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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出没注意! 作者:萌啾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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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浩然嬉皮笑脸地揽过向扬远的肩膀,带著他往楼里走去,边走边说:“下班时间乖徒弟不要跟我谈工作,先和我一起把生日饭给补上。”
向扬远鄙视极了,这家夥在刑警队呆了两天,居然一点精英的气息都没有沾上,还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除了吃东西和欺负我,你的脑子还能想想别的事情吗?”
熊浩然腆著脸,说:“不需要啊,光是想这两个已经让我觉得很满足了。”
向扬远咬著牙一肘子顶过去,熊浩然缩了一下没躲开,倒抽一口凉气,表情突然变得很微妙。
“怎麽了?”向扬远先是一愣,然後紧张地扶著他:“熊浩然,你受伤了?”
、第十章 关於枪伤要不要缠纱布
回到屋里,向扬远一脸严肃地让熊浩然脱衣服。
熊浩然在沙发上赖著不动,笑嘻嘻地说:“乖徒弟,我只是来吃饭的,以身相许之类的生日礼物就算了,大家都是熟人,肉体上纠缠不清那多不好意思。”
向扬远被他气笑了,干脆自己动手,虽然他也很想对这家夥粗鲁一点,可终究还是顾及到他身上有伤,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熊浩然里面只穿了一件短袖T恤,右手手臂上缠了厚厚一圈纱布,血迹斑驳。
“我都说不要缠纱布,大题小做,弄得难看死了。”熊浩然挑剔地审视自己的胳膊,似乎很不满:“唉,把我美妙的肱二头肌给埋没了。”
向扬远抬眼看了看他,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纠结和不安,想问他是怎麽伤的,伤得重不重,可话说出口,却变成了:“我怎麽不知道你的肱二头肌还能用美妙来形容?”
熊浩然一把掐住向扬远的脸颊:“嘿,我不嘲笑你那小细胳膊就不错了。”
向扬远轻轻拍开他的手,到房间里找了一件柔软暖和的羽绒服出来,小心翼翼地给他穿上,又替他把领子拢了拢,沈默片刻,说:“受伤了不在医院老实呆著还到处乱跑,你是嫌自己命太硬吗?”
熊浩然挑眉,问:“心疼了?”
“祸害遗千年,我干嘛心疼你。”
熊浩然只是笑,向扬远被他笑得浑身不自在,扔下一句“我去把吃的给热一热”就逃到了厨房。
时隔一天,两个人又躺在了一张床上,向扬远骄傲地说,看我的床多宽敞,不像你家那个,睡两个人都要挤死了。
熊浩然眼神暧昧地盯著向扬远,说:“乖徒弟,原来你搬进来的时候就想好了要给我留一个床位啊。”
向扬远脸一热,骂道:“做梦吧你,要不是看在你差点儿成了烈士的份上,我才不会留你过夜。”
“好凶……”
向扬远虎著脸替他盖好被子,又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定没有发烧,才冷冷地问:“对了,你的伤到底怎麽弄的?该不会是下楼梯的时候自己摔断了手,趁机来诓我的吧?”
熊浩然一脸委屈:“你对我也太不关心了,现在才想起来要问。”
“我是不关心你!完全不关心!”向扬远咬著牙,恨恨地说:“我干嘛要在意你这个没心没肺的流氓,别说伤到手了,就是人家对著你的脑袋开枪,子弹也十有八九会被你的厚脸皮给挡回去。”
熊浩然看了看向扬远,好奇地问:“一天不见,你的脾气怎麽一下子暴躁了这麽多?”
“我可以更暴躁一点的,你要见识见识吗?”
熊浩然赶紧闭上眼睛,摇摇头。
向扬远哼了一声,关了灯在他身边躺下,没好气地说:“晚上要是哪儿不舒服就叫醒我,我带你去医院。”
熊浩然说好,然後就不说话了。
卧室里安静下来,闹锺在床头慢吞吞地爬格子,两个人的呼吸此起彼伏,都透著浓浓的疲惫。
向扬远很累,却睡不著。
心跳得很快,还没有从极力掩饰的紧张和後怕中恢复过来,脑子也想不明白,为什麽熊浩然会如此轻描淡写,甚至还有心情开玩笑。以他的个性,受伤了不是应该大呼小叫,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他的英雄事迹,他好装病装痛博取同情,顺带著又找到一个好借口来奴役自己吗?
为什麽三更半夜跑过来,却一个字都不肯多说呢?
果然还是不够了解这家夥啊,向扬远盯著天花板,默默地想,即使他们上班下班有那麽多的时间呆在一起,不管是工作还是斗嘴都有著别人无法理解的默契,即使那家夥说生日只想和他一起度过,还会在他洗澡的时候大摇大摆地上厕所,即使被死皮赖脸地叫了两年的乖徒弟,而现在两个人正睡在同一张床上,只要稍稍伸手就可以碰到对方。
自己还是不够了解他。
烦躁地翻了个身,向扬远暗暗唾弃自己莫名其妙变得敏感的神经,什麽呀,不过就是同事而已,了解那麽深又不能当饭吃,他不愿意说是他的事,自己在这里伤春悲秋个什麽劲儿。
实在是太自作多情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心里正忿忿,安静了许久的熊浩然突然叫了一声:“向汤圆。”
“干嘛!”
熊浩然似乎轻轻地笑了笑,然後说:“那时候我离他五米不到。”
向扬远愣住,回过头去,熊浩然还是刚才那样平躺著,语气稀松平常,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我太笃定他不敢开枪,没想到他真的扣了扳机。”
向扬远心里一酸,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话。
“听见枪声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死定了,真奇怪,当时周围那麽多人在喊我名字,可我只想到了你。”
向扬远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因为万一被打成残疾,我会是当保姆的最佳人选麽。”
熊浩然笑出了声,说:“我在想,如果你在那里,会不会扑过来抱著我哭鼻子。”
“算了吧,你又不是我的谁,我干嘛哭?”
“真的?”熊浩然没感伤多久,又恢复了往日里戏谑轻浮的腔调:“我刚想说,要是你哭得实在厉害,我就勉为其难跟你求婚算了。”
“不要!凭什麽你都要死了才跟我求婚!让我守寡吗!”
熊浩然大概没料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一时没做声,向扬远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个激动说了多麽惊世骇俗的话,顿时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掉。
过了一会儿,熊浩然冲向扬远耳朵吹气:“喂,乖徒弟,我这不是还没死吗?”
向扬远翻过身背对他,眼睛闭得紧紧的,假装什麽都没听见。
熊浩然见他不理自己,不由玩心大起,伸手过去,像逗弄小狗似的轻轻挠著他耳後的头发,一下一下,缓慢而耐心。向扬远被挠得很舒服,睡意终於开始侵占大脑,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睡著以前,似乎有什麽软软的,带著暖意的东西,温柔地印在了自己的额角上。
、第十一章 关於马蜂窝和派出所之花
第二天一早,向扬远起晚了,差点迟到,熊浩然本来是不需要上班的,可用向扬远的话说,这个人就是不知道哪根骨头犯贱,带著伤还非要跟他一起回去。
平时该干活的时候,也没见他这麽积极啊。
一踏进派出所大院,两个人就听见办公室里热闹非凡。
“啊,你们是不知道当时情况是多麽紧急!疑犯手里拿著枪,宁死不肯就范,还说要跟大家同归於尽!行动组的人都拿他没办法啦,可我们英明神武的浩然说时迟,那时快,一个猛虎下山扑了过去,眼看就要把疑犯制服,结果,砰地一声,疑犯开!枪!了!”
刘大武正跟个说书人似的说得起劲,说到惊险的地方还故弄玄虚地停下,几个女同事听得唏嘘不已,时不时发出揪心的感叹,连声问然後呢然後呢然後呢。
刘大武摇头晃脑,说:“疑犯连开几枪,把浩然的防弹背心都打穿了,有一颗子弹离他的心脏只有几厘米……啊不,几毫米远,顿时血流如注,漫天红雨,浩然轰然倒下……”
“我是世贸大厦吗?”
一个冷冷的声音插了进来,刘大武噤声,心虚地回头,熊浩然正叼著一根烟,倚在门框上,阴森森地盯著他,眼里分明写著你死定了。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锺,段瑶瑶首先反应过来,一掌就甩到刘大武胸口上:“我就知道你丫在瞎编!骗子!又被你耍了!”
刘大武被嫌弃,大家纷纷过来围观熊浩然,向扬远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紧张地挡在了熊浩然的右手边,说:“你们不要挤啦,他右手受伤了,很严重的。”
熊浩然一笑,说了句“别听他胡说,我没事”,就勾搭著向扬远的肩膀出去了。
“食堂已经关了,阿姨说,最近常所在严打上班时间吃早饭,不肯把剩下的包子卖给我。”向扬远怏怏地说:“要不,我出去给你买吧,你在办公室里等一等。”
“这有什麽难啊,笨蛋,跟了老师这麽久,一点也没有学聪明。”熊浩然把烟扔进茶水桶,拍拍他的脑袋,然後径直走向食堂。
“哎哟,小熊,你怎麽来了?”食堂刘阿姨刚把食堂打扫干净,跟看怪物似的看著熊浩然:“大武不是说你被打成马蜂窝了嘛?”
“……”
“哈哈哈哈……”刘阿姨的脸笑成一朵花:“老常都跟我说了,你真勇敢,不愧是我们的派出所之花。”
向扬远在一旁极力忍耐,快要被自己的笑给憋死了。
熊浩然瞪了他一眼,捂著胳膊,虚弱地对刘阿姨说:“其实──是差点被打成马蜂窝,好惊险……啊对了阿姨,我突然想起没吃早饭,可以施舍几个肉包子麽?”
阿姨忙不迭地说:“没问题,你坐在这儿等等,我给你热包子去。小向也坐下吧,早说你是来给小熊买早饭嘛,他一个伤兵,怎麽好让他跑一趟。”
向扬远礼貌地冲她点点头,然後侧过脸去默默吐槽,搞差别对待也不要这麽明显好不好,他又不是专门伺候熊浩然的小跟班小男仆!
“笨蛋,老师厉害吧?”熊浩然拉著向扬远坐下,得意洋洋地邀功。
向扬远面无表情地看了他片刻,说:“厉害,不愧是派出所之花,哈。”
“臭小子,你笑我?”
“你都被打成马蜂窝了,我哪敢笑。”
“向汤圆,我要吃了你……”
下班後,向扬远陪著熊浩然去医院换药。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亲眼看到狰狞的伤口,向扬远还是被吓了一跳。
这麽深的伤,如果是在自己身上……
唉,一定痛死了。向扬远别开眼,心里纠结地想,要不,以後还是对熊浩然好点吧,毕竟是吃过子弹的人,搞不好还会有後遗症什麽的……
熊浩然强忍著痛,额头直冒冷汗却想要装作若无其事,一回头看见向扬远“伤在你身,痛在我心”的样子,顿时觉得又好笑又可爱:“中枪的是我,你哭丧著脸干嘛?”
“看起来好疼啊,”向扬远死死地皱著眉头,觉得很不舒服:“哎,如果我有机会去抓人,记得提醒我不要跑前面。”
“哈哈,其实一点都不疼,换药很舒服的。”
向扬远白了熊浩然一眼,说:“那你没被打成马蜂窝,一定觉得很遗憾吧。”
熊浩然笑嘻嘻地猛点头,给熊浩然换药的护士被两个人逗得忍俊不禁,问:“你弟弟也是警察?”
向扬远和熊浩然对视一眼,挠挠头,说:“我不是他弟弟,我们只是同事。”
“是吗?看起来挺像的。”护士给熊浩然重新包扎好,又回过身去在病历上写字。
熊浩然得意地冲向扬远眨眨眼,说:“看吧,我就说我们俩有夫……”
向扬远一股热血冲上脑,差点跳起来,连忙伸手一把捂住他的嘴巴,对护士说:“我们俩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情同手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从医院出来,向扬远把熊浩然护送到楼下。
“有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大概是刚才在医院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向扬远此刻正同情心泛滥。
熊浩然怎麽会摸不透他的脾气,立马趁火打劫:“打电话多麻烦。”
“你在暗示什麽?”
“我这已经是明示了好吧。”
向扬远踌躇片刻,说:“我怕碰到你伤口。”
说的不是“你做梦”,也没有一脸鄙视,看来有希望。熊浩然连忙说:“你睡觉那麽老实,再说我又不是玻璃做的,碰一碰死不了!”
“那──”
“熊浩然!”
两个人之间难得和谐的小宇宙被一声突兀的叫唤给破坏,向扬远一愣,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谢景迪。”熊浩然看清了等在路灯下的人,似笑非笑地说:“这麽忙的时候还能到处乱跑,你被刑警队开除了?”
啊,对了,是那天在刑警队的食堂,把熊浩然拉走的家夥。
他怎麽知道熊浩然住在这里?不是才认识的吗?向扬远满腹疑问,警惕地打量著对方。
“你吃子弹这麽稀罕的事情,我当然要来参观参观。”叫谢景迪的高个子走上前来,一副我跟你很熟的样子:“老常跟我说你今天还跑去上班,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人家上不上班关你什麽事啊?你一个刑警队的,干嘛对派出所的事情掌握那麽清楚?向扬远的嘴角往下拉了拉。
“啊对了,为了来看你我连饭都没吃呢,赶紧上楼给我叫个外卖,老子快饿死了。”
真是岂有此理!
没等熊浩然回答,向扬远就先冷冷地开口了。
“熊浩然,我突然想起来家里还有点事,先回去了。”
熊浩然奇怪地问:“什麽事?”
向扬远咬著牙,一字一顿地说:“水龙头忘记关了。”
“哦,那……”
“再见!”向扬远气得鼻子都要歪掉,转身就走。
“同事?”谢景迪走到熊浩然身边,发现他的眼睛跟黏在向扬远身上似的,人都走老远了,他还往那个方向盯著。
“嗯,看来不是同事。”
熊浩然嘴角勾了勾:“我徒弟,向汤圆。”
谢景迪点点头,用一模一样的语气说:“我徒弟像饺子。”
“滚蛋,为了跟你说话把我徒弟都冷落了,明天又得费好大力气哄他。”熊浩然突然很不爽。
“你也经常冷落我啊,怎麽从没见你哄过我?”
“你能跟我徒弟比吗?”
“……好吧,就算不能,可你提到你徒弟的时候,表情可不可以稍微别这麽肉麻。”
熊浩然看了看谢景迪,不说话。
谢景迪挑眉,半晌,摸著下巴说:“我看,不是水龙头忘记关了,是醋坛子打翻了吧。”
“不许在背後说向汤圆的坏话。”熊浩然白了他一眼,摸出烟盒,点起一根烟叼在嘴里,谢景迪识趣地打住,不赞同地说:“医生没有叮嘱你不许抽烟?”
“烟瘾大,没办法。”熊浩然抽得欢快,又补上一句:“向汤圆有鼻炎,他在旁边我不敢抽太多。”
“我也有鼻炎。”
“那你忍著吧。”
“……”
、第十二章 关於哪壶不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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