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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逸笨贼窃龙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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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踏出一步,他蓦地发现地上多个人的影子,心一紧,戒备地要转身,却让人在瞬间给点了穴,让他动弹不得。
「你们在找这个吗?」
笑声突地响起,在书桌旁翻找东西的凌玄,也因这迸出的大笑,惊愕地抬起头。
「叶锦!你怎么在这!?」视线往一旁的凌允探去,发现他一脸错愕,身子似乎无法动作。
叶锦轻蔑地看了眼被点穴的凌允一眼,再缓缓朝他走近。
「这句话……该是我问你们才对,三更半夜出现在此,还一身黑衣装扮,来意再明显不过。」刻意再挥了挥手中的地契。「早预感会有人来此偷这东西,没想到竟然成真。」
狂妄的语气,让凌允耐不住怒气朝他怒吼:「你有什么资格说?明明是你先把东西给偷去,还敢说得这么理直气壮!真不要脸!」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凌允被狠狠打了一巴掌,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五个手指印。
「要不要脸不是你来说!想来偷东西,还得衡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叶锦再转回身,嘴角噙着残酷的笑,怒气勃发地对上凌玄。「凌玄,你的命还真硬啊!竟能苟延残喘的活到现在。」
打在凌允脸上的那一掌,挑起了凌玄心底的怒意,顾不得禁止运气的事,拿起刀就朝他发出攻击。「我活下就是为了要除去你这败类!本还念在同门的情谊上不欲对你出手,现在,我看没这必要了!」
忍住胸口的痛,拿着短刀接二连三朝叶锦身上刺去,无奈两人的功力天差地远,所有的攻击全被他出掌给抵挡住。
占上风的叶锦,闪过一连串的攻击后,不忘再嘲讽道:「你还是没进步,这种三脚猫的功夫想除去我,下辈子吧!」忽地抽出一把长剑,迅速抵在凌玄脖子上,也让凌玄停下了所有的攻击动作。
被定在一旁的凌允,见状后惊愕地大喊出声:「小玄!你这混蛋!快放开他!有本事对着我来!」
「闭嘴!还没轮到你呢!」叶锦斥责一声,头也不回地继续直视着凌玄。「你说……我该不该留下你的命?你可是个很好的筹码,拿你当条件,说不定还能换个一官半职,倒也不差。」依他的能力,再进而称霸宫中,那情境……让他心痒难耐。
不察他话中的意思,凌玄咬紧牙根,毫不畏惧地瞪视他。「你要杀便杀,别奢望我会出言求饶!」
「但杀了你,我可能什么也得不到,更别提进宫当官。」
凌玄冷哼一声,神情不屑道:「你以为抓了我就能当官?你会不会太异想天开了?」
叶锦闻言,面露诧异且不敢置信。「你是很蠢,但不会蠢到连跟着什么样的人都不知道吧?」话一顿,无所谓地撇撇嘴,冷笑道:「就算你真不知道也无所谓,只要我能得到想要的,留你一条狗命也行。但……」手腕一转,长剑硬生生刺入凌玄体内,且接近心口的地方。
「啊!」痛喊一声,被刺中的地方让他疼痛万分,在长剑抽离身体的瞬间,他也随之瘫软在地,血更不停地流着。
「小玄!」骇然的一幕令凌允惊恐大喊。「混蛋!你这该死的混蛋!我咒你不得好死!」
咒骂声传入耳里,叶锦的脸上随即覆上一层寒霜,板着脸冷冷凝视他。「骂够了?那就来看看是谁不得好死!」持着剑,就要朝他脖子挥砍过去。
剎那间,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推开,欲砍到凌允的剑也莫名被震飞。明显感觉到来人深厚的内力,让叶锦脸上闪过一抹慌张,他镇定心神,抬眼看着正走进书房的人,却因外头月光再度洒下,逆着光而看不清对方面孔。
眼角看了眼被震飞的剑,连忙弯下腰要再捡起,不料,才碰上剑柄,来人已迅速奔至他面前,运着气朝他挥出一掌,结实地打在他身上。
叶锦因这一击而往后退了好几步,并跌落在地,想再起身时,赫然发现全身经脉已断裂,痛感来袭的瞬间,更张嘴吐出了不少血。
眼熟的背影,让凌允一眼认出来人是谁,张嘴兴奋朝他唤了声:「凌衍!」
冷峻的面孔,转身对上凌允的笑脸后,神情也跟着逐渐软化。不发一语地替他解穴后,再将叶锦所配戴的玉佩给收起。
他走至凌玄身旁,在见到他的惨况后,急忙点住他身上的几处大穴,止住他不停流出的血。
「玄,你受了伤,得尽快治疗。」微冷的语气,表现出一贯的说话方式。
在凌衍将凌玄给扶起的同时,凌允也急忙上前帮忙。
「快!回去找南宫雪!」他朝凌衍说道,没忽视对方眼底闪过的一抹异样。「嗯,他也在这。」
自从遇见凌玄后,尉迟云仿佛从阴暗的角落中被救出一般,不再为从小所造成的阴霾而苦,不再夜夜睡不好觉,更不再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可今天,他再次梦见那令他惶恐的恶梦,突然的惊醒过来。
蓦地睁开双眼,躺在床上的他流了一身冷汗,急促的呼吸连带影响内心微乱的情绪,他下意识翻身欲抱住身旁的人,想借此来安抚心底的不安,怎知手一伸,触碰到的竟是微凉的空气。尉迟云倏地爬起,掀开被子,惊觉本该躺在身旁的凌玄早不见踪影。
他直觉再摸了摸床榻,指尖上传来冰冷的感觉,看来人已离开一段时间。眉头一皱,迅速下床并随意拿了件外衣披在身上,出房找人。
推开门的那一刻,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念头:他……该不会是离开了?
才这么想,随即甩头抛开这不愿发生的猜测。他说过不会离开,定是会遵守承诺不会食言。
虽自我安抚着,但尉迟云的身体仍下意识走回房,看看凌玄摆放物品的地方。拉开床头的暗柜,睡前放在里头的小刀已不见。那是他习惯放置的地方。
尉迟云的心顿时一紧,转身再拉开衣柜,翻找着他放在里头的包袱。在瞧见浅灰色的布包后,紧绷的心才稍稍放松,也因此而安心了些。东西还在,应该只是出去一下下。
再次转身欲走出房门时,樊易情却突然出现在眼前。
「云爷,凌玄在吗?」语气急迫地开口询问,双眼更等不及答案的往卧房内探去。
尉迟云直觉事情不对,对上他着急的视线,沉声道:「怎么了?」
「凌允不见了,我想问他知不知道这件事。」
闻言,尉迟云怔了怔,松懈的情绪再次绷紧,抿了抿双唇,就要让人外出寻找。微张嘴,才想唤来魏清定,却已听见他的声音从远处响起。
「爷!不好了!」
他朝着声音的方向跑去,眼前的景象令他顿时惊住。
凌允和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正合力扶着凌玄往此处走近,来不及诧异三人的黑衣装扮,就先被凌玄那苍白的脸色给吓到。
「玄!」
急忙上前一探究竟,凌允却对着他喊道:「他受重伤!快让南宫雪来!」
这句话让尉迟云神色变得骇然,他急忙抱过两人扶着的凌玄,早失了力气的他直接瘫软在尉迟云身上,意识也变得迷茫。
「玄!你怎么了?」惊恐地看着他苍白的脸颊,触及他胸口,湿热感转移了注意力,再低头一看,赫然发觉手掌上已沾满他的血。
「南宫雪——!」尉迟云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樊易情也急忙离开去找人。「他、他到底是怎么了?」
凌允想开口说明,可远处奔来的南宫雪让他打住欲说的话。
第一眼,南宫雪就因凌衍的出现而震住,压抑内心的冲动,故作平静地来到尉迟云身旁,他二话不说,迅速拉开凌玄的衣襟,在他左胸口上发现极深的伤口。伤况惨重,他直觉不妙,急忙朝尉迟云道:「爷,快将他带回房!」
尉迟云将凌玄抱回卧房,而南宫雪立即回房拿药,离去前,他来到凌衍面前,轻声道:「在这等我。」简单交代着,不等他回应,迅速转身离去。
尉迟云将凌玄安放在床上,紧握住他的手,柔声道:「玄,你撑着。」
凌玄抬起涣散的大眼,无神地望着他,想如往常般挤出安抚的笑,却发现力不从心,最后,只能勉强发出细微的声音。
「别……担心……我会……没事……」轻喃的低语着,微弱的气息,令他无法确认自己所说的话是否入了对方的耳。
现在的他,只能感觉到挨了一剑的地方传来剧烈的疼痛。努力想看清前方的人,想将尉迟云的面貌映入眼底。
一直以来感受着他所给的爱意和宠溺,虽无法像他这般清楚表达自己的心意,但却也想说自己是真的很爱他。
被刺中的那一刻,他脑海闪过的是那俊逸且带着邪气的笑脸。突然间,他害怕自己无法做到永不离开的誓言,更担心自己若有个三长两短,那他该怎么办?定是会崩溃的吧……
凌玄想再努力维持那微弱的意识,可却让疼痛给瞬间剥夺去,闭上眼,顿时陷入昏迷的黑暗中……
「玄!别睡!你醒醒!」尉迟云悲痛地呼唤着,让守在门外的凌允迅速冲进房。
他心急着想靠近,脚却像被定住般怎么也动弹不得,害怕是自己所想的结果。
这一幕,也让接着进房的南宫雪瞧见。只见他脸色倏地一沉,快步走至床沿,拉过被尉迟云紧握住的手,静下心地把脉着。
半晌,他松了口气,缓缓道:「别担心,他只是痛晕了。」放大声亮,想让房内的人安心。
解开凌玄上衣,拿着沾有热水的布巾轻轻擦去他身上的血迹,直到全擦干净,能清楚看见伤口后,才拿出药涂抹在伤口上。
也因受伤没多久,也立即被点穴止住流出的血,才让整个伤势不至于太过严重。
迅速的抹上药后,靠着尉迟云的搀扶下,顺利将伤口包扎完毕。
南宫雪让凌玄再躺回床上,盖上被子的同时,也出言交代。「还请爷放心,凌玄确定不会有生命的危险。虽说能顺利熬过,但这段时间也可能有高烧的情形发生,还需特别注意。」
「嗯。」尉迟云点头,目光再落到紧闭双眼的凌玄脸上。
南宫雪看了他一眼,便不再多说地离开卧房,凌允虽想上前一探,但瞧见尉迟云难受的模样,只好跟着离开。
「南宫雪。」跟着出房,想追问病情的凌允,急忙再找上这看诊大夫。前院里,本贴住的两双唇在听见他的唤声后,立即分开。
南宫雪一见是他,随即抹上一贯的温笑,凌衍则满面通红的低下头,不敢直视任何人。
凌允笑容满面地看了两人一眼,而后视线落在低着头的凌衍身上,笑着道:「你可终于出现了,有人找你找得辛苦,我和小玄也等你等得很辛苦,幸好你来了,否则……小玄将难逃这次的难关。」说到这,更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笑容也渐逝。
怎么也没料中叶锦算准了他们会送上门,怕是早猜到他们多事的心,才刻意将地契收在身边,等着人到来吧。
提及重要的事,凌衍抬起清澈的眼对上他。「是师父给了我叶锦的消息,还要我尽速来这。」语毕,从腰上拿出了一张小纸条,上头写着「梁县赵府,尽速除去叶锦」。
接过小纸条,凌允恍然大悟地看着他。「难怪!我还想怎么会这么巧,原来是师伯让你来的。」
早该知道师伯会算出有此劫难,幸好一切都来得及,他偏头思忖着,一旁突然飞来一只小白鸽,在他们的头上盘旋了一会儿,才停在凌衍肩上。
「小白!」凌允一眼认出那是师伯给凌玄的传信鸽,脚上还绑着一小卷纸条,看来又是师伯送来的讯息。
「小白?」凌衍让鸽子跳至手指上,纳闷地看着它。
「是小玄替它取的名字。」直觉想伸手想将鸽脚上的纸条给取下,但它仿佛知道是要送给谁一般,再次飞起跳至凌衍的肩上。
凌允才诧异鸽子的行为,凌衍却忽地道:「这信是要给凌玄的。」
果真如他所言,这小白鸽才停留了一下下,就飞往凌玄的卧房。
凌允见状,不免低喃咕哝:「师伯如果知道小白这么快就变了心,肯定会气得捶胸顿足。」辛苦养大它,没多久的时间就认了新主人,要不难过也很难。
闻言,凌衍和南宫雪互看一眼,皆面露苦笑。「师父不会为了这件事难过。」凌衍淡声说道。
鸽子本就是要送给凌玄,它进而认了新主人,也没什么不对。凌衍思忖着。他蓦地想起凌玄被刺了一剑的画面,随即转头看向南宫雪。「凌玄他还好吗?」那一剑虽没刺中要害,但也能看得出伤得不轻,若不注意,很可能因此而丢了小命。
南宫雪淡笑着安抚道:「他不会有事的,何况还有爷的照顾,相信伤势不会再扩大。」
只是……对立的局势越来越严重,看来日后的行动,得再更低调了。
坐在床沿旁,尉迟云扶起凌玄后,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手里端着刚熬好的药汁,喂他一口一口慢慢喝下。
受伤后的娃娃脸,在此刻看来更显苍白,脸颊两旁少了健康的红晕,也让人有种虚弱无力的感觉。每喝一口,那张皱成一团的脸就会闪躲一次,避开离唇极近的药碗,试着不喝完整碗的药。
这药他只喝过几次,就再也没喝下的勇气,若不是明白南宫雪不会害自己,他会以为这些人是在整他,故意弄出更苦的东西来折磨他。
端着药,尉迟云柔声好言再劝。「玄,你乖乖喝下,不喝的话不会好的。」
「但是……太苦了……很难喝下……」
「你忍着点,喝完再吃糖酥,能减少苦味的。」
犹豫着,他看了一眼面前那一大碗的药,再看向放置在桌上的糖酥,两者怎么也无法相比。半晌,他还是选择偏过头,不喝那碗药。
尉迟云见状,想起了唯一能用上的方法,且屡试不爽。
他将药碗放在床头的矮柜上,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道:「这是我让人特地去买的芸豆糕,听说口味还不错。」说着,缓缓将未打开的油纸包移至凌玄眼前,让食物的香味飘过他鼻间。
凌玄双眼蓦地大睁,闪闪发亮地直盯着他手中的东西,下意识伸手欲取过。
不料,在到手的那一刻,尉迟云却突然收手,让他扑了个空。
大眼随即无辜地瞅着他。「我……我想吃……」
那香味……令他垂涎三尺啊!怎么也想尝尝这美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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