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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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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她什么都没想,只不过是闭上双眼感受一下周围的气息,顺便捉弄一下安佐然,所以她才会在那个时间睁开眼,没想到他慌措的样子还是挺可爱的。
“有没有人跟你说,你的性格古怪!”安佐然突然说。
“那有没有人跟你说,你其实很可爱!”
安佐然脸色一沉,对流茧这个说法极不满意。
“你觉得可爱能用来形容一个男人?”眼睫轻挑,以示不满。
流茧浅笑道:“问题说我暂时不知道到底该把你划分为男人、男孩还是人妖。”说完,跃到另一个树上,顺着固定在树角的滑梯滑下去,头也不回的走了。
等待的日子是煎熬
一眨眼一星期过去了,这几天流茧很少去上班,大多数时间都是呆在家里,彦柏自从接了那通电话之后也连着消失了七天。
这七天他没联系过她,她打他电话一直处于无人应答状态。以前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情况,以前无论他出去多久,至少每天会打一通电话给她。不像现在连着七天,音信全无。
真的很担心很担心彦柏的安危,这几天流茧想出无数个他不联系自己的原因,可是每一个原因都只能安慰她一秒,一秒过后她又会开始惶惶不安起来。
这种不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的猖狂,在她体内肆意游走,占据了她整个意识。流茧不禁紧紧抱住自己,想要极力拂平内心的不安。可是这种不安,常常会气球一样膨胀起来。但是,当气球升得越高,她就越不安。气球若要往上飘就总有一会爆炸的。
流茧再次拨出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号码,可是依然没人应答。她不死心,挂掉,重新再次拨出去。
她将手机紧紧贴在耳边,咬紧嘴唇,心开始失去控制砰砰砰乱跳起来。“嘟、嘟、嘟。”电话的那一头传来的依然是一阵盲音。
掐掉通话,继续重拨。如此反复了无数次之后,她失望了,浑身顿时变得软弱无力,手机顺着手部的线条滑落下来,‘砰’应声摔在地上。
她蹲在角落里,曲卷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有些失神地盯着莫一处发愣,忽然间觉得联络不到彦柏的日子,天都变灰暗了。从来没发现原来自己是多么的依赖他,习惯了他在身边的日子,习惯了他每天叮嘱她吃早餐,习惯了……
铃铃铃…
铃铃铃…铃铃铃…
恍惚间似乎听到电话铃响起的声音。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流茧猛然恍过神来,起身直奔向客厅。由于跑得太急,脚一崴整个人摔在地上,额头撞在桌角上。顾不得疼痛,她一把抓起电话。
可是却迟迟不敢哼声,她害怕,害怕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彦柏的声音,害怕又一次的失望。
“茧!”
是彦柏,还是那温柔如水的声音。太好了,他平安无事。
你做事情,从来不需要理由
流茧激动的紧紧握住话筒,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只是听到话筒里传来浅浅的呼吸声,就感到莫名的心安。
“茧!”电话那头,彦柏依然轻声唤着。以往打电话给她,她也总是这么沉默着,所以他已经习惯了她的沉默,他也知道她在电话那头静静地听着。
他就是喜欢这样一声一声的唤着她,这种感觉很享受。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事,他明白自己从今以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七天,一百六十八个小时,一万零八十分钟,六十万四千八百秒。对他来说是一个煎熬,他是多么想听到她的声音,多么想闻到她身上独有的幽香,多么想看到她吃早餐时一副极其委屈的样子,多么多么的想……
可是就算有这么多想,他都不敢拨出那个电话,因为他怕,怕只要这一通电话过去,她就会有危险。所以他只能排除掉眼前的危机才能给她电话。
“柏!”流茧的一声呼唤,让彦柏感觉是那么的珍贵,他按下手中的录音器。
流茧忽然觉得自己好傻,像傻瓜一样,竟然忘了告诉他自己换号码了。难怪他没联系自己,她这样安慰自己。“柏,我换号码了!”
彦柏错愣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以前他总是要她换号,她总是不肯。现在终于肯换了,不管什么原因,换了就好。
过了许久许久才说:“换了好!”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下来,本来还一直担心那个人会查到她的号码,现在完全不用担心。
流茧突然间感觉今天的彦柏有些不对劲,可是一时之间,又说不出来是哪不对劲。她轻轻笑着,“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换了呢。”
“你做事情,从来不需要理由。”
“这是在暗示我常常无理取闹?”
彦柏能想象到流茧此刻不满抿唇的样子,不由地笑了。“原来你知道。”
“你胆子大了,竟然说我无理取闹,讨打是不。”说完,她咯咯地笑开了。
是的,他说的没错。她常常无理取闹,没有原因,就是突然性的。而他总是百般忍让,虽然这样只会让她更不满。
你怎么不挂电话?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明朗的笑声,彦柏的心情也不由地开朗起来,更是下定决心无论付出任何代价都要保护她。绝对不会让任何过去的人出现在她的眼前。
过去,对她而言是一个噩梦,一个无法抑制的噩梦!
“啊秋、啊秋!”流茧连续打了两个喷嚏,她赶紧远离话筒。
但是,还是让彦柏听到了,他不由地皱起眉,“大小姐,麻烦你迈出尊贵的步伐,用你那双纤纤玉手关上落地窗成?您能将它亲手关上,是它的荣幸。”
“噗嗤!”流茧被彦柏的话语逗笑了。她总是喜欢把落地窗开得老大老大,让风呼呼的灌进来。若是以往她一定不会去乖乖的关上,即使感觉冷也不会。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却异常听话的把落地窗关上,或许是怕彦柏担心吧。
“还真幽默啊!”流茧评价。
“呵呵,哪里哪里,小生现丑了!”
“接下来,你是不是摇头晃尾的子曰啊。”
“儒子可教也!”
“去你的!”流茧握紧话筒,突然膝盖处传来一阵痛楚。她卷起裤脚看了看,已经是一片淤青,皱了皱眉当作没看见。
“好啦!你自己一个人在家,要照顾好自己,别老是等饿了才想到吃饭。冰箱里有些食物可能已经坏了,别老是看都不看就胡乱往肚子塞,还有……”
流茧在电话那头静静地听着,若是换作以前她会抢白然后迅速挂掉电话。感觉好久好久没听到彦柏这么喋喋不休的交代这嘱咐那的,忽然间好怀念那种感觉。
说着说着,依然没听到电话那头传来盲音,彦柏纳闷了。“你怎么不挂电话?”
“突然想听你念完,然后嘛。”流茧顿了顿,玩弄着脚趾,继续说:“你以前说的我都快忘光了,所以就温习下。”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了,只传来细微的呼吸声,过了许久许久,他才说:“若是以后我没不在你身边怎么办?”
“似乎你一直都是在电话里跟我念叨这些。”流茧理所当然道,完全没留意到彦柏此时的语气有些异样。
“呵,我还有事,先挂了!”
跟彦柏通完电话,流茧觉得整个人轻松了很多,索性把屋子打扫了一遍。
你就这么不屑?
流茧前脚刚踏进电梯,安佐然后脚就跟进来。
看到他,她微蹙起眉,有些狐疑刚才明明没看到安佐然,他怎么就突然冒出来。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明明电梯外还有人在等候,却没有一个人进来。还有那一个个看向她的目光似乎有些惊恐又有些担忧。
怪!实在是太怪,怪异的很。
安佐然不去按电钮,流茧也不去按电钮。电梯就这样一直停留在这,而电梯外的人越聚越多,却始终没有一个人进来。
流茧不由撇过脸看向安佐然,只见他的脸上挂着贯有的高深莫测的神情,唇角依然是似有若无的抿起。忽然想起N天前他说的那翻话——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我会陪你慢慢玩。
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于是扬眸,浅笑,抬脚。
单脚刚跨出电梯,猝不及防被安佐然大力拽回,再一个转身,两人互换位置。她在电梯的角落,他则是挡在她的身前,在加上他单手撑着墙,这个极其暧昧的动作,令人想入非非。
达到最初目的,眸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精光,伸手按下电钮,门噔的一声关上。
流茧明白,这件事情会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不禁觉得安佐然有些幼稚,又有些可恶。凭借着自己的资本,让一群女人为自己打头阵,想坐山观虎斗?
女人的妒忌心固然可怕,倘若让一个男人妒忌起来更可怕。她在想自己是不是也该考虑下找个男人为自己站台呢。
答案很明显,不会,坚决不会,她不屑这种做法。
捕捉到流茧眼中一闪而过的不屑,安佐然钳住她的下巴,微微收紧力道。
流茧吃痛地皱了皱眉,眸中流露的不屑更加明显。
“你就这么不屑?”双眸微眯,冷冽的气息中掺杂着一股怒气,唇角嘲弄的抿起。
她把他当成那种靠女人出头的人,把这当成是陪她玩的一部分?他只不过是想看看她的反应,顺带等会看看他名义上的未婚妻是什么反应。
未婚妻!
安佐然转念一想,还真有靠女人出头的嫌疑,难怪她会误会。
看着安佐然变化无常的表情,流茧在心底里给出一个评价:变态!
用这种方式勾引女人的?
她的眼深不再是不屑,而是渐渐转化为漠然。看向他的眼神平淡如水,殷红的唇瓣轻轻抿着。
然而,正是因为流茧漠然的神情触怒了安佐然。他宁可看到她不屑的样子,也不想看到她漠然的神情。因为这样的她让人琢磨不透,他不喜欢,甚至是讨厌这种猜不透的感觉。若是换了别人,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就能看穿别人的想法。
这种反差令人他有点接受不了。
“我在问你话?”安佐然加重指尖的力道,眼眸微敛。
对面下巴处传来的疼楚,流茧连眼皮也不眨下。只是安静地笑着,答非所问。“你都是用这种方式勾引女人的?”
她指的是他们两个这种咫尺之遥的距离,还有揉捏着她下颚的动作。
“这种方式只为你展现。”安佐然斜睨着流茧。她不喜欢这种接触方式,那么他偏偏就要用这种接触方式。他就不信,她依然能保持漠然。
“哦?”流茧轻哼一声,看了一电梯四周,轻描淡写道:“电梯里应该有摄像头吧。”而后,别有意味地瞟了一眼安佐然,浅笑着。“以你独特的接触方式,明天或许我能上报纸头版。”
安佐然不语,那双明亮而又深邃的漂亮黑眼眸直勾勾地盯着流茧。
他发觉,拿眼前的这个女人无可奈何。她实在是太聪慧,聪慧得令人心悸。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将不利化为有利;总是能轻而易巨的带动他人的思绪;总是能轻而易举的掌握尺度。
与其说她聪慧,不如说她这是在保护自己,一个懂得用智商保护自己的女人。可想而知,她把自己包裹得有多严实,简直到了密不透风的地步。
忽然,安佐然莫名地笑起,如冰霜般僵硬的眸中晕染上一层别样的色彩。他不在揉捏流茧的下颚,而是轻佻地抬起。“怎么办?”
他顿了顿,眸中流动的波光让流茧一时之间琢磨不透,安静的等待下文。“忽然有兴趣。”温凉纤长的食指划过她的肌肤,唇角随子荡起别味的笑,带着诱惑般的口吻,柔声道:“一层、一层、一层的抽光你的保护色。”
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
没由地,流茧陡然一颤,像是有块千年寒冰硬生生地砸在心头上。
心,一阵揪疼。压抑着,让她喘不过起来。
一股刺骨的寒意瞬息从脚底流窜上来,蔓延至全身,冷入骨髓,身体渐渐地变得有些僵硬。
这句话,这种冷入骨髓的感觉,似乎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发生过这样的情景。不由地,抬起眼帘直愣愣地看向安佐然,试图从他身上寻找些什么。
“噔!”电梯门霍然打开。
“佐然!”一声有些压抑地惊呼随之传来,很明显,这是在可以压低自己的声音。
恍惚间,流茧恍过神来。她高挑纤瘦的身子微挺了挺,优雅精致的眉心微蹙,长而卷翘的魅人长睫毛敛去了眸中的光芒,仿佛试图掩去眸中那份太过明显的思绪。
她风轻云淡地瞟一眼安佐然,全当先前那种感觉是错觉。拨过他的手,走出电梯。
“怎么是你?”沈冰彤讶然,看了看流茧,又看了看安佐然,漂亮的眉心微微蹙起,视线最终落回到安佐然身上,“佐然,你们”
话尚未问出口,就被安佐然阻断,揽过沈冰彤的肩,在她耳边细语:“回办公室说。”
“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原来不过如此。”尖酸嘲弄的话语突然闯入耳里。
流茧这才注意到电梯旁还站着莫芯。
“哼。”她嘲弄地轻哼一声,不屑地上下瞟一眼流茧,朱唇微启,嘲讽的话语随之溢出。“只不过是筹码的诱惑不同,你也有经不起诱惑的时候。说什么来这只不过是为了验证两个人的感情。”
“这些只不过是你的借口,你只不过是想借机攀附上安佐然!其实你才是名副其实的物质女,没想到你的胃口这么大。”
流茧微蹙起眉,不语。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莫芯。
那种淡然如水的目光,仿佛具有超强的穿透力一般,让莫芯感觉极不舒服,像是要被人看穿了一样。漂亮的眉心不悦地纠起,“我不是安佐然,不必这样看着我。”
“原来你也没有,像你想象中那么恨我!”
莫芯一惊,有些慌挫地避开流茧的目光,心下猜疑。难道她已经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了?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流茧当然知道莫芯是谁,来公司上班的第一天就被人仇视。那种感觉可不好,都已经被人仇视了,怎么可能不去了解下她是谁,适当的做一下防范措施。不然,恐怕某一天连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莫芯某导演的女儿,某导演的女儿。该导演曾经多次邀请她去拍电影,都被流茧婉言拒绝。可是,她还真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被如此仇视,就因为拒绝?恐怕没那么简单。
“我当然知道你是谁。”流茧凑到她身旁,她马上敏锐的跳开,仿佛跟她走得近点,就会染上瘟疫一般。
对于莫芯的反应,流茧略感吃惊,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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