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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良医-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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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着手臂抓了出来,举着巴掌朝着她劈头盖脸地一阵乱呼。
陆容容一边躲着一边大叫道:“我错了,娘,我知道错了!这么多人看着你,你别打了!”
“我就打了,我打得就是你!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了你十几年,我就是打得太少了,你才敢这么犯浑!”
萧御见那农妇虽然瘦小却十分精干有力,啪啪几巴掌也是声声到肉,听得他都肉疼,连忙让二九上前帮忙将她拉开。
陆容容借机躲到萧御身后,只探着一张脸道:“娘,我拜师学艺呢,这位就是我师父。我每月有二两银子的月钱呢,弟弟妹妹都好着呢。”
萧御冲那农妇笑了笑,农妇一对上萧御便没了刚才的泼辣劲,有些局促地扯了扯衣裳,行了个四不像的礼。
“多,多谢大少爷收留我这闺女,她没给您添麻烦吧我这就把她带回去,不敢再劳累大少爷。”
萧御笑道:“大娘多虑了,容容帮了药堂不少忙,每个月二两银子的月钱我还怕亏待了她呢。”
农妇呐呐地笑着,不自在地搓了搓手。
萧御让陆容容将那农妇带到后院去,让她二人单独去谈。
不知陆容容说了什么,妇人再出来的时候显然比来时要轻松了许多,又冲着萧御千恩万谢了一通,便被陆容容带到她暂住的那座小院去了。
陆容容的院子也是萧御租下来的,就在广安堂一墙之隔的地方。幼弟幼妹住在眼前,陆容容才能放心到广安堂做事。
农妇就在隔壁小院住了下来,偶尔也会来广安堂帮忙做些杂事,众人都唤她陆大娘。
萧御知道,她大概还是在等她的亲生儿子,那个安国公府的大少爷。
安国公府后来又派人来了两次,陆容容铁了心不愿意回去,安家也就不再坚持。想来陆容容虽是安在青的骨血,又确实无辜,但经过那一场骗局,安在青估计也不待见这个凤云宁所生的女儿。
只是不知那个安家大少爷现在如何了,凤云宁也再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待要问一问冯大夫,冯大夫只让他放心,其他的并不多说,萧御也没有多少精力去关注安家的事。
谢景修离京已有两个月了,日子进入草长莺飞的五月,本是春夏之交雨水渐多的时节,这一年却似乎有些令人不安的干燥。
陆大娘道:“这西南风日也吹,夜也吹,我们农谚说天干吹夜风,天上的云都吹跑了,天蓝得像画料染的,这是要旱了啊。”
萧御是开医馆的,不是种粮食的靠天吃饭,老天旱不旱的他没有太大的感受。
广安堂渐渐步上正轨,手术不是天天有,能用中医保守治疗的自然要保守治疗,萧御也跟着冯大夫和秦大夫学起了望闻问切的诊断方法。
离着谢景修所说的三月之期越来越近,萧御每天起床后也忍不住掐着指头算一算,看他大概哪天回来。
倒不是他有多盼着谢景修。如果知道他大少爷哪天到,他也好提前做好最佳状态的准备,省得又被谢世子横挑鼻子竖挑眼,万一哪里哪里又惹了他不高兴,不高兴的谢世子肯定也不会让他高兴的。
出发那天谢世子可是因为他表情不对就叼叼了一路,简直傲娇得没有人性!
没等到谢景修回来,广安堂却出了一件大事。
当初谢景修从简家医馆抽回了资金,简家的粥药铺子因此无力维持下去,谢景修便命人以广安堂的名义重设了善堂施粥施药。这些都是谢景修派人管着的,萧御从未过问。这一日清晨,却有一个小伙计顶着一身的伤跑到了广安堂,一脸惊恐地向他汇报。
“世……世子妃,我们的粥药铺子,被人给砸了!”
“怎么回事?”萧御忙让人将那伙计扶到椅子里坐下,自己欲上前检查他的伤势。
小伙计哪里敢让他检查,忙跪了下来道:“世子妃,我没事,只是一些皮外伤。铺子那边还得世子妃拿个主意,要如何了结才好?!”
萧御皱眉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伙计牛饮着喝完了一盏茶水润了润嗓子,才又急道:“具体怎么回事,我们也不太清楚。咱们的铺子开了几个月,事务都已经上了正轨。按着世子的要求,每个铺子每天熬煮十桶浓粥,备好十筐常用药材,供施舍给来求粥求药的百姓。世子定下的规矩,老弱妇幼每人每天可有三碗免费的粥,且必须在堂里吃完,不得外带。其他人若要喝粥,便要拿钱或者米粮来换,要的不多,是个意思。如此一来,一些好吃懒做之徒也没那么容易占着便宜。小的估摸着,大概就是这一条,惹恼了一些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前几个月还没什么,昨天突然有一群人集结在各个铺子的门外,又是叫又是骂,说我们广安堂不是真正舍善心为百姓,而是……”
小伙计似乎有些不好直言,呐呐地想要糊弄过去。
萧御道:“你直说无妨,一个字都别落下。”
小伙计顿了顿,为难地道:“他们说,广安堂是抢占了简家医馆的东西,简六小姐当初才是实心实意为百姓,不图一点回报。广安堂却是,却是——”他偷眼看了萧御一眼,见萧御只是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便干脆脖子一横,竹筒倒豆子一般地尽数倾诉:“说广安堂的铺子是世子妃为着给自己收买名声才做的,根本不是为了百姓。说世子妃您抢了简六小姐本该拥有的东西,说您不如简六小姐,他们要把广安堂的铺子打倒,要迎简六小姐回来。”
小伙计一口气说完,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萧御双眼微微眯起。
简六小姐?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为之?
那伙计又道:“世子妃,我来的时候那些人已经开始打砸起来了。每个铺子外面少说围了几十个壮年男人,我们铺子里只有施粥施药的几个伙计,根本打不过这么多人,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萧御点点头:“我都知道了,辛苦你了。”
伙计连道不敢,萧御让人将他带下去,又让秦竟去给他看看伤势。
房里只剩下萧御和二九百灵,二九道:“世子妃,您打算如何处理?”
百灵瞪了二九一眼。她总觉得自从谢世子出去以后,这个二九对世子妃就不如在谢世子面前那么恭敬了,偶尔表现出来的态度还挺让人讨厌的。
萧御没有百灵那样敏感,沉吟了片刻,道:“铺子现在有几个?你手下又有多少可用的人?先分头过去把事态平息下来吧。”
二九点了点头,便准备出去依令行事。
“对了。”萧御叫住他,“咱们的侍卫即便有功夫在身,总归双拳难敌四手。对方如果人多势重,实在劝不停的话,也不用管铺子怎么样了,让侍卫们带着铺子里的人先退了再说,几桶米几筐药材,我们还是舍得起的。”
二九一一应了,转身往外安排去了。
谢景修手下的侍卫的确十分高效有力,当天夜里就将粥药铺子里干活的人都救了回来,有一些是在当地招募来的,也都妥善地送回了家。其他从谢景修手下出去的人,一个不少地都拉了回来。
萧御十分满意地点点头。铺子既然被砸了,那就暂时关着吧,等谢景修回来了再让他去摆弄。
萧御可以经营起一家医馆,却没信心管好一间粥药铺子。
第二天不到晌午时分,有一些风言风语就传入了萧御耳中。
原来简六小姐听说广安堂的粥药铺子都关门了,为了广大的穷苦百姓不至于食不果腹,她毅然踏入京城各大高门世家的门槛,用着自己历来清高贵重的名声,向各位内宅夫人千金劝募资金。
凭着简家百年杏林世家的门楣,以及简六小姐个人良好的品性保证,不到三天时间,她便筹措起一笔数额不小的银钱,置办好了药材食材,送到离京百十里地的村落边上。
没有房子,她便命人以天为幕,平地上垒起灶台,熬着香飘十里的米粥,林林总总的药材也堆在地上的筐里,等着需要的人来领取。
无论乡野村间,还是高门大户,简六小姐一时间成为众人口中最负盛名的谈资。
作者有话要说: 萧医生:修儿,来个脑筋急转弯吧
柿子:请说
萧医生:一只柿子生气炸毛,会变成什么?
柿子:……变成什么?
萧医生:变成一只狮子,哈哈哈哈哈——
柿子:= =幼稚
第114章 冲突升级
广安堂的粥药铺子被人冲击,铺里的存粮与药材很快被人抢光,只剩下几座空屋子摇摇欲坠。
这些屋子是当年简家医馆设粥药铺子时,谢景修命人修建的,清一色的青砖大瓦房,在越发凄苦破败的乡野村间也是不小的财富。
有些村民想要拆了房子把砖瓦也抢走,简六小姐亲踏乱地,挡在屋前,向群情激昂的百姓阐述利弊,最终劝退了打砸到兴起的一群村民。
萧御收到一封信,竟是简六小姐所写,言辞虽客气却也坚决,想要借着空屋子将简家的米粮搬进去,继续施粥赠药,以抚民心。
萧御将信纸放到桌上,略略皱起眉头。
并非舍不得那几间屋子,仁善名声落在谁的头上也无所谓,只是简六小姐此举,到底是顺势而为,还是有心图之?萧御却有些想不明白。
百灵最近认了不少字,那信自然也能看得懂大半,顿时愤怒道:“这个简六小姐,到底想干什么?她以为她把铺子抢回去,把名声抢回去,还抹黑公子您的名声,她就能再嫁给谢世子了吗?真是痴心妄想!”
萧御失笑道:“你又知道那么多了。”
百灵认真道:“公子您别不当回事,我就是知道。这高门大户的女子哪,不管她们干什么,都只有一个目的。没嫁人的想要嫁个好夫君,嫁了人的想要拢住夫君的心,没有哪个是真的活菩萨。”百灵掰着指头洋洋自得地道,突然又一顿,觉得哪里不对,半晌才想起来她家公子好像也是“高门大户的女子”之一,忙着慌地找补:“当然,公子您不在那种人之列。”
萧御觉得百灵这丫头都快被他的身份弄迷怔了,现在连秦竟面对他时都不似往常那么脸红羞涩了,难道这就是谢景修让他一直穿男装的原因?潜移默化地让大家接受他的真实身份?
这身体一天天地长大,虽然因为凤云宁从小让人给他喝的那些药发育得晚了一些,男性特征却也越来越明显了,萧御觉得应该瞒不了多久了。
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百灵还在继续道:“总之公子您不能掉以轻心,这个简六小姐心眼儿多着呢。这种人我可见过不少,哼哼。”
“好好,我知道了,我一定把谢世子牢牢攥在手心里,让他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
◇◆◇
“董正言好大的胆子,凭他也想染指我的历丰港?”俊逸无双的男子眉目间尽是讥诮,手中卷册扔到案上,“历丰港是我们与内陆相接的惟一海港,一定要牢牢攥在自己的手心里,任是天王老子也别想分一杯羹去。”
“世子,董正言是方相的人,他会打历丰港的主意,多半还是方相的意思。”侍卫站在堂下恭敬禀道,面上略显迟疑,“老王爷一直在暗中不遗余力襄助方相——”
从案后长身而起走到窗边的男子身形修长,长发如墨,一袭玄色劲衣更衬出身形伟岸,从宽阔的肩膀到劲瘦有力的腰身划出一道柔韧优雅的线条,衣角处以银线刺绣出的四爪蟠龙,在窗外透进的明亮天光中银光频闪,昂然欲飞。
谢景修轻抚着手腕漠然道:“老王爷襄助方丞相自有他的考量,方相一心为国为君,他若需要帮助,元王府绝不会视而不见。但历丰港,不行。”
斩钉截铁,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侍卫意会,知道无需再多劝谏,剩下的话也都咽了下去,领命退了出去。
历丰港,是属于谢景修的私人海港。在那之前,它属于海镜城中最大的商会所有。
梁国为拒海盗于边境之外,早已封禁了全国所有的海港,焚毁能够出海的商船,只留下一支朝廷的舰队沿着海岸线定期巡视。没有朝廷谕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出海。
但海上贸易的巨额利润,足以诱使无数稍有魄力的商人为之铤而走险。海镜城外的历丰港,便是由此而来。
经过数十年的争斗不休,历丰港几经易主,最终被海镜城中最大的商会把持。海镜城的历任知州,不但无法撼动这个半行商半海盗的巨无霸团体,反而成了它最大的保护伞,合作互利,沆瀣一气。
在没有出过海的人的眼中,这一望无际令人心生敬畏的沉静海洋,和那神秘未知的海的另一边,都像是一个无穷无尽的聚宝盆。谁得了历丰港,谁就成这了一切财富的主人。
而今,它的主人就只有一个。从十二岁那一年掌握了历丰港至今,已经十多年过去了。海镜城的知州换了好几任,却无人知晓这历丰港真正的主人是谁。
董正言是海镜城这一任的知州,才刚上任一年多,便打起了历丰港的主意。
谢景修不在乎出些钱财免去一些麻烦,只是想要插手他的海港,却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窗外一片青山苍翠,再往远处看,便是天幕低垂海天相接的无垠景象,仿佛天的尽头扎根在了大海深处。山谷深处传来一声声威势赫赫的整齐呼喊,顷刻又埋没在了喧嚣的波涛声中。
谢景修负手立于窗边,眯起双眼眺望着远处的碧波无垠。
去年出海的商船在这些时日已经回到这座无名的小岛,停靠在岛边半月形的天然海港里,满船耀眼璀璨的金银已无法让岛上众人再像最初一样心生波澜。
再多的金银珠宝,每年都经历上这么一回,也就不值得好大惊小怪的了。
而且若非有如此巨额的收入支撑,单单靠着他们主子三品官的那点俸禄,全军都得喝西北风去。
流水一样地赚进来,又流水一样地花出去,在谢景修手下做事就要习惯这样的金钱观念。
作为谢景修亲卫的数字军团们已经对金银的概念都麻木了,一个个颇有些视金钱如粪土的清高劲儿。
“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谢景修指尖轻抚着从窗外伸进来的那朵开得正艳的花儿,“也不知钰儿现在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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