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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涵冰蓝(师生文上)-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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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扯越远了,搞不懂。你别说这么深远的东西,又不是不知道我理解能力有限。”
  “算了,没事,我挂了!继续接受你爱情的滋养去吧。”
  凌涵,我该坚持吗?你的心,我猜不透。你也是女人,两年来我坚信感动过你,因为你会为我受伤而担忧,为我醉酒而难过,为我学习进步而高兴,还有生活上对我的百般迁就和照顾。。。
  假期的补课,我有认真听讲。自从跟凌涵住一起后,在老师眼皮底下不敢不认真学习,所以考试什么的应付起来绰绰有余。
  进入高三后,碰到小阮的次数多了起来,应该是换了办公室的原因。但见面也没有多少时间允许我们闲谈,所以大都是打个招呼,点头微笑。
  中午到校外吃饭,看到小阮挽着凌涵的胳膊,小阮笑着叫我跟她们一起去吃饭。我不知道凌涵有没有跟她讲我们住在一起的事,旁边也还有其他同学在,所以拒绝了。小阮说,除了去年在公寓弹吉他那次,之后再没见我笑过。
  我在心里盘算——首先,我们见面的时间屈指可数;其次,我本就不是时刻以笑脸示人;最后,从那个假期开始,出轨事件、老陈事件、离婚事件、籽希事件、凌涵事件、罗成凯事件,有哪一件不是弄得我身心疲惫?笑何以堪?
  周五下午考完,买了两杯招牌奶茶早早回了公寓。凌涵说她会买菜回来做饭,我就乖乖在家等她。凌涵的厨艺越来越好了,我喜欢夸她,她却说都是因为我挑食,才使得她练就出对食物精挑细选的本领。
  除了外婆,凌涵是为我做饭最多的。也不知道外婆的身体怎么样了,暑假因为感情的事心烦气躁,没有回老家。还有她,是不是已经跟他结婚,或者。。。
  亲情和爱情,她都没有给我一个好榜样,亲情缺失了,爱情我想要自己把握。五点多,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我就迫不及待地去开了门,接过她手里的大包小袋。
  “呵呵,真乖!”凌涵笑着,还摸了摸我的头。
  “感觉你是在表扬宠物。”我不满地嘟嚷。
  “比宠物好多了,宠物哪儿能帮我拎东西,你说呢?”她斜着眼睛瞟了我一眼,笑意外露。
  “只要你把我当人看,怎么使唤都行。”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蓝,我什么时候不把你当人看了?说得我多不人道,不尊重人权一样,我是很有职业道德的,你这样说就是在污蔑我了。”嘴角的笑意更浓,脸上却故作镇静。
  “女人怎么都小气得很。”
  “你不也有时候挺小气的?”我顿时无语,只见她乐得更甚,也就遂了她的意,让她一回好了。
  “你笑吧,看到你笑,我也开心。”说完这话,凌涵哑然失笑,撇下我进了厨房。
  你还是这般敏感,要与我保持距离。见她在厨房忙碌,我拿出放进冰箱的奶茶,让她消消暑。梁宇说了,脸皮要厚。
  “我在洗菜,你要我怎么喝?先放着吧。”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问我。
  “你继续,我拿着喂你。”我乐呵呵地秉持涎皮赖脸的原则。
  她遂低头继续做事,压根儿不想理睬我。我也不气馁,举着杯子硬是不离开。见我这样,她又无奈地笑了笑,然后微微偏头喝了一口。
  我太高兴了,于是拿着杯子的手抖了一下,就见她的嘴角沾上了奶茶。凌涵看不见,我看得见,抬手替她轻轻抹掉,她有一瞬的抵触。
  “沾到奶茶了。”我说。
  近在咫尺的唇红奶白,不知是奶茶诱人,还是红唇媚惑,让人有一亲芳泽的冲动,事实上我也情不自禁或者是有所预谋地这么做了。停顿在她嘴角的手,转而箍住她的后脑勺,欺身吻上了她的唇。
  她从呆愣中清醒过来,试图推开我。不能这么轻易放弃,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更紧地箍住她的头,不让她离开。柔软的触感已经足以令我销魂,伸出舌头汲取还没有散去的奶香,我想,我醉了。
  顷刻间,凌涵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孤注一掷猛然推开了我,没有防备的我一个踉跄跌倒在地,后脑撞到了身后的橱柜上“砰”的一声,霎时间头脑嗡嗡作响一片空白。
  凌涵听到了也看到了,但她没有立刻上前来扶我,或许是对我还有愤怒,或许是她真的被吓到了,一手捂着嘴,眼里满是震惊和不安。
  我右手摸上后脑勺,左手撑地站起身来,看见洒落一地的奶茶液,就犹如自尊被践踏的感觉,如此肮脏不堪。我混蛋,我活该。
  哀伤地盯着凌涵,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几个字:“对不起,是我犯贱了!”然后摔门而去。“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悲哀,只有尝试过了,你才会明白究竟有多痛。                    
作者有话要说:  

  ☆、生离死别

  “哥们儿,急着叫我出来,有事?”在学校门口给颜恒易打电话,问他有没有空陪我。二十分钟后,他出现在我面前,双手插在裤兜里,还好没叼烟。对烟,我是不喜欢的。 
  “你想我有什么事!不陪你女朋友?”像周五和周末这种日子,我想他该是考虑陪女朋友的。
  “拜托唉,是你打电话叫我出来的,现在才问这个不会觉得晚了吗?”
  “是吗,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二人世界了?”虽然我的确心情格外糟糕,但也还是会顾及到朋友的终生大事。
  “没,兄弟有事,我哪敢推辞。说吧,啥事儿?看你这萎靡样。”
  “找点儿事做,帮我打发时间。”我跳上花坛,也把双手插进裤兜。
  “天都快黑了,还能干什么。”颜恒易想了想,“不然,你陪我去网吧打游戏得了,顺便也解决了住宿问题。再说了,自从你搬出宿舍不知行踪,咱们可好久没一起玩儿过了。”
  “好。”正大光明地进入网吧,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同样的事做多了,也没有什么不安的,再不用偷偷摸摸,高三又如何。
  可能男女始终有差吧,颜恒易他们对网游非常热衷,而我对那些打打杀杀的混乱场面提不起多大兴趣来,顶多就进去英雄联盟溜达一下。颜恒易总是先陪我玩会儿游戏,说当做热身,等我倦了才点击进入他自己的战场。
  那晚,我看了一部号称同爱经典之作的电影——《蝴蝶》。后来,我把《蝴蝶》刻录成了光盘,跟钥匙扣和凌涵的照片放在一起珍藏着。
  早上离开网吧,脑袋昏昏沉沉的,揉了揉昨天被撞的后脑勺,虽然还有些痛感,但已经在消肿了。看着脸旁垂下来的凌乱的发,竟觉得如此碍眼,我要找回自我。
  “照着他的剪。”走进理发店,指着颜恒易对理发师说。
  “哎,千万别!您手下留情,好歹她也是个女生,适当修剪一点就可以了。她今儿个有些冲动,听我的准没错。”颜恒易赶忙接过我的话,对理发师打着包票。
  我没有反对,不想多说什么,也就是表示默认。看着镜子里越来越短的发,牵挂也会随之而断吗?凌涵,为了你,我开始留长发,也是为了你,我放弃了它。幼稚地期望,如此便能剪断这三个月的痴恋。
  殊不知,感情的事从来都是剪不断理还乱的。
  很困,一晚上泡网吧,只想好好睡一觉。跟颜恒易说想去他们宿舍,周末管得也不严,再说我现在这样子,混进男生宿舍应该很容易。颜恒易犹豫了一下,拿出手机。
  “喂,你们都起了吧?收拾收拾,蓝天待会儿要跟我一起过去。”挂掉电话,他朝我笑了笑,“我怕你被我们那狗窝给吓着。”
  “你忘了,我不是头一次去男生宿舍。”以前去过两三次吧,不过很久以前的事了。
  “哦,对,可那是多久以前?现在的宿舍早就物非人非咯!”
  果然楼管老伯没有阻拦我,颜恒易让我睡他的床,说算是最整洁的了,我也不讲究倒下就睡着了。下午醒来,拉着宿舍一干男生去喝酒,说我请客,期间大家都放得很开。
  “蓝天,你说你,多久没跟我们一起过了,真不够意思!”
  “是啊,上次一起吃饭,我都不记得是多久以前了。”
  “怎么就从良了呢?真舍得抛弃我们!”
  “蓝天,我们还是兄弟,有事儿说一声,绝对奉陪到底。”
  。。。。。。
  “蓝天你够了,喝这么多酒干嘛?你们也是,别老劝她酒!”颜恒易夺过我的酒杯,拿开我跟前的酒瓶子。
  “我没事,难得跟大家一起聚一聚,别扫了兴。”说完就夺回他手里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他们都无法理解我心里的苦闷,这种事只能藏在心里,自食苦果。
  “颜恒易,你说,我们当初可是相互看不顺眼的,还抬杠,如今怎么就这么熟了呢?感情这回事儿,真他妈说不准。”我已经开始晕晕乎乎了。
  “是是是,我也没想到,高一都阴差阳错进了同一个班,分科居然也还在一个班,这不是他乡遇故知,感情能不好吗!”颜恒易顺着我的话,颇有感慨。
  “也就是跟你们在一起,我才觉得舒畅,谢了各位,干!”我豪爽的一面又跑了出来。
  吃饱喝足已经10点半了,宿舍11点关门。颜恒易说晚上可能会查寝,如果我被发现了不好交待,闹出啥事儿也不好办。但又见我喝得有点醉醺醺,住宾馆不放心,于是给韦婷打了电话问她在没在学校。
  幸好韦婷是个乖学生,进入高三也没那么恋家,通常两三周才回家一次。不到一分钟,她就急匆匆跑到楼下将我搀扶回了宿舍。怎么说我也在宿舍住了两年,跟楼管阿姨熟识,查寝的时候看见我躺在韦婷的床上,也没说什么。
  没有醉,因为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脸很烫头很重。我知道身上肯定又起了不少疹子,韦婷不停的用毛巾为我擦拭脖子,不让我伸手挠。不知过了多久,我便浑浑噩噩地睡去了。
  醒来已经是星期天的下午,晚上就该上课了。我要回公寓去吗?两天了,凌涵在做什么,有没有找过我,她是真的对我失望透顶了吧。
  在背包里翻出手机,没有期待中的未接来电,只有两条未读信息。
  “蓝天,周末玩儿得好吗?我好怕回学校接受换位的事实。”一条是籽希发来的。
  “不要难过了,我们都还在你身边,你这样,安阳会更难过的。”我回复她。我们都是被孤独缠绕的可怜人,害怕分别,害怕被遗弃。
  “蓝天,收到信息速回电话。舅舅。”还有一条信息,是个陌生号码。署名舅舅?从没打过电话联系,见面也很少,怎么会突然找我?出于礼貌,我还是赶紧的回了电话。
  “喂,舅舅吗?我是蓝天。”
  “蓝天呀,你回来老家一趟吧,你外婆过逝了。”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我彻底懵了。
  过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舅舅的语气如此平静?有什么东西从我眼里直唰唰地往下掉,我一摸,眼泪如柱。
  “好。”我捂住嘴泣不成声,抓起包就往外跑,全然不顾身后韦婷的追喊。 
  坐在车上,第一个想到的是给老陈打了电话,说家里有事,不得不请几天假,不等他开口询问原因我就挂了电话。
  老陈不是个无情的人,我近来表现也都不错,成绩上也没让他失望,所以他一定不会过于追究。只怪我现在没有心思来讲外婆去世的事,只好等事后再来向他解释了。
  望向车窗外,琳琅的高楼,拥挤的人潮。我也只是千万人之中的一个,为什么就不能简简单单地融入这个世界呢?为什么要我一个人承受这么多残忍的事实!
  到了舅舅老家的院子,她过来为我披麻,我看着她红肿的眼,“为什么叫我回来的是舅舅而不是你?”我冷言质问,撇开她大步跑进正屋。
  黑白的素颜,外婆,你就这么走了,不是说要再摸摸我的脸么?我跪下,悲泣,磕头。她过来为我点了一炷香:“给外婆上柱香吧。”上完香,我一直跪着默默地流泪,她也一直静静的站在我旁边抹着眼泪。
  “外婆什么时候走的?”我问她。
  “昨天凌晨,在睡梦中离开的。”睡梦中?你们又怎知是在睡梦中。外婆,你有没有难受地挣扎过,是不是没人陪在身边,才让你一个人承受了死亡的痛苦。
  我多么地不孝啊,您在死亡的边缘徘徊,我却在为自己得不到的爱情而顾影自怜,躲避任何人的联系,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我起身往外走去,坐在田埂上,头埋在膝盖里,回想着小时候跟外婆在一起的一幕幕,又想到五月那天与外婆最后的相见。
  那天,外婆向我伸出了手,可我看到了屋里站着的她。我一个决绝的转身,没想到竟是我和外婆的永别。外婆的身体状况直线下滑,跟她的事脱不了干系,可我有什么资格责备她,我也同样横冲直撞,完全没有顾及到外婆的承受能力。
  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人生的第二个耳光,我替外婆打了,没有耻辱感,有的只是深深的自责。
  外婆,天儿回来了,你却不在了。悔恨是没有用的,逝者感受不到,活着的人更加痛苦,何况像我这样无情的人,痛苦也是应得的。外婆,只愿你走得安详。
  法事做了两天,而我的眼泪却只流了刚来时的一次,夜晚需要守夜,舅舅和她轮流两个晚上。舅舅有舅妈照顾,而她的身边出现了一个男人,我用刀砍过的男人。
  舅妈假惺惺地来关心我,说他们已经结婚了,让我想开些,还让我开口喊那个人叔叔。
  我冷笑,可能吗?她是生我的人,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无法改变,连她我都不叫了,更别提一个陌生丑恶的男人。
  “你有什么资格跪在这里?”我站在他们旁边,居高临下睥睨着他。
  “蓝天,我有没有资格轮不到你来管。”是啊,他们结婚了,外婆便是他的岳母,他们才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人,而我才是一个外姓者。
  “蓝天,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要胡闹。外婆在天上看着,你要让她不得安宁吗?”她站起来,拉着我的胳膊。
  “你放开我!”我甩开她的手,“或许,最没有资格在这里的是我才对。所以,你都没有想过要打电话叫我回来,不是吗?”我像个失心疯的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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