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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尽天承-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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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越始终控制着速度,紧随其后的跟着,他的担心未解,但是却不能看着宋肖杰一个人冒险,这样也好,事实到底是如何就让他亲眼见证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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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齐越的想法是正确的,也是第一次,齐越并不希望自己完全猜对了结果!
当两人被近三百人围在中间的时候,宋肖杰背对着齐越“齐越,老宋对不起你!”若不是自己不停他说的,现在二人最起码不会自投罗网。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活着回去才最重要!”齐越打断了宋肖杰的话,镇定的看着前方。
听着齐越铿锵有力的坚定话语,本已经放弃了的宋肖杰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你说得对,活着回去才最重要。“
“啪啪“的掌声从队伍里传了出来,两人从分开的队伍中走出,正事傅宇和钟镜。
钟镜一边拍着手,一边说道“说得好,说得好,只是可惜,不知道做不做得到呢!”停在了队伍前,钟镜一眼不眨的盯着齐越“我们又见面了,齐越!”
“齐越见过的人太多,又怎么能一一记得,还真不知道阁下是哪位。”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语,齐越是故意的,第一,他确实不爽,第二,他要给自己留一个活命的机会。钟镜瑕疵必报的性格他了解得很,惹怒了他的结果并不好,但却有一线生机,钟镜不会便宜了自己,让自己就这么痛痛快快的死在这里。
果然,钟镜的眼里充满了怨毒,拿起判官笔,指着自己左胸偏下一点的地方“钟镜此生就受过这么一次伤,却差点要了我的命,刚醒过来的时候我便发誓,定要让那人十倍百倍的还回来!你不记得没有关系,我有的是时间让你慢慢想起来!”
傅宇上前一步躬身提醒“大人莫不是忘了与主子的约定?”
宋肖杰见到傅宇便忍不住气的发抖,提了口气就冲了上去“傅宇你他娘的龟孙子!”
“宋肖杰!”齐越回身没有抓住,大喊。
面对狂奔而至的宋肖杰,傅宇连头都未转,仿佛不知道此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一样。
而宋肖杰也是终未近得傅宇的身,并不是因为周围涌上来的兵,而是他自己冲到一半突然吐血倒地。下意识的抬眼看向宋肖杰的方向,此时此刻才看到他藐视的看向自己的目光,就像看着一个已死之人,宋肖杰开口想要说话,却从嘴里涌出了大量的鲜血,他抬手颤抖的指着傅宇的方向,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同行几日你以为我什么都没做么?便让你死个明白吧,是锥心散。”傅宇说着,不自觉弯起了嘴角,最后几字还特意放慢了速度。
齐越握拳,锥心散,忌动怒,忌妄动真气,若是毒发前发现,其实并不难解,但宋肖杰,却已不治!
宋肖杰目眦欲裂,紧紧盯着傅宇,再未动一动,傅宇的话,给了他最后一击,他能做的仅仅是将这个人看在眼里,印在心上,一同带到地下。
现在场地上只剩下了齐越一人,面对近三百人的队伍,钟镜握着判官笔抱臂胸前,玩味的看着齐越接下来会有什么反应,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齐越就这样扔了手中的长剑,然后伸开双臂,挑衅的看了自己一眼,大大方方的束手就擒了。
在齐越的认知中,他并不觉得束手就擒就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了,毕竟有太多事需要一个人活着才能完成,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在弃剑的同时,齐越戳破了一处衣角,透明的粉末自破口出一点点流出,、无色,无味,这是之前齐越制作的天机营特有的联络方式,其他人并不能看到,但天机营的兄弟们却有办法发现。
钟镜示意几人上前将齐越绑了,押跪在自己身前,毫不客气的一脚踢晕了他,“带着他,上路!”
“大人!”傅宇拦在了钟镜身前“主子的意思是要把齐越给杀了,大人仅仅是将这人带走,傅宇可是没有办法交差的!”
“哼,杀人不过头点地,放心,我自会让你交差!”钟镜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傅宇“拿回去交给你主子,我敢保证他绝对不会后悔让齐越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激励自己一下,眸子今天打算双更!
赶紧把这段写过去,摩拳擦掌准备父子戏~
、为父之心
齐誉被关在玄心殿,当真是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其实皇上也并没有完全的限制了自己的行动,只是不准自己出宫而已,甚至是有的时候,皇上还会过来看看自己,讲一讲最近的战场上发生的事情。
看着老太监王祥急急的往自己这边走,齐誉起身迎了上去,“王总管找齐誉有事?”
“齐将军,老奴是来请您到养心殿去一趟的,皇上找您!”
“哦,齐誉这就随您去,王总管带路吧!”
“大人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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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叩见皇上”
“爱卿不必多礼。”璟禾上前将齐誉扶了起来。
“可是泠水那边有了什么新消息?”
璟禾看着齐誉,说了声“是”,便再没了下文。
齐誉心里隐隐的升起了一丝不安“皇上?”
璟禾微叹口气,还是说了出来“齐越,被抓了!”
齐誉瞬间握紧了双拳,把一切震惊失措,担忧着急全部揽在了里面,郑重的给璟禾下了个跪“皇上,齐誉求您一件事。”
璟禾并未拦着,面对齐誉后退了一步“朕知道你要求什么,但还是那句话,朕一天为这南阳的帝王,便不会为了私人的想法下赌注!”
“皇上,您的难处臣明白,但现在殿上的,不是一个臣子对皇上的请求,而是一位父亲为了儿子的请求!”
璟禾生在帝王之家,最羡慕怜惜的便是这父子亲情,为了齐誉和齐越,他已经破过很多次例了,这一次,还要再破一次么?
“朕绝对不会下令放你出宫的,你若是敢私自出逃,朕定会狠狠的治你的罪!”璟禾负手而立,声音威严,不容反驳。
齐誉深深的叩了一首,起身,垂眸“齐誉明白”
“记住朕说过的话,下去吧!”
“是,齐誉谢皇上。”
齐誉快步走回了玄心殿,他知道明里暗里,皇上派了很多人监视自己,但是在回到玄心殿后,仍是光明正大的开始准备行头,撰写密令,但愿皇上话里的璇玑他并没有理解错。
当夜,以为小公主3岁庆生为由,皇上抽调了部分侍卫到主殿当差,齐誉明显的感觉到看着自己的人大概只有平时的一半不到,皇上果然是再给自己机会么!今天大殿上的话,皇上是在暗示自己,虽然他不会下令,但是齐誉却可以靠自己逃出去!
璟禾站在南阳城上,看着远处一小批队伍正向着西北的方向策马狂奔,璟禾知道,齐誉逃出去了,也不枉费自己为他做的诸多铺垫,齐誉,不要让朕失望,若是朕赌错了,不,朕输不起!
迎风而立,吹起了璟禾的衣角,王祥走到璟禾身后,恭敬垂礼,小声说道“皇上,您的手令已经交给飞鹰了,正加急送往泠水渡那边送呢,预计会比齐将军的队伍早两天到。小公主那边还等着呢,咱要不要先过去?”
璟禾看着夜色低语,不知是说给王祥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家事国事天下事,终是不能事事顺心,何时能还所有人一个永和呢?”璟禾转身,大步向外迈去“去朝阳宫!”
“是!摆驾朝阳宫!”王祥高声念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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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誉五人正快马加鞭的往泠水赶,时间拖得越长,齐越的生存希望也就越小,就算暂时西煋没有杀人之心,但皮肉之苦怕是少不了了,毕竟在战场之上,掌握了消息,便是赢得了先机!齐越的旧伤尚不知道有没有好转,听说前阵子又因为在战场上妇人之仁挨了军棍,想到此处,齐誉再次抖了抖缰绳,虽然速度已不能提升了,但齐誉总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让心理的恐惧,有那么一点点的消散。
五年前,齐越为了救手下的兄弟,不惜违反军令冲进了敌军的营帐,当时的钟镜是参军,站在远处瓦楼之上,目睹了一切,在他看来,这个来救人的家伙,不是傻了便是不想活了,他看到了齐越张弓拉箭想要射杀自己,对此他只是一笑,如此远的距离,他从来没想过这一箭会射到自己身上,并且险些要了自己的命,当箭身穿过肩胛,钟镜被带着后退了两步之后,他知道自己错的离谱,这是在被称为神算子之后,从来没有过的失误,他还算错了另一件事,自己的军营粮草被烧,马匹丢失,而齐越却以少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牺牲救回了所有人!钟镜羞愤不已,昏迷前,他满脑袋都只有报复,醒来后,也是一样!
回到军营后的齐越并没有解释太多,齐誉责罚了齐越违抗军令之罪,至于一切的功劳,给了齐浩领导有方,因此没有人知道,齐越得到的是一身的刑罚和钟镜确确实实的恨!
作者有话要说:啊!!!求安慰啊!!!写完还没来得及存呢,电脑就自动关机了啊!!!这是要闹哪样啊?!玩儿我呢么?在眸子刚刚说了要双更之后,这难道是传说中的考验么?!!!
嘛,以上是之前暴躁时的想法啦,现在淡定了,不就是写了两遍么,眸子记性好!好吧,其实是下章要开始着手虐小齐越了,眸子的不爽找到了发泄口~~呆!突然想到,该不会又是小齐越的诅咒吧,感觉到偶要开始虐他了?!?!
、战俘生活
七天,齐越算着,从被擒到今天,有七天了,到不是因为他对日子有多敏感,只是他记得,自己的手臂整整脱臼了七次,一天一次,钟镜会命人先将自己的手臂反剪在身后,然后系上绳子绕过屋上的横梁,握在另一人的手上,那人一点点的拉绳子,自己的手臂便会违反常规的抬起,直到脱臼,拉绳子的人把速度控制的很慢,不但延长了痛苦,也使得齐越的手臂不会严重拉伤,这样,在一天结尾的时候,钟镜会叫人把自己的胳膊再接好,第二天重复,钟镜管这叫一天的开胃菜,齐越最后所幸也就把这当成了记录日子的办法,也省的他分散精力算时辰了。
不得不承认,在整人上,或者是专门针对整齐越这件事情上,钟镜是下足了功夫的,齐越的双脚被牢牢固定在地上,脚下是一些磨尖了的碎石,虽不毁一下刺穿脚掌,却因为长时间的站立一点点戳破皮肤,挤进肉里,带来持续不断的痛苦,脖子那里套着一个环,被绳子牵引着固定在上方,这样使得齐越在受刑时,无论是前倾还是后仰,都会带来窒息之感,就连昏迷都是奢望。
听到上方的响动,齐越知道是天机营的人来了,微微低头,让长发掩盖了嘴角,“查的怎么样了?”
天机营的人是在齐越被抓的第三天出现的,本研究着怎样将齐越救出去,却无意中得到消息,北辰三公主攸兰也在此处,齐越当即终止了所有营救计划,让手下们务必查出攸兰所在,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想必是有所获了。
“兄弟们这几天探查了所有地方也没有找此人的下落,但这两天却发现,西面有间屋子,明明没有人居住,却定时会有人将饭食送进去,应该是有暗道,兄弟们混不进去,没能查的太仔细。”细微的声音自垂下的无色透明丝线传入齐越的耳中。
“嗯,逃出的计划可安排妥了?”
“是,已经按主子您的吩咐安排妥当了,这两天便能行动,兄弟们来的人不多,多带一个人可能会有些费劲,关键时刻,只能保主子一人出去。”
“计划不变,若只能救一人出去,保她舍我!”
“主子!!!”
“还当我是主子,就听我的命令!泠水那边的战争怎么样了?”齐越转了话题。
“两天前那场仗南阳输了,除了一支正面迎战的队伍,两支想要绕到后方偷袭的小队均遭到了反偷袭,无一幸免。”
齐越心上一紧,这一次的作战计划齐越清楚,那日齐浩叫了自己问话,正赶上几个将军来讨论几日后约战的排兵布阵,齐浩没让自己出去,因此谈话从头到尾他都有听到,计划的并没有破绽,被反偷袭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有人将这个消息透漏了出去“齐浩可有出征?”
“有,在正面迎击的队伍里,听说还受了伤。还有一件事……”说话的人停顿了一下。
齐越正在沉思,听手下这么一说,随口问道“什么?”
“齐老爷子昨天赶到了泠水渡,皇上手谕命他重新接了主帅的位置。”
齐越的身子下意识一僵,父亲来了,会是为了自己么?越儿要接了母亲去见您,您会高兴么?咬破了嘴唇,让自己从胡思乱想中回过神来,齐越听见了接近的脚步声,抓紧吩咐“告诉营里的兄弟们准备着,今晚行动,另外,西面屋里那人,我亲自去接,去吧!”
“是!”回了一声,齐越感觉到耳边的细线被收,知道那人已经离开,闭了眼,静静的等着来人,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钟镜被几人簇拥着走了进来,站在齐越面前,用笔挑起了齐越的下巴“你还真是悠哉,这样也睡的着?”
齐越睁了眼,波澜不惊的看着钟镜,只是笑并未答话,却狠的人牙痒痒。
钟镜冷哼一身转了身,走到齐越前面不远处的椅子上坐下,“看来你是休息得很好啊!昨天蔡军医还跟我说,你的胳膊这几天拉的还是狠了,再继续下去,恐怕要废了呢。”钟镜故意拖长了尾音,等着欣赏齐越的表情,可惜,齐越只是看着他,无所谓的撇了下嘴,
钟镜也并未在意,继续说道“也好,今天我们便换个玩法!”钟镜眼神示意,一人将一个瓷瓶呈了上来,“这是我几天前在札只剌惕时,女王送我的疗伤圣药,只可惜它有一个缺点,低温时,复骨生肌,高温时嘛,反而会侵蚀伤口,痛苦异常,所以当地人都叫它冬玉夏蚀。”
齐越眉眼一跳,知道了钟镜要做什么,挑了个眉,说道“你话真多!”
“呵,齐越,你很好!”钟镜气乐了“把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全都给我涂上,不用嫌浪费药膏,我多得是!”
三人上前,把本就被打碎了一条条挂在齐越身上的布料扯了下来,一些黏在伤口上的扯下时连带了写皮肉,又缓缓的流出了血,齐越活动了下僵硬的脖子,仿佛感觉不到几人在自己身上正做着残忍的事情。
三人又拿了瓶子,粗暴的把药膏涂在了齐越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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