不让别人欺负桔子,却让旭静当了未婚妈妈。世间的道理,本没道理,是一样的话,两片肉就说出了上下两种意思。



“那是,那是,我疼还疼不过来呢?”桔子在叶兴达身后,只是淡淡笑,一如书里讲的娇妻毫无二样。



“祝你们百年好合。”是个女人,我不认得,总是叶兴达的同事,而且官职不小,要不,不可能坐在这里。



“来漫凝,喝了这杯。”叶兴达说着,桔子倒了酒,我喝下,没说一句话,说什么呢?好听的,都让别人说了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不穿我带你做的旗袍。”桔子问着,声音一如旧日。



“天太冷了。”我涩涩笑笑,那旗袍一样,却是志雍做的。我看了看志雍,他在那端着酒,一吞而下。



“穿着吧,挺好看的,别让它在衣橱里费了时光。”桔子又说。



“明天,来我们家聚聚,穿上,好久没在一起了。如今,我有家了。”我点了头,桔子和叶兴达又去了别桌敬酒。



如今我有家了。听着好暖,不知叶兴达怎么样,桔子是存着爱的,这婚姻对于她来说,是一个家的建成。而这世间,最温情的莫过于家了吧。



吃过饭,志雍和邰斌都醉的不成样子了,两个人心里都存了事,不开心,邰斌是为了旭静,对于一个他不想接受的女人非要生下孩子,确实是件头痛事,而志雍呢?很少见他这样烂醉。



人们一个个离开,空荡荡的饭店,只剩了我们三个人。



服务生帮我叫了车,又帮我把他们塞进车里。



去了志雍家。那里是个安静处所,邰斌家人看他喝了这样烂醉,肯定会崩溃。



司机,帮我把们扶下车。我在志雍身上搜到了钥匙。



我们一人一个,把邰斌和志雍往房间里搀。好不易把他们俩个人扔上了沙发。我送司机离开,并给付车资。



“这花房好漂亮。”司机虽说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却看出极喜花草。



“你也喜欢花。”



“只可惜没时间养,也没闲钱,建这么好的花房。你可真有功夫。”



我摇了头,说:“不是我,是你扶的那个人的。”



“男人养花的可不多,这样极爱,是他喜欢的女人喜欢吧。”司机惊叹。



我只笑,漠然不语。这些我就不知道了,志雍曾说过,他心底有一个人,离的太近,又太远。或是这个女人吧,她是喜欢花的?我也心里问。



“我老婆最喜欢风信子了。”



“我也是。”我笑着说,一边付钱。



“她一到我们结婚记念日,就会买了紫色风信子送我。后来,听人说,那花语是:得到我的爱,你一定会幸福。”



我笑着看着这个司机,他幸福的让人羡慕。



“你们一定很恩爱吧。”



“恩什么爱呀,老夫老妻了,过日子呗,不过,我娶了她,一点也不后悔。你看,怎么跟你说起这来了,不好意思。”



“可能是花房的环境太好了吧。”我说。



“也可能,我老婆要是有这么个花房,真得高兴的睡不着觉。”司机说起他太太,总是眼里含着笑。那表情,是一种无以言语的幸福。



“你们的婚姻,就是最好的花房。”我笑着,送司机离开。他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目送他离开,关上门。



转身,志雍却立在门口,吓我一跳,他的酒醒了,还是没喝醉。



  末末的春天二



“你醒了。”我说。



“走了。”他并未回答,努了努嘴,我明白,是指司机。



“嗯,走了。”我答着。他没再说话,走向秋千,一个人坐在上面,荡了起来,我少见男人荡秋千,看着,更确切的说是坐着。



蹴罢秋千,



起来慵整纤纤手。



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



见有人来,袜刬金钗溜。



和羞走,倚门回首,



却把青梅嗅。



我在一旁坐下,轻声念道。



“是,李清照第一次见赵明诚时。”志雍说着,看来,他并未醉,为何,刚才又要那样沉睡着。



“嗯,终其一身,几为人妇,也只有这个男人独占了李清照的爱。”我说。眼前是一株兰草,墨绿的叶子,几朵淡绿色的花隐于其间,本不易察,奈何花香太雅,总还是寻得。



“先是个快乐的女子,后是个孤独的灵魂。”我接着往下说,心里想着,世间有几人能有这般福气,就这样相遇了,最好的年华,相投的脾性,出众的才华。



志雍并没说什么,秋千也不怎么动,他坐在那,只是发呆。



邰斌还是那般沉睡,好在,这个男人喝多了,不发酒疯。只是一味睡。



“估计得到明天了。”志雍看着他,说话时,酒气也浓重的散了出来。



我去给你们做点醒酒汤吧。



“不用了,我没醉,他也喝不下去。”确是如此,邰斌现在的样,想把他叫醒是很困难的。



“多少喝点,明天,你不是胃疼就是头疼。多少解解。”我去了厨房,志雍没再阻止。重重的坐在沙发上,天向上仰着,眼睛直勾勾的,有些吓人。



我端了碗下楼。



志雍还是那种表情。



“你没事吧。”我开始有点害怕,这样一个人,总觉得什么在他那都变得无所谓,一切都可以解决,可如今,好象遇见了塌天般的事。



“没事。”



“喝点吧,估计很难喝。”肯定没什么好喝的,醋加红糖加姜片,又酸又甜又辣。



“没事。”志雍端起一饮而尽,和喝酒时一样的表情。



“酸不。”我是故意没话找话。



志雍摇了摇头。



“回家吧。”



我看了看志雍和邰斌心里还是不放心。两个人一个醉的死了一样,一个心里陷了空窟窿,黑洞洞。



“我还是在这里呆着吧,不放心。”我坐在沙发上。



“没事,有我呢?”志雍看了仍旧死睡、死睡的邰斌。



我摇了头,顺手拿了本杂志看起来。



上面有几米的漫画,一边看一边傻笑,咯咯的。志雍渐渐的靠过来,分明是讷罕我在傻笑什么。我摊了书在我和志雍中间,两个人一起看着。看到一半,我要翻页,却被志雍的手按住了,我还没看完呢?志雍说着,拿手指了,一点点看。我忽想起了飞机上见到的两个老人,白丝样的银发,居然也看漫画,还合看一本。我不由又笑起。志雍侧了头,看着我,不解。



“没事,我曾在飞机上见过老两口,头发如银丝,一起看一本漫画书,我那时想,有一天,我老了,如果,也有一个人陪着我看就好了。”我没看志雍,而是自己陷在了沉思中。



“现在不就有人陪你看着么。”志雍的声音是几分小男孩的赌气。我听了,从沉思中醒来,侧脸,却差点撞上志雍的脸。



他的脸红红的,见了我,又低下头,躲避的眼神,分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邰斌醒了,去了卫生间,吐的一塌糊涂。回来,倒头,又睡。我屏住气,找了条毛毯给他盖上,卫生间更惨,一片狼籍。



  末末的春天三



“我来收拾。”志雍把邰斌安顿好,进得卫生间跟我说。



“你出去吧。”我捂了鼻子,既然自已已经下手,犯不上,让他也来这里跟着恶心。



“出去吧,挺难闻的。”志雍把我拉到门口,自已开始蹲下收拾,吐的一地,被毛巾擦过,粘滞扯着丝,味道更浓了。受不了了,我向前走去,对着马桶狂吐。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志雍一言不语。待胃里的东西全部都赠与了马桶,我方抬了头。



“好点。”志雍问。



我点了头,看到地上的东西,又开始反胃,再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了。



“快点出去吧。”志雍拉了我,出了卫生间,空气豁然鲜亮。我大口大口的吸着气。侧脸看着邰斌,又不行了,索性跑出房,在花房里,胃还是一阵阵的翻涌。



“我去给你拿点水。”志雍转身回屋里端水。



我向花房深处走去,邰斌身上的酒味,一阵阵的向外窜,估计是心理作用。



花房最深处,一片紫色,开得浪漫。是风信子,这季节到是它们开花的正时,因而顏色格外的鲜艳。我端下去,胃也好了,轻轻的簇在花边,不由,底下头,闻着。耳边响起一个声音,我老婆每年结婚记念日都会送我紫色的风信子,那花语是得到我的爱,你一定会幸福。那声音好温暖,和着这花房的温度一样。忍不住,轻轻吻了下花,期待,我的幸福也会来临。



“我不要,不要。”邰斌的声音,把我从沉昏的梦里惊醒。抬头,志雍在身边,手里端了水。没有听到邰斌杀猪般叫喊却看着我,心里一震,刚才的窘样必是让他看了去,不由的脸红了起来。从他身边侧身跑向屋里。邰斌却睡的正香,只不过,那条毛毯让他给吐的不成了样子。我迸住气,抽了毛毯,想去卫生间拿条毛巾,只是想想,胃就又开始向上涌。抽了纸巾,找了个塑料袋套在手上,半闭着眼,侧了身,极力伸着手,给他擦。



“让我吧。”志雍拉开了我,蹲下,用条湿毛巾,一点点轻轻擦着。



“其实,男人喝醉酒都是这个样子。”志雍收拾好,对我说。



“那,你也是。”我问。



“没他这么好的福气,到醒了,自已收拾。”我们俩坐在楼梯的台阶上,并排而坐。



“那,你身边的女人,不给你收拾吗?”我问。



“你来收拾,怕是又多吐我一身。”志雍明明听懂了意思,却故而绕在了我身上。



“我是说。”我的话还没说完。志雍说,不说行吗?我只得闭嘴。



“那件旗袍合身吗?”过了好久,待他吸过一支烟,方又问,我正抱着腿,头支在膝盖上发呆。



“那件。”



我一愣,想起来,就是那件,志雍送我的旗袍,我那来多少件旗袍,桔子送的让小小给绞了,原本想着,再见小小估计能吃了她,可是,真见了,却又提不起劲来折腾了。



我侧了脸,志雍的五官依旧非常立体分明。很好看。歪了歪脑袋,斜抬着眼睛,正好看着他的下巴,和那个大大的喉结。再往上,是淡红的嘴唇,心里突然突突的跳了起来,血脉有点喷张。于是,赶的底了头,把自已埋在碎发里。可是,志雍的体温却像是越来越热,烘的我坐立不安。



“要不要让裁缝改一下。”志雍又问。



我一点点往墙上靠,墙体冷冷的温度,让我的身体一点点平静下来。



“你不是看过了吗?”声音极大,想掩蔽些什么,是内心的怦动吗?



“不要,不要。”志雍没说话,邰斌却在沙发上大喊。我们都被吓了一跳。人这一辈子,不能做亏心事,要不然,心里,总是会一辈子不安,那些梦魇总会如影随行。



  未末的春天四



“不要。”邰斌又大喊,手脚开始狂舞起来。我欲下楼梯,却脚一滑,差点给滑下去。好在,志雍急揽住了我的腰。他的手宽厚有力,正托着我的腹部,把我的不安和燥动,又一下挤压了出来。心里像装了七八只小兔子。



“没事吧。”我嗯了一声,下意识看了看那只手,志雍发觉了,嗖的一下抽了回去。我看见他的喉结,不安的动着。



我往下下,脚却撕心的疼。额头上的汗,密密泽泽的滋出。



“脚扭了。”志雍问。我点了头,志雍扶着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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