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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大义无声-笛落梨花韵无声-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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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十三章   桂花卷锦盒藏银匕    莲叶台烛豆焚青丝      
第十三章桂花卷锦盒藏银匕 莲叶台烛豆焚青丝

自白玉堂走后,展昭时常悼念感伤,只可惜冲霄中楼被炸了个粉碎,连个求证也不能。时日久了,展昭再回想时,未免疑惑。且不说那日神秘之人身份是否可以,便是真个是朝堂吩咐的,他又如何赶巧在白玉堂中计而襄阳王未至之时赶到;退一步讲,便是他真个是有那本事,只需带回锦盒回京城便是,为何又要将其托付给公孙一行,顺路给颜查散等递个回城消息就是了;再退一步想,若是那人思虑周全,带回白玉堂的百宝囊以便取信众人,时间紧迫,以他一人之力又如何炸得偌大冲霄楼;纵然尚有同党,这楼一炸,襄阳必乱,于朝廷来讲,有害无益,又缘何要炸此楼呢。这便是蹊跷了,故此展昭对白玉堂的生死,是抱持一定怀疑的。而此次来白家,白家举止更是匪夷所思,这蹊跷加蹊跷,展昭那原本就不认白玉堂已死的念头更是一日盛过一日。

无不得已之由而夜入他院,本是南侠不耻之举,而今日,展昭展熊飞却不能自已,直望寻个明白。白福离去时并未挂门,可见屋内一盏昏灯隐隐地照出来。展昭隐于门后,顺着门缝相内张望。可见是个小厅,里面另有一门,应是卧室,门上挂着帘子,再瞧不见。展昭踌躇半晌,终究觉得,这若是闯入他人内室,终究不当,思来想去,直至听见白福归来的脚步声,不由暗叹了一声,拂袖而去。到底一夜未能成眠。

展昭这里辗转反侧,白玉堂那边也起了心思。白福日里一番话,将白玉堂心绪搅得翻腾不已,再加上长久的憋闷,到把这耗子盗洞钻天的心思给劝活了。白福奉了热水回来,于盆中调试好,取了巾子给白玉堂擦拭。白玉堂由他摆弄一会子,似不经意间问道:“你言道猫儿来了白府,可知他何时走?”白福小心伺候着,应道:“这却不知,大爷晚间来时没与二爷讲,又怎会告知小的知晓。”白玉堂眨眨眼,道:“我问你也无其他想法,只一样,昔日夜探开封府时,我与猫儿有过一战,你也知道的。”白福应道:“怎个不知,二爷便是那里毁了刀。”白玉堂笑道:“刀毁了,他赢得也不甚光彩,但那一身武艺,爷却是始终敬服的。”叹了声,又道,“后入了开封,行事常在一处,这皇家猫儿的为人,倒也光明磊落,故此,甚得我心。也算是打出来的交情。如今,他展昭能念昔日之缘,只身来白府,这朋友,爷交的值。”白福将巾子丢入水中,取了干爽的给白玉堂擦拭,又听白玉堂道:“想想他日在开封时,我曾答应猫儿,待归来后与他共饮桂花酒,如今是不能了。”言罢阵阵叹息,听得白福抑郁不已,又不知如何安慰,只得默默予白玉堂添衣。白玉堂待趴伏好后,道:“白福,我待你如何。”白福一惊,忙道:“二爷待小的恩重,从不做奴仆打骂,反是交心交底的,小的常感上天恩德,落得二爷手下服侍。”白玉堂道:“既如此,你帮我一回。”白福忙道:“二爷哪里话,直接吩咐便是。”白玉堂道:“如今正是桂花盛开时节,你捡个中等食盒,要三层的,去后厨拣些桂花卷进去,送与猫儿,也算是我不食言了。”白福笑道:“这便容易,只是小的如何说?”白玉堂道:“你只说是自己的主意,是昔年听我答应与他饮桂花酒的。也装些其他点心进去,收拾好了先送我瞧瞧。”白福又应了,道:“这晚怕是人早歇了罢。”“明日一早送过去便可,若那猫要早行,也当了路上闲嚼了。”白玉堂阖了眼有些倦意。白福见状忙应了,端了灯火出去,挂好门帘,锁好外间的门,也去歇了。

翌日一早,展昭面对着三层锦盒,未免有些感伤,将盒盖掀开细瞧:头层鹅油桂花卷齐齐整整;二层芝麻桂花糕规规矩矩;待掀开第三层,只见金灿灿桂花酥凌乱一堆,中间还对出个山包来。展昭不由纳闷,伸手一拨,指尖触到了一凉物件,忙拿出一看,不由大吃一惊——竟是银灿灿一把利刃。这物件展昭识得,尚在襄阳时,他曾见白玉堂腰间别着一个,如今却从这食盒中出来了。展昭想了想,整顿衣衫,将银刀揣入怀里,出来找白金堂。

 白金堂只道展昭要走,忙接待了,还要人准备了些盘缠。展昭不敢落座,站在地当中,抱拳道:“展某初入江湖之时,便已闻听妙手秀士之盛名,十分仰慕。江湖上人常赞白少侠侠肝义胆,行事为人无有不服。”白金堂听展昭这话里有话,不由暗自思量,斟酌道:“盛名二字实不敢当。不过年少轻狂,江湖人见着是个后辈,常让着几分罢了。”展昭笑道:“后又有幸与玉堂成为兄弟,实在为展某之幸。曾听玉堂讲,白兄救过一人,名为项福,那厮不识好歹,为襄阳王招募,成为座上之宾。玉堂几度想除去此人未果。”白金堂并未搭言,端着茶盏,一手捏着杯盖轻拨水中茶叶,似极为专注。展昭顿了顿,继续道:“此次襄阳大劫,听闻那厮已被沈仲原沈大侠与混乱中铲除,若玉堂能得知此事,必当——”抬头双目直盯着白金堂,缓缓道“欣慰不已。”白金堂放下茶盏,点点头,道:“玉堂若有知,合该欣慰。展护卫若要在金华游玩,在下到有几处推荐。”展昭笑道:“昨日展某得友人托梦,言道‘昔日情谊,勿忘勿忘’,更赠了贴身物件,留作纪念。不成想今日枕边竟真得了此物。”言罢伸手入怀中一摸,摸出一把银刀来。白金堂一见银刀,不由惊道:“胡闹!”顿了一顿,对展昭道:“那是舍弟的遗物,不知哪个下人不懂事的乱拿,还望展护卫归还。”展昭攥紧银刀,浅笑道:“本就是玉堂的物件,何来归还之说。昔日在开封,展某与玉堂情意深厚。玉堂冲霄殒命,展某悔恨难当。今日展某此来,只为求白兄允展某与玉堂见上一面,以慰愧意。”白金堂冷着脸,道:“展大人说话还请三思,这欺君的罪名,白家可担当不起。还望展大人将银刀归还。”

展昭闻言未动,候了会子,见白金堂仍无动摇之意,不由咬牙道:“好。当初冲霄,是展某决意要等候众位英雄商定去破,却不知官印要被丢进寒潭。玉堂那一去,实是代展某与众英雄去闯,这条命,本是展某欠他。”说罢拔出银刀,一手抓过发梢便削。白金堂待要阻止,哪里能够。只见展昭削下一缕青丝,随手自腰间扯下挂坠绳线缠绕了,递过来道:“此事展某愧疚难当,还望白兄能将此物与银刀同交于玉堂。”白金堂叹了口气,道:“你又何需如此,在朝为官,身不由己。”收了青丝银刀,往后面去了。展昭直瞧着白金堂出了屋子,方觉一身子气力不剩了半分。

 白玉堂只觉今日耳边发热,正喝了药听白福胡说,就听下人报大爷来了,连忙让白福出去,自家闭着眼假寐。白金堂进来见他模样,哭笑不得,将银刀小心挂在床边,问白福道:“今日如何?”白福应道:“先前精神还好,这会子应是困倦了。”白金堂骂道:“精神好的过了。”又恐白玉堂是真个睡了,压下声音道:“你与我到外面来。”白福应了一声,连忙随着白金堂到了外间。白金堂见白福掀门帘跟了过来,低声喝道:“你可知错!”白福一惊,忙跪倒在地:“小人知错。”白金堂怒道:“你明知那银刀来历不凡,是二爷的护命符,还敢将其送人!该打!”白福心道“我的好二爷你害死小的了”,也不敢抬头,直跪着不应声。白金堂又道:“素来觉得你是个稳妥的,如今看来也惯坏了,自今个起,不用你候着了。”白福一惊,连连哀求。

正闹着,就听里面屋道:“哥哥你也别骂他,若不是有我,他敢么?”却是白玉堂应的声。白金堂连忙进了内室,看白玉堂要起身模样,忙上前按住道:“胡闹,大夫嘱咐不要乱动。”白玉堂忙趴伏好,笑道:“哥哥莫急,我待着便是。那刀是我今早偷着塞进盒子里的,白福根本不知。”“你忒也惯着他!”白金堂道,“纵然不知,也是失职。”白玉堂扯着兄长手,道:“我要他打点好便拿过来瞧瞧,他敢不从?”白金堂叹口气,道:“这银刀饮过你的血,便是认你为主。这次权仗着它护着你,救你一命。你怎敢往外乱送!”白玉堂顿了顿,缓声道:“我早被朝廷除了名,这辈子也未必能回京城了。猫儿还要当差,明争暗斗的,别的不说,单是护着包拯,那就是守了一处平安。”叹口气,又道,“哥哥也莫恼,猫儿是个稳重的,断不会将我说出去。”白金堂嗤道:“稳重得很,割了自己头发还命。”将一物递到白玉堂面前,“说襄阳一命是他欠你的,将这个割了送你。”白玉堂一手接过,细细瞧了会子,道:“他若要将我交待出去,只需一句话罢了。哥哥,好歹让我们见一面,过去那么多于我有恩的,猫儿应是带了他们消息来得罢。”白金堂沉默了半晌,唤了白福进来伺候,转身出去了。

 白玉堂对着手中头发发了会子呆,让白福将蜡烛点了,将青丝递于莲叶台上,焚成了一股子青烟。




第15章 第十四章  金华府双侠对弈  白家庙一人分心         
第十四章金华府双侠对弈 白家庙一人分心


苍天弄人,数日前白玉堂尚是不在,而如今却好端端活着。展昭于门外候了半晌,调整了几次呼吸,就听里面有人笑道:“展大人好大的架子,叫白福巴巴地举了半日帘子。”展昭顿时只觉又惊又喜,连忙几步进了屋子,果见床头上伏着一人,不是白玉堂是谁!“玉堂。”展昭高兴上前几步,双手比划数下,却没了下文。白福一旁忙端来凳子请展昭坐了,又端上热水。展昭接过热水,也不管烫嘴不烫,囫囵喝了一口,盯着白玉堂便笑。白玉堂被他盯得背后发毛,骂道:“好个南侠风范啊!”展昭放下茶盏,道:“玉堂,玉堂,怎地不送个信。”言罢便觉得不妥,又改口道:“我便放心了。早就说吉人天相。”又觉得这话接得生硬,暗中好一番纠结。白玉堂嗤笑道:“什么吉人天相,怕是要说祸害存千年罢。”展昭笑道:“你若真得了千年寿命,愚兄倒要好好谢谢老天了。”“哪来的‘愚兄’,我只看到了‘愚猫’一只罢了。”白玉堂暗中舒了一口气,左手松开紧攥着的枕边,已经湿透。


有下人自门帘外问道:“大奶奶熬了冬瓜龙骨汤送来,利肝败火的,要二爷一定喝下。” 白福连忙出去接了,端进来放置桌上,拿出小盏盛着,道:“大奶奶这手艺可是家传的,二爷定要多喝些。”白玉堂笑道:“定又是哥哥的主意。竟日里睁开眼便是吃。”白福拿出汤匙小心地要喂给白玉堂,白玉堂看了一眼展昭,只觉张不开这嘴,道:“放到一边罢,过会子吃。”白福道:“门外人还候着呢,等二爷吃罢了好回大奶奶。”展昭接过碗匙,道:“展某这里方便些。”正对着白玉堂面前递上汤匙。


一碗汤吃的白玉堂面部僵硬。好歹最后一口咽完,白福接过汤碗递给门外人打发了,又自床头柜里取出一床干净布单来,对展昭笑道:“展大人您外面歇会子罢。小的给二爷换床单。”展昭纳闷道:“怎地这时辰来换?”白福笑道:“这是大夫吩咐:二爷浑身是伤动弹不得,这季节又有些燥热,最怕伤口化脓,须隔几个时辰便换层干净棉布单,顺带给二爷换个位置。”正说着,果然自外面进来两个丫鬟,一人扶着白玉堂的肩,一人拖着白玉堂的脚,要将白玉堂抬起来。


 白玉堂咬牙忍痛,双眉微拧,展昭见了只觉那痛在自身一般,忙道:“这样抬容易伤人。”紧走几步上前,左胳膊穿过白玉堂胸前,右胳膊扶着白玉堂双膝,暗运内力,见竟将白玉堂四平八稳地“托”了起来。白福一旁手脚利落,忙撤下旧单子换上新的,展昭又缓缓将人放下,长出一口气,额前已现了汗。 


 白福将单子交予丫鬟换洗,转身忙递了杯茶过来,展昭接过引了一口,道了声谢。白玉堂仍旧趴伏好了,嗤笑道:“五爷输的可真真冤枉。”展昭不知这话打哪来,笑问:“玉堂何时输了?”白玉堂道:“哪年开封府上,爷被你斩断刀尖,猫儿莫装傻。”展昭道:“展某不也被五爷打掉了头巾么。这便是扯平了。”皱了皱眉,接着道,“这刀……是展某的不是,早晚寻个还你。”“世人皆道锦毛鼠输给了御猫,若是从前,白五爷也就认了,今天看来,倒是真冤枉。”“何解?”“堂堂南侠御猫,竟然连马步都扎不稳。”白玉堂横了展昭一眼,撇嘴道。展昭心思一动,不仅笑了出声:“玉堂玉堂,你还这般伶牙俐齿。展某不过略抖了抖,也逃不过锦毛鼠的眼,这倒是展某输了。”“甚么略抖了抖,那额上的汗是我出的?”白玉堂也禁不住笑,双眼分外明亮。展昭方才虽托的稳,到底是紧张的,白玉堂这番话,倒是把尴尬化解了。


院中金桂已过了盛期,晨间一场秋风,落花纷纷如雨,香撒满庭。转眼间展昭留在白家已有月余,白日里与白玉堂一处,亲力亲为地照看着,偶尔说说话,再不曾提过逛金华。白家大爷派人过来问了几次,皆被展昭以“对玉堂愧疚于心,能得亲身照顾,实为上天垂怜”打发了。白金堂也看出自家二弟与那南侠关系不俗,自他来了舒心了不少,况这伤势恢复了七七八八,堂堂南侠不顾避讳地照看着,又能闲暇时一处说说体己话,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不再过问。


 白玉堂过了生辰便满二十,虽已除了名,但这行冠礼是马虎不得的。白金堂这里有个计较:白玉堂这名,是无论如何不能再现了,倒不如趁这起表字时,捏个白家后人身份,日后只呼表字,也就安宁了。白家祖上已无甚么人,又不打算声张,这冠礼自然落到白金堂肩上。白金堂与三日前卜了吉日,行了祠堂祝告,请了族中叔父代为正宾,又以帟幕于白家祠堂东北侧围出东堂。


这日白福一早便收拾停当,又去裁缝店取了新衣裳过来找自家二爷,却见白玉堂只着了中衣,头发随意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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