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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里成双-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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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蛇
入口一闪而逝,随后而来的赵珥和苏云看到李泗呆站着,正想上前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只听见李泗用梦游般的语气问:“赵珥你带雄黄了没有?”
赵珥冒然听到这句纳闷道:“这种东西怎么会随身带着……”话音未落,眼前的场景也惊的他出了一身冷汗。
蛇,到处都是蛇。分不清品种,密密麻麻,天然的溶洞里无论是地面,还是岩石壁,盘踞着不知多少条细长滑腻的蛇,让三人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一向冷静的苏云也不禁皱起眉说道:“我之前看古籍,说泗城外有蛇,多且密,州郡登高焚香祷告三日,蛇群忽散,本以为是谣传,没想到是真的。”
赵珥道:“州府志上并没有记载,想来是后迁来的。”
“不尽然……”苏云沉默了下,说道。
“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们现在怎么办?原路返回?”李泗摸着手臂问道。
苏云看了看赵珥,只见赵珥四下打量了一番,指着蛇群道:“你们看,这些蛇一点动静都没有,好像都在冬眠的样子……”
李泗没敢动,倒是苏云上前查看了离他们最近的一条蛇:“确实没有动静,像是被什么东西强制沉睡,我们小心一点,不要触碰它们,应该没问题。”
“这么多怎么避得开……”李泗一听说蛇都在睡觉也大喘了口气,平了平心跳。
赵珥一脸轻松的看着苏云,仿佛这件事苏云一定能解决一样,苏云想了下,说道:“我用符法把蛇都归成一堆好了。”
李泗吓了一跳:“不是说不能触碰吗?”
苏云并没有理睬李泗,只是自顾自的拿出一张黄符,念念有词了一番,只见拦在路上的蛇像是被什么轻轻托起一样,慢慢漂浮到一棵纵横交错的树根旁边,不过一时半刻,让人头皮发麻的蛇群就被清理干净了。
李泗吃惊的长大了嘴,看向赵珥,只见赵珥抱臂站在一旁,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只好把想说的话咽回了肚里。
三人一路顺着苏云清理出来的路向溶洞深处走去,李泗虽然有一肚子不明白的地方,但看赵珥和苏云都是一脸沉默,三番两次的想问结果话都到嘴边了又憋回去,气氛凝固到诡异。
☆、十一、蛇王
溶洞不算深,苏云也就清理了三四里的路,便到了尽头。这个溶洞又一次给了李泗一个“惊喜”,尽头是一扇石门,雕着古朴的花纹,显得庄严而沉重,看着便给人以压迫。
三人站到门前,赵珥起手便要推门,李泗下意识就伸手拦他,见赵珥盯着他看,他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自己意思的收回了手。门里面给他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让他想进去又怕进去。赵珥回手拍了拍他的肩,勉强作为抚慰。
门一触即开,缓缓的向后敞开,门后竟是一间石室,非常居家的石室。厅堂对称的摆着四张石椅,一张石案靠墙正当中,两旁同样是对称的石椅,东边摆放着一张石制的屏风,屏风后是一张石床,石床前摆着一座熏香炉,简朴粗犷。如果不是前面一路的蛇群,李泗都以为自己误入了寻常百姓人家,只是这家都是石材做的。
赵珥看着眼前的房间又开始皱起眉头,显然这房间并不是他所寻找的。苏云很直接,已经在石壁上开始敲敲打打寻找暗门了。
看着熏炉,李泗十分好奇,这个熏炉的花纹很繁复,和其他的石制品相比,显得尤为精巧细致,他忍不住凑近了想看看雕刻的是什么花纹,岂知看清了后又倒吸了一口凉气,花纹全部是蛇,各种姿态,层层叠叠。“赵珥,快来看这个熏炉!”李泗一时没忍住,招呼了赵珥。
听闻李泗的叫声,赵珥立即放下了检查椅子寻找暗门的想法,三两步跑到了李泗身边,看到这个熏炉,一下子露出了笑意,忍不住拍了下李泗的肩膀,看样子还想来个拥抱,一脸兴奋的伸手按了香炉的顶部。
西边轰隆一声,随即听到苏云的惊叫声。李泗被吓了一跳,拉着赵珥就像叫声方向跑过去。
进入了厅堂李泗就明白了为何连一直冷面的苏云都惊叫了,原本是石壁的西墙轰然下塌,露出一个丈许大小的坑,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缓缓升起的——蛇!米斗粗细的蛇身盘绕,将整个石台挤的满满当当,高高昂起的脑袋上两个凸起昭示着它即将进阶,最为让人惊叹的是蛇的双眼,一只如同初升的太阳橘色充满着温暖热情,而另一只如同充盈的满月,散发着清冷柔和的光辉……
这一定是蛇王!这是李泗陷入昏迷前的唯一念想。
☆、十三、陌生
走廊不深,十几尺的距离,却紧紧排布着各色图卷。不同的衣饰风格,相同的脸庞,全都是每一世赵珥和住在心房内的那个人的交缠,求而不得,像一只尖锥刺进赵珥的心脏,心疼的揪起。呼吸随着脚步的加快越来越重,一心只想逃离。走廊的尽头,没有门,只有一个磨盘大的漩涡,漆黑,像要将周围的光都吸收干净,深邃而未知。或许进入这里,一切就可以不复存在了吧,如是想着,赵珥一头扎进了漩涡。
被撇下的苏云呆呆的看着在赵珥离开后就不停变化的石壁,看着它最终归于黑暗,抑不可止的大笑渐渐演变成抽泣,随之而来的是痛哭似乎可以将苏云心中痛苦完全释放出来。
“我们怎么会是一路人呢,谁都不是……谁也不能是……”呢喃的苏云仿佛被刚才的痛哭抽光了力气,蹒跚着与赵珥背道而驰。走廊终于完全沉寂下来。
“赵珥?赵珥?醒醒!”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赵珥猛然坐起。
“哦天,你怎么了?”身边的人惊讶而关切的询问着,还没等到他回答,便自顾自说道,“吓了我一跳,幸好我闪的快!”说罢还把自己手里的碗勺举起炫耀,好似在邀功。
“李……泗……泗哥儿?”看清面容的赵珥惊诧道,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是我啊,你摔傻了?我说不能直接跳,你偏要跳……”李泗看着赵珥这么激动,好奇的看着他,还带着点嘲笑的语气,大大的笑容写在脸上,明显可以看出松了一口气。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在……”话未说完,赵珥猛然发现自己头脑一片空白,他发现自己完全想不起之前的事了。
“在哪?”李泗的眼睛弯成一弯月牙,“看来真摔傻了,你都躺了三天了。”
“……我想不起来了……”赵珥垂着头,疲惫的倚靠在床头,“我记得我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可我现在完全想不起来,一点头绪都没有……”
“重要的事?收租嘛?我爹和赵伯已经去了……难得看到你这么勤快啊……”李泗正把碗勺放到茶几上,随口答到。
“收租?我记得我家没地啊……”赵珥糊涂了。
一听这话,李泗一下子着急了:“你不会真傻了吧,你等着,我去叫大夫,等着啊……”说罢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泗哥儿……”赵珥根本没来得及叫住他,看着他跑出去后,才觉得房间似乎不太对劲,这不是他的房间。
完全摸不着头脑的赵珥起身四下打量,房间里铺陈的摆设完全和他记忆里的不同,粗沉笨重的橱柜,老旧结实的八仙桌,要他说,更像一个殷实的农家富户,跟商贾的自己完全不搭界。
满腔的疑惑在他走到窗子旁看到院子时达到了顶点,院子很敞亮,没有附庸风雅的亭阁假山,也没有来来往往修剪花草的侍女,放眼望去,朴实的青砖白墙,间或走过一个长工。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我想我或许真的应该去看看脑袋……”赵珥喃喃自语。
☆、十四、漂流。
“你还好吗?”不知名的声音传来,在寂静无声的空间里,显得空灵又寂寞。
“我挺好……就是为什么我不能动?这水似乎有问题……”李泗发觉自己漂浮在一条河流上,清粼粼的河水泛着银白色的光芒,像一条匹练缓缓流动。
“呵呵……你真有意思,为什么不先问问自己在哪儿呢?”那个声音继续传来,显得兴趣盎然。
“呃……我没想到,下意识的就觉得不太对劲……”李泗被问的一愣。
“不用解释,我想你可以会保持这样一段时间了,这里不常有人来,正好可以陪我说说话……”那个声音在顿了一下后,突然声调有点上扬,似乎李泗能在这里对他来说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你似乎很开心?”李泗问到。
“是啊,好久没人来陪我说话了,我记得上一次来人好像在四百年前……”
“那你得多大啊……”李泗有点吃惊。
“嗯……我不记得了……反正很久了吧,我来算算……”
“都不记得了……或许是因为呆在这里时间太长?有时候在一个地方时间长了,就会觉得过得特别慢,特别久……”李泗颇有感触的说道。
“也不是……算了……说不清……不说这个了,你就没啥要问的吗?”
“有啊,很多……”
“那咱们慢慢来~你一个一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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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赵珥的脑子摔坏了,两家家长很快都聚集到了赵珥的房间,然而赵珥完全无法分辨哪个是哪个……一个身材有点发福的半老妇人顿时就哇的哭出声来,一声一声心啊肉的,紧紧抱住了赵珥,赵珥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应该是他母亲,看她哭的这么伤心,不禁想到了他自己早亡的娘亲,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旁边八字胡的中年男子也双眼通红,强撑着坐着唉声叹气,看样子应该是李泗的父母则在一旁不停安慰着,场面正乱糟糟的时候,李泗风风火火的拖着一个大夫进来了,还一叠声的让大夫快点,大夫都被他拖的趔趔趄趄,看的赵珥有点好笑。
等大夫坐定,仔细的给赵珥把了脉象后,一脸疑惑的看着一屋子的人,说道:“赵大郎没病啊……”大家都面面相觑,李泗不信道:“大夫你仔细看看,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不对,他还是记得我的……”
大夫又仔细检查了一番,肯定的说道:“大郎身体很好……你们不要乱担心,之前我听闻大郎收租热晕了,估计还没回过神来,我给个安神的方子,吃几剂就好了……”
听了大夫这么肯定的话,赵珥的母亲也收了哭声,站在一旁慢慢收拾情绪,父亲则跟大夫一再确定后安排了诊金,让人送大夫回去。
大家发现是虚惊一场以后心都放了下来,陆陆续续落座后,李泗的父亲就开始责怪李泗,李泗还真是有口难言,都有点发急了。赵珥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心里涌起一阵感动,开口给李泗开脱道:“我之前是有点记不清了,别怪泗哥儿了,他也是担心我……”李泗的母亲则一边给赵珥的父母陪不是,一边又怪李泗道:“你这孩子,也没搞清楚就瞎嚷嚷,看把你赵伯家吓得……”
看着父母齐上阵的收拾自己,李泗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赵珥,赵珥一边笑着一边打岔,劝好了家长,也是晚餐时间了,让人简单的办了桌菜,两家并一家吃了,才算把这个事给了结了。
夜深露重,赵珥倚着窗台,回味整件事的始末,他明白,这里肯定不是他的家,其他的人他确实都不认识,除了李泗。仔细回想也就只能想起自己要找乡野传奇故事,起因和结果却都不记得,仿佛记忆被人硬生生挖去一块,让人寝食难安。“无论怎样,先把这里了解清楚吧,泗哥儿在,只能问他……”盘算好的赵珥长出一口气,看向天空的月亮,今夜弦月弯弯,倒是更添人伤感。
☆、十五、交流
“这里是什么地方?”李泗躺在水里很无聊,开始找话说。
“时光长河”那个声音很快应答道,而且很兴奋。
“……我总觉得这几天我都是在梦里……”李泗很想扶额,从那天感觉到赵珥怪怪的时候,他就一直觉得自己没睡醒,接触的都脱离他的想象。
“为什么呢?以前我碰到的都是很伤心啊,很绝望啊,还有一直哭一直哭的呢……你跟他们的反应都不一样”
“……可能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赵珥那家伙什么都没说,回去一定好好盘剥他……”
“原来你不是自愿来的啊,那你要回去的话可能会比较难哦”
“为什么啊?”
“因为不是自愿的话,只能等时光长河自我修复呢,时间会很长……”
“有什么方法能快点啊?”
“有人要是做了什么特别逆天的事,修复就会很快呢……”
“逆天?”
“是啊,就是那种会搅乱时光长河的……”
“听你说的……代价会很大吧……”
“嗯,看事情有多复杂……”
“赵珥出奇出格的想来这里……也不知道是想做啥,希望他不要出事……”李泗喃喃自语着,那个声音感觉到李泗不想说话了,也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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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暑气尾巴也让人不容小觑,赵珥和李泗正躲在家门口前大柳树下乘凉。李泗这几天被严格要求跟着赵珥,被什么“有事要立即通知大人但是不能冒冒失失的”之类的嘱咐弄的耳朵差点出茧。这会儿打定主意要揪着赵珥说清楚。
“赵珥,你一定要跟伯父伯母说明白了!我没冒失!你看这几天我被我爹娘给念得!”李泗呼呼呼的喘着,仿佛是被念的喘不过气来一样。
赵珥无奈又好笑的看着他:“泗哥儿,不是我不说清楚,是我没法说清楚啊……要不你再等等?或许过两天他们就放过你了”
李泗一听这话立马垮下脸了,唉声叹气感慨世事多艰难。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赵珥,你真不记得了?咱们两家的地可是李王赵郑这四庄最多的!”
“嗯……”赵珥莫名觉得应该隐瞒一些什么,试探的问道:“泗哥儿,你把以前的事给我说说呗?”
“说啥?你记得多少?”李泗顿时来了精神。
“只记得你……的脸……”赵珥总觉得面前这个李泗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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