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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影天光 作者:喵喵猫喵喵-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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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泽。
云舒的分身刻意停在了寇三金体内的那一点上,肆意的碾压著,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袭来,让寇三金浑身发颤。此时,寇三金的分身顶端泌出了点点液体,他腰腹绷紧一阵绷紧,浑身抖个不停,看样子快要射了。
“相公,呃嗯……啊……要射了!”话音刚落,寇三金就射了,高潮後的寇三金後穴一阵绞尽,这把云舒忍了好久才没有射出来。
射精後的,寇三金肌肉松弛下来,可云舒还没射。
“贱人!”云舒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这麽紧是要把为夫榨干嘛?!”
寇三金也知云舒阴晴不定,不知道这又要有什麽方法折磨他。就在寇三金提心吊胆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腰被牢牢抓住,高潮的身体还十分敏感,让寇三金啊一声叫了出来。
“你这荡妇,发出这麽淫荡的声音作甚?是为了勾人麽?!”云舒怒道。
“万万不敢!”寇三金立刻,嬉皮笑脸的说道:“这是相公调教的好,我声音只让相公一个人听!”
知道寇三金巧舌如簧,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可这话偏偏听在云舒耳朵里无比受用。随後他手上稍一用力,抱住寇三金强韧的腰肢,云舒仰面躺下,寇三金也坐在了自己的身上。
“相公,您这是?”寇三金有点不知所措了。
“自己动!”云舒狠狠的抓了一把寇三金的娇豔欲滴的乳尖:“不让我射出来,你今晚上就别睡了!”
寇三金这下心中大叫不好,知道这魔头想来说到做到,不过一想到大丈夫能屈能伸,心在曹营可心里却想著怎麽逃出去,这都是转圜之计,想著想著,寇三金就缓缓的动了起来。
这姿势让云舒的阳物引到了很深的地方,寇三金被调教多日的身体只要轻轻一动,就能碰到体内那一点,一阵尖锐的快感便席卷而来,让寇三金腰膝酸软。
“动啊,”云舒还可以调笑道:“你不会就想一晚上就坐在相公身上了吧?或者你是想延长你自己享乐的时间?不过说好了,要是我不泄,你可就别想下来了。”
寇三金无奈,只能强忍著酸麻不断的抬起身体,不停摇动著,每一次都能落在那一点上,後穴也不知餍足的蠕动著。
可寇三金用尽一切手段,自己都射了好几回了,白浊的液体落在了与云舒相交的耻毛上,甚至还有一些落在了云舒的腰腹上,寇三金射出来的液体越来越稀薄,可云舒还是没有射出来。
寇三金知道云舒也是有意的折磨他,只能伏低做小的哀求道:“相公,你就饶了我吧?”
“饶了你?”云舒眉毛一挑,抓住寇三金的腰肢就用力一顶,顶的寇三金淫叫不止:“饶了你让你再跑出我这玄远宫去?还是饶了你去勾引别的男人填满你这骚穴?”说著又是用力的几下戳刺,每一次都碾压寇三金那一点,寇三金呼吸变得紊乱。
“相公,我没……啊,相公慢一点……”
“说,说用你这骚穴给我生个孩子,我就饶了你!”
“相公……我,我怎麽可能……”
“说不说!”云舒狠狠的顶著那一点。
“啊,我说,我是说……相公我,呃啊……我要,我要给你生个孩子……啊……”
“还敢不敢逃了!还敢不敢跟人说话了?!”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寇三金摇著头的低声说道。
“很好。”云舒面露满意的笑容,随後寇三金就感觉到一股火热的精液洒在了他的身体深处,被这热度一激,寇三金又射了出来,最後寇三金浑身无力的瘫倒在了云舒身上。
妈的,你这魔头,终於射了……寇三金晕倒之前,自己对自己心说。
作家的话:
OTL写了几千的肉!吃饱了~摸肚皮~问题是现在 名字都不会起了呀摔!就这样吧吐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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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沐浴(慎)
一片氤氲水汽。
秦不争埋在浴桶之中,深深了吸了口气。
终於这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当他一个人的时候,他才可以暂时放下一切沈重的伪装,还原他本来的模样,而这个时候他终於可以面对那不能与外人诉说的冲动。
有一种不可抑制的冲动让不由自主的浑身发热,那时已深深印记在骨子中的痕迹。
那是情欲。
与平常男子所不同的情欲,这一点,秦不争与穆子游一样。所以在当云骊吞吞吐吐的说著关於穆子游的事情时,就被秦不争敏锐的觉察到了。
他与穆子游,原是同类人,是不见容於这个世界的怪物。
秦不争的手指轻轻颤抖著,埋在了水面下,秦不争小心的分开了那紧闭在一起花瓣,在情欲的催化下,那朵肉花被情欲的浇灌变得含苞待放,在水面下,已经汩汩的泌出了春水。
秦不争仰起脖子,秦不争的手指在花核周围打著圈,从那处传来的酥麻很快的遍布全身,之前密和著的花朵也渐渐的绽放,被情欲染上了深红色。秦不争的呼吸变得急促,不停的扭动著身体,乞求著更多,更粗暴的对待。终於,他的手指颤抖的探入了那紧致的花朵中,像是吸吮花蜜的蜂蝶,在甫一进入就被紧紧的咬住,可随著渐渐的进入,那期待被浇灌的花朵渐渐的绽放,迎合起外物的入侵。
就在这时,身体也不断地渴求更深更激烈的进入。温热的水顺著手指流入花蕊,此时秦不争早已沈沦,他的手指不停的摩挲著柔软湿滑的穴壁,想找到身体内部那能最敏感的一点。
秦不争双眼紧闭,发出了一声呻吟,他眉头紧皱,用力的戳刺著那一点,此时花蕊内壁分泌出更多的液体来,和温水混合在一起,濡湿了整个甬道。
高潮总是来得格外快,没有刺激阳具,只是自渎,秦不争就泄了。
高潮後的秦不争呼吸渐渐平缓,潮红也悄悄褪去,此时秦不争又恢复了往常那副谦谦君子的样子。
秦不争的思绪突然回到了十年前的端木山庄。那个时候秦不争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满心怀著能够在武林青史中镌刻下自己姓名的少年意气的他就这样踏上了征程。可他却不知,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有一双眼睛已经盯上了他。
秦不争的心猛地抽紧,再想到那人名字的刹那,秦不争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端木如璋。那四个字秦不争永远都不会忘却。
江湖中一直流传著端木庄主礼贤下士,是数十年难得一见的谦谦君子,正如名字一般,真真温润如玉。
秦不争也是这样认为的,在第一次见到端木如璋时,秦不争一度被端木庄主的气度折服,甚至心中暗暗的下定决心,有朝一日也要做端木庄主这样的君子。直到秦不争被他掳回端木山庄,被封掉经脉,锁住琵琶骨,关在漆黑的密室里。
撕下温和的假象,端木如璋所作所为超出了秦不争能够想象的下限。
在发现秦不争身体的秘密时,端木如璋啧啧称奇,随後便囚禁了秦不争,用尽各种手段淫具将秦不争调教成了只要被插入就会高潮的体质,在不见天日的密室里,秦不争无法分辨日升月落,只能从端木如璋的到来判断已经是深夜,前面和後面两个穴口都被男人的精液填满,每天做的就是张开大腿让端木如璋插入。
端木如璋会在清晨时离开,那个时候,他又从恶毒的野兽变成了谦谦的君子,去做那万人敬仰的端木庄主。
想到这里,秦不争的手指微微颤抖,即使周围温暖如春,再想到这一段回忆的时候,秦不争的身体深处依旧泛起了一阵刺骨的冰冷。
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秦不争狠狠的捶打著水面,水花就像是乱琼碎玉般高高飞起,旋即落下,只剩下荡漾著的涟漪,粼粼波光随後便恢复了寂静,仿佛一下都没有发生一般。
也许是出於微弱的愧疚,端木如璋竟然将秦不争从密室中放了出来,可此时的秦不争由於长时间封锁经脉,早就成了谁不能提的废物,即使是获得了自由,秦不争也不过是端木如璋的禁脔。
直到那一天,当云舒以一人之力挑战整个端木山庄,并重创端木如璋,端木如璋败逃回庄,在端木如璋对秦不争说救他的时候,秦不争做的唯一一件事情,也是他这辈子最不後悔的就是,取下了端木如璋的佩剑,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的插向了他的心口。
一声惨叫,一蓬鲜血飞到了秦不争的脸上。当著腥热赤红热体慢慢滑下的时候,秦不争僵硬的脸上第一次的露出了笑容。这些年被囚禁的生活他早就失去了能够表达自己情绪的表情。秦不争笑容扭曲,他的笑声如夜枭般刺耳。
兵败如山倒。端木如璋败退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武林,也包括端木山庄,端木山庄上上下下一片哀戚,所有人都在痛骂叫做云舒的魔头,所有人都在为端木庄主英年早逝而痛哭不止的时候,却给了秦不争逃跑的绝佳机会,同时,秦不争记住了这魔头的名字,因为於他,云舒非但不是魔头,还是他的救命恩人。
秦不争费尽周折,秦不争终於来到了这云岚山上,秦不争跪在了玄远宫前三天三夜,为的就是求见云舒一面。终於,秦不争见到他心目中的救命恩人,秦不争的诚意也打动了他,云舒留下了身无缚鸡之力的秦不争,还让他成为了幼子云骊的师傅。
看起来过去早就已经过去,而新的生活已经开始了。秦不争可以装作一切都不发生,可在皮肤之下,那情欲已经慢慢植根,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娇豔却有毒的花朵,时时刻刻的侵蚀著秦不争的理智,在每个夜里,秦不争都是辗转难安,身体内部的悸动像点星之火,只要一个奇迹,就瞬间燎原,将他的理智全然吞噬。无数个夜里,秦不争难以入眠,那羞於启齿的地方都会传来难耐的瘙痒,只有被插入才能缓解。
想到这里,穴壁中再次传来了一阵阵难熬的痒意,秦不争皱紧了眉头,就在他想要再次将手指插入的时候……
“师傅!让麓儿跟你一起沐浴吧!”
作家的话:
枪哥死了TUT……
、34 心刺
正在秦不争自渎之时,云麓娇嫩的声音突然传来!这声音不啻於一声惊雷,秦不争瞬间惊醒。
秦不争连忙站起身来,掩住那羞耻之处,可这时已经来不及了,云麓已经蹦蹦跳跳的跑了进来。
“师傅你在做什麽?”云麓一看到秦不争,就被古铜色胸膛上突起的乳尖吸引了,歪头对秦不争说道:“为什麽你现在这里红红的!”说话间,云麓就抓住了秦不争乳尖,敏感至极的身体本来就陷於情欲之中,被云麓无心的挑拨,秦不争竟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
“呃啊……麓儿,不要……”秦不争夹紧双腿,这时那花蕊中的蜜液已然悄悄泛滥开来。
可云麓小孩子心性,被这麽一阻止,反而变本加厉的揉搓起秦不争那敏感的乳头来,甚至心思一动,趴下身就一口含住了那豔红的乳头!
许多年身体内那快感突然苏醒了,云麓的唇舌无心的挑逗著秦不争敏感的乳头,另外一只手还不停的揉捏著,感觉到小孩子的牙齿碾过随时,被火热的舌头舔舐,秦不争终於忍不住了,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他一下子就泄了。
只是被含吮乳头就能高潮。射精後的秦不争对自己这敏感的身子深恶痛绝,他铁青著脸,默不作声。
连云麓也能感觉到秦不争的反常,小心翼翼的问道:“师傅师傅,你怎麽了?”
“出去。”秦不争的声音冷到极致。
第一次见到一向温和的师傅如此冷漠的样子,云麓一阵怔忡,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出去,现在!”秦不争狠狠的吼道。
这时泪花已经在云麓的眼角打圈,被这麽一吓,云麓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
“哇哇哇!”云麓一边哭一边跑了出去:“师傅是坏人!麓儿再也不要理师傅了!”
看到云麓跑了出去,秦不争的愤怒渐渐平息了,他後悔於之前的行为,竟然会迁怒一个什麽都不懂的孩子,可云麓无心之举,却让秦不争想起了那段痛苦的过往。
可那段回忆太过残忍,是秦不争一生都不能忘怀的伤疤,无论秦不争如何努力,也无法将那段回忆完全抹杀。
到底该如何是好?这个困惑一直萦绕在他的心上,让他难以解脱。秦不争深深地叹了口气,一时间竟呆了,就连水渐渐冷了下去,也没有意识到。
不过,眼下更重要的是,怎麽样才能安抚云麓。
秦不争又是叹了一口气。
翌日。
当云骊再次见到蓝沧海的时候,一脸不悦的说道:“你怎麽又来了?”
“我也不愿意来。”蓝沧海也趁著一张脸回应道。
“哼,”云骊冷哼一声:“我说你是有所图的吧,是不是看到我娘子就觉得风华绝代,所以一见倾心了!”
“你胡说些什麽,我才不是你那种人!”蓝沧海面皮一红:“我这回是为了喂我那雪狻猊的!”
云骊又是不屑的一哼,这时他想到穆子游说要出去走走,便叫了穆子游一起去看那雪狻猊。
雪狻猊本是潜伏於云岚山上一只能通人性的灵兽,赤红眼眸,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毛,云骊也见过几次,但这雪狻猊对云骊态度十分冷淡,看几眼就甩了甩尾巴走开,但蓝沧海那日偶然一件这雪狻猊,两人大有相见恨晚之意。此後就接著各种机会时不时的来看看,虽然这雪狻猊本来善为捕食,但蓝沧海还是经常借喂食来看看它。
在蓝沧海眼中这是与这灵兽依依不舍,但在云骊眼中就变成了借著这个机会偷窥穆子游的,本不想著两人见面,可一想到昨晚穆子游对他说的话,便也默许了。
穆子游出现时,蓝沧海似乎是要避嫌,特地走远了几步,可就在云骊见到穆子游迎上去的时候,蓝沧海似是闻到了什麽味道,紧紧地皱起了眉头,就在这时,他推开了与穆子游亲热说话的云骊,就在云骊疑惑的时候,再次拉开了穆子游的前襟!
“你这畜生,我早就知道你不怀好意!”只听一声清脆的破空声,云骊双兵出鞘。
“云骊他身上有毒,”蓝沧海一边闪躲著,一边大声叫道:“要是不找到毒源,长此以往,恐遭不测!”
“借口借口都是借口!”只要有人轻薄穆子游,云骊早就没了理智,只见他双兵舞动的越来越快,蓝沧海一味闪躲,却左支右绌明显落了下风。
“嗷!”就在云骊与蓝沧海铲斗之时,只听得山间一声长啸,这一声长啸似是要撕裂长空一般,连山间的树也随之颤抖,本来山间还偶有走兽飞禽经过,可这兽吼一声响起,便纷纷逃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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