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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赐良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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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元王府世子……看上去好生可怕。光天化日的,难道他还想杀人灭口不成?!
却没想到谢世子突然收回目光,转头又看了萧御一眼。
一直老老实实站在谢景修身后的萧御被他看得一怔。
难得谢世子的眼神没那么数九寒冬了,却不知他那一眼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看看他被三太夫人一顿责骂会不会感到委屈不成?
那大概要让世子爷失望了,这种不痛不痒的指责他一点也不放在心上。
萧御朝他微微一笑,谢景修便垂下眼睫,移开了视线。
“此番平瘟之事,凤大姑娘乃是首功,功在百姓社稷。”谢景修缓声说道,“折子已经递上御前,嘉赏不日即至。”他说着看在场诸人,语气十分中正平和,“如今一座隔离所已不堪使用,数百流民尚无处安置,仍需近郊两座相当规模之庄院辟作治疫之用。凤府太夫人业已表明助凤大姑娘平瘟之决心,凤大夫,那就劳烦你再出两座庄子用作收治流民,务必将一切安排妥当。”
说完看向那匆匆而来的李方明一眼,道:“李知府,一应护卫事宜,仍旧由你负责。再出纰漏……”
不等谢景修说完,李方明抹着额头的汗水连声道:“再出纰漏,下官就回家种地去!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谢景修不再言语,转身回隔离所去了。
萧御目送着他的背影,还怔在当场。
首功?他什么时候给自己报了首功?是真的还是吓唬三太夫人的?李方明这个贵妃表兄也不是摆设,世子爷替他争功?
三太夫人拿孝道压他,在这平瘟之功面前却又另说了。皇帝亲赐嘉赏,虽然孝道天大也是皇帝说的,三太夫人也不能拿着孝道去打皇帝的脸。
说起三太夫人,世子爷刚才交待给他一件任务呢。萧御转头看向那一脸戾色的老太太和不依不饶缠在三太夫人身边的郑氏。
“凭什么啊!凭什么又拿我们凤府的庄子给那个小贱人争功铺路!我不同意!”郑氏一脸焦躁怒容。
本是是请三太夫人来压制凤照钰的,没想到没能压制住她反而又要折两座庄子进去。还指明要近郊的大庄院,要知道靠近城郊的都是位置又好价值又高的上好庄子,郑氏怎能甘心?!
如今三房的小辈里最出众的就是她的两个女儿,三太夫人也多有栽培之意,答应陪送嫁妆。她之前搜刮的钱财已经尽数被凤照钰又讨了回去,若是连几个庄子也拿不下来,她离开京城回淮迁这几年图的是什么?!
三太夫人怒道:“你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脸吗?!”说着伸手朝向一直贴身伺候的大丫鬟,让丫鬟扶着她转身就朝马车走去。
她今天就不该出来找这个晦气!她好好当她的老封君,何必因卢氏一封信就急吼吼地替她办事,如今失了面子又失了里子,都是这群不省心的不肖子孙闹的!
三太夫人心里竟是连凤大夫人卢氏也怨上了。
萧御哪能就这样让她们走了。谢景修说的什么隔离所不够用了都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偏要以此名义再征用两个庄园,这样好的借口送给他,若不好好利用岂不是浪费了。
萧御早就知道凤家三房的许多产业都是方氏的嫁妆,方氏当年也算极得方家疼爱了,怕她商女的身份被婆家轻鄙,特意陪送了那么丰厚的嫁妆。如今方家却对方氏不闻不问,萧御尚不清楚原因。单说嫁妆,是方氏当年自己心甘情愿贴补夫家的,他也没立场讨要。
如今能多讨回一些总是好的。
“曾祖母慢些,多谢曾祖母高义,那两个庄子我与李大人都已经看好了,还请曾祖母尽快通知庄头,由我和李大人接手。”萧御笑眯眯地道。
李方明还在为那飞了的功劳扼腕叹息。他当然也上了请功折子,谁知道谢世子竟要跟他争功,他那张折子只怕要变成一张废纸了。
没想到被一旁的凤大姑娘随手就扯进来当了一面大旗。
李方明皮笑肉不笑地道:“是啊……本官与凤大夫是一个意思。”
看着萧御那怪模怪样的打扮,李方明实在叫不出凤大姑娘的称呼了。
三太夫人脚步一顿,头也不回地上了车。郑氏恨恨瞪了萧御一眼,却碍于一旁的知府大人,也不敢言语,撩着裙子爬上马车。
“这两位来干什么的?!”李方明看着缓缓驶去的马车气恨得不行。要不是她们来搅和,说不定世子爷也不会想着替凤大夫去争那个功劳。
萧御笑了笑:“谁知道呢。”说着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转身回隔离所去了。
第52章 又生毒计
十一月过半,天气越来越冷,疫情终于彻底终结。
用作隔离所的庄子里已经没有病人了,萧御让人将里面的房间庭院彻底清洁消毒,原本在庄子里守着的下人不敢再住进来,萧御只能又买了一些仆役看守庄子,其中不乏有些流民自愿卖身为奴。
薄薄的几张卖身契就买断了一个人的一生,萧御还是觉得不能习惯。
元老王爷和谢景修也早几天搬了出去,仍旧回到知府衙门住着。
从淮迁回到京城,路上需要走上大半个月。谢景修一行人也准备启程了,总要在年关之前赶回去才好。
与此同时,京城凤府之中,凤云飞也被凤明文找了过去,商量着回淮迁过年的事。
“你自从娶了卢氏之后便没有回过老宅,年年祭祖都不参加,今年你是怎么打算的?”凤明文端着茶盅刮着茶沫。
凤明文是凤云飞的父亲,也是三老太爷的长子,他自己跟三老太爷一样,一辈子没有什么大本事,却生了一个好女儿和一个好儿子。
如今他在京城这贵人云集的地界,走出去也是要被人仰视的。
太医院使的父亲,安国侯爷的泰山,即便他仍是布衣之身,谁又敢不给他三分薄面?
凤云飞向来孝顺,听了凤明文的话想了半晌,有些为难地道:“这……只怕今年仍旧不能成行。父亲你也知道,越是到了年节,宫里的贵人们越是得小心伺候着,儿子身为太医院使,实在是脱不开身。”
凤明文轻哼了一声,将茶盅搁在桌上:“什么脱不开身?以前那老院使大人也没有日日守在宫里,偏你就走开一步都不行?说来说去还不是你那才女媳妇看不上咱们淮迁老宅,你不愿意委屈了她,竟连家也不回了。”
凤云飞忙道:“儿子不敢。”
凤明文摆了摆手:“罢,罢,你不回去也无所谓,我与你母亲是要回去的。眼见着快到腊月了,你安排一下,我们准备这两日就动身。”
凤云飞连忙应了,交待卢氏去准备车马礼品,自己也时时看着,自是尽心尽力。
过了两日,凤府中突然迎来一位罕见的客人。
凤云宁虽然靠着李家的关系抬举凤云飞,似乎与娘家极为亲密,却并不时常回来。
如今赶在过年前面突然回了凤家,倒让凤明文和凤云飞很是受宠若惊。
安抚了思女心切的凤老夫人,凤云宁便将凤明文叫到书房里,似是有事密谈,连凤云飞都被赶了出去。
凤云飞自小被凤云飞鄙薄轻视,此时也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吩咐着外面的下人好生伺候着,便离开了。
凤明文看着这个贵为一品诰命的亲生女儿,凤云宁面上的冷淡竟令他也感到些许局促。
自从当年那件事后,凤云宁似是怪他和凤云飞办事不利,竟令她的亲生女儿至今流落在外。
“听说父亲要回淮迁?”凤云宁缓缓地开口道。
凤明文点了点头:“是的。我和你母亲也有几年没回去了,老宅里的亲戚久不走动也要生疏的。”
凤云宁对这些不甚关心,一双描画精致的凤眼眯了眯:“父亲可还记得,方氏和她生的那个孩子?”
凤明文面色一下子变了,甚至有一丝难堪,半晌道:“现在还提那些陈年旧事干什么。”
“方氏和那个孩子可都在老宅里活得好好的,如何就是陈年旧事了。”凤云宁冷哼一声,“父亲难道以为不去想它,就可以当那些事都不存在了。”
凤明文的确刻意不去想那些事。每一次看到养在凤云宁膝下的那个孩子他都要一阵心惊胆战,当年那偷龙转凤的事情他更是连想都不敢想。每每午夜梦回,总觉得今日的富贵仿如过眼云烟,眨眼就要消逝了似的。
何况为了那件事情,还把他真正的嫡孙也搭了进去。
只听凤云宁接着道:“我知道父亲为了当年之事一直提心吊胆。那件事情确有漏洞,惟一的漏洞就是方氏和那个孩子。”
凤明文听她语气不善,心中浮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你……你是什么意思?”
凤云宁道:“我当年年轻气盛,一时咽不下那口气,这才给自己留下这么大一个麻烦。如今我醒悟过来了,方氏卑贱之身,哪里值得我与她呕气?还给我们埋下隐患,这才是得不偿失。”
凤明文仍旧不明其意。难道凤云宁是准备放了方氏?他了解自己的这个女儿,她怎么会有这样的好心?
果然只听凤云宁继续道:“既然犯了错误,自然就要弥补,所幸现在为时未晚。听说方氏的那个孩子如今在淮迁可是闹腾得很,还得了大老太爷的喜爱。这个小麻烦再不处理,只怕就要成为大患了。”
凤明文心里一冷,看向凤云宁。
“你、你想怎么做?”
“斩草除根。”凤云宁面色一厉,“早该这么做了,让他和方氏多活了十几年,也该够了。”
“荒唐!荒唐!”凤明文连连拍着桌子,指着凤云宁颤声道,“你可知你说的是谁?!那是云飞的长子,是我的嫡孙!”
“方氏贱妾之身,她生的孩子谈何长子嫡孙?”凤云宁不屑道。
凤明文连连喘着粗气,只是喃喃着“荒唐、荒唐”。
他知道凤云宁心肠狠,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想要残害亲族。当年之事方氏何辜?若不是凤云宁偏执地非要拿着方氏和那个孩子撒气,也不会有这所谓的把柄留下。
凤明文自然不在意方氏如何,只是他过了大半辈子的平民富家翁的日子,见识过的最狠的场面也不过是聚众斗欧双方打个头破血流。杀人这种事情,普通人一辈子都不敢想,保况凤云宁要杀的还是凤家人。
“你……你何必如此呢?一个只是个半大孩子,方氏又被关在家庙里终日不见天日,他们兴不起什么风浪的。”凤明文嗓子干涩地说道。
“怎么?父亲害怕了?心软了?”凤云宁撇了他一眼,“不瞒父亲说,我早已派人回去想要了结那个孽种。”
看到凤明文惊骇的神色,凤云宁冷笑一声:“父亲你猜结果如何?那小孽种毫发无损。”
她收到的信是半个月前从淮迁发来的,那时瘟疫未起,因此信上只说暗杀失败,找来的那几个地痞流氓全都伤了手筋,变成了比寻常人还不如的废物。
凤云宁不由得感到心惊。
那个凤照钰的存在就是她的把柄,过去十几年间凤照钰都被牢牢捏在在她的手掌心里,并不能对她构成一丝威胁。
如今这个把柄却渐渐脱离了她的控制,甚至有了反抗之力。凤云宁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她会后悔当年冲动,却从不认为自己有错。
错的是方氏,错的是那个孩子。他们不该活着,不该来威胁到她的地位。
不该活着的人,就应该老老实实地去死。
“他长大了,已经脱离控制了。”凤云宁幽幽地盯着凤明文,“父亲,他恨着我们,他恨着你和凤云飞。如果让他活着,今日您所享受的这一切,都会被他毁了。”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凤明文怒道。
这是他最害怕的事情,怕得连做梦梦到都会吓醒。
“父亲不是要回淮迁么?这是一个好机会。”凤云宁像在蛊惑似地低声道。
好机会?什么好机会?
凤明文不敢问,他知道凤云宁想让他干什么。
他不是没有处罚过犯错的下人,打板子,发卖,他都做过。也许那些下人最终仍是落得一卷破席扔到乱葬岗的下场,但是他从没当面打死过人。
如今凤云宁却要让他去杀人,还是杀他自己的子孙。
虎毒尚且不食子,这样牲畜不如的事情,他如何能做?!
“父亲可以仔细想一想,是那样一条贱命重要,还是您眼前所享受的这些繁华富贵重要?”
凤云宁说着站起身来,袅袅婷婷地走了出去。
“你……你为何不让云飞去干?”凤明文在后面有气无力地道。
凤云宁停住脚步,头也不回,冷嗤一声:“他没那个胆子,我还怕他坏事呢。”
凤云飞是个薄情无用的男人,可是真的让他去杀凤照钰,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那还有刺客,你不是国公夫人么,你可以再派刺客……”
凤云宁自然可以收买真正的刺客去杀凤照钰,可是那些拿钱办事的刺客又岂是好相与的。她要买刺客杀一个孩子已经是一件令人生疑之事,她绝不能再给自己留下任何一点把柄。
凤明文才是最好的人选。
凤云宁不再言语,推门走了出去,凤明文瘫坐在椅子里,好似老了十几岁一般。
淮迁城里。
老七和老九在街上拦下萧御的马车,恭敬地行礼之后,请他上酒楼雅间一叙。
“老爷和大少爷准备回京城了,就在这几日动身,想在临行之前再跟凤大姑娘叙叙旧。”老七恭声道。
萧御走下马车,街上来来往往的行人看到他,纷纷凑过来热情地打招呼。
如今萧御在淮迁城里也算是扬名了,平了一场瘟疫便收获了城中百姓的万分好感,走在路上一路招呼声不断。卖烧饼的送上热腾腾的烧饼,卖水果的送水果,卖菜的也要塞上一把小葱,每天在街上逛一圈就能吃到饱。
第53章 愿不愿意
萧御跟着老七上了酒楼,雅间里元老王爷和谢景修正相对品茶。、元老王爷一见他,十分客气地起身相迎。
“冒昧相请,没有耽误凤大夫的正事吧?”
萧御笑道:“元老王爷客气了,我哪有什么正事。”说着也在桌边坐了下来。
谢景修看了他一眼,道:“我要走了。”
元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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