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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林氏长兄-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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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应,王夫人倒是后悔了。原来宝钗是她亲侄女,又不是凤姐这样泼辣狠厉的性子,平日里也知道规劝宝玉,本来多好的金玉良缘,偏就这么没了,倒是说了几句酸话:“王爷府上人多,宝丫头可要小着点心呢。”让薛姨妈不高兴了一会儿。
此刻听贾母的意思,像是要给宝玉说亲,她也只得道:“和尚不是说宝玉不急定亲?”
贾母道:“也不小了。”
王夫人叹了口气:“我们成天家里坐着,就是媒人来说哪家的姑娘好,也看不到。倒是老太太您见多识广,要给好好合计合计。”
“我能不替宝玉想?”贾母却似心里早有了人选似的,倒是又提了一句,“以前的事就先不提,宝玉倒是要好好地合计合计,如今他大伯这么一闹,我倒是头都大了。他老子的事儿能成最好,将来该怎么样,都得想想了。”
王夫人知道她说的“从前”是指黛玉,凭良心说,虽然她不喜欢林丫头,但如今她是帝姬,林家的家产不提,光是这名分就够叫人觉得容嘉是沾了大光,若这份大光归宝玉……往事倒也不必再提。
王夫人小心翼翼地试探:“老太太心里可有了人选?”
贾母却不想明说:“再看看罢。”
第145章
“南安王府的动静不大对劲。”端王抽了个空去面圣;他虽然只是宗人府宗正;负责宗室事宜,但京里的举动,他倒也得经常帮忙看着,不过这到底不是他负责的,也就略提了一提;“同各国来使来往得太密切了。”
皇帝“嗯”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端王知道他的意思;也就不再说了,倒是提了宗亲过年的事儿,又说:“林家姑娘;皇后娘娘收了做义女,现如今也叫她帝姬;封号之类……
”
皇帝道:“朕心里有数。”
端王应下了。论起辈分来,他是皇帝的叔辈,然而在不少宗亲倚老卖老,为宗室谋利,甚至插手政事的时候,他照例是凡事只提一声,不乱说话乱做事。虽然不少宗亲看他不顺,甚至说出了“端王委实失了水家的霸气”的话,但不得不承认,端王府比那些蹦跶的人家叫人觉得稳当。
真要论霸气,当年端王父子二人征战西藏,逼得西藏土司俯首称臣年年进贡,那也是本事。
“最近九王叔一直同朕说,宗室子弟如今大多闲在家里,走马斗鸡的,倒不如给他们找点事做,朕也有心,前阵子不是还考校了京里头的世家子弟?要朕说,他们这些在朕眼皮子底下的,机会可比远地儿的多多了,只是人显着自己身份高,怕丢了价,不肯来争,难道朕还要求着孩子们给他们安排位子?”
端王笑道:“也许只是觉着那些位子不值得争罢了。”
“端王叔这话倒也是。”皇帝笑了笑。
端王心里咯噔了一声,皇帝说这话,看来对宗室有诸多不满,说实话,便是他看着宗室这几年的举动也觉得有些过分,当年宋阳王的一句“吾父与他父都为皇帝,怎他在京师为帝,吾只得卧于此方寸之地”被政敌知道了说了出来,太宗盛怒,不顾群臣说情,未审便诛,惊动朝野,天安血案后来造成了宗室大乱,趁外敌入侵之时勾结突厥人,险些造成天下大乱,太宗平乱后,诛宁阳王、平阳王、泗阳王等六王,史称七王之乱。
自那以后,宗亲说话做事便也收敛了不少,但再也难达到太祖皇帝时候的执掌兵权、分守四方的大权在握了。
现如今的皇帝,看着闷声不响的,一步一步地走上了皇位,又坐得不很安全,倒也让不少宗亲说起了闲话,只是也不过就是说说罢了,他们如今,是真没什么能耐了。
就是端王,一从西藏回来,也就自觉地交了兵符,回家养老了。
今年,皇后主动提出减少后宫开支,带领后妃养蚕耕农,兴起节俭之风,偏偏九王爷水沁上奏,称宗室日子过得大不如前,不少皇族后裔甚至比不过一般富户,叫太上皇把皇帝提过去问了不少。
这事搁哪个皇帝都不会高兴的。
“咱们水家的后人,朕冷眼瞧了一瞧,倒也有几个能干的,自然不会亏待了自家人。”皇帝轻抚着砚台,抬起眼皮,“只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兄为帝,弟便是臣,君臣有别,这话对不对?”
端王连声称是。
“朕也没空去见九王叔,端王叔什么时候见着了,就替朕跟他说一说,若要当差,便是为臣,学会了怎么做臣子,自然有能干的事儿。”
皇帝这话说的可就重了,端王也是满心酸楚,却也不敢辩驳,便听得皇帝又问了一句:“如今朕的子侄,一个个地仰着头颅,比朕还要高贵几分,仿佛天下人都是蝼蚁,可是真能上台面的,朕看着也不多,咱们就不比王相宋卿这样老实稳重的,年轻的林侯柳郎,好像也能压他们一头似的。想当年端王叔你可是十几岁就上了战场了,现在的孩子啊……”
端王虽然看自己的儿子也有嫌他不争气的意思,但是听皇帝这么一说,便知道大事不妙,又听到皇帝问:“端王叔觉得如何?”便只得硬着头皮道:“林侯柳郎,那别说是年轻人里头的佼佼者,便是让老臣年轻时候同他们比,也不大敢的。”这话却是说过了,只是毫无奉承之意,只听得出几分质疑。
皇帝笑道:“朕原还以为,端王与景宁还有几分交情呢。”
“郡君是大长公主的孙女才封的郡君,这个臣自然是知晓的。”端王道。
“母后有意把景乐许给孔家。”
端王轻轻地摇了摇头,孔家名声过盛,历朝历代,多的是皇帝把女儿妹妹许到他们家去,不过如今皇帝想的是操纵孔家,这却有些冒天下读书人之大不韪了,和惠大长公主在他们家几十年,生儿育女,仍旧只是公主而已,再多一个景乐,也无济于事,反而会叫公主之间离心。
皇帝道:“端王叔不同意?”
“臣不敢乱说。”端王道。
“王叔太谨慎了。”皇帝笑了一声,“天也晚了,王叔留在宫里用膳吧,正好陪父皇说说话。”
太上皇自打中了风以来,便越发地觉得心里有股子气,尤其是身边还有个贾家的姑奶奶小心伺候着,叫他时不时地想起当年策马疆场的自在快活,豪情壮志郁结胸口,看到端王也白发苍苍了,倒也叹了口气:“咱们老兄弟,都老了啊。”
端王苦笑了一声,也不知如何搭话,只道:“这些时候夜里头时常盗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身子大不如从前,干什么都力不从心了,以后,估摸着也没多少时候进宫来给陛下请安了。”
元妃笑道:“端王这是什么话,你同父皇,都是老当益壮。”
端王皱了皱眉,元妃无论如何,那是太上皇的儿媳妇——还不是正经儿媳妇,是个贵妃,总在公公这边伺候着,有些不像。宫里头虽然没有人敢明着议论,闲言碎语绝不会少,太后皇后也不管着,端王家教严谨,自然看不过眼,只是什么也没说,笑笑就过去了。
“咱们老兄弟喝两盅。”太上皇道。
端王知道太上皇刚中过,不能过饮,便道:“陛下恕罪,老臣这身子,是越发地不中用了,前不久太医才说,若要血脉通畅,便最好戒了这杯中之物,恕臣弟不能陪皇兄畅饮了。”
太上皇果然叹了口气:“人老了啊。”
“谁说不是呢。”端王想起今日在御书房被皇帝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样儿,也道,“臣到了这会儿才算是明白,当年廉颇是个什么滋味。不过臣梅廉颇那样的觉悟,如今咱们这天下也比那时候太平,臣就想着,再多活两年。”
他这话说得实诚,太上皇和他本来就是极亲密的堂兄弟,战场上相互照应过,又有和惠的关系在,对端王府向来宽待,如今听了便是一番感慨:“和惠今年上京送景宁嫁人,估摸着,也是朕最后一次见她了。她气色倒还好。”
端王笑了笑,道:“是啊,公主气色倒好。”
“景宁嫁了个厉害人家啊。”太上皇不动声色道。元春在一边听着,皱了皱眉,依旧是笑盈盈地,帮端王倒了一杯果酒:“王叔尝尝,这是江南那边供上来的,有股果儿的甜香,酒味不重,喝了也不上头,还有养生之效。”
“谢娘娘。”端王忙道。
太上皇问:“和惠同你说了没有,当年怎么想的起来把景宁嫁到林家去?”
端王揣摩圣意,斟酌着道:“公主倒是与内子说过,说是那时候没想到林大人会来京里考学,都以为他要留在山东继承林家,想着孙女儿离娘家近,婆家势也不大,不敢欺负景宁,那家不是行医的么,素来有几分名声,在山东一带,倒也数得上,能算大户。”
“那地方出了名的容易出世族大家,唐朝的时候,不是连皇家都瞧不起?现在连一个行医的,都算得上是大家了。”太上皇冷哼道。
断网忙道:“那是唐朝,要是搁现在,还有世家子敢低看皇家,咱们太宗皇帝就不答应了。”
太上皇自己也笑了起来。
太宗皇帝雄才伟略,脾气却有些暴躁,史上褒贬不一,但是这位,却确实将皇权的地位提高到了一个叫人不得不仰望的地步。
“和惠虽然从小就进了宫,朕瞅着,竟还是像你多些。”太上皇摇了摇手,“你也别先谢罪,都这时候了,朕也懒得跟你们绕弯子,朕难道还饶得过那些年轻人?只是想找人说说话罢了。这几天,也就元丫头来陪着朕,朕想你们这些老兄弟啊。她爷爷当年在你手底下,还被你罚过,你记得?还有王家那个,也都走了好些年啦。”
元春撒娇道:“陛下这是嫌弃臣媳啊。”
端王暗道这“臣媳”可有些不合礼数,依旧只道:“陛下是君,真龙天子,龙气护体,活得比我们这些做臣子的长,那是应当的。”
太上皇摇了摇头:“朕这身子,不如你。等皇贵妃没了,朕也……”
华太妃早剥了太皇贵妃的封号,太上皇也多日未见她了,不知为何竟出此言,端王大惊失色:“陛下,这话可说不得。”
“朕心里有数啊。”太上皇竟是悠悠地说出了他做皇帝的儿子的口头禅来。
这二人,终归是父子。
第146章
表哥到底是谁呢?
容嘉开始认认真真地思考这个问题。
原先他倒不算在意;无论表哥是谁家的弃儿,既然姨夫把他抱了回去;那就是林家的嫡长子;他的亲表哥;和他亲哥容熹都没什么两样。只是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若是黛玉成了公主的事还能说她是投了皇后的眼缘;或是是他自己实在是天纵英才到皇家迫不及待要收他做女婿,但赵王这神神叨叨的话;就让他好一番思索了。
皇家哪里会出真正的庸才?赵王这人;行事一向乖张无度,但若因此说他都是胡说八道半点意思也没有,那可真就冤枉了皇帝教儿子的水平。
容嘉在心里想了老一会儿;终究还是没忍住好奇心;他也没胆子问容明谦,只好缠着容熹问些表哥刚到山东的情况,容熹本来就烦,听了更是生气:“我单知道我这个亲哥哥是比不上你表哥了,横竖现如今你们都要亲上加亲了,但好歹别这么子天天问,你也该断奶了。”
容嘉哭笑不得:“我哪里是为了这个!只是哥哥不觉着表哥进得太快又太险些?”
容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容嘉被他看得发毛:“怎么了?”
“你成天都在想些什么?”容熹笑道,“该你的就是你的,谁不知道泰隐身世有玄机?你当他们眼睛都是瞎的,看不出来允郡王和他长得多像?但是又有什么好问的?除了你在傻乎乎的,其他人问过没有?人家没你聪明?只是没你胆大罢了!”
容嘉道:“我就是心里不安。”
“你只消明白他是你大舅哥,是你表哥,就什么事都没有。”容熹皱眉道,“世上比你该操心这事的人多了去了,没一个跟你似的上蹿下跳的,猴儿你是?”
容嘉吐舌道:“我是猴儿,猴儿的哥是什么?”
容熹跳起来要打他,他犹自不理:“哥,该我的,别人不肯给我我也会要,可若是因为我要当驸马,叫别人嫉恨怀疑上了表哥,我心里不安。”
容熹知道他和林沫亲厚,此时也只得道:“你再说下去,我先嫉恨他!他这样的人,就是坐在那儿什么都不干,也总是有小人觉得他不好的。你看他怕什么?他都不怕,你跟着瞎嚷嚷什么。有胆量你就变得更厉害点,没胆量你就别说这些话。”
容嘉心服道:“到底是大哥。”
容熹锤了他脑袋一下:“我是你大哥,那个简直是你亲哥!”
容嘉笑嘻嘻地跑远了,过了一会儿又凑了个脑袋过来:“哥,你儿子借我玩两天?”
容熹踢了他一脚:“滚远点,看到你就烦!”说完自己就笑了。容嘉比他要小不少,中间隔了三个妹妹才有了这么个弟弟,他会背书的时候这孩子还没断奶,小时候也没多亲近,这孩子成天往林家跑,天天有一堆匪夷所思古的想法,不过不讨厌就是了。这么一晃,竟然也订了亲,到要成亲的年纪了。兴许,再过几年,还会有个和他差不多古灵精怪的孩子呢。
有过碎嘴的说父母亲对弟弟比对他偏心,但容熹也没太在意。容明谦说得清楚,将来的容家家主是他而不是容嘉,容嘉想要混得好,只能靠他自己。
功名是他自己考出来的,太常寺的长官对他赞誉有加,有容明谦的缘故,更多的,还是他这一年当差确实卖乖讨喜,认真刻苦,也圆滑,没惹人不高兴。这样的人在官场混得开,简直是理所当然的事。他只是走得快了些,然而如果没有那样的大风推着走,他那样的人稳步走着,也不过是慢几年罢了。
容熹不是个好妒的人,到明年开春,他也能下场试手,到时候,谁能走出什么样的路来,还两说。
至于容嘉的驸马身份,那就更不必放在心上。容熹只道:“这媳妇是你自己求来的,横竖该怎么对人家,也不用我做哥哥的教,她哥哥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呢,你要是对她不好,我们远在天边的也救不了你。”
容嘉道:“我省的,哥哥对嫂子当如何?”
容熹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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