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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狭路-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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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喜欢与眼前的人有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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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觉快病shi了~咳的厉害啊~这几天都隔日更了~~咳咳~
34、设想
“手腕不要太软;要绷紧,手臂平举与心脏同高与视线成一直线。”
“伸直手肘;要用肩膀来吸收后坐力;不要托弹匣底部。”
台风过后一个艳阳高照的下午;卫浅带李希桐来到一家隐蔽性很好的射击俱乐部。对于枪械李希桐不是很了解,选枪时他听从了卫浅的建议;选了一把半自动又小巧的手枪;上面刻有SIG P226。
地下靶场内没有人;本来有一个专业级别的教练,但被卫浅支走了。戴好护目镜后;开始了他的射击训练。
“小桐,用枪时你一定要记住三点,第一、始终默认枪支是上膛的;第二、枪口永远指向安全方向;第三、注意目标及其附近情况。”
“移动与上下搜寻时,视线、手臂与枪支全都一起移动,要将枪枝与手臂保持于水平线略低的下方。”
卫浅滔滔不绝地讲授他的经验,那样子像是恨不得一天就培养个神枪手出来。可实际的情况与他的预想差了一大截,十发子弹李希桐平均下来的成绩是不到3环。
李希桐则觉得靶子有点远,如果只有三米的话,说不定他枪枪都能到十环。如果五米的话,他好歹也能打个七八环吧。
尽管他的成绩差的很,最后结束的时候,卫浅还是表扬了他:“小桐,心理素质不错,有些人第一次拿枪的时候不是激动的手抖就是兴奋的一通乱射。你表现的不错,假以时日,说不定还真能练成神枪手。”
“我只是随便玩玩,用不着成为神枪手。”李希桐也笑。
两人收拾好物品往外走,此时正巧有两人进来,其中个子高大的人穿套黑色西装,神情严肃,面部线条粗犷,整个人锋芒外露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剑,此人的视线过于强烈,让人想忽视都难。个子娇小的漂亮男孩则挽着黑衣男的胳膊,两人的姿势看上去很亲密。
卫浅皮笑肉不笑地打招呼:“什么风把欧阳大少吹来了?”
黑衣男欧阳的视线一直盯着李希桐,“当然是能把卫少吹来的东南风了,怎么不介绍介绍。”
“小桐,这位是环宇夜总会的老板欧阳凯。欧阳大少,小桐是贺少的表弟,也是我卫浅的兄弟。”卫浅严肃地说,欧阳凯看向小桐的目光让他感到很不爽。
欧阳凯咧开嘴笑,“贺少的表弟?幸会幸会。”
“久仰欧阳大少的大名。”李希桐像个外交家般彬彬有礼地点头致意,“卫大哥,我们走吧。”他无意与这个欧阳大少多做客套,也漠视他的目光,从容不迫地往外面走去。
欧阳凯转身目送两人的离去,这么精致俊美的人是贺少的表弟么?这胆量这气质符合他的喜好!可惜……有点不太好办啊。
“那个二缺是欧阳家的现任当家,喜欢养些年青漂亮的男孩,拥有几家夜总会,做些走私军火贩卖毒品等工作。”卫浅对李希桐解释道,“此人易怒,做事全凭个人喜好,智力远小于他的勇气。尽管缺点一大堆,但为人十分重义气,因此拥有不小的势力和不少的手下。”
李希桐站定,他察觉到卫浅费心解释的用意,便直接问重点:“欧阳家相比贺家势力如何?”
“欧阳家是在道上混的,势力仅次于贺家吧,不过这阵子他们的发展势头很猛。”
李希桐了然,“与贺家的关系如何?”
“井水不犯河水,近年来很少有人得罪贺少。”卫浅感慨道。
李希桐上一辈子与黑道打过几次交道,基本上是他付钱人家提供专项服务,他一向与这些危险份子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现在也没打算改变这一点。尽管刚才的视线含有企图,但卫浅已经很明显地表示要罩着他,还把那个阴险的表哥也抬了出来,再加上他从不畏险,便把这段插曲放在了一边,但是机会不容错过——他开玩笑般地说道:“卫大哥,也许你应该弄把枪给我防防身。”
“等你能够打中五环再说。”卫浅心想以小桐现在的水平,只要他掏枪他们都得寻找掩体。
“那下次什么时候再带我来练练。”
“有空就带你来啊,我不但枪法不错,还是个非常优秀的教练!”卫浅一边开车一边还不忘自夸。
“表哥的枪法怎么样?”李希桐看着窗外倒退的树木,漫不经心地问。
“贺少的枪法?有人说他百步穿杨,有人说他枪法很差,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怎么样吧。”卫浅吹了声口哨,“我见过他一枪正中红心,也见过他脱靶。可是,他脱靶的那枪说不定就打中了从旁经过的苍蝇,这种事情——你信么?”
李希桐不置可否地微笑,他觉得那个家伙果然阴险,估摸不透的实力让人忌惮又不敢轻举妄动,那个家伙果然是个非常强悍的对手!他一定要想方设法压倒他!
回到蓝夜,两个直接上了三楼,刚出电梯大堂经理就把贺少在琉璃厅宴客的消息告知了卫浅。可他俩沿着甬道刚转弯,就看见贺文昆迎面走来,后面还跟着面无表情的特助。此时整个走道空荡荡的,将贺文昆的气势衬托的更加冷冽,这大夏天的都让人觉得有股寒意。
李希桐饶有趣味地望着欠他债的贺文昆,他俩上次就搬家的问题不但没有取得共识还闹得不欢而散。他本来就行动受限,搬家后行动不就更加受限了么?那样的话就是有再多的机会也没用。他当时九曲十八弯地嘲讽了贺文昆的阴险,还当着他的面把他仅剩的一支药剂加到了咖啡里——他就不信他还有缓试剂,结果贺文昆脸上像是结了冰似的离开了茗香苑。
贺文昆因为刚获得区政群楼承建权的竞标,在琉璃厅宴请了一些政要。拿下承建权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要不是李氏撤的快,他还可以让他们多折些保证金。这时酒会已进行到尾声,他留下子公司的负责人陪着他们并安排接下来的节目,他自己则懒得应酬提前离席,却意外地碰上小桐,想起这人很多天没来找他了,他的脸色就更加不好。
这时,旁边一个包房的门突然打开,一个喝的醉醺醺的人刚好迈出脚步跟在贺文昆的后面,大概是喝的太多以为前面这人是电线杆,伸手一把扶了过去搭上了贺文昆的肩膀。只见贺文昆侧身一让紧接着转身抬腿直踹,将那个喝醉的人踹倒在地,又上前踩住那只碰过他肩膀的右手,骨头碎裂的声音和哀嚎惨叫声响起。
那个特助依然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
正对面的卫浅无力抚额。
正对面的李希桐看着贺文昆这一气呵成的动作,不知怎的就想起当初这人也踹了他好几脚,不过这个醉鬼明显很倒霉,估计那手报废了,他小声地问卫浅:“据说表哥之前废过好些人的手和脚,原来这一切就因为他有洁癖?”他记得他以前听过这人有个病态的癖好就是喜欢废人手脚。
卫浅点头,一幅你终于发现真相的样子。
李希桐为他的手脚还幸存而感到庆幸,同时也相当地不满,“卫大哥,你明知道他有这么严重的洁癖,你当初还设计我?”
卫浅一脸悔意,“我开始还以为你死了。”
“你才死了。”李希桐冷笑,他现在的生命宝贵的很,怎么能轻易地死掉。
“然后我就知道我惨了。”所以他才跑得那么快。
“你不是跑的还挺快的么?”跑得了和尚还跑得了庙?
贺文昆废掉了那只手后,将身上的西装脱掉丢到地上,继续朝他们走了过来。面瘫特助行动迅速,立刻安排人将那个痛晕过去的醉鬼送往医院救治,看样子这类的善后事件处理过不少,现在做起来才这么得心应手。
李希桐见这人面无表情步伐从容,刚才那一幕就像没发生过似的,顿时有种这人明显是个危险份子感觉。不过,他依然露出风度翩翩的微笑,礼貌地打招呼,“表哥——”再危险的暴力份子他也要压倒他,这是他欠他的!
贺文昆从李希桐的眼中并没有看到害怕或胆怯,相反那双眼睛更加晶亮,灿若星辰,他觉得很满意也很高兴,尽管他的眼中已有赞赏,但他的神态仍然沉着冷淡,让人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小桐,你考虑的怎么样?”
李希桐朝他的表哥挥了挥手,那意思很明显是在告别,“不怎么样,我肚子饿了正等着就餐呢。”在他还没有想好办法之前,他觉得有必要与这个表哥保持距离,也许他应该去施展一下他的魅力,但是,怎么看都没什么把握。
卫浅说:“贺少你要不要一起去吃饭?”在他看来,贺少显然并不急着离开,因为他们居然站在走道上说话。
贺文昆蹙眉,“卫浅,你去接待下琉璃厅的客人吧。”
就这样,李希桐坐在包房里吃晚餐的时候,他的对面坐着贺文昆,不过这并不影响他的食欲,他一边优雅地进餐,一边提出设想,“要是我接受了你的提案成功收购了金沙湾,你自愿躺下来让我压回来,怎么样?”他着重强调了自愿两个字,免得事情的结果又出乎他的意料。
“怎么,你对那15%的股权不感兴趣了?”贺文昆只是平静地望着他,“我从不把自己当作交易的一部分。”
“那真是太扫兴了,我还为自己想到了一个完美的方案暗自得意了好久。”李希桐擦了擦手站起身,“那么晚安了,我想我得再去思考其他的方法。”
贺文昆看着李希桐就这样走掉了,他的嘴角难以觉察地抽了抽,再高明的心理学家也无法分析出他此时的心态,这人竟然神奇地觉得他是不是太纵容小桐了……
35、纷扰
8月初;李氏航化股票大跌。有人说贺少其实并不想收购李氏航化而是想要打压李氏,有人说李家在海外的投资亏损严重;想要止损;必定要削减李氏航化的财务预算;拆分卖掉一些不赚钱的项目来降低成本,有人说李氏航化目前正在大批量裁员……
市面上的信息份至沓来;但无法分辨真假;李氏一直保持低调;也不澄清这些信息,7月连续几个交易日涨停板拉升的股价;也止不住这种跌势,眼看就要跌破发行价……
贺文昆看着送上来的持股变化表,他之所以继续关注李氏航化是因为金沙湾的收购案,虽然他将这个案子暂缓了,但却是势在必得。上个月在李氏航化的股东大会上他成功提名了一名董事,但他故意营造的入主李氏航化的假象变成了泡沫,相反李老爷子正在利用这一波跌势悄悄地增持股票。尽管这些舆论对李氏航化的运营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但收益一向与风险并存,而这个风险也确实值得一冒。这样看来,金沙湾的收购案得另辟蹊径。另外,从持股变化表来看,有笔来自海外的资金正在低调地购入李氏航化的股票,尽管现在持股比例还非常小,但这些小小的手段,又怎么能瞒过他的眼睛,只是这背后操纵的人又会是谁呢?赵心琳女士么?看样子还得派人去查查……
李希桐的心情无疑是愉悦的,严律师给他来了个电话,就是关于他的那宗交通肇事逃逸案终于了结。大致的意思就是,对方早在赔偿之初就签署了交通事故认定书,并对损害赔偿毫无异议,被撞的小女孩也因抢救及时已经痊愈,再加上他本身的身体因素等等,这件事在贺文昆的介入协调下,根据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已经被鉴定为「情节显著轻微、危害不大,不认为是犯罪」而撤案了。至于具体的细节和流程严律师并没有告诉他,只告诉了他最后的结果。
对于结果他还是很满意,如果非要说不满那就是他觉得贺文昆行动力不足,如果他有心,这个案子肯定早就能够结案。不过,就算他现在完全自由了,他也没打算直奔Z市给自己上坟。关键是只他一行动,贺文昆就能推测出他的目的吧?
安迪在绝境中用一把小小的锤子,挖条隧道挖了整整二十年,才冲破肖申克那堵高大迷墙恢复自由。而现在的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既然二叔他们有预谋地策划那起谋杀案,想必善后工作也做的很充分。二叔费尽心思得到益天集团,怎么说也要让他在那个高位多呆些日子,这样一来,接下来的剧情才会精彩才能填平他心中那个已然扭曲的黑洞……
而秦逸晨一直在注视着李希桐,他觉得李希桐认真工作的样子更好看,有一种打动人心的魅力。宽松的衬衣,若隐若现的锁骨,专注的神情,翩然自信的风采,以及那俊美的容颜,每看一次都让他暗自欢喜,像是偷偷藏了什么好吃的,夜深人静地时候悄悄拿出来回味并暗暗傻笑。
他的视线也越来越离不开他,只要那么微微地极快地瞄上一眼,他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好。如果李希桐能够回他一个微笑,他就能快乐一整天。他一次又一次地向他请教问题,只为了能够离他近一些。
他这是怎么了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他的这种装了蜜的感觉是喜欢上一个人了吧,他还从来没有这么喜欢过一个人呀,他这是恋爱了吧,可对方却和他一样是个男人呀。小桐会不会觉得他这种感情很奇怪呀?会不会觉得他是变态呀?小桐会不会讨厌他呀?小桐能接受他这种感情么?他真的很想亲亲他抱抱他呀,这该怎么办呀?这该如何是好呀?真的是好烦呀,他的心情很忐忑呀,也许他该冷静冷静……
当前台小姑娘告诉李希桐有个美女找他的时候,他愣了一下。只要不是与他这个身体有关系的女朋友,他就觉得什么事都好解决。
这个女孩看上去二十岁左右,长得很漂亮,穿着一条卡其色的长裙,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可现在这清水里面装着淡淡的哀愁。
两人在楼下的咖啡厅坐定,这是他第二次和女孩子在这个咖啡厅「谈心」了,这次这个女孩找他又有什么事?
这个女孩子叫周丹玫,自称是秦逸晨的女朋友,刚一坐下就开始流泪。
他想起这两天秦逸晨请假没来上班,可没上班也不至于让他接待他的女朋友呀。
“我知道秦逸晨住哪,也许你应该去找他。”李希桐抚额,他一向不擅长安慰哭泣中的女生,只想将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
周丹玫用纸巾擦了擦眼泪,“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找我?”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孩来找他,他觉得压力有点大。
“能不能拜托你把秦逸晨还给我?他为了你居然要和我分手!”周丹玫的语气有些气愤,要是输给了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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