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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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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击中左慈心病,瞬息把他激怒,左慈骂道:“那泼贱与你说了何事!”霎时间,左慈无声无息地到了跟前,一剑捅穿了于吉胸口!
下一刻,拐子剑上穿着一只稻草人,于吉道法祭起,穿过数十里之遥,一头狠狠栽倒在洛水岸畔。
于吉捂着胸口,虽是逃得快,那处仍被利剑刺穿些许,渗出血水来。他惊魂未定,幸好左慈未来得及补下阻挡缩地之术的道术结界,否则这次真的逃不掉了。
城中升起黑烟蒸腾,无数黑鸦朝着他飞来,于吉吸了口气,忙挥动招幡。冷不防一声马嘶,于吉被赵云有力的胳臂提起,放在马后。
赵云骑着赤兔,眼望城内追兵与漫天鸦群,吼道:“公嗣在哪!你怎会在此处!”
“他没事!快跑!左慈来了!”于吉惊惶喊道。
江上水声传至地底。
“你是头一个。”
“头一个……什么?”阿斗茫然问道:“你怎么知道这有个暗门?”
吕布又沉默了。
阿斗知道此时尚未脱险,只得在黑暗中不断摸索,勉力寻找逃跑的路。
幸好这不是一个封闭石室,远处有些许微风吹来,一定是个通道。
阿斗想了想,道:“对,以前……董卓那档子事,他死了以后,洛阳就是你和王允当老大。做过一阵子皇帝,你知道……我挺傻的。”他笑了笑。
阿斗忍不住问道:“吕布,你还活着么?”
吕布在黑暗中答道:“你知道得挺多。”
“你是我的偶像。”阿斗轻声道。
吕布疑道:“偶像?”
阿斗笑着摇了摇头。
走了许久,阿斗眼前逐渐朦胧,两人同时眯起眼,适应突如其来的炽烈光线,阿斗道:“这里是洛河。”他转头望去,只见四处俱是嘶声游移的蛇,不由得心中发毛。
所幸蛇群绕过他俩,朝城内冲去,阿斗明白了,道:“于吉的道术,我们走。”继而咬牙扛着吕布,朝人少的地方逃去。
城外已乱成一团,无人注意到他二人,阿斗不断透支自己的体力,每一刻都以为自己会倒下,然而下一刻,却又奇迹般地撑了下来。
他已近两天未吃过东西,昨夜只在曹真房中吃了一点核桃,现在饿得头晕眼花,摇摇欲坠。一身大汗,如水中刚捞出来一般。
日暮时分,他们找到一个树林,便一头栽了进去。
此处离洛阳城已颇远,夕阳余光在树杈间温柔地投下。
阿斗终于消耗完了体力,上气不接下气地倒下。
“哑巴,我走不动了……”阿斗躺在潮湿的泥土与落叶上,仰头望向紫蓝色的天幕。
那里有一颗璀璨的星辰在发亮。
吕布把耳朵贴在地上,片刻后,他以手肘支起身体,高大的身躯覆在阿斗身上。
阿斗瞳孔倏然紧缩,呼吸变得急促,吕布极低声道:“勿作声。”
凉风吹过树梢,一片树叶落在吕奉先背上,树林外响起“咔”的一声轻响,沙沙声如细雨传来。
那是什么?
阿斗感觉到吕布的身体微微一震,反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那是散天矢,司马懿亲自督造的兵器。
落箭只响了短短几息,周遭便安静下去。树林外传来曹真之声。
“不在此,下一处。”
阿斗极力呼出肺内空气,要起身查看吕布伤势,却被他死死按住。
又过了一会,马蹄声渐近,在树林里绕了几圈。才奔出林外,曹真道:“走罢。”
吕布沙哑着声音,在阿斗耳畔缓缓道:“你……以后当心,不可……轻敌。”
阿斗几次想伸手去摸吕布的背脊,却提不起勇气,鲜血顺着他的脖颈淌下,滴在自己脸上。
不知过了多久,树林中一片死寂。
“痛么?曹真走了么?”
吕布越来越重,阿斗勉力抽身,摇了摇他,道:“吕奉先。”
“哑巴?”
“沉戟。”
“沉戟、沉戟……吕奉先……”
阿斗眼神空洞,茫然摇晃着他唯一的侍卫,他的肩背上钉了数十根利箭。
吕布死了。
造化弄人
“沉戟……醒醒,别睡了。”
阿斗拉起吕布的手,双眼空洞无神道:“怎么会在这里……在这里……”
阿斗掏出一把药草,塞进嘴里咀嚼片刻,茫然把吕布尸体背后的箭矢拔了出来,又把药敷上去。
他无法说服自己,吕布已经死了。
那血液粘稠,带着尸体的余温渐渐冷却。阿斗又漫无目的地伸手入怀,摸出赵云给自己的布虎,塞到吕布的大手里,让他握着,说:“这个给你,快醒醒,看……”
“吃点药……你就好了。”阿斗又道,把药草胡乱塞进吕布嘴里。
最后他终于接受了现实,伏在吕布身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吕布的手微一动,继而握紧了布虎。
天空中一道闪电横过,轰雷爆鸣,大地摇撼。
吕布的手抚上阿斗额头,道:“你给我吃了什么药。”
阿斗呆呆看着吕布,许久后,他模糊道:“我也不知道……你,没死。”
接着,他的精神再受不了这反复刺激,闭上双眼,昏了过去。
高空中云层凝结成水,第一颗雨水穿过几万尺的距离落下,滴在吕布的头上。
大雨铺天盖地的下了起来。
他抬头看了看,嘲道:“贼老天。”旋轻轻抱起阿斗,穿过树林,朝山上走去。
再醒来时,阿斗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耳内尽是大雨的哗哗声响。炭盆旁摆着一张椅子,椅上晾着几件衣服。料想是在边境或山上的客栈里。
阿斗喃喃道:“吕布,你刚才……”
“沉戟。”吕布沉吟片刻,答道:“你从何处得了混元长生丹?”
他把衣服抖了抖,拨暗些许炉火,掀开被子,坐了上床。
阿斗裹着被子坐起,只觉头疼欲裂,混元长生丹?他倏然想起囚牢中那老者,难道是华佗?!
华佗曾为曹操看病,后被栽上谋害丞相的罪名关押处死,曹操没杀他?只把他关在缚虎牢中?
阿斗忙伸手入怀,却意识到自己一丝 不挂,问道:“药囊和布包呢?”
沉戟一指桌上,阿斗取来药囊,把药材倒了满桌,吸了口气,还剩一枚香气扑鼻的红色丹药,明白了。
吕布死的那会,自己匆忙间把混元长生丹喂进了他嘴里。阿斗松了口气,只觉造化弄人,因缘际会,其中微妙处实在难以言喻。
他摸沉戟额头,沉戟全身是汗,呼吸急促,阿斗道:“你发烧了?”
沉戟答道:“吃了那药丸,自得虚弱几日,出完一身汗便好。”
阿斗才放下心来,坐回吕布身旁,后者随手摸了摸他的头,二人一同望着跳动不定的炉火。
阿斗笑道:“你命好。于吉说这药能起死回生,手脚伤呢?”
沉戟点了点头,不再作答。
阿斗知道他想起与貂蝉的旧事,兴许貂蝉也曾让他吃过一颗,便恐其感伤,忙嘲道:“小爷救你两条命了啊,你这辈子命是我的,下辈子还欠着一条,别想着再乱来。”
沉戟嘲道:“牲口。”
阿斗笑道:“你就一牲口。”转头一手扳过沉戟下巴,让他转过头,道:“脸上的伤会好么?”
沉戟漠然转过脸,伤疤已在丹药作用下愈合,留下一道淡淡红痕,阿斗伸手摸了摸,料想再过几天,红痕也会淡去,恢复一张原本英俊的脸。
“这药真厉害……”阿斗看着沉戟转折的唇线,小声道。“吕帅,打个商量,我都救了你,你便是我的人了……亲个嘴儿成不。”
沉戟一手紧紧揽着阿斗的腰,霸道吻了上来。他的吻灼热而具有侵略性,全不容半点犹豫或抵抗。连喘息的机会亦不给,直把阿斗吻得几欲窒息,彼此唇舌交缠时,阿斗几次想推开透气,却挣扎不动。
直到他心跳剧烈无比,恨道:“想弄死老子吗。”方大口喘气。
“喂!”阿斗吸了口气,紧张道:“别乱摸……”
沉戟的手指已滑到他腿间,顺着后 庭探了进去,阿斗去抓沉戟的手,却被他猛然戳入,全身脱力,失声道:“靠,轻点……”
沉戟的手指猛力来回戳弄。
阿斗脸上滚烫,探手到沉戟身下,他的阳 根早已硬涨,前端更渗出体 液来,阿斗忍着被手指玩弄的难堪感,断断续续挑衅道:“喜欢……喜欢老子对不……”
沉戟不答,目中隐有笑意,两指一下进到指根,阿斗深深吸了口气,咬牙道:“别那么狠,吃不消。”
他一手握上沉戟肉根,那硬得如铁的肉根发烫且硬挺,竟比他的手掌更长,阿斗以手指扣着,亦无法全握住,又道:“真他妈的……”
说是如此,心中却情 欲难耐,只感觉沉戟加重了手指动作,便握起他肉根反复套 弄,过了片刻,忍不住呻吟起来。
沉戟低下头来,与他接吻,他回应了。
阿斗加重了手劲,单单是这缠绵的吻与彼此简单的手上动作便令他经不住,再次唇分时,阿斗两指捏在沉戟前端的茎棱处,来回挤揉,边道:
“对不?快说……”
沉戟抿着坚硬的唇,不作声,阿斗只觉沉戟的动作停了,自己手上倏然沾满滚烫液体,沉戟猛地抽出手指,掀开被子,剧烈喘息。
阿斗忍不住调侃道:“小爷手上功夫不错?”
阿斗顺手把那沉戟泄出的滑液抹在他身下,被子一掀,二人赤着相对,沉戟泄过一次,竟未疲软,依旧昂挺着,被抹上白液后犹如沾了一层柔脂,阿斗看得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沉戟反手揽着他,道:“坐上来。”
阿斗扶着他身下,坐了上去,沉戟的手松了些许,低声道:“忍着。”
阿斗咬牙道;“不……不太痛。”
他泄过一次的器具已不似先前粗大,令阿斗勉强能承受,白液润滑了他的後穴边缘,进入的时候,令他颇有一种异样的满足感。
他感觉得到沉戟顶开了他的内 壁,并一路顶进体内深处,他不敢乱动,先适应了刚进入的胀痛,搂着沉戟脖颈,道:“进去……了么。”
沉戟“嗯”了一声,抱着他侧躺下,拉起阿斗一腿,架在自己腰上,开始抽出,插入,他的动作极其霸道。令阿斗身下一阵剧痛,险些晕去。
“慢点……慢……”阿斗语无伦次地反抱着沉戟:“呜啊……”
他双眼失神,头脑眩晕,几次眼前发黑,在撕裂痛感中不断大口呼吸。
沉戟那物进入后不久,竟又坚硬如铁,每次以一个极大的幅度抽出,再插入后,准确顶上他小腹处的敏感点。疼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酸麻,阿斗受不了这大幅度的冲撞,连连喘息,不住哀求。
沉戟在他耳旁漠然道:“别这么浪。”
阿斗死死抓着沉戟有力的胳膊,瞳孔中映出他英俊的脸,道:“歇一会……我……不成了。”
他的肉根涨得比先前大了许多,令阿斗经受不住。沉戟又道:“还未全进去。”
说着把他抱起,放在房内方桌上,道:“挺直腰。”
阿斗转头看着房内镜子,呼吸急促,全身皮肤泛起细密的汗水,显是积聚的情潮到了极致;见沉戟那物果是只进了大半,遂竭力挺直背脊,道:“不行,进不去。”
沉戟道:“能进去。”又拉过阿斗的手,让他摸住自己根部与他身后相连接之处,阿斗满脸通红,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把他推上顶峰,感受着沉戟一点点地进入,他不断颤抖,咬牙道:“不能……”
“能。”沉戟不由分说,按住阿斗。
他把整根都捅了进去,直深深没到根部,阿斗手指摸着那处,简直就要崩溃了。被沉戟几下轻轻插弄后,他全身颤抖,终于在剧喘下射出一道滚烫液体,溅上胸口。
“我泄了。”阿斗难堪道。
沉戟随手把他淌在胸前的滑液抹开,嘲道:“细皮嫩肉。”阿斗正要起身让他出来,沉戟却不容他挣扎,把他抱住,道:“还没完,想去哪?”
“不不,先让我……休息一下……啊!”阿斗道。沉戟却未打算放过他,依旧轻轻抽动,这次幅度却比先前小得多,亦不以冲撞为主,阿斗连番推开,却对他无计可施,短短一会,他粗大的肉根来回摩擦自己后壁,竟又令他有了快感。
“我……”阿斗剧烈喘息。
沉戟道:“这回才是入戏。”
阿斗不再挣扎了,沉戟说得不错,第二次更持久,亦更彻底;他被插得筋疲力尽,只觉全身没了气力,却又无比迷恋这潮水般一波波冲刷着自己全身的惬意与满足。
情酣时,他喃喃道:“很……舒服。”他死命搂着沉戟脖颈,二人火热的舌交缠在一处,体内再被反复摩擦,双重快感无法形容,占据了他的全副身心。
他们相对凝视着,喘息片刻,沉戟轻轻扳过阿斗下巴,道:“看。”
他们看着镜子,接着沉戟抬起一只长腿,踏在桌上。硬根深深捅在阿斗腿 间,于镜内看得一清二楚。
阿斗满脸通红,看着镜中自己被反复抽 插,禁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沉戟把他紧紧搂着,猛地顶到尽头,阿斗失声大叫,感觉一股热流注入体内,全身剧颤,与他同时泄了。
————————我是CJ的分隔线————————
翌日,暴雨酿成山洪,泥泞黄水扩大溪流,滚滚而下。越过连绵山野,便是汉中。曹真未派人地毯式搜索,并非真正放过他们。而是阿斗与沉戟俱不知道,昨夜曹操归天,洛阳已乱成一团。
知道从汉中绑回来的哑巴是吕奉先,只有曹操,典韦,曹真三人。
吕布被挑断手脚筋,武艺尽失,连马都不能再骑,不足为患,曹丕正处于极其激烈的政治斗争中,在曹操的遗愿里,他要铲除一切敌对势力,再登基为帝。
曹真便被召回洛阳,与曹丕寸步不离,再无暇他顾。
也幸而如此,阿斗与吕布方能顺利离开洛阳,朝汉中地区一路行去。
阿斗光着脚四处趟水,过了一会,沉戟斥道:“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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