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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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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声刚起,忽听耳边传来惊呼声:“皇上?”
他抬眼朝声音处看去,只见薛寻轻步而来,身上还是临死时所穿的那件衣衫,眉目温润,看到自己,眸子流露喜色。
皇帝看到他微微一愣道:“你……”
薛寻飘到他面前,眉目本来带喜,不过随后一惊道:“皇上,我曾打听,你的阳寿未尽,怎会再次?”
皇帝听了薛寻的话微微一愣,有些失神,随后收起脸上神色,凤目微敛,微微一笑道:“不过是有些心思未了,你……未曾投胎?”
薛寻听了这话,一愣后苦笑道:“阎王说我执念过深,怕是忘情水都无法让我忘记这些,投胎后,怕多生事端,所以让我在桥头看尽人间百态,顺便看清自己的执念在什么地方,早日丢掉,早日投胎。”
皇帝听了这话嗯了声,然后抿了抿嘴道:“你可恨过朕?”
薛寻拿眼看向眼前的帝王,摇头道:“我在这里站了将近有十年,每天看尽人间事物,可是想的最多的却还是自己成长的点点滴滴,对皇上,却不尽只有恨,毕竟坐在了那个位置上,若是我也会如此。”
皇帝听了沉默了下,对面之人忽然笑了道:“我知道你每年都会去看我,这就够了。”
皇帝看着眼前笑的神采飞扬之人,再次抿了抿嘴道:“你都知道了。”
薛寻嗯了声,没有说话,两人都沉默起来,气氛有些说不出的诡异和尴尬。
薛寻看着皇帝,心中那抹沉重似乎都放了下来,然后他看着皇帝道:“有句话我想问皇上。”
皇帝点了点头。
薛寻道:“皇上,如今你我阴阳两隔,再见已经是机缘,我只想问一句,皇上心中可曾有过微臣?”
皇帝听了这话一愣,抬眸看向远处道:“薛寻,朕曾经死过一次,是被自己的无知和愚蠢还有薛如玉害死的。”
薛寻听了面色一僵,有些不可置信。
皇帝继续道:“那时朕身边没有人,只有卓文静,朕开始也并非喜欢他,爱护他,只是觉得这世间唯一的温暖不可以丢失,只是后来渐渐的处在一起,慢慢的了解到朕以往对他的无情,和他的不易和容忍。越是了解,越是心疼……渐渐的也就放不开了。而对于你,朕即便是心中在喜欢你的才智和机敏,却仍旧抵不过你是薛家之人这个身份,虽说是自己有些迁怒了,可是却不能原谅,所以未曾深入了解,也不曾看入内心。”
皇帝说道这里,收回看向他处的眸子,看向对面失神之人道:“这么说你可明白?”
薛寻心中一痛,许久后看向皇帝,然后笑道:“我明白了。”
身份使然,就像当初他宁死也不愿活那般,也是身份搁浅在那里。不是不会喜欢,也不是没有机会喜欢,只是从一开始便知道不能喜欢,不可以喜欢,所以便没有留余地,没有放心思。往后的欣赏,也不过是对自己行事作风的欣赏,却不含杂念。
想到这里,薛寻心中瞬间涌出酸甜苦辣,各种味道,说不尽。最终只能叹息一声,望着此人。
不过也因此心中开明,最终明白了关节所在,倒也不枉奈何桥上站的几年。
在这时,薛寻上前一步,忽然以鬼魅之身吻在皇帝唇上,皇帝微微一顿,然后猛然后退半步,神色有些惊讶和无措,而后气急败坏的叫了几声薛寻。言语之下,颇为无奈。
薛寻看着皇帝突然那么笑了下,心思瞬间明了,这人便是到了此处还不忘阳间之人,因为自己这吻而伤了神,倒也是难得的情景。
想到这里,薛寻笑了笑道:“我已经想开,也已经了却心中所愿,这便去投胎了,今日一别,怕是不能再相见,皇上多保证身体,微臣走了。”
皇帝听了眸子闪动,轻声嗯了声。薛寻看着他,定定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开。这次没有回头,却是身轻比过往日。
皇帝站在那里看着这人慢慢的随着人群朝孟婆走去,看着他饮下那碗忘尘汤,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神色莫名。
正当皇帝伤感时,只见奈何桥上一阵混乱,有一达官贵人本是站在后面,却不知为何,上前抢了别人的孟婆汤仰头喝下,只是动作过于大了些,把身边之人挤掉了奈何桥内,只听河水中噗通一声……奈何桥上一阵沉默,然后孟婆大叫道:“不好,入了这忘川水怕是难以善终了,**凡胎命格怕是从此改了……”
皇帝听到这里,正想看个究竟,忽然头一阵疼痛,然后阎罗王的声音缓缓传来,地府天命,凡人不可窥。
然后皇帝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疼,越来越疼,像是有人再拿棍子敲那般,不知不觉中抱着头呻吟出声。
还未觉得有意,忽听耳边惊呼声:“父后,你看父皇在动。”在传入卓文静欣喜和惊呼之声,皇帝猛然张开眼,望着房中之人。
还未张口说话,又闻大包子清脆的声音:“父后,你看,我刚说要让舅舅陪我在宫里,父皇就醒过来了。父后,你就答应我娶舅舅吧。”
皇帝刚魂归来,先是没有明白大包子再说什么,神色有些茫然,最后昏昏顿顿的听到娶舅舅三个字,皇帝终于头脑清晰了,猛然掀开被子坐起身,指着大包子:“你说什么?娶舅舅,你想干什么啊?先前非要跟着三哥,现在非要拉着你舅舅。你到底怎么了?”
大包子到底怎么了,怎么了啊。怎么专挑年纪大的和自己有血缘的关系的人娶呢?这是什么风气啊,什么风气。
许久以后,有人暗自总结了几个字:恋父啊。
这次大病过去之后,许久,许久,皇后谈起此事,神色之间仍旧不安,皇帝想了想,道:“此次病重,说来也是心中忧心所致,日后怕是没有了。”地府之事,皇帝并不打算多说,就像他离开时,有人说的那般,那是天命,凡人不该多知。
“皇上何事这般忧心?”桌文静听了皇帝的话,俊秀的眉峰微微上挑三分,然后细声问道,若是细看,神色里还带了一抹说不出的愤怒和伤别。
皇帝未曾注意这些,只是叹了口气道:“自然是担心那个陈建光,都已经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未寻到他。”
皇帝说这话,咬牙切齿,神色愤然,卓文静听了则是有些莫名其妙,道:“皇上,陈建光那贼人早在四年前被我用雪衣剑斩杀,皇上为何一直还要记挂?”
皇帝听了这话,一愣,神色震惊道:“你说那陈建光已经死了?”
卓文静点了点头,道:“难道没有人告诉过皇上吗?”
皇帝摇头,神色仍震惊。
原来那日放火烧山之后,南郡旧部前来投降,其中便有陈建光,卓文静知皇帝恨其入骨,便二话没说,挥剑斩杀,事后草草掩埋。
这事后来他没有告知言一,毕竟当日焚山,只为了陈建光一人,倒是他的私心了。
后来诸多事情加在一起,他只当皇帝心中已经知晓,不曾想,皇帝怕他因那次没有捉住那人而再次请命而出,于是面上不提此事,暗中派人寻找……
于是在二人解除此等心头大患之后,彼此面面相觑。
皇帝和皇后都郁闷,怎么可以这样啊,( ⊙ o ⊙)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366337。jj大大的地雷。
最近网卡比较麻烦,所以留言都没有回复,关于薛寻,肿么说呢,偶也蛮喜欢他的,但是,他处的位置,很尴尬,所以==,其实吧,他若是不自己死,皇帝最终也不会杀他,顶多把他流放到很远很远,可是他心里肯定有怨恨,毕竟,薛清再怎么样都是他父亲,电视里那种大义灭亲,不报父仇的,(⊙o⊙)…,怎么说呢,薛寻要真是能看开的人,也不用这么纠结了,(⊙o⊙)…
谢谢366337。jj大大的地雷,O(∩_∩)O~
082。你还嫩着呢
元宝是这皇宫里的大总管,皇帝的贴身内监,知道皇帝的一举一动,甚至对皇帝的心思都能窥见三分。
这样的人一直在这宫内,可以说是没有人敢得罪的,就算是当朝的宰相看了都礼让三分,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皇帝不让讲的话那是一个字都不敢说的。
别人不明白为什么,元宝却是清楚的很,自己的那些别人进贡来的钱财都是在皇帝的默许下得到的,若不是皇帝的默许,他是有千万个胆子都不敢拿的。
追究原因,大概是当时太后和皇帝撕腾的最厉害的时候,元宝心微微那么动了下,在与皇帝共存亡和与太后同谋监视皇帝的条件下动了下心思,虽说最后他选择了皇帝,但仍旧被皇帝狠狠冷落了一番,差点被培秀那个墙头草一样的小人物给占了位置。从此元宝就知道了,自己的心决定着皇帝的态度。
只是从那以后,皇帝对他失了三分信任,多了三分冷淡,当然这三分东西最后都落在了从太后阵营里归来的培秀头上,所以在宫内,培秀和元宝这两位皇帝眼前的红人,明争暗斗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皇帝高高在上看的逍遥,只是苦了下面的人,谁都不敢得罪,但是若是谁都讨好必定惹怒另外一方,以后的日子更加不好过。
由此而来,在皇帝身边服侍的人都过上了谁都不讨好,对他们一视同仁的日子。这样下来,宫里的日子倒是多了几分平静,是非倒是少了很多,皇帝很满意。元宝和培秀见了面都很无语。
元宝虽然知道这是皇帝有意为之,但是每次看到培秀那张要笑不笑的脸面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总觉得这人抢了自己的东西。
当然培秀尽量是避开他的,毕竟无论怎么说培秀曾经是太后放在皇帝身边的人,而元宝一直是皇帝的心腹。加上培秀的官品总是低了元宝一级,所以凡事忍了两分,不过若是立功之事,却是从来不含糊的。
这天皇帝的心腹元宝大总管被皇后叫去了,自打皇帝那次突然晕倒睡了三天三夜之后,皇后对皇帝的饮食起居更是细致到不能再细致了。
元宝前去的时候还在心里捉摸着是不是自己最近照料皇帝不够细致,所以才让皇后上了心,这么一想,元宝几乎是小跑而去的。
待见了卓文静,行礼过后,元宝立在那里,皇后卓文静却是面色阴郁,看着手边的茶盏,眉目阴阴不知想些什么。
若是皇帝这般,元宝还能大着胆子上前打诨两句,平了皇帝眉间那抹不耐烦,可现在这般的人是卓文静,元宝即便是有十个胆子也是不敢的,因此他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神色平静,不显一丝不耐。
卓文静沉静的坐在那里,许久后,目光微扫,才像是看到了元宝那般道:“元总管来了。”
元宝心里暗道早就来了,早就来了,腿都麻了,不过面上却是带着笑容道:“奴才刚来,不知皇后有何吩咐。”
卓文静听了元宝的话,沉默了下道:“元总管,你是皇上身边服侍的,皇上的心思你大概比着旁人是会多知晓几分的,我今天让你来,是有几句话想要问你罢了。”
元宝一听,精神一凛,暗道,感情皇帝这么多年来还没相信自己,所以让皇后前来试探?
这么想,元宝忙表明忠心道:“皇后折煞奴才了,只是皇上的心思一向浩瀚如海,奴才毕竟是个奴才,哪能猜得出什么。”
谁知卓文静听了这话神色忽然变了三分,而后眸子又恍惚起来,元宝只听到他淡淡道:“你也觉得皇上的心思难猜?”
元宝听罢这话不由的苦笑,这皇上的心思能不难猜吗?今天喜欢吃栗子明天就不喜欢了,今天想要喝汤明天就要吃米了,今天还把人捧在手心里,明天就要挨板子了,这能不难猜吗?他一个伺候的人也过得很艰难啊。不过心理这么想,元宝面上还是带着笑容道:“皇后说的是,这自古以来,哪个帝王的心思好猜呢。”
桌文静听了笑了下,然后道:“既然这样,那有关于这次秀女的事就麻烦元总管了。”
元宝很自然的点头应了声,然后猛然抬头大惊道:“秀女?”
卓文静看着他,笑了下道:“是啊,我想皇帝大概也看尽了这后宫的颜色,所以想换换,元总管你打探下皇上喜欢什么样的,说给我听听,我帮忙给皇上捉摸着。”
元宝听了说不出来话,等他回过神时,卓文静已经离开了,交泰殿的宫人正请她离开呢。
等他出了交泰殿,猛然拔腿朝御书房跑去,把巡逻的侍卫和周边的太监吓了一大跳,执勤之后都在打听这元总管怎么了,怎么把宫里的规矩都忘了。
元宝跑到御书房的时候,大包子正在听皇帝的训话呢,培秀自然拦住他了,元宝这次也没有多说,一把把人推开就闯进去了。
进门便听到皇帝怒吼的声音:“顽固不化,你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卓然是你什么人,竟然还想着娶?若是想娶妻,等你大了些朕自然会为你指门亲事,你舅舅,你就别肖想了。”
大包子站在那里手里还牵着小包子,嘴一撇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元宝忙上前道:“皇上,大事不好了,奴才,奴才有事要禀告。”
“混账东西。”皇帝看到他面色一沉道:“这御书房时什么地方?由得你们这般大呼小叫的?”
元宝心里焦急,面上忙道:“皇上恕罪。”
皇帝嗯了声,道:“说罢,是天塌了还是地陷了,由得你这般慌张?”
元宝听了忙道:“回万岁爷,天没塌,地没陷,只是皇后要为你纳妃了。”
皇帝听了白了他一眼道:“不过是纳……什么纳妃?他疯了。”皇帝说道后面三个字猛然跳起来道:“你再说一遍,到底怎么回事?”
元宝不敢耽搁,忙把卓文静的话,连同神情语态都一一道明。
皇帝听了皱起眉头,怒气横生,只是还没发作,一旁的大包子便发火了:“父皇,你不要父后了?不要我们了?”
正在吃手指的小包子听了,睁开那张常年不愿睁的眼睛,突然眼圈周围一红,然后哇哇的开始哭起来了,大包子听到小包子哭了,也拿怨恨的目光盯着皇帝,鼻子开始一抽一抽的。
皇帝脸色更难看了,让元宝服侍着两位爷,自己甩袖离去了。
元宝在那里求爷爷告奶奶的哄着两个宫里的宝贝疙瘩,最后两人终于不嗷叫了,元宝忙把俩人带去交泰殿。
而这厢皇帝脸色阴沉的走到交泰殿,卓文静正在殿内神游,皇帝看他这种状态,心中的愤恨突然少了两分,不过还是有些生气的,卓文静看到皇帝忙起身行礼,被皇帝一把手抓住了。
皇帝看着他的眼睛,许久后叹息一声道:“真的让朕选秀女?”
卓文静眸子微闪,暗叹一声道:“自是不愿的。只想着给皇上选几个看着面善的人。”
“面善的人?”皇帝皱眉,略有不解,卓文静这才叹息道:“皇上昏迷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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