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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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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柏树的叶子,依然翠绿,令人不由地眼前一亮。
或许是因为今天天气还不错的原因,来公园散步的人不少,不过大多数都是情侣。看到他们相偎相依、嘻戏打闹的样子,流茧不由地想起了彦柏。
记得,他们一起来公园散步已经是好几个月前的事情。那个时候还是夏天并且还是中午。
那一天好像是她闹情绪,无理取闹非要在中午跑出来散步。彦柏很无奈,只能陪着她出来。
撑着头一把伞,那把伞是蓝色,跟天空一个色系。烈日当头,彦柏为她一直撑着伞,尽量把伞打在她的身上。那个时候,公园的石凳很烫很烫,可是她非要坐在石凳上不可。于是他就跑去摘了很多很多的枝叶来垫底,为此被物业逮到,拽着他思想教育了整整一个小时。
愿意做我的女人?
记得当时彦柏的表情很无奈,偷偷地给使眼色,希望她能来帮他脱离这场口水教育。
一想到彦柏当时那既滑稽又可爱的表情,流茧不禁咧开嘴,痴痴地笑着。但是,这抹发自肺腑的笑意很快的就消失了。
笑容一点一点的敛起,她开始惶惶不安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到以前的生活,心里总有一种感觉,好像再也回不去了,那样的生活已经变得遥不可及。
当你伸手去触摸的时候,不过是一片抓不着的浮云罢了。只会悄悄的从指缝间溜走,从时间的夹缝中沉淀,从记忆中沉浮。
“不是一件物品,却像是物品一样随手可抛弃!”忽然间脑海里窜出安佐然说的这句话。
彦柏说的过话语随即浮现,“无论你对茧产生多大的兴趣都没用,她没有任何的义务满足你的需求。还有,她不是件物品,最好收起你顽劣的调调。”
“她是我的女人。”
“愿意做我的女人?”
“怎么办,我想吻你!”
……
过往的画面就像是电影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盘旋。一会是安佐然讽刺的话语,一会是彦柏温柔的浅语。
不同的人,不同的话语,不停地在脑海中交织着。有那么一刻,流茧觉得自己的脑海就要爆炸了。双手深深地陷仓在发丝里,双眸无力地合上。
她觉得再这样回忆下去,她会崩溃的。
努力的不让自己去回想,可是越是不去想,偏偏那些画面越是要浮现在你的脑海中,让你不得不去正视,不得不带着苦涩带着笑去看清。
可是,在这一刻。她真的已经分辨不出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虽然安佐然说的话十分的苛刻,但也有几分道理。但是彦柏跟她相处了三年,没有任何的理由玩耍她,除非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在这一刻,回忆对流茧来说是痛苦的。她觉得自己此时此刻,被放在烤架上,任人煎炸。
如果可以,她希望所有的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如果时间可以倒退,说什么她都不会答应彦柏。
但是,这个世界上偏偏就是没有如果,就算时间能倒退,她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
眼前的一切都过去
流茧坐在草坪里,紧紧地抱着紧紧,并且将头深深地埋进怀里,如海藻般的秀发滑了下来。
天,忽然在这个时候变了脸,飘起了连绵的细雨。
流茧却毫不知觉,忘我坐在那一动不动,惹来了不少人的侧目。有好心人提醒她下雨了,她依然坐在那不为所动,好像在这一刻,地球为了她会停止转动,时间为了她可以停止流逝,秋雨为了她可以停止播洒。
渐渐地乌黑的秀发上出现了少许的雨丝,一点一点的遍布在发丝上,衣服上也有雨水的痕迹,但是并不多。
可以想象一个女人坐在一片翠绿的草皮之上,周边是泛着红的枫叶以及苍翠依旧的柏树,还有盛开中的鸡冠花。天空飘洒着细碎的雨丝,各色各样的伞在她周身晃过,这是一副多么唯美的画面啊。
只是没人懂得去欣赏,也无暇去欣赏。这应该是一个人哭泣的声音或者说是一个悲伤的声音,又有谁会冷血到看着别人哭自己去肆意的发笑呢?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流茧依然坐在草皮上。雨也开始渐渐地下大起来,可她就是不愿起身。她希望,这场雨水能冲刷掉她内心的不平,给她带来新的寄望。
很多人都说明天会更好,下一站的阳光会更加的灿烂明媚。她由衷地渴望,她的明天会更好,下一站的阳光会更加灿烂明媚,即使阳光不是那么的灿烂明媚,她也甘愿接受。
只要眼前的这一切,都过去。
只要可以回到从前,
只要在繁星点点黑夜,静静地细数着星星,
只要每天早上起来,有人一再的叮嘱她必须吃早点,
只要某人一但出差,就会像老太婆一样嘱咐她这嘱咐她那,
只要她无理取闹的时候,某人会一如既往的让她胡闹,
只要……
可是,流茧心里很清楚,如果不解决眼前的问题,不弄明白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根本就回不到过去。
然而,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再怎样追究也只是宛然。过于执着,也只不过是徒添伤悲罢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有那么一刹那,流茧觉得自己大彻大悟,看破了世俗中的一切。但是,她知道那只是潜在的幻觉,她深知自己一直沉迷在凡尘之中无法自拔。
她更加清楚的明白一味地退缩是没用的,逃避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能做的就是勇敢的出面对,不管结果到底如何。
刚才,她已经逃避够了,也晓得了逃避的滋味。现在她要重新收拾心情,认认真真的去面前一切。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确实让她内心疑云重重。但是她坚信,只要顺着珠宝设计这条线索,就一定能找寻去答案。
“流茧…流茧…”
流茧猛然间恍过神来,一抬眸,陷入眼帘中的是方巧琳一脸担忧的面孔。“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还跑出来淋雨?”言语中有着淡淡的责备。
说着,想要抚起流茧。
可能是因为,曲卷太久了,脚有点发麻,流茧险先摔倒,好在被顾宸宇及时扶住。“谢谢!”
或许是感觉到流茧要挣脱,顾宸宇一改往日嘻戏的模样,正经八百道:“我先扶你到那边的亭子缓缓。”说话的时候,他的表情异样严肃。
一坐到亭子里,方巧琳就开始抡起流茧的衣袖,开始一番地毯式地检查。手臂检查完了,她又搬过流茧的脸,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检查起来。
看到流茧脸上的痔,总是会忍不住去挤弄一翻,深怕错漏了些什么。不一会儿,脸检查完了,她又去卷流茧的裤脚。
“我没事,别紧张。”流茧赶忙抓住她的手,制止她这有点疯狂的举动。有点不明白,方巧琳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她只不是刚才淋了雨而已。
“不行!你必须让我看了,我才能放心!”说着,掰开流茧的手,又准备去卷她的裤脚。
“我真没事,你到底怎么了?”
“搞得我好像受过什么非常严重的伤一样,非得要这样检查。”
“你本来就是受过很严重的伤!”由于担心,方巧琳脱口而出。可是一说完这话,她又开始慌乱的解释起来。“不、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在意。”
你一定知道些什么
“我是说,怕你,怕你…”方巧琳想了又想,由于紧张两根食指不停地交织着,忽然间想到了什么,说:“怕草皮里有虫子,会爬到你的衣服里,怕这些虫子会咬你,所以才会到处检查。”
“对,就是这样,就是怕虫子会咬你。你要知道,现在的虫子很毒的,会叮死人的,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没事的,那些草皮都是杀过毒的,不会有那些叮死人的虫子。”虽然觉得方巧琳的言行举止有些怪异,但是流茧也没有多说些什么。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没杀干净呢,还是小心点好,你让我检查清楚,不然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心的。”语言未落,又想伸手去捞流茧的裤脚。
吓得流茧赶忙跳到一旁,连连摆手。“不用那么紧张,如果有虫子爬到我身上我不会没有感觉的。”
“不行!你不让我检查清楚,我就是不放心!”说着,朝流茧靠近一步。“你就让我检查清楚,好不好?只要一小会,一小会就好,真的只要一小会。”近乎乞求的眼神,丝丝水雾弥漫着整个眸子。
或许是怕流茧看出什么端倪,顾宸宇一把将方巧琳拥进怀中,柔声安抚。“没事的,没事的,别担心!”一边说一边温柔地拂着她的背。
原本澄澈如泉水的眼里隐隐透着几分担忧之色,那抹担忧似乎并不是担忧方巧琳而是流茧,因为他总是无意识地看一眼流茧。
两人怪异的举动令流茧感觉十分的奇怪,细细思量了一会,忽然间想到了什么。
“那晚的酒会你们也在现场,那你们一定知道我昏倒之后发生的事情,对不对?”
流茧话一问出口,方巧琳就激动的叫嚷着,像是受了某种刺激。“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你一定知道些什么,否则不可能做出这么怪异的举动,就算是担心我,也不至于这么失态。”她否认她的话。
“告诉我,那天晚上我荤倒之后发生了事情,为什么没人提起过,好像都在惧怕些什么。”
更不要逼我
“不知道,不知道,我说了不知道,不要问我,不要问我!”
流茧推开顾宸宇牢牢禁锢住方巧琳的双臂,“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直到她避无可避,对上流茧的眼,“告诉我,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不是跟我有关,不然你不可能反应这么激烈!”
……
“求求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事情,竟然跟我有关,为什么就不能告诉我呢?我有权利知道事实的真相,不要瞒着我好?”
有那么一会,方巧琳冷静下来,静静地跟流茧对视。她的目光平和如水,充满了怜惜。可是,一眨眼的功夫,她便变得满脸惊恐,双手紧紧拳起,嘴里不停地呢喃着。“不!不!不!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不要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她一把推开流茧,拼命地捂着耳朵,摇头吼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不要问我,更不要逼我!”
“巧琳,巧琳,求求你,告诉我真相。”
“告诉我吧,你一定知道,求求你,告诉我!”说着,欲再一次靠近方巧琳。
而她,却是一个劲地后退,拼命地捂着耳朵,拼命地摇着头,豆大的泪水早已止不住的从她眼中滴落。
落在地上,飞溅起零星的水花,似乎在借此昭示着什么。
顾宸宇再也看不下去,一把将她拽进怀中,紧紧地拥着,想要以此给她足够的安全感和平静下来的能量。
他有些痛苦地闭上双目,等到完全荡去眼底里过于明显思绪的时候,才再一次睁开双眼,对流茧说:“请你不要再逼琳。”
“有些事情最好永远不知道,再问下去,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
“请你为你自己考虑考虑,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那么就请你为我们考虑,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想承担就能承担的。”
流茧不由一愣,从来没想到过事情会严重到这种地步。“是不是那个叫池沐寒的威胁你们?”
顾宸宇不再接话,在方巧琳耳边温柔浅语。“你说,我们呆会去哪吃东西好,或者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
请你当电灯泡
他逼而不答,应该是给流茧最明确的答案。在心里默念着池沐寒这个名字,很奇怪他做了那么多令人厌恶的事情。但是她并不决定他讨厌,心底反到有一丝的异样。
过了许久许久,方巧琳才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肚皮,舔了舔干渴的嘴唇,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我想吃火锅。”
说完,她从顾宸宇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跑过来拉过流茧的手。“茧,和我们一起去吃吧,那家火锅店就在这附近,可好吃了。”
现在的方巧琳跟起先的方巧琳完全是两个人。流茧心里明白,她真的很害怕,害怕她逼问她,所以她宁可当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同样也不希望流茧在苦苦纠缠。
“哎啊,走啦!”见流茧不说话,她直接拽起她。
“不用了,我还有事,你们去吃吧。”
“放心啦,我们不介意有你这个十万伏特的灯泡夹在中间。”说着,又开始拽流茧。“这年头啊,有电灯泡当当已经不错了。”
“你啊,就别推却了!”
流茧一边扒开方巧琳的章鱼爪,一边说:“真的不用了!再说我也不饿,你么去吃吧。”
“别嘛,一起去吃吧,就当是陪陪我!我请你当电灯泡还不行啊!”方巧琳一脸委屈地看着流茧,好像她欺负她似的。
“对啊,你别再推辞了,一起去吧!再说你刚才淋了雨,再火锅店里烤烤也不错。”
听到顾宸宇说到烤烤两个字,流茧顿时感觉汗流浃背,那叫一个窘啊,不过还真有点服了这对活宝。
“那好吧!”
“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方巧琳一蹦三尺早,雀跃地跑过去拉过顾宸的手臂,又挽过流茧的手。“出发!”
“等等!”流茧忽然喊停,“先别急着走,听我把话说完。”
“有什么话非得在这个时候说啊,难道就不能边走边说?”
“不能!”她对着方巧琳诡秘一笑,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
方巧琳狐疑地后退一步,双眸中充满了警惕,那个样子像是流茧要吃了她一般。“你…你想怎样?”
你把我拿都去都没关系
“你刚才不是说请我去当电灯泡?”流茧顿了顿,眸中的笑意愈发的明媚,唇角微微扬起,透着一丝戏谑的味道。
“对啊,有问题吗?”
流茧并不急着回答,玩味般地玩弄着自己的下颚,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既然是请我去,总该有报酬的吧?”说完,她又漫不经心地玩弄起自己的手指。
听到流茧这么说,方巧琳不禁暗自松了口气,好在她没有继续在纠结那晚的问题。不过,一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方巧琳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那晚的场景真的是太可怕了,如果世上有后悔药,她是绝对不会拖着流茧去海城,打死她都不会。
“额。”方巧琳张了张嘴,忽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思忖一会道:“那你需要多少报酬,才肯赏脸,跟我共进晚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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