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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盛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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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了几天,叶禾有些小人得志了,见八爷对她好,见八爷没脾气,胆子也渐渐大起来,有时候八爷的手指按到一处穴位时,她便会眯着眼睛享受的叫道:“啊呀,这里按着挺舒服的,可以重一点。”
八爷只是温和的笑着应道:“好。”说着便依言将力道加重了些,叶禾顿时舒服得直哼哼。
于是,在这座简陋空旷的宅院里,每当八爷进了叶禾的房间,便会传出叶禾断断续续之中带着享受的叫声。
“八爷……可以用力一些。”
“啊,太重了,轻点!”
“不对,现在又太轻了,重一点……”
“别,别这么重……还是轻点儿吧!”
“嗯……这下对了,好舒服……”
一次,有一个老护院正巧到院子里打扫地上的落叶,他不了解内情,听得是面红耳赤,连连摇头,直叹八爷一向清心寡欲,如今怎变得如此不知检点了?
八爷见叶禾总这么一会儿叫轻,一会儿又嫌重的瞎闹,那向来沉静少有波动的脸上,偶尔会露出一抹无奈,好笑,郁闷,无语之类的表情。一次八爷有些恼了,手指便徒然转移了方向,往她小巧白净的脚底板挠去,然而叶禾最怕的就是这个,顿时被踩了尾巴的猫惊恐的尖叫出声,猛地向后躲去,顿时人仰椅翻,椅子碰倒了桌子,桌子滑倒了茶壶,茶壶摔到了地上,茶水茶叶溅到了叶禾身上,倒是八爷安然无恙的坐在凳子,心情颇好的笑出声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伴随着笑声,让这向来宁静冷清的宅院显得热闹了几分。
叶禾一身狼狈,瞪大又黑又亮的眼睛,看着那满脸幸灾乐祸的男子气呼呼道:“八爷,你是故意的!”
年轻公子笑意不减,伸出手一边将她拉起,一边凝视着她柔声说道:“你不也是故意的?”
叶禾见被他看穿了心思,顿时失了方才质问的气势,有些不好意思的讪笑起来。没错,她是故意的,这个被上天不公平对待的男子,因为不幸出生在皇家,已经被剥夺了本该有的亲情,现在还被剥夺了应该有的权势和地位,甚至连一副健全的身体都成了奢望,他失去的已经够多了,总不能连一个人最基本的情绪都失去了。她想看到八爷像平常人一样有丰富的表情,而不是脸上虽然时常挂在笑,眉宇间却带着化不开的愁绪,表情平淡无波,无论在何时何地,都总是把所有的情绪都掩藏起来。
冬日的正午,天空中难得的有一抹阳光,虽然十分微弱,但看着那淡黄色的光总觉得暖和了不少。
在兰溪的帮助下,叶禾穿上了一身黑色的布衣男装,这是八爷府里一个身材较为矮小的护院的衣服,她穿本来稍微有些大,但她穿上之前多加了两件里衣撑着,倒也勉强算是合身了。
叶禾对着梳妆台照了照镜子,兰溪已替她束好发,脸上胭粉未施,只用眉笔将眉毛描得浓了些,再加上一身黑衣替她掩去了几分女气,这女扮男装倒也还算成功。
唇红齿白面若冠玉,一眼看去,真真是一位风度翩翩的俊秀小公子!
不过这是兰溪说的。叶禾对着镜子照了又照,由衷的觉得自己看上去就像一个小白脸。
房门忽然被人推开,晴河大步走了进来,这些天两个丫头都跟叶禾混熟识了,也没了那么多的礼数,现在进叶禾的屋子连敲门都省了。晴河一进来便直瞪眼,没规没规的叫道:“我的好姑娘,您怎么还在照镜子呀,八爷正等着呢,您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啊?”
“去啊!怎么不去?”叶禾忙不迭的应道,小白脸就小白脸吧,只要能出去透透气,就算扮成娘娘腔都行。
“去就赶紧走呗!”晴河圆目一瞪,大步上前一把拉住叶禾就往外走去,一边走还一边不停的碎碎念叨:“我说您可真是,八爷都等好一会儿了,您还不急不忙的照什么镜子啊,八爷虽然脾气好,但您也不能这么让八爷干等不是?看看现在都什么时辰了……”
叶禾被这个话唠子丫头念叨得痛苦不堪,恨不得能有一团棉花,就算没法把晴河的嘴堵上,她把她自己的耳塞住也好啊!
转眼之间,叶禾来这儿将近半个月了,经过这十几日的调理,双腿已是大好,再加上她经常在房里做一些踢腿,蹲跳,原地踏步等小运动,康复得比料想中的还要快些。今天的天气不错,八爷打算出门,见叶禾这些天在屋子里闷得慌,腿也好得差不多了,就同意将她也稍带上。
许是因为今日天气好,大街上比叶禾进城那日在透过车窗看到的热闹多了,好在邺郸城的主街都十分宽敞,三辆马车并排行驶都不成问题,因而虽然街上人潮济济,但却不显得拥挤。
八爷因为行动不便,是乘着马车出行的,而叶禾却不甘愿呆在马车里,同那些负责保护八爷的布衣大汉一样,跟在马车旁边随行。一开始,是叶禾跟着马车走,然而到了后来,由于叶禾来到这个时代第一次逛街,看见什么东西都觉得稀奇,看见一些卖街头小吃的摊子,便忍不住凑上去闻一闻,看见一些卖手工玩意儿的铺子,便兴奋的走过去摸一摸,八爷吩咐刑雷不用催促,随她去,于是演变成了叶禾走,马车走,叶禾停,马车停。
刑雷就纳闷了,八爷先前还叫自己杀了这姑娘,现在却又处处维护她。主子的心,真不是做下人的能揣测的。
晴河兰溪两个丫头跟在叶禾身边,时不时问她是否有想买的东西,叶禾却总摇头,她一路上摸摸看看只是因为觉得新鲜,并非想买,况且八爷两袖清风,日子本就过得清苦,她已欠八爷很多了,怎么好意思再多花人家的钱?
一口气走了两条街,叶禾的新鲜感渐渐过了,况且还没吃过午饭,这会儿肚子早就饿了,却不好意思提出吃饭,只得忍着饿继续逛,但脚步不由得慢了许多。
透过打开的车窗,八爷看着路边那越走越慢的身影,忽然说道:“我有些饿了,寻个地方吃些东西罢。”
叶禾一听喜上眉梢,她就等着这句话呢!
晴河听了却是面露不解,疑惑的问道:“八爷,您出门前不还说没有食欲,叫奴婢别忘了去百草堂抓些消食的药吗?”
叶禾愣住,诧异的望向车窗去看八爷,却见马车中的年轻男子神态自若,仿佛没有听见晴河的话一般,靠坐在马车中的软垫上闭目假寐。
兰溪暗暗在晴河腰上捏了一把,晴河吐了吐舌头,连忙闭上了嘴。
很快,马车便停在了一家食楼门前,八爷将车门的帘幕撩开,准备下车,清河兰溪见状连忙上前搀扶。八爷腿脚不便,下车的动作十分缓慢,但他的神情从容不迫,一身青衫布衣毫不显眼,却让他穿出了不凡的气度,吸引住不少街上行人的目光,其中就包括叶禾。
“路上的大爷行行好,打赏几个吃饭钱吧,老身的家被歹人洗劫烧毁,俺是走投无路呐……”
声音不大,但是破锣般的嗓音却引起了叶禾的注意,循声看去,就见街头走过来一个脏兮兮的叫花子,沿途乞讨,隐约看得出有五十来岁,骨瘦如柴,浑身脏污,一路乞讨而来,遭尽了白眼,手中的破碗依然是空的,路上行人看见他无一不是速速躲闪开来,深怕被他身上的污物弄脏。
一个几岁大的野孩子调皮,捡起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就往那叫花子背后砸去,只听见一声痛呼,那叫花子便要面朝地的重重摔下去,叶禾连忙一个俯身抬手将他扶起,随即严厉的瞪了那顽皮的野孩子一眼,那孩子缩了缩脖子,拔腿跑了。
“老人家,你背上被砸出血了,我这儿有点伤药,你拿去擦吧。”叶禾说着往腰间摸去,拿出一个小瓦瓶,这是八爷给她的,说是可以止血化瘀去疤等,让她随身带着,一日三次的抹在小腿上,以免冻疮留下疤痕。
然而那叫花子却不肯接,扑通跪在地上磕起头来,哀声说道:“姑娘您心肠好,好人有好报。可老身现在最缺的不是伤药,您要是可怜老身,就打赏点儿吃饭钱吧。”
叶禾为难了,不是不肯给,她身上没钱啊。然而她不给,老人家就磕头磕个不停。
焦急中,隐约闻到一股清淡的水墨味道,叶禾转过头,便见八爷下了马车,杵着拐杖走了过来。叶禾摊手,作了个无奈的表情。
八爷轻轻一笑,问站在身边的丫头道:“兰溪,今日带了多少钱在身上?”
兰溪从腰间拿出荷包,点了点数,回道:“爷,总共有十几两银子。”
“留下够我们吃午饭的钱,其余的就都给他吧。”
晴河顿时焦急的大叫:“这怎么行?十几两可够我们府上半个月……”
八爷看了她一眼,晴河立即焉了下去,乖乖站在一边不敢再言语。
不远处的刑雷暗暗惊讶,主子怎么自从救了那位姑娘,仿佛就变成了活菩萨?
叶禾定定的望着八爷,目光有些痴,心里有些喜悦,眼前的男子虽然身有残疾,虽既无权势又无财富,此时在她看来却是最完美的存在。
兰溪拿出一些碎银,将其他的钱都交给八爷,晴河的脸上尽是不舍,却也无可奈何。
然而,当八爷将钱袋递给叫花子,那叫花子满是感激的抬起头来伸手接过,冻得裂开的嘴唇张开,似乎正要道谢,然而目光不经意落在八爷的拐杖上,原本感激的神情立即变得扭曲起来,疯了般的嘶吼一声便狠狠扑了上去。
“保护八爷!”
忽如其来的变化让刑雷等人措手不及,飞步上前,然而却来不及护住八爷,眨眼间叫花子就已将八爷扑倒,他显然不会武,手脚也饿得无力,只是凭着本能一口死死的咬在八爷肩上,顿时鲜血流淌,八爷微微皱了皱,却没有叫出声音来。叶禾没料到这陡然急转的事故,心下暴怒,顿时飞身而起,一脚侧踢在叫花子的腹部,那人便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布衣大汉正正跑来,将叫花子按在地上押了起来。兰溪晴河已经吓傻,这会儿才回过神来,一边大声叫着八爷,一边手忙脚乱的将地上的青衫公子扶了起来。
叫花子满嘴鲜血,却死死的瞪着八爷恨声道:“我终于找到你了,你这个杀人如麻的魔鬼!你带人攻击我们蛮疆寨,活埋了我们寨里几百人,你让人放火烧毁我们寨的房子,霸占了我们的煤矿!你不得好死!死了也定要下十八层地狱!”
018章 情窦初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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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花子满嘴鲜血,却死死的瞪着八爷恨声道:“我终于找到你了,你这个杀人如麻的魔鬼!你带人攻击我们蛮疆寨,活埋了我们寨里几百人,你让人放火烧毁我们寨的房子,霸占了我们的煤矿!你不得好死!死了也定要下十八层地狱!”
这边的动静太过引人注目,路上行人纷纷驻足观看,大有越集越多的架势。
叶禾眉头皱起,仔细看着那叫花子,他脸上的恨意不假,方才发生的一切看来也不像是刻意安排,确实是一名落魄的乞丐在街上乞讨至此,偶然相遇,可他指证的恶人却是八爷,这……怎么可能?
晴河一听乞丐的话气得跺脚:“我呸!你这贱民休要在此胡说,亏得我们八爷宅心仁厚,方才还想把十几两银子都给你,你这贱民怎么翻脸就不认人?”
“晴河,休得无礼。”
八爷开口说道,那气得脸通红的丫头立即闭嘴,在一旁愤愤不平的怒视着乞丐。
八爷此时已经被兰溪晴河扶起,他脸上神色如常处变不惊,对流血的肩部毫不在意,温和推开两个丫头的搀扶,杵着拐杖缓步走了过去,微微弯下身道:“老先生,你且看看清楚,在下与你素未谋面,你可是认错人了?”
叫花子却不领情,怒声道:“就是你!你这歹毒的恶人莫想狡辩,就是你带人灭了我们蛮疆寨!”
叶禾不以为然,走上前去问道:“老人家,凡事讲究证据,不然我们大家都不会相信,你说八爷是灭了你们寨子的恶人,可有凭证?”
叫花子指着八爷的拐杖:“那日深夜天黑,我看不见他的样子,但我认得那朵梅花,它在夜里会发光!老头子虽是老眼昏花,但这一点死都不会记错!”
叶禾侧过脸,看向八爷手中的拐杖,手柄处当真镶嵌了铜钱大小的梅花形精美装饰,顿时有些惊讶。
然而围观的人群中却纷纷传出了笑声,对叫花子指指点点的,纷纷在看一个大笑话。
兰溪清河也笑起来,兰溪掩嘴说道:“你这老头真的是认错人了。也不知你们那寨子是什么穷乡僻壤,竟不知梅花是我们大祁的国花,夜光石制成的梅花形饰物在大祁国风行已久,邺郸城随便一家玉石铺子都有卖,或作为佩饰戴在腰间,或镶在经常使用的物品上,图个吉利好看。若说有这梅花的都是灭了你们寨子的恶魔,那你的仇人可多了去了!”
叶禾松了口气,果然是误会一场。
“你这脏兮兮的丑八怪,没认清楚就咬伤了我们八爷,真是该死!”晴河怒骂着,一脚踹在叫花子身上。
这一脚正巧踹在了方才叶禾所踢的地方,叫花子痛哼一声,登时晕了过去。
八爷淡淡看了晴河一眼,随即对那押着叫花子的布衣大汉吩咐道:“带他去医馆看看,再把银子给他,打发了走吧。”
“可是……这人刚才伤了您,怎可就这样放走?”
“照做!”
“小的遵命。”
经过这一场闹剧,也没心思再上食楼吃饭,再加上八爷肩部被咬伤,一行人便径直打道回府了。
午后的阳光相较于之前强烈了些,围观的人群一哄而散,该干什么的干什么去,大街上恢复了平常的状态。两个布衣大汉驾着昏迷的叫花子往医管走去,却没有察觉到,就在距离他们身后数丈远的街角,有几名不知道身份的人暗中跟在其后,一路跟到医馆……
这一日,八爷在街上被乞丐所伤,反将乞丐送去就医并施赠钱财的事件,很快便在都城之中传遍,八爷贤德兼备,宅心仁厚的美名远播,更为受到世人敬仰。
也是正是在这一天,失踪已久的谦小王爷回到了都城,却是被一支运送茶叶的商队送回。据说是黑衣卫首领黑风拼死护住了谦王性命,然而谦王身受重伤昏迷不醒,九死一生,祁皇大怒,命刑部彻查行刺谦王之人,却未查出头绪,竟将怒气发到守卫边关的洪大将军身上,以护上不周之罪将洪大将军革职查办。洪大将军守卫边关多年,数次抵御壑寇入侵,立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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