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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惊情:迫嫁庶女夺君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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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了她一眼,乔傲天有些闷了。
“没有土匪啊?没有土匪那粮银哪里去了呢?”
苏婉珏若有所思地。
“你这不是废话么?丫头,若是知道那些粮银在哪里?还用皇上上火么?”
贵德子也有些泄气了。
“哼,苏原达那个混蛋,虽说是关在了天牢,可是太后一早就派人把守去了,说是防备朕严刑逼供,这都是什么事儿?苏家,可恶的苏家一族,早晚朕会让你们付出代价……”
乔傲天的话没完,贵德子就干咳了几声。
那意思,皇上,您可打住吧,婉珏这个丫头,不也是苏家人么?
看了苏婉珏一眼,乔傲天独自喃喃:“你怎么会是苏家人?你为什么要是苏家人?”
苦笑一下,苏婉珏神情陡然黯淡。
“皇上,奴婢很惭愧,奴婢……”
唉!
贵德子叹气了。
苏婉珏从地毯上站起来。
“臭丫头,你要去哪儿?”
“皇上,难道您要在皇宫里寻找那些赈灾粮银?”
乔傲天和贵德子交流了下神色,那你要去哪儿寻找?
难不成你知道那些赈灾粮银的下落?
苏婉珏摇头,“奴婢不知道那些银子会在那里,不过奴婢觉得既然没被外敌劫走,那不就是内鬼所为了,内鬼也不是神仙,那么庞大的一笔粮银,非一日一人之功就能安置妥当了,奴婢以为呢,那些粮银也许就被他们就近放置在了什么地方,只是那个地方过于隐秘,一般不容易给人看到……”
稍稍思忖,乔傲天一拍贵德子的肩膀,“对啊,这个臭丫头说的对啊,那粮银一定是内鬼以土匪之名劫走的,藏在了什么地方,时间这样短暂,粮银又多,他们定然来不及转移的。”
皇上真的吃斋念佛了?
稍稍思忖,乔傲天一拍贵德子的肩膀,“对啊,这个臭丫头说的对啊,那粮银一定是内鬼以土匪之名劫走的,藏在了什么地方,时间这样短暂,粮银又多,他们定然来不及转移的。”
“所以哦,我们要去一个地方……”
苏婉珏的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光,小脸儿因为兴奋,红扑扑,像是个大苹果。
“呃?去什么地方?”
贵德子惊疑地问。
乔傲天和苏婉珏同时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相互看了彼此一眼,接着就都笑了,“我们啊,不告诉你!”
“皇上……皇上?婉珏丫头?你们倒是和老奴说声儿啊?”
追在了两个人身后,贵德子是一遛儿小跑。
皇上出宫了。
当然,这次出宫那可是秘密的,没人知道。
这几天,时不时就会有大臣举着折子来求见皇上,说是他们有妙招儿应对眼下泰兰歌城里日益增多的难民潮……
这些人都给贵德子挡在了外面,贵公公给出的话说,皇上正在为江南灾民的吃斋祈福,清修养性,所以一概的奏折都由左丞相刘不已大人参阅抉择,必要的时候,就请老太后做主好了。
众大臣自然是有些狐疑的。
皇上这是怎么了?
前几日不还和太后为了苏原达的罪孽据理力争么?
那气势,那威力,真的堪称是大丈夫,好君主,可不过才几天,他就变了?又变回从前的样子,对朝政不闻不问,天天去留恋烟花柳巷?
有些愚忠的臣子甚至悄悄去过怡红院,想看看皇上是不是又去了?
可谁也没看到过皇上身影,他们就更迷惑了,难道皇上真的吃斋念佛了?
消息自然很快就传到了福寿宫。
“太后,您看皇上如此,是真是假?”
三顺试探着躬身问。
“哼,说他是废物,他还觉得委屈,想必是赈灾粮银不见了,他自觉地无颜见江南父老,想要隐遁起来了,不过,他这一出是有些诡异,三顺,你马上去龙赢宫,传哀家懿旨让婉珏来见哀家,哀家有话问她……”
自家侄女?是那丫头么?
“哼,说他是废物,他还觉得委屈,想必是赈灾粮银不见了,他自觉地无颜见江南父老,想要隐遁起来了,不过,他这一出是有些诡异,三顺,你马上去龙赢宫,传哀家懿旨让婉珏来见哀家,哀家有话问她……”
“太后英明,婉珏天天都守在皇上身边,只要她来了,那么事情的答案也就出来了……”
三顺退身出去,忘不掉奉承几句。
“呵呵,恐怕皇上是忘记了姜是老的辣了,哀家舍弃自家的侄女来牵制他,为的是什么?”
“娘,您要舍弃谁啊?自家侄女?是那丫头么?”
忽然,从后堂就跑出来一个人,豁然是乔傲扬。
“呃?娘没说什么,傲扬啊,你的字练习完了么?”
阴冷的神色马上就转变的慈母柔情了。
容甄太后拉过自己儿子的手,
“来,让娘看看,又长高了啊?”
“娘,那个丫头她真的是大舅的女儿么?”
乔傲扬很认真地问。
“自然,这还有错?不然她能进宫来么?”
“哦,那就是傲扬听错了,既然都是一家人,那娘是不会舍弃她的,傲扬也不会!”
“呃?”
容甄太后一愣,被乔傲扬直视的目光有了躲闪。
从常理上将,好似傲扬说的是对的。
都是一家人,都姓苏,怎么还会有舍弃利用一说呢?
可是宫中局势那是能按照常理出牌的么?
偌大的北越江山,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那得非是一般手段才能取得,才能维持的。
“傲扬啊,你不要怪娘,想要在宫里永保住地位,想要给你一个更为广阔的未来,娘是不得不运筹帷幄,不得不步步逼近他们啊!唉!”
容甄太后在心里默默地对儿子说。
“娘……”
乔傲扬喊了一声,有些犹豫,似乎在琢磨接下来的话要不要说。
“嗯?怎么了?和娘还有不想说的么?”
淡薄的就像是一层纸
“嗯?怎么了?和娘还有不想说的么?”
不知道怎么,倏然地,容甄太后心中就是咯噔一下。
在宫里纷争了多少年,她知道人与人之间的情意有时候淡薄的就像是一层纸,一捅就破了。
所以,她真的害怕自己的亲生儿子傲扬和自己之间会有隔阂。
不管多忙,她都将乔傲扬带在身边教养。
为他请了学文的老师,甚至还依了乔傲扬好动的性子,给他请了武学师父。
每每她都会很自豪的,乔傲扬从小就聪明。
不管是学四书五经,还是武功修为,他都是大有进步的,被老师称为可塑之才!
现在看乔傲扬小小的年纪就对自己有些欲言又止,不由地,她有点忐忑了。
“快说吧,说出来,娘就答应你!”
她用最慈爱的母性的微笑鼓舞着他。
“扬儿……扬儿,想要一枚珠花……”
“珠花?”
容甄太后惊讶失声。
“……人家不说,娘又说,说了没问题的,扬儿说了,娘又吃惊了,真是的……”
乔傲扬有些撅嘴了,脸色也稍稍发红了。
“你……告诉娘,是有喜欢的女孩子了?”
容甄太后的心里真太惊诧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不过十三岁的儿子竟想问自己要一枚珠花,这不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么?珠花是用做什么?
自然是给女子用的,这个孩子,难道说?
“不……不是的……”
乔傲扬的脸色彻底红透了。
他心里真的是有些后悔了,不该那么说。
可话一出口,想要收回,那娘也是会不依不饶地问个底儿掉的,怎么办?
他脑子里急转,忽然一个念头上来了。
“不是娘想的那样,扬儿只是想要来送给武师父啊,他……他不是有……有师娘么?”
说出了这话,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嘀咕着,哎呀,编个谎话怎么就这样难啊?
是戏班还是杂耍班啊?
说出了这话,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心里嘀咕着,哎呀,编个谎话怎么就这样难啊?
“哦,原来是这样啊!哈哈,你啊,这个傻小子,竟有这样细心了,嗯,好,做的对,来人,取一对金珠双凤钗来!”
容甄太后释然,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地。
不禁就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儿子。
想,这个小子还真的是有心,想来将来也是会如他父皇一样,是个多情种子!
金珠双凤钗拿在了手里,乔傲扬左左右右地翻看着。
“娘,怎么女子都喜欢这样的物什戴在头上,啰啰嗦嗦,麻麻烦烦的……”
容甄太后哑然失笑,伸出一只手指点着乔傲扬的脑门。
“你啊,怎么会明白,爱美之心不是人人都有么?若是女子不打扮的风姿婉约,你们男人怎么会喜欢呢?你啊,还是太小,等长大啊,就明白了……”
“我……我已经长大了呢……”
乔傲扬神色有些恍惚,低声地争辩着,脸色又是红了一红。
这个时候,三顺匆匆进来了,“太后……”
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但看了乔傲扬一眼,却又打住了。
“有什么就说吧?扬儿也不是外人,婉珏那丫头呢?”
容甄太后依然笑眯眯地握着自己儿子的手。
“就是,你个狗奴才莫非做出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想让我知道?娘,罚他,罚他倒立三天!”
乔傲扬不满了,绷着脸儿冲三顺瞪眼。
听他说前半句,那语气,那神态,果然是一副大人的模样,颇有皇家威势。
容甄太后心里甚感欣慰,儿子看来真的大了。
可后半句一出来,就把容甄太后说乐了,还罚他倒立,你以为福寿宫是戏班还是杂耍班啊?
“不,小皇子恕罪,老奴不是想瞒着您什么啊?”
三顺吓坏了,他可是很清楚太后对这位小皇子,那可是百依百顺的,自己就是得罪了谁,那也不能得罪他啊!
婉珏和皇上在一起?
三顺吓坏了,他可是很清楚太后对这位小皇子,那可是百依百顺的,自己就是得罪了谁,那也不能得罪他啊!
“还不快说,那丫头呢?”
乔傲扬怒斥。
“回太后,小皇子话,龙赢宫的贵公公说了,皇上在静修,婉珏小姐也在陪着,不能前来福寿宫,说等皇上静修一结束,苏姑娘一出来,就会转告,让她来面见太后……”
“什么?婉珏也陪着?”
容甄太后脑子里一个愣怔,这是怎么回事?
静修还会带着一个女子么?
孤男寡女的天天共处一室,情丝缭绕的,哪一个男人还能静下心来修身养性?
不对啊!
“怎么那丫头不能来了?”
乔傲扬一脸的不快,神情怏怏地嘟囔了一句。
“扬儿,你……”
容甄太后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怎么似乎他和婉珏还很玩得开?
“哼,那个丫头上次对我无理了,这次我本来打算着要让她给我道歉来着……”
莫名地,乔傲扬感觉自己的脸上稍稍有点发烧。
“哎呀,娘,我……我师父大概在等我练功了,再耽搁我就会挨打了,我……我走了……”
话音刚落,他早就一个箭步冲了出去了,几乎没给容甄太后说话的空儿,转瞬不见了踪影。
“这个孩子,你慢点,可别摔着……”
容甄太后看着他的背影,这个孩子怎么回事?看来还是没长大啊,还是个孩子,无奈,老太后也只有娇嗔地笑着摇头。
“太后,小皇子的精神头总是这样抖擞,我们北越的将来那可是大有希望啊!”
三顺压低了声音,很和适宜地逢迎了一句。
“哼,北越的江山眼看着要毁在某人的手里了……”
脸色蓦然就变了,变得冷漠,“婉珏和皇上在一起?苏家大嫂说过,婉儿这个丫头性格古怪冷清,不容易受管服,该不会闹什么妖蛾子吧?”
那笑声浸透了邪恶
脸色蓦然就变了,变得冷漠,“婉珏和皇上在一起?苏家大嫂说过,婉儿这个丫头性格古怪冷清,不容易受管服,该不会闹什么妖蛾子吧?”
“太后,以老奴看,您大可不必多虑,您忘了,是您要婉珏小姐跟皇上……”三顺起身在容甄太后耳际嘀咕,“在梅园想必因为那冷茹艳,婉珏小姐没得着诱惑皇上的机会,这次,在龙赢宫里,皇上下旨了谁也不见,谁也不让进房门,只他们两个人在里面,一个说是静修,一个是在旁边细心伺候着,这时间若是久了,其实也不用多久,只几天,香鬓萦绕,肢体柔媚,那……”
三顺的话没完,但是已然是句句都入了容甄太后的心了。
她思忖了下,不住地点头。
“嗯,看来婉珏这个丫头是醒悟过来了,她是个聪明人,自然是明白该怎么做,三顺,你立刻派人去苏家,送点宫里的稀罕玩儿给婉珏的娘,就说哀家说了,她女儿有出息了,自然娘也是会跟着享福的!”
“太后英明,如此,若有机会她娘告诉了婉珏小姐太后对她们母子的体恤,相信她是会更卖力的,那局势可就越来越对我们有利了!”
三顺也奸笑着。
“哼,皇上看来这会儿是明白了,整个北越朝堂上下,那不是靠着他年轻气盛就能管理好的,他啊,和哀家斗,还嫩着呢!”哈哈!
福寿宫里传出了得意的笑声。
那笑声浸透了邪恶,在宫里传扬得很远!
泰兰歌城西门。
一辆蒙着重色布帘的马车缓缓地停在了西城门口。
车刚停稳,就有守门的卫士走过来,“里面什么人?要出城干嘛去?”
“军爷,我们是城里汇丰银号的,里面坐着的是我们的小姐,我们是奉了老爷之命去城外探亲戚的……”
驾车的是一个高个子男子,带着一顶压低了帽檐儿的帽子,见守卫过来,车都没下,只是朗声说了这样一番话。
他啊,就是一傻子
驾车的是一个高个子男子,带着一顶压低了帽檐儿的帽子,见守卫过来,车都没下,只是朗声说了这样一番话。
“嘿,你这小子,怎么见了军爷连马车都不下?你敢藐视国法?”
那守卫见驾车的人神情倨傲,语气冷清,就有些恼了。
哼,给你施礼?
出生到现在,还没人敢如此对朕说话呢?
那驾车人神情勃然了,刚要扬起鞭子冲着那个守卫甩去。
这时,就见那马车布帘被轻轻地掀开了。
“这位军爷,您看别见怪啊,这个黄大呢,他的腿脚不灵便,所以不能下马车给您施礼,小女子在这里给军爷赔礼了,喏,这是点小意思,不成敬意,您拿去了,和几位军爷一起去喝点酒,可好?”
卫士转头一看,只见车内一女子,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美,又是清脆,动听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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