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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萨罗人鱼 作者:深海先生 完结-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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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颤:“不要碰我,我不是你的配偶……不是!”
我话似乎竟起了效用。上滑的手爪在我的腰际堪堪停住,忽然松开来,撑在我的身体两侧,我屏住呼吸,心跳急剧的如同飙车,一动不敢动的瞪着笼罩着我的阴影。头顶发丝下斑驳的阴影里,阿伽雷斯的脸色晦暗莫测,我在他的嘴角却找不到那抹惯有的邪狞笑意,他的眼睛盯着我,像在思考我刚才的那句话,并且相当在意。
我无法捉摸这种深海生物的心思,却本能的感到他也许即将要发怒了。
我无法预料人鱼发怒时会多么可怕。一种极度强烈的危机感袭遍全身,使我恐慌的呼吸停止,肾上腺素在阿伽雷斯俯身朝我压下来的一瞬间窜到了至高,然而他仅仅是将鼻尖贴在我的锁骨上深深嗅了一口,发出了一串奇怪的,似乎混杂着俄罗斯音节的低鸣,我似乎听到了“你”和“我”的单音。
———他好像用俄罗斯语在说:“你是我的。”
对于母语的敏感使立刻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听错了。我不敢相信人鱼在试图学习俄罗斯语与我沟通,不由诧异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阿伽雷斯的嘴唇若有似无的碰触着我的耳垂,语速很慢的持续着他的低鸣。他的发音断续而生涩,却说得异常用力:“我……允许你…知道…我…”
那种语气竟近似利诱一般,人鱼似乎想与我商量什么。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却至少能肯定他并没有发怒,便从巨大的恐慌中稍稍安定下了心神,可精神因羞耻依然极度紧绷着,生怕他下一刻就撕开我的被褥。
耳旁的呼吸使我浑身毛骨耸立,我却连脖子也不敢挪半寸:“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允许我怎么样?”
“知道…我…所有……”他断断续续的拼凑着错得离谱的俄罗斯音节,竭力想让我明白他的意思,甚至捡起了扔在一边的手电筒,将灯光聚拢在自己的身体上,盯着我的眼睛,唇角若有似无的勾了一勾:“你想…知道…我的。”
我莫名其妙的瞪着他的动作,在一两秒后,忽然间意识到他说的话意味着什么,呼吸骤然间急促起来,心里某种被恐惧暂时压抑的不安因子,又隐隐躁动起来。我无法不承认这件事于我是个巨大的诱惑。
阿伽雷斯的意思分明是……他允许我尽情的研究他,他允许我知道关于人鱼的任何信息。
那么,他怎么会不要代价,他当然……
我紧紧攥住了拳头。
Tbc
、Chapter 21
Chapter 21
“他们,会…知道的…你…是我的……”
阿伽雷斯盯着我的脸,意味深长的咧开嘴,好像窥透了我的什么破绽。
我的神经突地一跳,忽然反应过来他所表达的意思,猛地坐起身来,将他一把推在墙上,想一拳朝他砸下去,然而手腕却被他的手爪轻易的握在半空,他微微启唇,舔了一口我的手指,他的唇角微微勾了一勾,长睫下的眼瞳暗沉无底,像是噬人不留痕的一片沼泽。
多么阴险的家伙!
他完全抓住了我的死穴。我无法拒绝,也没有余地拒绝。
我咬了咬牙关,感到理智在如同与羞耻心在脑内交战,神经都纠作一团。
是的,假如我拒绝阿伽雷斯,造成的结果不仅仅是流失掉研究他的机会,白白失身,更严重的是,假如这几天我研究不出任何结果,莎卡拉尓他们会质疑这几天发生的事,莱茵更会因那天我的呼救追问调查下去,以他那样固执的性格,假如我不拿出研究记录来掩盖这个可耻的秘密,迟早会被他知道这儿发生过什么。
绝不能让他们知道…否则,我一辈子也无法抬起头做人。
只是想像一下被他们知道这件事的情景,我的冷汗就已经从脊背上冒了出来,坐立难安。
而阿伽雷斯则索性放开我,一派慵懒的倚靠着墙壁,粗长柔韧的鱼尾有漫不经心的轻扫着我的小腿,眯眼在我的脸上梭巡。
他清楚到他的引诱有多么高明,他知道我的弱点是什么,更了解我最需要什么。他多年前在我的潜意识里打了一剂毒药,让它在我的思想里慢慢发酵,然后悄然织了一张蜘蛛网等待着,等我我弥足深陷进去,像软化我的骨髓一样将我困在其中。
等我反应过来时,早已无路可逃。
我为人鱼的城府感到难以置信,这种生物的心机简直足以成为一个高智商罪犯!
我用拳头抵住嘴巴,颤抖着深吸了一口气,眼下除了答应阿伽雷斯的提议,按原计划进行研究似乎没了其他选择,但……Fuсk;这和为了研究成果卖屁股有什么区别?
这个念头使我整个人一下子暴躁起来。我强迫自己表现的平静,因为除了赤身裸体的跟阿伽雷斯反抗,此刻我什么也做不到,反而容易激起他随时会燃起的yu望。
我只能假装顺从他,这只是权宜之计,等他松懈下来……
我下意识的扫了一眼电脑桌的方向,那个抽屉里面还有麻醉枪的储备针剂。我有机会反击的,而且莎卡拉尔说过,他们明天就会回来 ,熬到那时候,我就能脱身了。
“我答应你。”我盯着阿伽雷斯,用英语说道,以便他更明确的听懂我说的话,并立刻强调道:“我要用自己的方法研究你,在我的研究过程中,禁止你…对我做其他的事。”
末尾几个字我几乎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我的脸颊因极度的难堪羞辱而阵阵发烫,为了抑制自己回想昨晚的情景,我一把夺过阿伽雷斯手中的手电筒,暴躁的拨弄着开关,逼视着他:“你懂我的意思吗?”
“Y…es。”
两片薄如锋芒的嘴唇吐出一个清晰的音节。他脸上的笑意似乎加深了,在我看来更加的阴险狡诈,像是筹谋已久的计划得逞了一般。
笑吧,兽类,你笑不了多久的。
“那么,躺下来。”我毫不客气的命令道,指了指玻璃地板,心底却一阵发虚。我不敢肯定这只兽类是否会信守诺言,毕竟他不是人类,他全然不受任何道德、法律、原则的约束,即使他像个流氓一样耍痞,我也束手无策。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人鱼竟然真的顺从我的发令,蜿蜒着从床上滑了下去,仰面躺在地板上,那黑长得骇人的鱼尾舒展开,从床脚一直延伸到桌子底下,像一只巨大的蜥蜴横陈在地面上。然后他就那样眯着双眼,将头枕在自己的一边手臂上,像在晒日光浴一样饶有兴味的盯着我。
我强忍住想下去狠狠踹他一脚的冲动,裹住被褥,迈过他的身体,向浴室外被我脱下的那堆衣服跑去,我可不能光着身子研究他!
阿伽雷斯并没有用他的尾巴阻拦我,可我将衣服捡起来时才意识到:我没有换衣服的地方,我不得不在人鱼的注视下更衣。即使是背对着他,我依然能感觉到他盯着我脊背的目光,这让我如芒在背,慌不择路的缩到桌子背后,抓着裤管就往腿上套。
可刚刚套上一边裤管,阿伽雷斯的鱼尾就如影随形的贴近了我的脚踝,摩擦着我的小腿,吓得我顾不得穿上裤子,只匆忙的套上了研究服的长大卦就立刻站起身来。
“I…like…your…body…”
人鱼盯着我的衣襟,喉头滚动了一下。这样赤裸裸的含义使我顾不上忌惮自己处在弱势,忍不住一脚将他潮湿沉重的长尾踹到了一边,将腰间的衣带拴得紧了一紧,倒退了一步,用身体遮住了抽屉,偷偷将里面的麻醉针摸了出来,藏进了袖口。
我不敢看人鱼的眼睛,害怕与他对视就因心虚而露馅,因为我隐隐觉得人鱼似乎像阅历极深的长者一样具备窥心的特殊能力,在他面前我耍的把戏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浅薄。
老天保佑我别被提前戳穿。
我提心吊胆的祈祷着,故作镇定回过身去,整理好记录人鱼生理数值所需的所有工具,抱到了他的身边,半跪了下来。
按照测量生物身体状况的程序,我首先需要记录的是人鱼的血压数值。
我这样在心里告诉自己,拿起了血压仪,手心却在不停的冒汗。极力维持着如同研究一个普通野生生物的科学态度,可仅仅是直视他精壮的男性上半身,我便已感觉几欲窒息。这幅躯体就在昨晚……就在昨晚……
我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去回想那些不堪的情景,脑中却不断的闪现着人鱼的手爪扣在我手背上的一幕,我感到自己长袍下的大腿都打起了抖,一种被羞耻感激起的羞耻感自下而上的袭上来。我一把抓住人鱼骨节凸出的手腕,将血压仪快速的套在了他的小臂上,按开了开关。
我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那小小的液晶屏幕上闪烁的数值。我看见它在200~300mmHg之间变化着,最终停留在261这个数字上。
我头也不抬的迅速将这个数值输入在了记录专用的平板电脑里,并强迫自己思考判断。
人鱼的血液收缩压几乎高出人类水平一半,即使是情绪激动的老人也达不到这样的数值,除非是服用了大量的成瘾型兴奋剂。假设人鱼的身体机能与一名极限运动员一样强,那么他一定处在极度亢奋的状态。
———发情期。
我的大脑正立刻冒出了这个单词。人鱼此刻,仍然处在发情期的顶峰。我的眼睛死死盯在那个数值上,余光却不自禁的滑向人鱼的身体,脊背完全被汗沁透了。
、Chapter 22
Chapter 22
我无比的想要逃走,却清楚自己无路可逃。我只能尽量的与阿伽雷斯周旋,拖延他欲望爆发的周期,减少被他再次侵犯的可能。
至少,他现在还未……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滑至他的腰腹下尚还闭合的鳞膜处,那里面蛰伏的凶器并没有勃起的征兆,我高悬的心脏才堪堪落下,做贼似的撤开视线,却正与那双探究意味的深瞳撞在一处,手筋不禁一抽,有种做贼被逮了个正着的慌乱。
“How did you……”阿伽雷斯一边唇角不怀好意的勾了起来,浅色的睫毛垂下去,目光掠过自己腹下,又抬眼,目光灼灼的盯着我,“我的东西…你…喜欢?”
我的大脑里嗡了一下,如同被他扒光了衣服一样羞辱,冲动使我抓起一旁的抽血针管,毫不犹豫深深扎进了他的手臂肌肉,瞪着他冷冷道:“抱歉,我需要你的血液进行下一项试验,兽类。”
我恶狠狠的说道,满以为他对我突然抽取他的血液感到介意而恼怒,这样他也许也能体验到被人冒犯的感觉,我至少能讨回一点点男性的尊严。我宁可这只下流的野兽向我发火,也不愿被他这样肆意亵逗。
出乎我意料的是,人鱼对我的反击没有表现出任何怒意,他只是收敛了笑意,甚至主动将手臂放松了,任由我紧紧的攥着他的腕部,异常安静的看着我将一大管蓝色的液体从他血管里抽出来。
在我拔出针头的瞬间,他忽然反手擒住了我的手腕,将我几乎一下子拽倒在他的身上,好在我眼疾手快用手肘撑住了地板,头堪堪悬距他的脸一个指头的距离,心脏几乎掉出了喉咙。
阿伽雷斯半眯起眼,像在玩味的打量我的情绪,汲取着我的惊慌作为他快意的养分。
我竭力抗衡着臂上钳子般的怪力,几近窒息的盯着他。而他则好整以暇的伸出一根修长的、带着尖锐指甲的手指,轻轻拭掉了针尖上摇摇欲坠的一滴洇蓝血液,竟将它抹到了我的唇上,唇齿含住我的耳畔,咒语般的暗哑沉吟:“I。…give…my…everything…to。。you…;cause,you…are…my Desharow。”
人鱼的声波仿佛具有精神毒药的污染力,直直穿透了我的耳膜抵达脑海深处。一刹那我的心理防线被击打的几近崩溃;即使拼命的压抑着昨夜的不堪回忆,我依然感觉这只兽类对于他占有了我的宣示与强调像某种烙印一样,牢牢印刻在了我的灵魂上。这让我一瞬间产生了一种我成了一个被烙上他专有印记的俘虏一样,一辈子也无法抹去。
我此刻无比想找个藏身之所将自己牢牢的保护起来,即使是缩在被子里也能缓解被彻底侵犯的无助和惶然。然而被吮吸的耳垂引起的异样瘙痒,一阵阵的袭进骨髓,我的手臂在微微发抖,支撑自己的身体已经非常勉强,随时会瘫在阿伽雷斯的身体上,只有任他享用的份。
FUCK!我在心中咒骂,不想变成人鱼的禁脔的话,只有放手一搏了。
我索性俯下身,逼迫自己主动靠在了阿伽雷斯的胸膛上,甚至搂住了他坚韧有力的脖颈,向一边歪倒下身体。阿伽雷斯显然对我的主动感到意外,钳子一样的虎口放开了我的手腕,兴奋的搂住我的脊背,向我的长褂内探去。
我的外衣下空空如也,被阿伽雷斯肉贴肉的肆意抚摸着大腿的羞耻感使我差点发疯。我一口咬住嘴唇,绕在他脖子后的手快速摸索着袖管里藏着的麻醉针,我的手指却抖得异常厉害,竟连袖口内里的针管也夹不着,反而使它滑得更深了。
“Shit!!”我急得骂出声来,只得将阿伽雷斯的脖子搂得更紧,才能够着袖管里麻醉针的深度,并以此掩饰自己的动作。
可这对阿伽雷斯无异于一种迎合和鼓舞,身下他的动作比我迅速得多,他一手箍住了我的腰脊,鱼尾托着我的臀部,另一只手往上掀开我的长褂,一下子就将下摆掀到我的腰部以上,我的半截身体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他眼皮下。
“De…sha…row……”他的嘴唇抵在我胸膛上发出了一声满意的低鸣,震得我的整个腔骨都在发颤,然后他埋下头去,舌头沿着我的肚脐以下舔了起来。
蚂蚁似的惊人瘙痒使我小腹猛地抽搐了一下,我本能的夹紧了腿间的鱼尾,喉头里溢出一声可耻的闷哼。我羞耻无比的咬紧牙关,攥紧一边拳头,手指奋力的捞勾着麻醉针,终于将它握在了手心。
我颤抖着用指甲盖弹掉针帽,看见针尖沁出几滴晶亮的麻醉液,这此刻于我就像圣水一样珍贵。
我举起针头,反手朝阿伽雷斯的颈侧扎去,可一刹那身下的鱼尾突然一阵翻腾,接着就是天旋地转的一滚,我竟被阿伽雷斯翻面搂压在了身下,手下一错位,针头竟扎在了我自己的左手上!
“Fuсk god!”
我歇斯底里的惊吼出来,感到左手立即麻痹了半边,软绵绵的垂在了地上,右手差点勾不住阿伽雷斯潮湿的颈项,更无从施力将针头准确扎进他的颈动脉。我不但功亏一篑,更弄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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