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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长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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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还说了什么?”
小太监却有些迟疑:“有些话,奴才不知道应不应该说……”
“我既将你安置在南琼殿,便是要你将所有事情悉数禀报,何来的不能说之事?”
听慕言殊这样说,小太监忽的回想起自己与摄政王的渊源。大约六、七年之前,他才入宫没多久,家中的老母便生了重病,他入宫做太监本已是极大的不孝,如今家母重病,他却连几个碎银子也拿不出来,实在是心中有愧。
这时,宫中有位老宫人借了他一大笔银子,让他去给老母亲治病。他何曾听说宫墙之内还有这等慷慨之事,心中当下便明白了几分,后来才知道,这银子是如今远在南疆的镇南王慕言殊出的,而再后来,他就成了慕言殊埋在宫中的眼线。
两年之后,萦贵妃生了皇子,先皇子嗣单薄,当即便封了太子,赐了南琼殿。他便成了第一批被选入南琼殿侍奉的宫人。
直至今日。
“皇上原本说要将大权交给王爷,可长安殿下当即变了脸色,还狠狠的教训了皇上。”
小太监斟酌着词句,他在宫中也算服侍了许多年,自然知道慕言殊将自己布置在南琼殿的用意是什么,也曾猜想过,他隐忍多年,想要的究竟是什么,今日长安殿下这句话,实在是不应该让他知道的。
慕言殊沉吟片刻,眼眸之中有一丝精明一闪而过,转瞬便又恢复了原本的泰然,只是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当差吧。”
小太监捉摸不透这深沉的摄政王,索性也不再去想,行了礼便退下了。
慕言殊的眼神,却又一下子深沉了起来。
司徒长安不信他。
是吗?
那就休要怪他了。
****
深夜,一室旖旎。
宫城之中唯一不信任他的长安,此刻正婉转承欢于他的身下。
“慕言殊,慕言殊……”
长安的双眼迷茫,面色潮红,长发散着,与慕言殊披散的发纠缠在一起,最敏感的那一处,此刻早已濡湿凌乱。
慕言殊却仍是徐徐进出,像是非要折磨她,非要看她屈服的样子。黑暗之中,他的眼眸熠熠,即使在此刻,仍是清明自制。
他俯下身来,火热的呼吸落在长安的耳后,惹得长安又是一阵战栗。
“求我。”他教唆着她。
长安哪里会乖乖听话,咬着唇着侧过脸去,面颊绯红。
慕言殊恶作剧一般的重重顶了一记。
长安难以自制的轻哼一声,显然是十分**。
“司徒长安,求我。”
慕言殊的眼光逼视着她,长安的身子让他极其舒服,他却仍克制着,非要她求饶,才肯给她全部。
身下的长安毕竟中了迷香,难耐的扭动着,双手也不规矩了起来,他不动,她竟然自己主动迎合起了他,长安拱着腰,声音细不可闻:
“求你……”
慕言殊在她的耳畔笑了起来,笑音低哑,带着几丝迷魅。长安的话音才落下,他便立即开始了有力的挺进。
在他火热的攻势之下,长安求了无数次又无数次。
深浅交织着,终于将两人送上了极乐。
****
长安毕竟初经人事,不过第一回合,便败下阵来,昏了过去。
慕言殊看着她凌乱的模样,她身上的每一寸都落下了他的印记,在纯白的月光下,竟乍然显得十分妖冶。
这个倔强的姑娘,已经成了他的女人。
慕言殊轻轻将长安圈在怀中,暗自想着。
良久,长安在他怀中翻了个身,轻轻说道:
“慕言殊,我难受。”
这无意识的话语让慕言殊一时间心情大好,上次长安负伤昏迷,他为她疗伤,她唤的却是晏清歌的名字,此刻,他终于也出现在长安的梦中了吗?
长安却并不知道此刻慕言殊的心思,只是不安分的扭动着。
慕言殊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难受”是指这个。
披了长袍走出长安的寝宫,那个名叫阿翠的宫女果然还侯在门外。
“王爷。”阿翠一脸惶恐的模样,仿佛是怕极了慕言殊,见了他便跪下。
慕言殊此刻长发散着,不复平日一丝不苟的模样,黑夜之中,反而显出几分邪魅,只听他说道:
“你家殿下要沐浴,快些派人去准备。”
阿翠比长安大不了几岁,此刻听着慕言殊这有关闺房□的话,不禁烧红了脸,于是头便埋得更低了,只问:“需要阿翠服侍殿下吗?”
低着头的阿翠并未看见慕言殊眼神的瞬间变化,只听他说:
“不必了,浴汤送进来便是。”
依他的了解,长安必定是不想让别人看去她此刻的模样的。
而且他,也不想让她此刻的模样,被别人看到。
他来看就好。
****
很快,阿翠便差人将浴汤送了进来,又重新点起了灯。
慕言殊将长安从床上打横抱起来,缓缓放入浴桶里,她睡得极沉,这样弄仍是没有醒。慕言殊替她清洗着,双手游移于她光洁的肌肤之上。
起初是极其克制的。
烛光之下,长安此刻的模样尽数落入慕言殊眼中。她双眸闭着,面色上红晕未退,周身布满了欢爱过后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之上,分外鲜明。
慕言殊的手一点一点向下探,探到那一处,长安竟还在微微迎合。
原本单纯的沐浴,终究还是不单纯了。
眼眸深沉的男人将长安从水中捞了起来,看着她一身的红痕,身下不禁有些发紧,于是便低下了头,将刚才吻过的地方再次吻罢。
他原本真的只想为长安沐浴,不让阿翠服侍,也只是怕这一身印记被他人看了去。
怎会想到,为她沐浴之后,自己也全身湿透。
而长安周身的红痕之上,又叠了一层新的烙印。
慕言殊长叹了一声。
忽然想起。
为了这一刻,他似乎,已经等了十年。
终于等到长安花开。
暗助,识破(1)
暗助,识破(1)
回到云澜殿,长安仍是有些惆怅,阿翠见她回来,连忙对她说道:
“殿下,你可回来了。刚才皇上来过,说北疆传来捷报呢!”
长安听说战事顺利,心中不免宽慰了一些,无论她的命运如何,还好,江山还是安稳的,长宁此刻还是安全的。
“皇上怎么说?”长安问道。
阿翠笑吟吟的回答:“说是镇北的军队遭遇了犬戎最难缠的奴兰布将军,王爷却仅率了三万精兵,就将那些蛮子打得落花流水呢!”
在说这话时,阿翠脸上的骄傲,早已超出了个人的情感,而有一种家国强盛的自豪。
慕言殊,果然是可以带给子民自豪感的战神。
长安一边想着,一边觉得有些不对,她曾与犬戎周旋五年,其间双方倾全国之兵力的大战,就曾打过三场,史称三战犬戎,若说奴兰布其人,她比谁都要了解,他用兵时总是习惯先输一场,让对手放松警惕,然后抓住其最懈怠的时刻,集中兵力发出致命一击。
这样一来,虽有些损耗,却仍是能胜得漂亮。
此番慕言殊的军队大挫奴兰布,究竟是战神的实力无可匹敌,还是对方故意为之呢?
长安思忖了良久,才终于说道:
“阿翠,替我研墨。”
“是。”
阿翠虽不懂长安为何听说打了胜仗,还如此深沉,却还是为她置好了笔墨。
长安提起笔,仿着小晏的字迹写道:
“奴兰布最擅示弱,切莫轻敌,犬戎军英武有余,谋略却不足,只需与之周旋,耐心等待,自可找出其破绽。另,若敌军中有一独臂男子,切记提防。”
写完之后,在书信的最后,署名一个“晏”字。
阿翠在一旁却看不懂了,连忙问道:“殿下,为何要仿晏太傅的笔迹?”
长安坦然说:“他们男人,自然是不希望女子干涉这些家国大事,若是署了小晏的名字,大概他会更相信些。”
她没有叫他皇叔,抑或慕言殊,只说“他”。
“殿下信中所说的独臂男子,又是何人?”
阿翠仍有许多疑问,长安继续为她解答:
“那个独臂男子,是犬戎最有智慧的人,他所带之军,既不失犬戎大军的雄风,又极为擅长阵法变幻,可以说是犬戎最难对付的军队。”
长安静静回忆着,上一世,她可着实在这人手下吃了不少亏。
“竟然这样厉害,那他叫什么名字?”
听阿翠问了这个问题,长安的目光投向远方,若有所思,终究只是淡淡的说道:
“他叫巫书纳,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真正的名字,但是犬戎的人都是这样叫他的。”
阿翠还想再问,却见长安将小小的书信卷好,交到她的手上,微微一笑,说道:
“别想些有的没的了。快去帮我发信吧。”
“知道了。可是殿下……”
“嗯?”
“这封信……是发给王爷吗?”
阿翠问道,长安这样做,是在暗中协助摄政王吗?
“是。”长安却表现得毫不在意,“你别想这么多,我这是为了家国。”
“是阿翠多嘴了,殿下,您别放在心上。阿翠这就去发信。”
说着,阿翠低头行礼,退了出去。
长安望着窗外,静静发呆。
****
慕言殊走后,晏清歌也没再来过云澜殿。
听灵珑说,自从小晏升官做了礼部尚书,便有数不清的事情要忙,公事之余,还得指导长宁的功课,实在是不可开交。
长安不清楚这是不是慕言殊有意为之,却仍在心中暗自庆幸,见不到小晏也好。此刻的她,还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小晏。
病愈之后,长安在宫中无事可做,便出了宫城。
皇城之内,自然是无限热闹与繁华。长安一边在市集中逛,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曾几何时,她最享受的便是在这里游玩的时光,直到她扛下了家国的担子。
最终还是进了八仙居。
八仙居的老板娘是晏清歌的大嫂,名曰秦烟雨。这秦姑娘本是上京红极一时的歌女,后来被晏轻寒晏大公子赎了身,两人之间的几番波折,如今仍是上京城中的一段佳话。
烟雨是长安的密友,见长安进了八仙居,连忙过来招呼。
“长安,真是好久不见你了,前几日清歌说你病了,现在身子可好?”
这烟雨生得极美,说话时眼波流转,媚色自生。
长安见了美人,心情甚好,便说:“不过是染了风寒,没什么大事。”
“看你满面春风的,想来也是好了。”
烟雨看着长安,眯着眼睛笑得颇有深意。
长安却撇了撇嘴:“我哪有什么春风。”
烟雨细细的打量着她,从头到脚,看得长安冷汗都要生了,她这才像是确定,问道:
“你和清歌,你们是不是……定下来了?”
听她这样说,长安心中一紧,连忙道:
“我和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定下来了。”
“不是清歌?”烟雨的脸色也是一变,又问她,“那你这身子,是给了谁了?”
她果然是看出端倪了,长安心想,却仍不愿意承认。
“什么给了谁,没有的事。”
烟雨听她不承认,轻哼了一声:“不可能。好歹我也是芙蓉楼出身,这辈子还从未在这事上看错过哪个女子。”
芙蓉楼是上京城第一青楼,秦烟雨出身于此。
长安听她一副老鸨的口气,无奈道:
“你不是卖艺不卖身吗?”
烟雨却瞥了她一眼,满不在乎的说:“没吃过猪肉,还么见过猪跑么?”
眼见实在瞒不过去了,只得承认:
“好吧,你没看错,你厉害。”
烟雨却容不得她打哈哈,依旧是用逼问的语气:
“到底是谁?”
长安沉默了许久。
只听窗外有小贩叫卖的声音,雅间之外,八仙居今日格外喧嚷,衬得这屋里更加的静。
终于,长安说道:
“慕言殊。”
烟雨显然是没有预料到这个答案,她本以为,就算不是晏清歌,也一定是长安熟识的某位公子,这慕言殊回上京不过月余,如何就能和长安发展到这一步呢?
“怎么可能是他?长安,是他强迫你的?”
长安摇了摇头:“他要我和亲犬戎,我不愿,是我设计了他。”
烟雨更加不可置信:“长安,你怎么这样傻!”
“事情太过棘手,我只得出此下策。”
“那摄政王不是你的皇叔吗?你怎么能和他……为何,不是清歌呢?”
听烟雨这语气,仿佛笃定了她心中所爱之人是晏清歌一般,长安不禁红了脸,低声说道:“我原本想的是小晏来着,可是真的见了他,又不忍心设计他。他们两个,反正都不爱我,给慕言殊又有何妨呢?”
烟雨听她这话,一时之间差点没气死过去。
“你怎么能这样草率,这样一来,你要清歌怎么办?你们两个可怎么办?”
她向来知道长安的心思,也一直以为,只要时光疗好了清歌,长安与他便能终成眷属,可如今长安已经将自己给了别人,如何还能在与清歌长相厮守呢?
“我本来就没有想过要和他怎么样。”长安轻声说着,“以小晏的性子,那夜如果是他,他是一定会娶我的。他明明爱的是长平,却要将我娶进门,我不要这样。”
“那你也不能这样糟蹋自己啊,哪怕是嫁了犬戎,你也至少能得个名正言顺。那个慕言殊,他能许你什么未来呢?”
烟雨虽然出身青楼,却也知道女子的清白,向来是要守给自己夫君的。
“我没有办法,我不能离开上京。”
若她离开上京,慕言殊一定会对长宁下手的。
“这江山有什么好,值得你用一辈子去守?值得你牺牲自己的幸福?”
“你之砒霜,我之熊掌,如此而已。”
长安说得很淡然,这司徒氏的江山,上一世她曾用生命去守,这一世,再多的牺牲,只要能换得家国的安定,长宁的平安,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根本不明白,那个慕言殊绝不是简单的人物。”
烟雨扶了扶额头,头痛的说道。
“我知道的。”
回想起几次与他的交锋,长安无不是被他打击得丢盔卸甲。
“胡说。”烟雨又瞥了她一眼,“十几年前的往事,你怎么会知道。”
听她这样说,长安却不明白了,连忙问道:
“往事?”
烟雨沉吟片刻,理了理头绪,说道:
“慕言殊原来姓司徒,这你知道吧?”
长安点了点头,只听烟雨继续道:
“那你可知他为何就改了姓,还被分封到偏僻的南疆?”
“我知道,我父皇不喜欢他。”
烟雨的眼光却一下子深了起来,她缓缓说道: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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