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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您认错人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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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梳妆桌,桌上摆着一副卷轴卷起来的画,以及一些胭脂,一看便是女子住的地方。
这里应该便是云清宫之下了,怎会还有这么一个小密室?那石床竟是用稀有的白玉打造,便是天启帝寝宫下的密室的龙床也未见有如此名贵,况这里似乎比别的地方要冷上一些,莫非是那玉床之故?
往那白玉石床望了眼,颜依依皱了皱眉,抵不住心底的好奇,缓缓往那玉床而去。
“姑娘?”江延平看着她走过去,担忧唤了声。颜依依在迷宫里虽是一名护法,但是她素来不喜欢这头衔,因而宫里的人都只是尊称她一声姑娘而已。
“这屋里有古怪!”颜依依低声道,小心往玉床而去,不忘吩咐道,“小心点,别触到机关。”
小心翼翼来到梳妆镜前,颜依依目光被那卷轴画吸引而去。
那画只是卷起来而已,并未绑着,一小段红绸搁在一边,也不知是不是这屋子的主人尚未来得及绑上还是其他缘故。
颜依依盯着那画犹豫了会儿,将手探向那画,江延平手中的剑挡住了她探过来的手。
“姑娘,小心有诈!”江延平低声道,声音凝重。
颜依依失笑:“只是一幅画而已。”说着将他的剑柄隔开,小心拿起了那画。
江延平神色谨慎地盯着那画,看着颜依依小心翼翼地将话摊开,只一眼扫过,一抹异色子清亮的眸底划过,江延平疑惑地皱眉,下意识地往颜依依手中的画望去,还未来得及看清画中的所画为何物,颜依依已神色不动地将画合了起来,拿在手中。
江延平眼中的疑惑加深,但颜依依只是神色平淡地将画放回了原地,身为下属也不好多问,只是沉默地往那画中送去一眼,颜依依已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边随口问道,“延平,你和延廷从什么时候开始便跟着媚姨了?”
边说着边往身后隐隐散发着凉意的玉床望了眼,眉梢微微皱起,手不自觉地往那玉床抚去。
“姑娘!”颜依依的手刚触到玉床,“轰隆”一阵闷声响起,那原本稳稳摆在那儿的玉床竟缓缓往下翻去,江延平厉声提醒。
颜依依早在那玉床有异动时已身手敏捷地往后退了几步,与江延平对望了眼,缓缓望向已停了下来的玉床,耀眼的光芒自下面倾泻而上,将整个密室照得如白昼般,伴着阵阵寒意。
玉床已侧立着拉开容得下二人并列而立的裂缝,下面是一个比这密室略小一半,却光亮异常的小房间,玉石砌成的阶梯蜿蜒而下,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悬在出口处,照得整间密室通透如白昼。
密室中央,一具透明水晶棺静静地躺在那儿,透过透明的水晶质地,清晰可见里边躺着的素衣女子,柔软的纱衣将曼妙的身子勾勒而出,柔软青丝披散在肩侧,沉静而柔美。
“姑娘?”江延平往那水晶棺望了眼,犹豫地望向颜依依。
颜依依明白他话中的意思,低声道,“下去看看!”在当年的莲妃的寝宫下藏着的水晶棺,莫非水晶棺中的女子便是莲妃?
依循着台阶拾级而下,江延平小心翼翼地护在颜依依身后,陪着她走到水晶棺前。
密室内的温度比外面低上许多,饶是颜依依有内力护体,依然冷得瑟瑟发抖。周围的墙壁上铺满厚厚的坚冰,冰棱尖锐,厚厚的坚冰将整个窄小的密室冻成一个小冰室,水晶棺外亦由厚厚的冰铺设而成,想来是借此防止棺中的尸体腐化。
棺中女子面容沉静柔美,无一丝腐化之象,双眸安静地闭着,若不是躺在棺中,看着倒像是沉睡过去而已。
只望了眼,颜依依便认出棺中的女子便是当年的莲妃。当日慕倾烟遇刺,她在慕倾烟那儿见过莲妃的画像,画中的人物虽是传神,但与真人相比,却是少了份气韵。
如今的莲妃虽已离去多年,但那绝色之姿,即便是静躺在棺中,依然叫人惊为天人,难怪当年的天启帝如此着迷。这水晶棺,想来便是天启帝专门为她而造,只是人既是他亲自赐死,又专门打造个水晶坟,为的又是哪般?莫不是真以为将人葬在这水晶冰窟中,人便能醒过来?
手轻抚上那水晶棺,沿着莲妃脸上的轮廓轻轻滑动,这眉眼,看着怎就莫名有些眼熟?
057。意外受伤(下)。。。
“姑娘,这密室寒凉,莫要冻坏了身子。”江延平看她蹙眉凝神,似是在沉思,忍不住出声提醒,饶他一个大男人,进这里不过片刻,已被冻得有些受不住。
颜依依抬眸望他一眼,轻应了声“嗯”,往水晶棺中的莲妃望了眼,转身而去,毕竟是在皇宫密地中,不宜久留。不过也难怪天启帝会冲着慕倾烟了,从她现在这个角度望过去,莲妃的侧脸与慕倾烟倒有几分神似,尤其是那份淡然脱尘的气质,倒是极为相似。
自冰室内快步而出,颜依依将那玉床掰回原地,移动中手不小心触到了旁边蚊帐上垂挂着的明黄流苏,一阵“轰隆轰隆”的闷响传来,却不是自玉床处而来,似是自西北角的阶梯而上的地方传来。
“快走!”几乎想也没想,颜依依朝江延平沉声道,话完已拉着江延平往来的方向快步而去,另一手一边不忘动作极快地拉起事先早已挂在肩上的面纱,将脸遮住,在皇家面前,还是莫要暴露身份。
这异响听着似是通往外边宫殿的密道门,如今不小心开启,必会惊动外边守着的侍卫。天启帝既是专门为莲妃造了这么一座水晶塚,必是派了心腹日夜守候着的,如今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
石门闷响处已传来凌乱的脚步声,江延平反应虽比颜依依慢了半拍,但很快便反应过来,随着颜依依往进来的入口而出,同时不忘将事先备好的面巾拉上,遮住口鼻。
一路提劲加速往出口而去,一边还得小心翼翼地避开密道里的机关,颜依依与江延平这段路走得有些艰辛,从后边追过来的侍卫的脚步声中隐约便可辨出都是高手,今日要顺利逃出这密道怕是有些难度,这一段路是九曲十八弯倒还好,可借着一个个拐角避开后面的袭击,到后面那一大段直直的一条道直通出口,届时她与江延平便真要成为了箭靶了。
也怪方才好奇之心作祟,尚未去寻得慕倾烟事先挖好的密道入口,若是已寻得从那边逃出去倒是省了力气。无奈方才时间仓促也没时间去搜寻,慕倾烟白日只是告诉了她入口的大致方位,但是并未说出具体位置,那会儿也容不得她慢慢寻找入口,能寻得是好事,若是寻不得便只能乖乖束手就擒的份了。
虽心知或许连皇上都已惊动,但毕竟是心存侥幸,看着皇上寝宫下密室中那拿着弓箭一列排开的侍卫,颜依依心一惊,指尖夹着的银针已如箭般飞向那排侍卫,脚下跟着轻点墙壁,腿飞快地扫向那排架起来的弓箭,利箭纷乱地飞向别处。
江延平也早已拔剑而起,将侍卫手中的弓踢掉,整个密室瞬间陷入混战中。
“快走!”将侍卫手中的弓踢掉,夺了其中一名侍卫的一柄剑,颜依依冷声朝江延平道了声,觑着了空儿借着围拢而来的侍卫的肩,提气快速往出口方向略去,借着墙壁的凸起使力,靠着一身轻功,动作飘逸灵动,在窄小的密道中快速地飞身而去,时不时回头挥剑挡住飞袭而来的乱箭。
江延平动作稍慢于颜依依,在颜依依身后,跟着颜依依的脚步往洞口飞去,后面的利箭一波一波地袭来,在通往密室那段弯曲的密道时还能游刃有余地挡住,到了直抵出口那段数十丈深没有任何曲折迂回的密道时便开始有些力不从心了,动作稍稍慢了那么半拍,大腿已被一支斜飞而来的利箭直直插入。
颜依依心一惊,转身挥剑抵挡那一波波的利箭,一边沉声对江延平道,“你先出去,我断后!”
“姑娘先走!”江延平忍着痛一边挥剑将袭来的利箭挡去,一边咬牙道。
因疼痛的缘故,大滴的汗水自额角滑落。
“少废话,让你先走你便走!”颜依依额角亦密密麻麻地沁出了细汗,这番打斗已明显有些力不从心,边与江延平说话边凝神应付袭过来的利箭。
虽说此时离出口已不远,但以现在的情形看来,要安全逃脱却是极为困难,更何况江延平受了伤,带着名伤者离开更是难上加难,如今唯有让江延平先离开,她冒险启动机关,这大概是唯一的生机了。
江延平似乎还在犹豫,颜依依利眸快速自江延平脸上掠过,握剑的手不忘抬起将飞来的剑挡开,声音冷凝,“不想都死在这就给我利索点!”
江延平神色一凝,没再坚持,快速地往密道口而去。
因这密道内的机关,那些侍卫兵未敢冒然袭来,只能借由手中的弓箭试图将入侵的颜依依及江延平阻在这密道内,毕竟是皇家秘事,那些利箭来势极猛,似是没有留活口的打算。
少了江延平的帮忙,颜依依孤身一人对付起来更加吃力,挥剑的手没有半刻的歇息,手早已是又累又乏,如今完全是只能守不能攻,偏偏那乱箭一波紧跟着一波,颜依依功力便是再强,也对付不来,挥剑的手只慢了那么一会会,须臾间左肩已连中了两箭,一箭自手臂斜插而来,另一箭插入险险插过心脏处,划破衣裳避开心脉没入肌肤中,穿肩而过,箭头自肩后斜插而出。
钻心的疼袭来,握剑的手几乎握不住,颜依依只觉得眼前昏花,心知再这么下去自己只有万箭穿心的下场,只能小赌一把,就看看这密室中的机关是袭向自己还是袭向敌方了,横竖也不过一死罢了!
估摸着江延平也已快到出口,几乎没有丝毫犹豫,颜依依牙根一咬,拼着最后那股劲,强忍着痛,握剑的手快速地挡开飞袭而来的长箭,提气飞起,身子跟着一旋,借力踩在了左边墙壁的平坦之处。
瞬间,一把把尖细的飞刀自狭长的密道中凌厉飞向后面的侍卫,颜依依心底暗暗松了口气,看来她今日运气不错。
没敢再有任何的迟疑,趁着那些侍卫忙着应付突然飞袭而来的飞刀之时,颜依依已拼着最后一口气,旋身飞出了密道,在密道口遇到了进来寻她的江延廷,迅速道了声,“快出去!”
江延廷看着她浑身上下几乎被鲜血染红,肩上还插着两支利箭,没有半分迟疑,上前挽着颜依依另一边的手,动作极快地将她带出了密道口,顺道将那密道封住,将后面不断飞袭而来的利箭堵在了里面。
“姑娘!”江延平已在密道口焦急候着,看到几乎浑身浴血的颜依依,惊恐唤道。
“先回去!”尽管早已因那钻心的疼及失血过多而头晕得厉害,颜依依意识尚清明,无暇顾及江延平此时的惊恐,沉声吩咐道,若是那些侍卫追了出来,方才那番努力皆属白费。
“是!”没有丝毫迟疑,江延平已忍着大腿的伤飞身上马,江延廷看颜依依伤势过重,也未敢犹豫,道了声“姑娘,得罪了”便托着她的腰飞身将她抱上了马,拽着缰绳便要往来时的路上而去,颜依依阻止了他。
“从别的路下去。”这里是皇宫禁地,里边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这外面不可能无任何防范的。
“好!”江延廷快速应着,调转马头便要离开,江延平突然道,“有人来了。”
“哒哒”的马蹄声自山下而来,马蹄声沉稳中有一丝急促,隐约可猜得骑马之人此时的焦虑,听着却只是一骑而已,稍远之处,似是还有人跟着而来。
“会不会是宫主来了?”江延廷望向颜依依低声道。
颜依依已晕眩得几乎要倒下去,此时已是在透支体力强撑着。
她冲江延廷轻轻摇头,吃力道,“敌我不明,先离开!”
江延廷听命,拽着缰绳,双脚往马腹一夹,马便撒腿往来时的反方向而去。
“依依?”还没跑出一丈,一道隐含着犹疑的熟悉嗓音已自身后响起,声音低沉,隐隐有些她不熟悉的焦虑。
颜依依身子不自觉地一僵,几乎是本能地,颜依依出声阻止了江延廷,“停下来!”
江延廷心底虽是疑惑,却还是将马停了下来,并自觉地将马头调转了过来。
颜依依撑着抬起头,来人果然是楚沐风,此时人已来到了旁边,马停了下来,黑眸落在她被血染湿的衣衫上,神色遽变,倏地抬头望向她。
颜依依亦望着他,熟悉的俊脸,却是不熟悉的神色!
惊惧,若是她此时并未因过多的失血造成眼花的话,此时正紧紧盯着她的黑眸中盛着的是满满的惊惧之色,以及糅杂着她看不懂的自责及其他,那里边的情绪太过复杂难懂,她看不懂,也就放弃了猜测,努力朝他挤出一个笑,道,“楚公子,能否行个方便,送我回去?我现在……”
说着吃力地朝左肩上的伤瞄了眼。
依楚沐风的身手及对这里的熟悉,她相信他能安全带她离开,没有为什么,就是相信他能做到。
“好!”低沉的嗓音异常沙哑,似有什么堵在了喉间一般。
“谢谢!”颜依依低声道谢,江延廷已自觉地自己的位置让给了楚沐风。
有力的手臂紧紧地缠上了她的腰,那只手缠得极紧,隐约有些微颤,却牢牢将她固定在怀中,紧贴着的胸膛处起伏剧烈。
“撑着点!”低哑的嗓音自耳边响起,伴着温热的气息,在耳边轻撩着。
“好。”轻轻往身后那莫名令人心安的怀抱靠去,颜依依已没力气再多说话,只是轻轻地应了声。
也不知是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得以放松了下来还是伤累失血过度,刚应完颜依依便堕入了黑暗中。
058。前嫌尽释。。。
颜依依再次醒来时已是夜里,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睡了漫长的一觉,挣扎着醒来时,入目间都是陌生的景致,不知身在何处,混沌的脑子一片迷茫。
身子刚微微一动,一阵刺骨的疼便从左肩处蔓延开来,颜依依疼得冷汗涔涔,一只大手扣着另一侧的肩膀,止住了她的扭动,低沉略带些沙哑的嗓音在耳边低低响起,“身上有伤,别乱动!”
熟悉的嗓音如一道光亮劈入脑中,昏迷前的情形浮光掠影般自脑中掠过,转动着有些僵硬的眼珠子,颜依依望向正坐在床头的楚沐风,看到他眼底下隐约有一圈淡青,清峻的脸上隐有疲色,忍不住道,“我睡了多久了?”
“两日。”楚沐风淡淡应着,转身端起放在一边的药,扶着她坐起来,让她靠在他怀中,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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