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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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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悦地蹙去眉。回过身去看向流茧那边,只见她的身旁站着、坐着形形色色的男女,有的想要伸手去调戏,都被她不着痕迹的推开。
他的眼眸微紧,实在是不太习惯有那么男人围绕在她的身边,看着极不舒服,今天为的就是杜绝有太多人黏着她,他才会选择这身装扮。
舞步未停,他冲着流茧勾勾手指,充满诱惑力的动作。流茧不为所动,玩味地荡着杯中的液体,唇角勾勒起不明喻意的弧度。
“女人,该坐够了吧。”彦柏的目光,恍如一道有魔里的湛蓝光线,正缓缓划过每一个人的瞳孔。
如此华丽寂静的光芒,笔直地刺进流茧的眼里,那快由无数柔软血管和肌肤保护着的地方,虽然只是随意一瞟。
他这一句话,可是为她迎来无数的目光,当然这些目光各色个样,这下流茧可真是无法在坐下去了。
她缓缓站起身,眸中流动着淡淡的波光,嘴角噙着笑。走到他身旁站定,不少女人估计扭动着身躯转到她的身旁,想将流茧挤开,可是每一回都被彦柏档回去。而她,从头到尾都只是站着,安静地看着彦柏跳舞。
他的舞姿摇摆不定,富有感染力,流茧才站在这一小会,就感觉到体内的不安细胞被挑逗起来。但是她极力克制住,依旧静静地站在那。不少人停下舞步,想要看清楚这眼前这个人女人到底想做什么。
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整整十分钟她都只是静静地站着,微笑着,视线随着彦柏转动。其实,并不是流茧不动,而是时机未到。
目前为止,彦柏都只是在热身,还没进入自我澎湃的状态。她要等,等到他自我澎湃的时候,也就是在他兴头上的时候喊停,那样才有趣!
这下,流茧不再站在他跟前,而是走到DJ台,接替DJ手的位置,纤细的手指快速在各个健上飞跃,犹如一只在花田间飞舞的蝴蝶。
这才对嘛,真乖
眼看着彦柏越跳越起劲,汗水顺着发现飘洒出去,落在地上溅起了零星的水花。流茧浅浅的笑着,漂亮的黑眼眸闪过一抹玩味,波动完最后一个扭,将DJ台还给DJ手。
她迈着碎步,缓缓走向彦柏,随手理了理散落到眼前的刘海,一个简单随意的动作,在灯光的映衬下却显得那般的抚媚动人。
所有人的实现全数落在她的身上,包括彦柏。此刻,他有些猜不透她的想法,但是从她嘴角勾勒出的弧度可以看出,绝没好事。四肢跟随着音乐律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倒是自动舞到流茧跟前,做出几个挑逗的动作。
流茧单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压了压鸭舌帽,帽下的影暗处正好挡住眼睫,令人看不清她眼中的神色。忽然,她冲着彦柏勾媚一笑,一把揪过垂挂在他胸前的领带。
这一招,彦柏始料未及,一个踉跄,差点出洋相,好在他反应快,用一个终结性的舞步化解了。
流茧稍稍用力扯了扯领带,拉近两人的距离,唇息洒在他的脸上。“也该招摇够了,我们回去坐着吧。”说完,回转过身,不由分说的就拽走彦柏。
他的眉睫微微蹙起,才跳的起劲,就被她喊停,身体里的活跃因子还没安定下来。可是也无奈的很,她竟然这么说他也就只要这么做,因为接下来恐怕还有别的戏。不过,这个被牵着走的姿势有点怪异,怎么看怎么像是主人在溜狗。
伸手握住领带,稍微用立一带,流茧华丽的转了一个圈后被彦柏拥在怀中,学着她的样勾魂一笑。“女人,这个姿势比你刚才姿势顺眼多了!”
“应该是舒服多了吧。”流茧纠正。
“好象是。”
“应该本来就是!”
彦柏垂眸看了一眼,妥协道:“那就应该本来就是。”
“这才对嘛,真乖!”说着,流茧摸了摸彦柏的头。一摸完,她就后悔了,因为他的头发都是汗水,现在她手上全是汗渍。
流茧摊着五根手指看了看,又抬眸看了看彦柏,唇瓣微微抿起,不由地蹙起眉。
让你随便吃我豆腐
彦柏从服务员那抽过纸巾为她擦了擦,调侃道:“让你随便吃我豆腐,现在知道是什么滋味了吧!”
流茧并未感觉有什么不好,淡淡的笑着,眸中却闪着别样的光芒,应和说:“对啊,我就是喜欢随便吃豆腐!可是”她顿了顿,故意拉长尾音,蓦地对上他。“你确定你是豆腐吗,没准是豆腐渣呢,还有你真的是豆腐?我怎么没看出来。”
此时,流茧完全是饶文字游戏,听得彦柏一愣一愣,反正只知道一点,那就是从头到尾都是豆腐。他也只能比较含糊的回答,“你说呢?”
“那么你承认你是豆腐咯!”她在一点一点的给他下套,现在是最关键的时刻。
“不然,你刚才吃是什么!难不成是揩油?”
得到满意的答应,流茧冲着他笑了笑,一双晶莹剔透的眸子中闪过一抹狡黠,唇角玩味的抿起,“各位美女,刚这为帅哥说了,他是块豆腐,想吃他豆腐的,千万别手下留情。”说完,流茧速度退到一边,她可不想被蜂拥而上的人挤死。
果然,没一会彦柏就被一群人粉装艳抹的女人包围住,稍微大胆点的已经对他上下其手,在他胸脯上摩擦着,动作十分挑逗;有的则是枕着他的肩,对着他的耳畔妖媚地呵一口气……有如此大的动作或许是因为他那身儒雅的气度吧。
只是这些撩人的挑逗,对于彦柏来说毫无意义。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隐含着怒气横扫一眼身旁的女人,再看向流茧,她的唇边永远着那抹风轻云淡的笑容,较有兴味的回视着彦柏。
她这是在看好戏!看到她这般姿态,脸色又阴沉了几分,低吼:“滚!”声音不大,却令人不寒而颤,仿若是来自地狱勾魂使者的召唤声。眸中迸射出的阴冷,更是让人脚底生凉。
身旁的女人不敢在有所动作,不过有些胆大的还是欲抬手想要触碰上前,但是一碰触到他的眼神,又心悸地收回手。流茧没想到一向气度温和儒雅的彦柏竟然会吼女人,还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不过,这次他似乎真的生气了,她依旧浅笑着,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对啊,你说该怎么罚我
他凝视着她,眼神不再是是以往那般柔情似水,在那清澄的眸子藏着隐忍的怒意,原本犹如月光般柔和的五官也变得冷毅起来,浑身散发的儒雅之气也晕染上一层愠色。
流茧肯定彦柏这回真的是生气了,脸上虽然依旧挂着贯有的笑容,双眼却是直直地盯着彦柏,往后倒退的步伐不禁加快,眼看着彦柏离她越来越近……
她越是往后退,他越是逼紧,捕捉到流茧眼中流露出的怯意,彦柏心中的怒气顿时缓和了不少,原来她也有害怕的时候,他不介意她戏耍,但是介意那么多女人围着他胡来摸,在他心里只有流茧可以碰他,其他女人不能!
流茧还想继续往后退,却被彦柏一把拽回,将她拥入怀中,一只手覆在她的细腰上,另一只则是挑起她的下巴轻捏着,眸中闪动的怒意丝毫未减,“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流茧不说话,心中揣测着彦柏会不会对自己怎样。下巴处传来一阵痛楚,她不由地皱了皱眉,有点不敢正视彦柏的眼睛,只好把视线落在那英挺的鼻上,咬了咬嘴唇道:“对啊,你说该怎么罚我才合适?”她在赌,赌彦柏不会对他怎么样。
忽然,彦柏凑到流茧跟前,差一点唇瓣跟唇瓣就要碰触在一起,蕴藏着怒意的双眸微眯,唇息洒在她的脸上。“是啊,我该怎么罚你呢?”
如此近的距离,流茧不得不抬眸于他正视,目光平和而淡然,心里却是紧张的很,手心里抿出汗来。她不知道他到底会对她怎么样,她心里真的没底,有的时候她觉得自己非常了解彦柏,有时候又觉得自己对他一无所知。正如现在,他这么生气的情形,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一次是她玩笑开过头了。
不容流茧多想,他抿唇一笑,扣紧覆在她腰上手的力道,两个人的身子贴合在一起,鼻翼下萦绕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稍稍抬起她的下巴,他发觉她的唇瓣是那么的诱人,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略带惩罚性的揉虐着、轻咬着她柔软的唇,流茧惊骇地挣扎着,紧紧咬住牙关。
别急着擦,惩罚还没结束
流茧越是挣扎彦柏吻得就越深,这个吻霸道而深沉。他的唇角微微上挑,附在流茧腰间的手开始不安分的游走。她的身子猛然一颤,忽然间感到不安,越发的挣扎起来,试图抓住那只游走的手,可是每一回都被他巧妙的逃脱。
她不想看到这样的彦柏也不喜欢,这样的他让她觉得陌生,她讨厌这种陌生的感觉,看到他生气她心里不舒服,这种感觉她也不喜欢。
“彦……”
他趁机探入她的口中,并将其的手箍在自己手里,不再给一丝挣扎的机会。
两个人的唇瓣紧紧地贴在一起。他的嘴唇灼热滚烫,她的嘴唇清甜柔软。流茧越退缩,越激起彦柏继续揉虐的兴趣。流茧惊恐地睁大眼,脑中一片空白,心在胸口狂乱地跳动着。
流茧知道挣扎是在做无用功,只不过是在浪费力气,所以她放弃挣扎。忽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缓缓松开,即将脱离之际,突然流茧一口咬住彦柏的舌尖,直到口腔里充满腥甜的味道才松口。
彦柏一把托住流茧的后脑霸道的吻下去,不给她一丝喘息和躲避的机会。他灵巧的躲过她的攻击,反咬她的舌尖。一股腥甜的血腥味冲刺着嗅觉神经,流茧吃痛地蹙起眉。彦柏这才满意地放开她,看到她红肿带着血丝的殷唇,如同一朵绽放妖冶的罂粟花,心中一阵舒畅。
流茧抽过一旁的纸巾对着嘴唇擦了又擦,擦了又擦,好象永远都擦不净,羞愤地瞪着彦柏就是不说话。
她越是越擦,他的眼瞳收得越紧,浑身散发着凌厉的气息,像是暴风雨将要来临前的气息,压抑的在场每一个人都喘不过气来(除流茧之外),冷然的话语随之溢出,“有那么脏?”
流茧狠狠地瞪了一眼彦柏就是不说话,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擦什么,好象是想擦血丝来者,她受不了那种腥味。
见流茧不出声,彦柏单手插进裤带中,不紧不慢地吐出一句话。“别急着擦,惩罚还没结束。”
她愣了愣,恍过神来之后,随手将纸巾一扔,划下一个完美的弧度,不偏不倚正好落进垃圾桶里。
什么样的惩罚你才不会失望
学着彦柏的样,也单手插进裤带里,顺便压低鸭舌帽,眼中流露出的光芒被遮挡在帽子的阴影下,让人无法看清,如同樱花般的唇抿起。“接下来的惩罚是什么?你可要考虑清楚,不要让我失望。”她在赌,赌彦柏不会再对她怎么样。不,准确的说,这是一种直觉。
对于流茧的突然转变,令旁人措手不及。彦柏倒是没什么多大的反应,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样做,眼眸微瞌,静静地凝视着她。确实正如流茧的直觉那样,他确实不会对她怎么样。
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消了!或许是在吻上她的那一刻,或许是咬破她舌尖的那一刻,又或许一开始就没气起来。对她,他总是没办法生气,总是无可奈何。但是气,虽然已经消了,但是给她给教训是少不了的。
所以,彦柏荡了荡眼底的神色,那双眼眸还是像原来那样柔软流动,浑身依然散发着儒雅的气息,唇角却是扬起邪魅的弧度,蓦地对上她。“那么我想问问你,什么样的惩罚你才不会失望?”
“这种问题,不应该是你自己去想?我若告诉你,启不是要更加失望。”
“哦?”他眉睫轻挑,轻哼一声。“原来是这样,那么我就决定了。”他抽空看了一眼流茧,眼中闪过一抹别样的意味。“让你也当一回细皮嫩肉的豆腐,也让大家尝尝鲜,你觉得怎么样?”
恍然间,流茧似乎明白彦柏为什么生气,那样的情绪她也有。于是,她轻咳两声,酝酿一下情绪,走到彦柏身旁,掂起脚,在他耳边低语。“柏,我错了!”
彦柏微微一愣,眸中闪过一抹惊喜,但没有表现出来,故意找茬。“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凑到他耳边,再重复一次。“柏,我错了!”
“我还是没听清楚,再说一次!”
这下,流茧明白彦柏在故意找茬,因而安然地盯着他不说话。
“再说一次,我没听清楚!”彦柏觉得自己听这四字听上瘾了,更喜欢的是那种她认错时候奇妙的感觉。那种感觉像是吃了蜜饯一般,甜到心里,可是又不全是。
我只想让你养
流茧就是不肯再吭一声,他越想听她就越不说。那种认错的感觉有点奇妙又有点怪异,是一种用言语无法形容的感觉。如果以前,她就算知道自己错了,也不会乖乖的认错,只会去转移话题。可是这一回,却鬼使神差般的认了错,真的是奇怪的很。
见流茧不吱声,彦柏用手肘碰了碰她,“我要你再说一次!”
“好啊!”流茧浅浅的笑着,表面的答应,心中却另有打算。她缓缓掂起叫,凑在他的耳边,温润的鼻息呵在他的侧脸上。她张了张,突然狠狠地踩了一脚彦柏,有些得意道:“现在你听到了吧。”
彦柏吃痛地皱了皱眉,“我要是成了伤残人士,后半辈子你养我啊。”
“当然!”她顿了顿,接下说:“不!我只负责把你扔到大街上,保证有很多人会争着抢着养你!”
“可是,怎么办?”他凑在她的耳边,孩子般地低喃,略带无助的口吻。“我只想让你养我!”流茧愣住了,有些诧异,以前他从来不会说这些话。彦柏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愣住了。
一时之间气氛有些尴尬,各自撇过脸不去看对方。两个人都隐隐感觉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在这段时间里有了一些变化,而这些变化,他们谁都不会去深究,总感觉一旦去深究,后果有点不堪想象,是他们谁都无法承担或者面对的。
“走吧!”彦柏率先恍过神来,牵过她的手。
她的手很小,握在手里的感觉空空的,感觉无论怎么握都握不牢。可是她的手又那么的细致嫩滑,让人一旦握住就再也不想放开。
这时,一个极不和谐的声音,突兀的响起。“等等!”只见人群中一阵骚动,一名身材魁梧的男子走了出来。“我还等着请这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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