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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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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每一回她这么乞求,他都是这么回答。虽然每一回,他都在犹豫,可是每一次的结果都是回答的那么干脆不留余地。不免得流茧心里泛起一阵失落,窝在彦柏怀里不再言语。
二楼的包厢里,一名身穿黑色紧衣的男子,姿态优雅地抽着烟,稍稍吐露出些须,烟雾便一圈一圈荡漾开来,只要一呼吸又一次吸进肺里。在烟雾的弥漫下,他的眼神看起来有些迷离又有一些飘渺,唇边却漫着如罂粟花般的笑容……
视线一直流转于彦柏跟流茧之间,眸中迷离的波痕荡漾开来,在那深深的眼底嵌着如同曼珠沙华般充满噬血的意味。
“少爷!”身后人毕恭毕敬的唤着。
抽烟的动作依旧没停,突然却掐掉烟,内心总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感觉彦柏身旁的女人不喜欢闻烟味。这种感觉令他莫名的烦躁起来,冷扫一眼手下。“查清楚她的身份!”语气冰冷亦无庸置疑。
“是!”
他转而为自己倒上一杯白兰地,静静的欣赏着流茧的背影,那种眼神像是要把她看穿了一般,唇边随之别具意味地抿起。“彦柏,消失了三年,终究还好让我找到你!”晃动着酒杯,心情莫名的愉悦起来。
这三年来,他一直深信彦柏跟子晴一定还活着,那场游轮意外根本没有夺走他们的生命,所以三年来一直未曾放弃过寻找他们。如今事实证明,他的感觉是对的。彦柏还活着,活得很好!只可惜他身边的女人不是子晴。多亏了高季晨,否则他不会这么快找到彦柏。
想到这,他不紧低喃出声:“彦柏,我的老朋友,终于找到了你!只是,这重别的方式有点特别。你不知道,我对你身旁的女人充满了兴趣。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因为她是出现在你身旁的女人。”
真是个敏感的女人
流茧忽然间敏锐的感觉到,有一双目光一直在打量着她。那种探究的目光,令她感觉到一阵窒息,仿佛有一双无形中的大手正在掐着她的脖子。她不紧回过声去寻找,然而什么都没发现。
“真是个敏感的女人!”他评价道。
“小心点,你看看你都喝成什么样!”高季晨扶着已经醉生梦死的沈冰彤走了进来,她软耙耙的趴在他的怀里,嘴里依旧不停的呢喃着。“酒、酒、酒,我要喝酒!我还没喝够!”说着又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走。
一个踉跄险先跌倒,好在高季晨及时扶着她。“好好!你在这安分的坐着,我给你找酒去。”
“恩,好!我安分的坐着,你一定要酒给我。”她痴痴喃喃地对他说着,然后又痴痴地笑了起来。
高季晨倒了一杯解酒的茶给沈冰彤,抽空看了一眼池沐寒。“沐寒,真是不好意思,都没时间跟你好好聊聊。”
“我到是想谢谢你,带我来着,让我有意外的收获!”
“怎么说?”
没等池沐寒回答沈冰彤又闹开了。“酒!我要酒,你给我的这是什么啊!”语音未落,直接将安放桌上茶杯挥倒。“你不给我酒,我自己找去!”
“哼!我就是要喝酒,你能拿我怎么样?”刚说,只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她一把推开高季晨直冲向卫生间,吐了起来。
高季晨在一旁是忙不迭失的递纸巾,洗漱的茶水。池沐寒的视线又不自觉地转移到流茧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惦记着她,仿佛只要看到她一眼,视线就再也无法从她身上移开。
对于这个莫名的感觉,他没有去仔细想,而是直接忽略掉。因为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子晴,容不下第二个人。如今彦柏是找到了,可是子晴却还没有,心里一真抑郁,好象有一块千斤石压在胸口,让人喘不过气来。他顿起酒杯一饮而进,以此缓解那种抑郁的情绪。
终于,吐完污秽的沈冰彤瘫倒在高季晨怀里,再也没有力气去要求什么,窝在他的怀里呜呜呜地哽咽起来。忽而又一下有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胸口,“你说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那样对我?”
问题的关键似乎有了眉目
“为什么,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他要那么对我?”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新厌旧,难道五年的感情就这么的不堪一击吗,难道五年的感情就真的比不过短短的几天?”她像是在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寻找答案。
高季晨轻轻拍打着沈冰彤的后背,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的词语来安慰她,毕竟事情的经过他根本不清楚,只是隐约猜到可能跟流茧有关!
许久听不到回声,她有一次质疑,“你说话啊!到底是还是不是?”
“乖!不要想那么多,一切都会好的,我先送你回去。”
沈冰彤猛地一把推开高季晨,“你说,你是不是也看上她了!”蓦地对上他,深情苦涩却异常坚定,不给他一丝逃避的机会。
高季晨无言以对,不得不承认自从见到流茧的第一眼起,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好感,总感觉她和安佐然的问题不是出在流茧身上,而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感情本身就有问题,流茧的出现只不过是将这个问题放大了而已。
见高季晨犹豫,沈冰彤不由地冷笑起来。“果然,果然是这样!”
“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她茫然的看着他,眼眸隐隐泛起一层雾气,瞬间豆大泪水涌了出来,“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男人只要一见到她就会六神无主,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她蹲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紧紧地环抱住自己,一直不挺的呢喃着。
看到这样的沈冰彤,高季晨一阵心疼,缓缓抱住她,安抚道:“小傻瓜!不要想那么多,你有你的优点,她有她的优点,你是你,她是她,独一无二的你。”
“也许事情并非像你想的那么糟糕!与其在这里伤心,不如找佐然说清楚。那个女人今晚不是让你在这里等她?我看她那天说的话,似乎有其他的意思。”
“还有你都说了,他们只不过是认识相处短短几天,感情怎么可能发展的那么迅速呢?”他温柔地为她拭去脸上的泪水,“你说,我分析的对不对?”
他的话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她的思绪中,不禁认真分析起来。
解说啊解说啊解说
没错,流茧跟安佐然的关系不可能发展的那么迅速,就算他之前常常去她开的咖啡厅,但是他们两个人基本上没什么交集,而且大多数都是自己陪着他去的。
“我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安佐然失去判断力。”沈冰彤猛然想到流茧那天说的这句话,隐隐感觉到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不禁开始怀疑自己想要刺激安佐然的行为是不是过头了,从而让他产生了误会。
想到这,沈冰彤直接绕过高季晨,直奔楼下去找流茧。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依然能感受到那道目光的存在,可是回头去寻找却始终没有任何发现。那道目光令人感到十分的压抑、不自在,她讨厌这种感情,心莫名的慌乱起来,开始惶惶不安。
一下楼沈冰彤就看到坐在角落里的流茧,“让你等久了吧!”
流茧恍然回过神,抬眸看了看沈冰彤,“还好吧,你来了就好。”说话的时候,不禁往彦柏的怀里钻,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才满意的抿起唇笑了。
这时,沈冰彤才注意到流茧的身旁的彦柏。看到彦柏的第一眼,唯一的感觉就像是从漫画中走出来的人物,。第二眼看过去,感觉他们两个十分的般配,就像是螺丝丁跟螺丝冒。
彦柏微微搂紧流茧,在她的耳边低声细语:“不生气了?”
流茧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一般,对沈冰彤说:“想问我什么就问吧,一定会一五一十的告诉你。”
“你跟佐然是什么关系?”
“纯粹的上司跟下属关系,不过正确的说从此以后没有任何关系。”
“你打算辞职不干了?”沈冰彤感到惊讶,毕竟到安氏集团上班是广大珠宝设计者梦想的地方。
流茧点点头,如实道:“当初上那上班确实是出自于对珠宝设计的喜爱,现在选择离开是因为我觉得那地方不适合我。”
“我喜欢自由自在的感觉,不喜欢被人管着,也不喜欢被人盯着,更加不喜欢呆在陌生的环境。”流茧觉得关于赌约的事情最好还是不要说,否则目前的状况会被自己的自私搞得一团糟。
我决定追求你
过了许久许久沈冰彤才说:“你真的很特别的。”从来没有想到过,人原来也可以活得这么潇洒,但是想要潇洒很简单,活得潇洒却是难如登天。
流茧不禁哑然失笑,“我是去祸害人的,如今没法继续祸害了就抽身而退。”缄默了一会,流茧继续发问,“就只问我两个问题?”
其实她有很多问题要问,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都问不出口,只要一正视她那双充满淡然的眼眸,就有一种感觉,觉得那些问题都不是问题,因为答应显而易见。
忽然,高季晨一把拽起流茧,“为了我表妹的幸福着想。”他顿了顿,深深看了一眼流茧,“我决定追求你!”语气坚定从容,像是在许下承诺一般。
是的,他要追求她,不仅仅是为了沈冰彤也是为了心底的那份悸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现在这种感觉更加的强烈。
表妹?流茧迅速捕捉到这两个敏感的字眼,即而她浅笑着抽回手,坐回到彦柏身旁。“柏,他说要追求我,你怎么看?”
“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说着,递给流茧一杯白开水,从头到尾没去看高季晨一眼。不是因为彦柏高傲,而是他追求流茧的原因实在是令人无语,虽然能感觉得出他是真心想要追求流茧,但是在种场合下说出那样话,实在是不是时候。
所以流茧才会那样问彦柏,意思很明确,她拒绝。
“你是不是在刺激安佐然?”流茧发话,现在她要一步一步的证实自己的猜测,只希望自己的猜测没有错,否则就难办了。
沈冰彤愣了愣,没想到流茧问的这么直白,只好微微点了点头,道:“那天,他看到我跟表哥在一起,开始的时候想要介绍他们认识。后来鬼使神差般的,我没有说明我跟我表哥之间的关系,也假装没看到他,是想要看看佐然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我想知道他到底在乎不在乎我。”
果然,流茧暗自庆幸自己的猜测没错,更加庆幸那天在安佐然面前没有说错话,当时她是抱着赌一把的决心才说了那翻话的,好在安佐然没反驳。现在猜测又得到证实,那么问题解决起来就容易多了。
终于分析出结论
显然,沈冰彤话里的意思很明确,虽然不能确定安佐然是否晓得有高季晨这个表哥的存在,但起码肯定一点,那就是安佐然没见过高季晨。
“我表哥从小就生活在国外,最近一段时间才回国。”沈冰彤补充道,这无疑是在肯定流茧的推断。
“安佐然或许误会了什么。”流茧最终得出结论。
聪慧的沈冰彤马上联想到那天在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所以他那天在办公室里会那样做,完全是在试探我,对?”
望着她那迫切的眼神,流茧点了点头。
自己的猜测得到肯定,沈冰彤长长舒了口气,心中的阴霾顿时释然开来。也就是说,只要跟安佐然解释清楚,一切的误会就会烟消云散。
沈冰彤双手合实,紧紧地交握着,一想到安佐然只是误会自己,他有那么大的反应,完全是出自于在乎自己,不由地痴痴地笑开了。
她知道,她就知道!五年的感情怎么可能会被轻易的磨灭呢,怎么可能经受不起挫折呢……
越想下去,沈冰彤越坐不下去,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跟安佐然解释清楚,最终她豁然站起身,“我去找佐然。”
“你这个样子要怎么去见人啊?”高季晨拽回兴奋中的沈冰彤,提醒道。
“额。”她迟钝了一会,透过对面的玻璃镜,原本精致的装容完全被哭花了,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不由地耷拉下脸蛋,有气无力道:“也对。”
“我先送你回去,晚上好好的睡一觉,等明天再去找你家的那位。”高季晨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沈冰彤立刻拍掉他的手,“还嫌我现在的样子不够邋遢是不?”
“确实有点。”她立刻一脚扫过去,好在他闪得快,不然铁定要被狠狠踹上一脚。
“流茧,谢谢你!”沈冰彤郑重地向流茧道谢。
流茧微微一笑,表示没什么。
“那么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目送他们出去,高季晨半路折回,态度诚恳认真地对流茧说:“我知道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但是我会用行动来证明。”不等流茧回话,便走了。
言下之意很明确,他追求流茧是追定了。
女人,你又祸害到一个人
注视着高季晨的背影,彦柏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女人,你又祸害到一个人。”
流茧依旧不回话,就像是没听到他说话有一般。彦柏知道流茧不高兴了,因为自己没有答应她。如果换作是其他任何事情他可以答应,但惟独这样不行。他不允许任何伤害她,无论是言语还是行动。
其实流茧心里明白,彦柏这么做全是为了她。可是她就是不想让他为了自己那样做,她真怕,怕有一天他会惹到不该惹的人,怕最终受伤的人会是他。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才缓缓道:“你到底明不明白?”
“这件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好?”他答非所问。
流茧不在理会彦柏,缓缓站起身,整个动作非常安静,从头到尾都没再看彦柏一眼,樱花般的嘴唇负气地抿着,透出一种气苦,就像是受了委屈又倔强着不肯说出来的孩子。
彦柏刚想说些什么,流茧直接打断道:“我去洗手间!”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向洗手间。
说真的,流茧并不是真的想上洗手间,而是真的不想再听到彦柏跟她说这件事情以后再说,或者是直接扯开话题。她想要的是直接解决这个问题,而不是避开。
在洗手间里静静地站着,她的姿势深沉,实际上没想任何人或事,只想挥霍大把大把的时间。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过了许久许久,流茧才猛然间恍过神来,深吸一口气,准备回到座位去。
刚推开门把手,就看到夜酒吧的人保镖将猛男以及他的那群手下,从一个黑屋子里押出来。只见他们个个面带恐惧,颤抖着,嘴里呢喃着谁、谁,离我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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