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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宫词 作者:正品皮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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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吃过了中饭便在这儿候着呢!”陶凌被他举动弄得脸色酡红,却也欢喜着。
吃了中饭到这会儿……也将近两个时辰了!诸月蹙起眉,轻轻斥他:“往后不许了!两个时辰都坐这儿像什么话呢!也不多穿件衣裳,都起风了,伤了风了可不理你!”说着,把手中的外袍给他披上。
陶凌这会儿才发觉身旁还有外人在呢,抬了头瞧见来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他虽小,但在王府中也见过了不少美人儿,这等倾城的倒是头一回见着!正瞪着眼睛呆呆看着呢,听得美人轻轻笑了,陶凌尴尬得不知所措,红了脸求救般的看自家少爷。诸月将他护到身后,“好了,柳……少爷,我家陶凌性子怕羞,也别逗他了。请。”
待在桌旁坐定了,陶凌想走,又觉着来人貌美,怕诸月心飘了,想起来自己都觉得酸溜溜的,便也紧紧挨着诸月坐着。那小模样都写在脸上却不自知,坐下几人都笑了。
“这位是柳尚书的公子,江南才子柳若水;旁边是秦将军。”诸月给陶凌介绍了,又道,“小兔儿,可莫在盯着柳公子瞧了,秦将军在旁儿可要生气了。”
他这一说,陶凌才瞧见秦岚和柳若水的手一直紧紧握着未曾分开,一惊,在桌下扯了扯诸月的衣袖埋怨。
“三皇子这可言重了,陶凌不过孩子,岚哪能生气啊。”柳若水说着,温和地笑了笑,斜了秦岚一眼,阴沉的男人微微点头,当是应答。
陶凌随他的话望过去,看着那人的脸色,实在阴沉可怖,吓得一哆嗦,又往诸月身旁缩了缩。诸月只得朝秦岚歉意地点点头,不动声色将缩过来的小东西搂住。
吃了饭,诸月哄着陶凌先回厢房,便引了秦岚和柳若水到书房去。弯腰点了灯,回过头时秦柳二人都已插上门,自顾自坐下了。
“三皇子今日突然开口要离京,倒是让许多人惊着了呢。”
“柳先生不是早就察觉了么?”诸月也不理会他的调侃,拉开太师椅,一屁股坐下了。他虽不晓得柳若水的心思,但稍一思量便知道对方是诸清的人,这会儿说是来帮他,想必诸清也是知晓的……总归还是利大于弊,他也不晓得诸清绕这么一大圈子来蒙他能得什么好处,若是要杀他的话,随便编个什么名号都能捏死他了。
若水察觉他的称呼的改变,也便多少猜到他的心思了。微微笑起来,“我是不知晓三皇子会趁着今日便这么说出来了……我猜猜,明日府上定有贵客来了。”
诸月也不说话。
“呵呵,三皇子若是想拉拢夏萧,今日这一回捏的可是七寸,正巧了,鄙人与夏小公子曾有那么点儿交情,若是三皇子不嫌弃,也可出点力?”
“先生不是什么都打算好了么。”诸月抬眸瞧他一眼,“我更有兴趣的是,柳府只有先生一位公子,如今先生在我府上做客……那皇兄怎么办?”
这么绕着弯子问……若水扑哧一声笑开了,“我也不瞒三皇子了,皇上确是知晓的,而辅佐的,也只有你一人。当日不过打赌,若水是觉着几位皇子中,三皇子是最最成大器的,成大事的人么,孤军奋战总是不行的,这么便来了。至于你皇兄……他门下不少门客谋士,还须得我么?”
听他坦承说明,诸月也才放了心,“那么多的谋士,可也比不上先生一人呵!”这话说的真切。他不了解柳若水这人,但传闻多少是知晓的,更不用说母妃和桂公公透露的一些秘辛——当初诸清最后一个兄弟,也是最难解决的王爷,起了谋反心思,最终还是柳若水用计兵不血刃给杀了,单凭这个,他也不敢小觑柳若水的智谋。
柳若水不置可否。
不说柳若水,他愿相助,秦岚也随着被拉拢来了。秦岚何许人?可是原先名震天下的将军!且不说别的,这人脉便摆在那里了。如今诸月打算从战功这路子出来,实打实地控下兵权,秦岚的存在便是如虎添翼。
“凉州此地我与岚也曾去过,也还算熟悉,那处乡绅豪杰也认得些许……凉州不比京城,不似京城繁华,也不比得京城热闹。不过凉州也好,朝中将军大多都在凉州呆过,且凉州此处偏僻,朝廷一直想管也管不得,如今三皇子去了,便相当是三皇子的封地,若是管好了……不消我说,三皇子也是明白的。”
诸月抿着嘴,沉吟片刻,“先生直叫诸月姓名罢。”
“三皇子名讳,若水可不敢造次。”
也只不过说的客气,诸月心中明白,若是如今柳若水与他必杀一人,诸清也定是毫不犹豫地留下柳若水,又何来造次?不过明面上的客套。“先生长诸月那么些年岁,又为诸月想得周到,安排好棋局,诸月惭愧,既是共商大事,诸月尊您一声‘先生’,先生也不必再客气,听得生分。”
“如此若水便大胆了。”柳若水微微笑着。
“诸月请教先生一声,若是到了凉州……该如何?”
“此行定不止诸月一人,若我没猜错,定还会有宋家将领随行。”
“宋家?”诸月心中虽不解,但看若水十足把握的模样也不多问,知晓他定是知晓些内情。
若水看他模样,缓缓解释,“诸月是皇子身份,此行去凉州凶吉未定,定是有将军随行。诸月也算宋家人,直接让宋家将领伴着,也更尽心些;若让那些个将军平白跟随去了凉州……只怕他们心中不服,这便如暗中贬职一般。”
诸月点点头,算是明白了。宋家家将如今也只有周仲及冯可君成得大器,若是陪着,也当是这二人。周仲性子直爽,倒是不怕,只不过冯可君……此人还是难以揣测,但那时瞧他反应,若能将周仲制住,冯可君也就是得力干将了。
秦岚忽然问了一声,“宋家……还是由可君带着么?”
“是。”
“可君武艺虽不比周仲,但智谋是极好的,若是能让他一心效力,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谢秦将军提醒了。”
三人在书斋直聊到深夜,若水与秦岚才回厢房睡下。诸月却没有一丝困意,睡不下,和衣在院中踱步。他是厌极了这些勾心斗角,若是可以,他宁肯生在市井,少了这些阴谋诡计,或许还能活得久些呢……
一轮明月高挂苍穹,星星很少,完全掩在云中,只剩清冷月光还在撑着。
鼻尖窜进丝丝甜味,浅淡的桂花香气,诸月才惊觉自己不知不觉中走到了西苑,明明没有桂花了,但这儿却似乎总飘散着若有若无的香气,甜而不腻,却很是吸引人。诸月抬眸,眼前是陶凌的房门,门紧闭着,只有窗开了缝隙,一片昏暗,定是睡下了。诸月犹豫着,却又掩不住心思,他想见陶凌,只看看他,轻轻地,看看便好,总算是将自己劝了,轻轻推门进去。
房门未插上,只是掩上了。诸月熟门熟路地走到床边坐下,陶凌果然睡着呢,长发披散在枕上,几缕落在脸颊上,纤长的睫毛在眼皮上落下一抹阴影,鼻翼随着呼吸微微动作,唇瓣微张,睡得很沉。睡颜宁静略显稚嫩。只瞧着他的模样,诸月也觉得烦躁的心情安定了许多,若是,若是所有事都能跟他的陶凌一样干净简单多好……他的陶凌?这个称呼又让诸月心中生出几分愉悦。
将头发都给他别到而后,又被角掖好,诸月低了头,轻轻啄吻陶凌光洁的额头,手上因为常年握剑磨出了茧子,贴在陶凌的脸颊时,许是不舒服,陶凌轻轻挣了挣,嘟起嘴。孩子气的模样惹得诸月轻笑,却不想吵着了他。陶凌睡眼朦胧,瞧着诸月,也不知是醒了没有,爬起来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声“少爷”,又抓着被子打哈欠。
“吵着你了?”诸月柔声问,将他带着被子都拥进怀中,“继续睡吧。”
陶凌在他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由着诸月给他将被子裹好,又睡着了。
、诸阳的心思
陶凌舒舒服服地蹭了蹭,唔……好暖和……却发觉不对劲,猛地睁开眼睛一看,差点没吓坏了。他正靠在诸月怀中,诸月倚着床柱坐着睡着了,搂着他,身上还拥着一床棉被,他一动,诸月也便醒了。
“醒了?”诸月揉了揉太阳穴,瞧着外头已是亮堂。
陶凌呆愣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怎么会这样,明明昨晚他是自己睡下的,这里也是他的房间啊!恍然又想起昨晚的片段,原来那不是在做梦!“少,少少少爷!”
“嗯?”诸月瞧他模样,伸手敲他的脑袋,又拥住了,“怎么了?”
“唔……”陶凌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红了脸不说话了,虽是羞涩,可心中也是欢喜的。
“对了,早些时候珠儿来过了,叫我给赶出去了。”
陶凌听罢,愁眉苦脸,“糟了糟了,珠儿姐姐可是瞒不住事情的,这会儿怕是大家伙都知晓了!”
“这又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待会儿我便下令,叫他们不得传出府外,若是在府内还瞒着……这日子可是过不下的。况且再过些日子王府便要搬至凉州了,也不怕这些个事儿了。”
“凉州啊……凉州好玩儿么?”听他这么一说,陶凌也放了心,这会儿注意力轻易地就被引开了,也顾不得自己还呆在诸月怀中。
“凉州我是没去过,但听人说也不比得京城,怕是要吃苦呢。若是好奇,可以问问柳先生,他原先在那儿住过一阵儿,也会跟着我们一块过去。”
“柳先生也去么?”陶凌睁大了眼睛,他原先是怕那个谪仙一般的人会将自家少爷的视线都揪住了,微微地有些排斥;现下知晓他与秦将军是一对,也便放心了,且他也意外地好说话呢,心中多了些好感。“柳先生那么美的人儿,怎的会跟秦将军在一块了呢?秦将军他……他长相实在是吓人呵!”
“人家的私事,我也不知晓。他们二人似乎在一起已经很多年了,也算是两情相悦,外人也不好说些什么……秦将军虽说长得的确……可怖了些,但也是个英雄豪杰,配上柳先生,除开面容外,到也算的般配。”说罢,诸月揉揉陶凌乱蓬蓬的头发,虽是喜欢这么温存,但一会儿还有人得应付,唔,头疼……只得叹了口气,“有些晚了,小兔可该起床了……若是喜欢,今晚少爷还过来。”最后一句压着声音附在他耳边说的,惹得陶凌闹了个大红脸,匆匆地便跳下床去。诸月瞧他模样,又是一阵笑。
吃过了饭,诸月便站在院中,陶凌让他那么一说,今儿个都不敢来与他说话,早早的钻到后院去帮忙去了;至于柳若水和秦岚,一大早的,两人便出去闲逛,说是许久未曾在市集上瞧过了。诸月一心算着时间,按他对那人的了解,这会儿也该到了吧。果不其然,一会儿,阿庆匆匆跑来,低声道,“少爷,二皇子来访。”
诸月扯开笑,看起来却几分耍⑶觳桓姨罚沟眉停氨闱虢础!�
“是。”
回身走进厅堂,唤道,“福伯,看茶,用上上好的碧螺春!”
诸阳走进厅堂时,瞧见诸月匆忙地跑出来接,脸上还带着笑,“皇兄也不早些说过来,这不,诸月原先还嗑着瓜子呢,赶紧地换了衣裳……皇兄请。”
诸阳也笑着跟随他进了大堂,“这可生分了!换什么衣裳,便只是随便聊聊喝喝茶罢了。”
“那可不成!原先是皇兄也罢,现如今可是皇太子了!诸月可不敢造次!”
两人在厅堂落座,“早些时候你落水时,我便想着来看看你,唉……可惜宫中那传闻你想必也听说了,我俩虽为兄弟,但平日来往不多,又曾发生过争执,不知怎的便被传成那样儿了,也便不敢来,怕落人口舌。说起来,我是多久没来过诸月你这儿了啊。”
“瞧皇兄说的什么话!”诸月皱起眉,显得有些气不过,“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还能真下得了手么?!皇兄也是多虑了,诸月怎么是那么小气的人!这其中定是有误会!”
“贤弟能这么想便是最好,都是我啊,还担心诸月听久了传闻也疑心我呢。”诸阳摇摇头,显得很是无奈。
“也怪不得皇兄这么想……”
两人说的真切,可其中几分真心几分假意,怕是两人都不同罢了。
“不说这个了,我只听闻诸月失了原先的记忆,今日一瞧,倒是和以往不同了呵。”诸阳微笑着,看模样对他失忆之事是信了八成。
“可不是么!那时候见着母妃,还是昏沉沉的,让母妃好一阵哭……说来也真是心酸。也不晓得什么时候能想起,不过现如今想起不想起的,也不碍什么事了。倒是如何落的水……我只记得那人似乎是一身黑的衣裳……”诸月皱了眉敲了敲额头,显得有些气闷,“怎的就记不起那人模样来了!皇兄现今是太子,想来在宫里行事也方便许多,便帮我留心些。人都说我俩有隔阂,皇兄又一心见不得我好,呵,若是让皇兄调查看谁能料得到!”诸月说道,略显得意地端起茶抿了一口。
这厢诸阳听他说话,心里头也微微地膈应。想他是已故的孝德皇后唯一的儿子,从小便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养成了个傲慢性子,但到底也不是个什么狠毒之人,因着从小长大环境不同,他虽瞧不上阴沉的诸月,但也没什么交集,要不是那一回的比试……
倒也不是个什么大事,不过是他一时兴起,去了校兵场,瞧见诸月正舞剑,又听得旁人夸赞,便冲动地上前要与诸月比试,最后,被诸月轻巧地打败了……诸阳那么骄傲的人,心下气闷,连带着诸月也遭了秧,明明没什么交集的两人忽然便多了来往,偏偏诸月与他分歧又极大,一来二去的,这梁子便在诸月不知道的时候越结越深了,到最后,诸阳一时冲动,听了身旁老仆的话,使了人将诸月推入水中。只不过后来听得诸月险些儿丢了性命,诸阳也是害怕的,到底是自己的兄弟啊!恨自己一时昏了头,更是不敢来见他,如今瞧着诸月的模样,似是忘了动手的人是谁,自己便松了口气了,更莫说那人早便在事成后被他灭了口。
缓了一会儿,诸阳又慢慢开口,“三弟这会儿要去了凉州,可是路途遥远,自小在宫中长大的,去了那么偏远之地,我倒是有些儿担心了。”
“劳皇兄操心了,诸月到底是个男子汉,自小也是练武之人,这点儿路途,不怕。只是想着,我去了凉州,母妃在宫中……哎,怕是从此便孤身一人,不知怎么可好了!”诸月大抵也是看出了诸阳所想,加上宫中桂公公照应,这会儿也算多少知晓了诸阳的性子:阴险,却不够毒辣,自是成不了大业之人,也莫怪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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