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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瓶邪]老宅诡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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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紧抛下这个不着边际的想法,也问道:“是什么。”
    闷油瓶这下没有直接解释,而是后退两步,我们也忙跟着后退,生怕等一下灯台突变,射出飞刀之类的。
    但似乎没有那种暗器,闷油瓶站定,便“刷”地从腰间抽出他的长刀。这把刀不是放在杭州我家里的黑金古刀,来喝喜酒带着武器总不是合适的,黑金刀那么长那么重,说是来表演节目的都没人信。尽管闷油瓶用这刀劈粽子的时候,确实很利落,很好看。
    眼下这把是胖子带来的,胖子的货是小花提供的,当年在北京我们准备去广西的时候,也是小花给闷油瓶找的刀。这把跟那把很像,也是通体乌黑,看上去十分锐利。
    闷油瓶回身把火折子递到我手上,便抬起刀,对着灯台比划了一下。
    我一惊,没想到闷油瓶竟然选择如此简单粗暴的方法,但下一刻我就明白了,因为那种闷响再次从灯柱后的墙体中传来。
    伴随着阵阵响动,闷油瓶提了一口气就劈了下去。
    我不知道闷油瓶是不是和小花有过节,真是一点也不珍惜这刀。刀口和灯台相交的刹那,连火星子都冒出来了,同时发出十分巨大的撞击声。
    可我转念一想,便发现情况不对,按说灯台是陶土做的,刀身虽是金属,但应该不会磨出火星。
    果然,那灯台被闷油瓶的刀瞬间劈得四下崩开来,露出了里边的金属部分。我再一看,闷油瓶的刀身,刚好卡在金属部分的中心,一个类似凹槽的地方,而同时,那响动也停了。
    我忽然意识到,闷油瓶是用这种方法制止了机关再次运行。
    胖子叹道:“小哥您老人家真是宝刀未老,这角度,这力道,哥哥我服。”
    我也看出来,闷油瓶看似只是随意一砍,却和胖子那种蛮力胡砍是不同的,必须要对力道有精准的控制力才行。闷油瓶这一下子是算好了时机、力道和角度的,刚刚好,不偏不倚,否则不会立即奏效。
    这得是多少经验累积的成果,我愈发感到一种震撼。不单单为钦佩他的武力值,而是为这些修炼背后的几十年甚至百年的光阴。
    他第一次使刀的时候,第一次拆解机关的时候,我爷爷出生了吗。
    我心底涌起一阵酸涩,我大概终究也弥补不了我和他之间缺少的某些东西。
    我溜号着的几秒里,闷油瓶再次上前,这次他伸出他那奇长的双指,直接探进灯台的裂缝。我看到他手臂上的肌肉都瞬间紧绷,接着“哗啦”一声,闷油瓶就用当年从潘子肚子里夹出尸蹩、从蛇骨里夹出铜手电的方法,硬生生地从墙体里夹出了一段青铜锁链。闷油瓶将锁链掷到地上,锁链和地面相撞,又发出很大的响声。
    青铜锁链有人的胳膊般粗细,一环咬着一环,仔细看环扣上还有些许花纹,可见制作之精细,在光亮下也反射出寒光。而这条青铜锁链埋在墙里,没有千年也得有几百年了吧,可仍旧很结实,竟然没有半点损坏。
    闷油瓶指着青铜锁链道:“这只是机括的一小部分,破坏了它不一定可以阻止整个机括的变化。”
    我见胖子脸色一变,他道:“难道,这是吊石铜索?”说着胖子便拉了我一把,让我靠墙边站,我没有听说过这个机关,便问他是什么。胖子接着道:“顾名思义啊,我听说有一种机关,在墙体里掩藏着锁链和滑轮,将巨型的封石吊在墓室顶上。地上有隐藏的跷板,通过锁链和挂钩与滑轮相连,如果有外力压了跷板,吊石就掉下来,把踩中跷板的人砸成肉饼啊。这种机关就叫吊石铜索。”
    我和老四都同时看向我们头顶,厅堂的顶部也是呈微拱形,并没有什么吊石。
    我看了看胖子,道:“不是你说的那玩意吧,没有石头啊。”
    胖子道:“那是咱小哥制止得及时,否则咱几个早就被压成肉饼了。”
    我想了一下,觉得还是胖子饿了,肉饼之类的。闷油瓶没有说什么,而是在试着拉出更多的青铜锁链。而我倒是想起另一种机关。
    这还是我曾经在我爷爷的笔记上看到过的,爷爷的记录中有一些是他亲见,有一些是他听闻,种类丰富,也许只有闷油瓶能一一辨别。有一种名叫“七出回环锁”的机括,倒是贴点边。
    这种机括的构造十分复杂,大体是于墓室四周的墙壁中安置滑道,放置锁链,但这些锁链不是连动某些暗器,而是带动整体的大机括的运作。这个机关复杂也复杂在,它不是安置在墓室某个角落的,而是把整个墓室都囊括在机关内。
    “回环”意思是循环往复,代表一种运动就是旋转,而“七出”则是旋转的变数,也就是有七种变化,而旋转的不是别的,却是整个墓中的通道。这个机括一旦启动,墓穴内的通道便会发生移动和旋转,将有七种随机变化,从一条路进得来的人,恐怕从原路就回不去了。
    我将这个想法说了出来,闷油瓶似乎也陷入了沉思。胖子指着我们进来的方向,道:“照你的意思,我们从那个口出去,可能就走不到下来的洞口了?”
    不是“可能”,如果真的是我说的那个机关,那么我们刚才听到的响动声,恐怕真的是墓道挪移的声响,那样我们一定不会走入进来时的墓道。我忽然想到,难道这个机关曾经被人触发过,所以才有辽代墓门和汉代壁画、厅堂的对接?
    我深吸一口气,答案就在我们来时的入口,只要我们走过去,就可以验证猜想。
    胖子踢了踢地上的青铜锁链,却道:“什么‘七出’,还‘三不去’呢,天真你是害怕被休了吗,说的这是哪来的道道。”
    “他娘的那是我爷爷记下来的,就是这个名字。”我道,“瞎猜也没用,我们不如出去看看。”说完我看向闷油瓶,这还得他来拿主意。
    闷油瓶看看我,又看看胖子,胖子道:“小哥,你说,我俩谁猜得靠谱。”
    闷油瓶的目光最后落在我脸上,道:“吴老狗还写了什么。”
    听闷油瓶直接这样称呼我爷爷,我觉得有点不适,心说“爷爷”都不叫,以后“爹妈”更叫不出来吧。“七出”乃七条休妻之由,不孝顺父母为首啊。
    我盯着闷油瓶,回道:“我爷爷记得太多,想不起来了。”
    闷油瓶点点头,道:“是这种机关。”
    胖子听闷油瓶拍板,终于服气,问道:“那咋破解,还是硬着头皮往出走?”
    闷油瓶微眯起眼,他这个表情通常给人很不友善的感觉,不过他没看我,而是看向我们进来的方向,目光冷冷的。
    半晌,闷油瓶淡淡地道:“机关是有人刻意启动的。”
    
    第27章 怀疑
    
    闷油瓶这句话一出,我们都相互对视一眼。这座厅堂里一共就我们四人,如果说是有人刻意启动的机关,那么这句话无疑等同于“我们之中出了一个叛徒”。
    而且几乎想都不用想,连老四自己都意识到,他是我们三个共同怀疑的对象。
    我和胖子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落到老四身上,老四当场就慌了,道:“都看我干啥,我知道个屁机关啊!”
    胖子的脸拉下来,道:“不是看你,你丫又不好看。这是排除法,懂?我们哥仨这么些年都知根知底的,你能比吗,不怀疑你怀疑谁。”
    老四气得骂了一句,但见胖子似乎认真起来,不想硬碰硬,转而来看我,硬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说句话,好歹咱哥们也认识快二十年了,我什么人你还不了解吗,再说我真不懂你们说的这些东西,他妈的我都后悔跟下来了。”
    说实话他什么人我可能还真是不了解了,毕竟已经快十年没见过面,不过我直觉这事跟他没关系。老四是奔着明器钱财来的,不至于想招把我们仨弄死在这儿。而且这里的机关,我估计他也不可能了解,他现在又跟我们在一块,真搞点啥小动作,肯定早被闷油瓶抓到了。
    我看向胖子和闷油瓶,道:“不是他干的,咱们是不是不小心碰了什么,踩了什么,才引发了机关。”但我心里知道,闷油瓶说“刻意”,显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也是他不小心。”胖子道,“你甭护着他,小哥和我又不是要把他就地正法,知错就该,胜造七级浮屠你知道不。”
    胖子和老四又对着说了几句,我看向闷油瓶,虽然明白他的意思,但是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这样一来实在是太不利于内部团结。我们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内斗起来对大家都不好,除非……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而且立马被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闷油瓶是一个不会说废话的人,并且通常他说的话都十分重要,有某些特别的含义。我想到的是,如果闷油瓶是故意这么说的呢,如果他是故意想让我们开始彼此怀疑呢。
    我再次向闷油瓶的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去,而他也回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我心里不禁开始发毛。
    刚刚一定有什么变故发生在了那短短几分钟的黑暗中,那段时间里我们什么也看不见,听觉也被墙内的响动所牵引,我们一定忽略了某些细节,比如连我们自己的行动,彼此都不能掌握。
    而那一分钟里,我一直握着闷油瓶的胳膊,只有我们两个人知道彼此在干什么。那么如果排除其他因素,不仅是老四,连胖子也可疑起来。
    虽然我不论是从理智还是从情感上,都是站在胖子那边的,但我还是忍不住去猜想这种可能性。
    我们在讨论启动机关这个问题,预设的前提是启动机关会带来灾难,所以我不愿去怀疑胖子想搞死我们。那么换一种思路,万一启动机关其实是在帮助我们逃离另一种灾难,是不是也可以“怀疑”一下,胖子看穿了一切,是为我们好呢。只是出于某种还不能说的原因,胖子没有承认。
    我对闷油瓶皱了皱眉,表示疑惑,可他仍旧是淡然地看着我,我有些懊恼,这么复杂的问题,只用眼神实在是没法交流。
    想着我心下又一片凉意,我们一开始就低估了这座墓,现在只是碰到一个机关,黑了一会,我们就已经开始彼此怀疑。难道真的像那个仙姑所说,这座墓是有意识的,它会用它内部的各种机关各种伎俩,把所有闯入它的人全都消灭。
    “都别说了。”我捏了捏眉心,现在不该让怀疑的情绪主导我们,我道:“咱们先往出走走看,没准能抓到那个真正捣鬼的人。”
    胖子道:“另外?你说你们之前碰到的鬼影吗,这里再大胖爷也一眼就能扫射360度,除非丫能变成明器,否则你当我和小哥都是吃干饭的?”
    老四一听我提出外部矛盾,显然对他很有利,便附和我道:“对对,早点出去才是正事啊。”
    胖子哼了一声,道:“先找出路也行,那得先把你绑起来,谁能保你丫待会儿会不会再搞啥幺蛾子出来,胖爷我眼里不揉沙子,管你是谁。”
    老四简直要哭了,我叹口气,道:“我保,行了,先撤。”
    我又瞄了闷油瓶一眼,闷油瓶没什么表示,而是率先朝我们来时的门口走去。
    我走在胖子和老四中间,免得他俩再互相挤兑,同时也不得不留意两人的行为,尤其是胖子,我还想他会不会暗暗给我传什么讯息,但胖子只是跟在我后边例行殿后。
    我们刚一穿过进来时的车马针,闷油瓶就停住了脚步,老四当即惊道:“我操他奶奶的!门呢!”
    我借着手电的光看去,也是一愣。我们竟然猜错了,这个机关启动后,没有开辟一条新墓道,而是变成了结结实实的墓墙,将我们都堵在了里边。
    而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道墙是完完整整地与四周的墙壁融为一体,甚至还有一个灯台镶在上边,简直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石门一样。要不是我们记得来时的方向,可能都要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这是……瓮中捉鳖啊。”老四虚虚地道,声音又抖了,心理素质真没有他外表彪悍。
    “乌鸦嘴。”胖子骂道,“你他妈的才是鳖。”
    闷油瓶上前一步,用匕首的刀柄那一端敲了敲凭空出现的墓墙,是实心的声音。胖子道:“修机关的挺会玩。”老四则真的开始以为出现了幻觉,他问道:“没走错?这根本不像有过出口啊!”
    我听到反而镇定下来,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不管是谁启动了机关,他想要我们被困在这里,一旦成功,估计无论是吊石还是暗器还是别的什么,应该很快就来了。
    这些年的经历让我相信,“大难临头”也许往往好过于不知道难什么时候来,是什么难。甩开膀子开干,有时候挺爽的。这时候要是能先抽根烟最好,可惜那唯一的一根,可能还在闷油瓶的衣服兜里,我想抽的话得先跟他干一场。
    我拔出白狗腿,胖子也端起了枪,老四感觉到我们都进入状态也咽了咽口水,死死握着分给他的那一把。
    我们一边盯着厅堂四周的情况,一边排好队形,各盯着一个方向,向厅堂的中间走去。那些灯台不知道还有什么猫腻,我们不能再冒险靠近。
    四道手电的光柱不时扫过厅堂的各个角落,我们都紧盯着光圈,总觉得那些被光打亮的地方,会突然出现什么古怪。
    “哎,我说。”胖子打破寂静,“会不会是小哥把机关破坏了,所以机关才没有运行完全,这才把咱们的路给封上了。”
    “什么意思。”我道,“你还赖他吗,要是运行完全了指不定什么情况。”
    “我就问一句,你丫咋就着急护短。”胖子没好气地道。
    “啧。”我不知道胖子怎么这么怀疑闷油瓶,不禁想到之前我们“怀疑”他,越想越不敢想,我只得道:“他哪里短,你别瞎猜了。”
    没说得几句,老四再次抖着音儿道:“那儿、那儿咋回事啊。”
    我们其余三人一听,立马将手电全都集中到老四所对的方向。这下我们都看到,在卧帐的后方,紧挨着卧帐边缘的地方,竟有一条漆黑的缝隙,深陷墙体。
    那缝隙乍一看就好像是卧帐床柱的一道黑色裹边儿,刚好和床柱一般高度,但我们之前在那检查过,绝对没有这道“裹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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