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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孔雀攻vs武力值爆表受-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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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雁随把筷子狠狠一放,瞪了他一眼:“你不是说护着本君吗?护几天就跑了!人家练功都是跑山上闭关,你怎么跑客栈打坐了?”
“跟别家不一样。”
光打坐,你家的祖传秘籍是从寺庙里偷来的吧?
“你跟本君回花府吗?”把最后一个包子咽下肚,花雁随发出诚挚的邀请,“如果打坐的话,还是花府舒服,本君给你专门辟出一个楼来,慢慢坐,怎么样?”
本君真是太义气了!
谁知,黎韶断然拒绝道:“不,这里就挺好的。”
强扭的瓜不甜,何况是一个非往歪里长的瓜,花雁随再没多勉强。
不过是一个吃早点的时间,参商客栈就莫名多了许多围观者——大约是花君实在是太珍稀了。
迫得花雁随喝完最后一点儿汤渣渣,就道别回府。
家大业大,每天都有无数的事情要忙,花雁随往勤俭楼里一坐,就是一天。一大堆事已经砸过来了,砸得他金星四冒,没空去想。
到了傍晚,遣人去探探参商客栈的黎韶有什么近况没。带回来的消息就是:黎韶果然是侠客,这一天招来了三个比武的,害得客栈掌柜直喊本店店小利薄,求各位大侠门外去。
比试结果?
自然是黎韶赢了。
黎韶确实很厉害,有围观者说他一掌击下去,百司河里奔涌的水径直断了,溅起的水花把旁边的铁器啊石头啊砸出一堆窟窿。
花雁随只把那情形想了一想都浑身发抖,这一掌要是在自己身上拍一掌,嗯,不知道还能剩下什么。
次日傍晚,又有新的消息。
黎韶对战了一僧一道——这世道,最该远离十丈红尘的人都出来找事了——虽然那两人很不要脸的以多欺少,黎韶还是赢了。
第三天。
听说连久未出山的前任剑仙也出现了,这剑仙真真不得了,竟然在三百零八招之后,划伤了黎韶的手臂,结果被黎韶一掌震到树上去了。花雁随很心疼,立刻命人将药送过去,心里惦记得慌。
据说还有西关六侠也在路上。
早早发出了战帖。
总之黎韶真是一刻不得安宁。
什么时候,百司镇成了高手云集之地了,真是人见人躲,闲人一概回避,相传参商客栈百步以内门可罗雀。
傍晚,疲惫。
花雁随孤零零地坐在留雁居的大院子里,琢磨了好大一会儿,想着黎韶好端端地打坐练气,却被接二连三拉起来比武,心情一定很不爽啊,难怪会一掌下去拍断河水。不由得心情大爽,忽然拍案而起:“来人!把本君的房子收拾收拾!”
闪电一般的迅疾侍者们就位。
很快,花雁随那个其大无比的卧室就被水晶屏风隔成了两间,一间是原来卧室的缩略,依旧奢华;另一间则如客栈一样,只简单地放着一个上等檀木大床,焚着檀香,难得素雅。
花雁随闭目,学着黎韶的模样打坐。
那边的侍女一边铺床,一边对伙伴另一侍女悄声说:“是有贵客要来吗?再贵的客人能睡到花君的房子?一定是花府来过的最贵的客人!”
“最贵的客人,得盖一栋楼来迎。”
“这你就不懂了,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酣睡?让出半间房,比让出一栋楼来说,贵多了。”
花雁随差点笑喷,可没等乐,脚先麻了。
他艰难地把两条腿从盘旋状搬出来,龇牙咧嘴揉着发麻的腿。人跟人就是不同,他只这么一会会儿他都消受不了。侍女说得对,其实为黎韶盖一幢楼阁,也是不错的。
栽下梧桐树,才能引来金凤凰。
虽然黎韶不爱花哨。
盖楼的事,以后再说。一大清早,花雁随拎着五味楼连夜煲的一盅疗伤汤,斯斯然来到参商客栈。
可怜客栈掌柜再也乐不起来,不等问,径直把花雁随领过去,一边走一边叨叨:“本客栈小,实在供不起大佛啊,黎少侠什么时候离店呀,小人每时每刻都提心吊胆,深怕哪位大侠一个不慎就把这百年基业砸成蜂窝啊!”
花雁随还没进去,就听见一声咆哮:“又哪个不长眼的来了!”
掌柜一抖,哭丧着脸:“是、是花君啊!”
说罢自行撤了。
花雁随小心翼翼推门进去,果然见黎韶的眼里都快冒火了,见是花雁随,才慢慢熄了,一副没好气的样子:“你怎么来了?”
本君能说看你的狼狈样子来了么?
“给你补一补。”
花雁随将食盒打开,拎出汤罐放在桌子上,还没摆好,就发现桌子上,昨天遣人送过来的膏药,似乎压根儿没启封的样子。
花雁随不信,打开一看果然一点儿都没动。
武功好的人都不需要用膏药?
黎韶闭目:“不用。”
今天的黎韶出奇的冷峻,说话很硬。花雁随不知道他的这个不用指的是膏药还是汤。床比较矮,由上至下俯视,不笑的黎韶,脸庞线条很硬朗,嘴唇抿在一起——他练功的模样很大侠,让人敬畏。
花雁随蹭过去。
黎韶声色不动地往旁边挪了一挪。
花雁随顿时受伤了:好心好意送的膏药他不抹,上好的汤他也不喝,连自己想贴近他一点儿,他都像避瘟什么似的挪开。到底是怎么回事,前两天还好好的啊,难道因为昨天他受伤了自己没有立刻来看么?
房子很安静。
花雁随失魂落魄坐在床上,发呆地看着小小的窗户。就转头的这会儿工夫,黎韶已经悄然由床的中央挪到了床的那头,两人各据一角,一个打坐,一个发呆。
特别安静,特别凄凉,花雁随心里冷飕飕的。
等了好大一会儿。
黎韶缓缓地说:“雁随,东西放着就行了。”
这声音就缓和多了,花雁随固执地坐着,抿紧嘴唇不说话,回过头,紧紧盯着黎韶的眼睛鼻子。忽然发现他的眼圈有点儿黑,嘴唇也有点儿黑,难怪看着硬邦邦的样子。心立刻软了,肯定是那一群乌七八糟的挑衅者,把黎韶的练功给耽误了。
黎韶没有立刻把自己赶出去,其实已经很够意思了。
可是。
不管怎么样,你也不该对本君说话这么冷冰冰的,出来一趟,很辛苦啊,昨天光想着给你熬什么汤比较补,就陪厨子折腾到天亮,你还这样子!
花雁随赌气似的不动。
又过了一会儿,听见黎韶一声叹气:“有人坐旁边,我练不下去。”
不管。
本君半点武功没有,你就当做不存在好了。
僵持好大一会儿,黎韶艰难地开口:“雁随,你过来。”
本君又不是小狗你想过来就过来,刚才好端端的贴过去,你躲什么呀!现在倒想本君过去了,没门!
“雁随,过来。”
床才多大一点儿,凭什么本君过去,你怎么不过来!哼!
“花雁随!”黎韶怒,睁眼。
好吧,就当做你打坐把腿坐麻了,动弹不得。花雁随亲亲热热腻过去,大悦:“黎韶,你瘦了,是不是穷得好久没吃饭了?”
黎韶已经坐床沿了,退无可退:“行行行,别太近。”
近也是你,远也是你。
花雁随伸手抱住了黎韶的腰,猛烈的感知到一阵发颤,像树叶忽然被风猛烈吹过一样,黎韶咬着牙说:“别这样,万一我破功你就死定了。”
花雁随一惊。
再看黎韶,立刻意识到他在吓自己而已。花雁随阅人,没个几万也有几千了,黎韶这种全写在脸上的,都不消猜。
真好,黎韶不是冷落自己,而是怕伤了自己。哈哈,就说嘛,好端端的黎韶怎么会对本君不耐烦呢!
这样一想,更是晴天。
花雁随松了手,喜滋滋地过去把汤罐打开,鲜香扑鼻而来,吃饱了都忍不住食指大动,他就不信黎韶能忍得住。
果然,黎韶无奈地说:“烦人不烦人,我在练功。”
“吃完再练。”
、真的会破功的
【第十三章】
黎韶慢慢放下手,眉目缓和。
花雁随给他盛了半碗汤,舀了一勺,吹了一吹,伸到黎韶的嘴边:“嘴唇都干裂了,是不是可长时间没有喝水了。”
黎韶看看唇边的汤,不得已,张嘴喝了一口。
“功练到几气了?第七气?”
“你以为是花府砌砖盖瓦一天一层呢,哪这么容易!眼看着是要破第七气了,不知哪来一堆莫名其妙的人,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我没惹他们,他们还敢来惹我。”黎韶没好气,又一口咬下去,勺子都要咬破了。
花雁随很心疼。
“我自己来。”黎韶伸手要拿汤勺。
花雁随不给:“你该庆幸,从没人享受过这种待遇,本君是第一次给人喂呢。”
“难怪这么别扭。”
黎韶的眼眸里全都是笑意。
应是许久没吃东西了,黎韶连肉带汤一扫而光,丁点儿渣渣都不剩下。花雁随非常开心,刚才浮现过的那一丝丝阴霾全部没了,喜不自禁:“你受伤了?怎么不用我的药呢?”
“小伤,散散就好,好不容易清闲,就想练一练功,还没怎么着呢你就来了。”黎韶的脸上分分明明写着诸事不顺四个大字。
花雁随挖出一坨黏糊糊的膏药:“我给你抹。”
“不用。”
不由分说,花雁随按住黎韶的胳膊,撩起他的袖子,果然伤很轻,大大松了一口气,厚厚地糊了一层:“留下疤就不好了。”
黎韶哭笑不得:“练武的能没疤,不欠这一个。”
一直是打坐模样,黎韶没动。
抹完后,花雁随爬到床上抱住了黎韶的腰。彼时清晨,红日初明,可远远不到睡觉的时候,黎韶拍了拍他的肩膀:“喂喂喂,又累了?一边睡去,别影响我练功。”
花雁随平视黎韶的双眸。
黎韶闭上眼睛:“别这样,一边去,真的会破功的。”
说话的语气一点儿也不硬气。
花雁随有恃无恐,凑到黎韶的脸庞,近到呼吸可闻,近到能看到黎韶的睫毛抖动,眼珠子在眼睑下剧烈游走。
原来,都一样。
“黎韶……”花雁随的嗓子有点儿哑。
黎韶没有应声。
花雁随嘴唇凑上前,轻轻地点在那唇线分明的唇上,轻得仿若没有点上一样。
黎韶不动。
一不做,二不休,花雁随揽住了黎韶的肩膀,上前,狠狠吻住了黎韶的嘴唇。
可根本就还没尝到什么味道。
唇与唇接触的刹那,黎韶的眼睛骤然睁开,黝黑的瞳孔盛满了震惊。
花雁随根本来不及想什么,一股劲风袭来,直直打在他的心口。
花雁随被打得往后一撞,惨叫一声,眼前一黑,铺天盖地的黑暗笼罩过来。
唇与唇接触的刹那,黎韶的眼睛骤然睁开,黝黑的瞳孔盛满了震惊。
花雁随根本来不及想什么,一股劲风袭来,直直打在他的心口。他瞬间被打得往后一撞,惨叫一声,眼前一黑,铺天盖地的黑暗笼罩过来。
这辈子就这么交代过去了?
那一刹那,花雁随想了很多,从前,现在,以后——当然,他以为肯定没有以后了。于是他很杞人忧天地想,自己就这么没了,花府怎么办?生意怎么办?黎韶怎么办——他会不会被官府办了?会不会因失手误杀自己而悔恨终生、孤独终老……
可惜,没来得及哀悼短短的人生,在下一个瞬间,花雁随就疼醒了。
他又以为会看到痛心的黎韶。
实际上……
最先看到的是模糊的快长霉的墙。花雁随艰涩地睁开眼睛——肋骨疼疼疼,还有后脑勺,抽抽着疼。他定了定神,发现自己被黎韶一只手揽在怀里,正抱在肋骨上,刚才那一掌……
等等,怀里?
对,黎韶一手抱着花雁随一手拿着飞刀。
目光利得像冷剑,满脸肃杀,对着房间的那一边怒斥:“滚!今天我不想杀人!”
花雁随扭头。
房间里竟然多出了四个蒙着黑面的人,站成一个圈团团将他和黎韶围住:“黎韶,你把花君交出来,我们只要他!”
花雁随艰难地想开口。
“滚!”黎韶愤然一甩臂,一把飞刀飞了出去。
砰——
一声巨响客栈的墙倒了,一个蒙面人应声趴在了地上,其余三个大惊,各自举着武器冲了过来,脚步迅速移动,快如鬼影,织就了一张密密的网一样,黎韶揽着花雁随往旁边一闪,一个蒙面人长剑划了过来。
“住手!”
一声令下,瞬时全停下了。
可怜的那黑衣蒙面人从地上爬起来。
“都给本君住手!”发话的是花雁随,忍住头上肋骨上阵阵涌上来的疼痛,“自己人!本君没事,都下去吧!”
“花君……”四个蒙面人同时喊。
“下去!”花雁随怒,“他是黎韶,怎么可能对本君出手,下去!下去!下去!!”
面面相觑之后,四个蒙面人倏然消失了。
“早不说,竟然是你家的!”
大大喘了一口气,黎韶一边说一边将花雁随松开。
花雁随软软地就势瘫在地上,黎韶赶紧又飞速把他捞起。这时候胖胖的掌柜爬上来了,看着一片废墟,傻眼了,三号房和二号房就这么轰轰烈烈地打通了?目光呆滞地移过来:“花君……黎少侠……这,这,这墙……”
黎韶不耐烦地从花雁随头上摘下一块璧玉,顺手扔进掌柜怀里:“赔你!够不够!”
掌柜愣了。
低头一看珠宝,顿时眉开眼笑下巴成双:“够够够!不打紧不打紧,小店还有天字一号房,随便砸,就在隔壁,请请请……”
花雁随头疼。
心更疼。
疼得眼泪都要飙出来了,本君价值□□的沁田璧啊!
黎韶拿起那盒膏药,飞快抱着他跑到了隔壁的天字一号,火急火燎放在床上,七手八脚把他头上的珠宝卸下来:“雁随,你没事吧?”
能没事吗?
事大了!
花雁随的脸顷刻皱在一起,为什么没有干干脆脆地晕死过去?黎韶将膏药抹在他的后脑勺,动作又快又重。
痛痛痛,花雁随咬牙切齿:“轻点。”
黎韶放轻了动作:“谁让你……欸,谁让你不怕死……我不是故意要推你的,习惯了。”
你就是故意的!
推出来时,明明就带着掌风。
花雁随的脸埋在枕巾里,又痛又气,为什么那么风花雪月的浪漫会是这么个结果,他倒吸着凉气,任由黎韶搓到后脑勺都快着火了,咬着牙根一言不发。
、皮糙肉厚
【第十四章】
“雁随,还疼吗?”
疼死了!
“雁随,没撞糊涂吧?还能听见我说话吗?”黎韶侧躺下抱着花雁随的肩膀,竟然没心没肺笑了。
你还敢笑!花雁随又气又伤心。
“不就是磕了一下嘛?喂?你丢人不丢人啊!”
谁丢人?
“行了,我错了还不行吗。”黎韶终于好好道歉了,“别生气,撞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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