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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头太销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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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爷有来过府中吗?”单俊来竟然反问起来,转念间便意识到自己言语造次,立即补救道:“回公子的话,俊来未曾见过杨爷,不如待我去问问门房便知……”
“不用了!”周扶扬出手制止,脸上若有所思的样子。“乐广即使不从正门光明正大地进来,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
单俊来连连称“是”,又听主人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公子,已经未时了。”
“唔……”周扶扬略加思索,似是有什么事难以决定。慢慢向前走了几步,他终于还是吩咐道:“俊来,你先去备车吧,我打算去一趟虞国公府。”
“是,公子!”单俊来领命而去。
周扶扬眼望着单俊来的身影渐行渐远,脑海里仍然在回想林湘妆持有杨乐广私人物品一事,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想他有必要去拜访一下虞国公府的杨小公爷一趟,跟他确认一下和林湘妆之间的关系。而所求证来的结果,将在很大程度上影响着他对林湘妆的处置。
回到房内,绿绵、红绣两个大丫头迎了上来,周扶扬说要出门一趟,两人忙不迭找衣服给他换上。
在换衣服的当口,周扶扬随意地问了一句:“绿绵,你是在什么地方找到林湘妆的?”
“回公子,在后院靠近果林的地方。”绿绵说着说着忽然激愤起来:“公子你不知道,这个小贱人竟然在那里和男人私会,我上前和她理论,她不但毫无愧色竟然还大言不惭地说什么……说什么……”说到这里,绿绵脸红了起来,好似羞于启齿般,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说什么了?”周扶扬反应并不大,只是淡淡地问道。
笑话,林湘妆连他都不放在眼里,更别说是一个丫环。不但她对绿绵有话可说合乎常情,并且可以想像得到,她说的话一定是惊世骇俗令人咋舌的,不然也不会把绿绵气成这样。
“她说……她说……”绿绵羞红着脸飞快地看了周扶扬一眼,低垂着头一边给他扣衣服钮扣一边难为情地说道:“她说什么‘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好像还自鸣得意一般。真是没见过如此寡廉鲜耻之人!”
周扶扬没有接话,也没有表态。对于林湘妆的任何过激言语他都见怪不怪。不过,他所没料到的是,她竟然不止和一个男子有染。这对于作为一家之主却毫不知情的他来说,实在是一种莫大的讽刺。更令他始料未及的是,她竟然在蒙面客身受重伤不省人事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情和别的男子鬼混,如此放浪却又在他面前装出一副对伤者情深义重的模样!
不过,等一等。周扶扬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他猛地一把抓住绿绵的手,迫使她将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子?”他颇为急切地问道。
“公子你吓我一跳!”绿绵没料到周扶扬突然有些举动,顿时吃了一惊,又被他没头没脑的问题蒙住:“公子问这话什么意思?”
“我是想问你,你在后院见到和林湘妆私会的男子,他长什么样子?可是我周府中人?你之前可有见过他?”
“我只是远远地看到她和一个男子在拉拉扯扯的,等我走近时那人已经开溜了。我也没看真切他的形貌……”绿绵惶惑答道。她有些奇怪,为什么公子突然对这个不知廉耻的丫头如此上心起来。
周扶扬松开绿绵的手,脸上依稀作恍惚状。他脑子里有一个模糊的想法,会不会这个人便是杨乐广呢?
“依你看,这个男子会不会是杨乐广?”犹疑半晌,周扶扬这才开口问道。
“杨……杨爷……”绿绵仿佛受到某种刺激似的,竟然失态地提高嗓门嚷嚷了起来。她眼皮突突地跳着,心脏更是受惊般剧烈跳动不已,连给他系腰带的手都不自觉地发起抖来。
在旁边协助她拿衣服的红绣面现诧异之色,赶紧上前帮着她扣住公子腰间的玲珑八珍腰带。她猛然惊觉自己有失礼仪,赶紧定了定神,掩饰着自己的慌张神态,有些勉强地笑答道:“公子莫非是在说虞国公府的杨乐广杨小公爷吗?公子真会说笑,像杨爷那样的大人物,如何会与那种自甘下贱的小丫头有所牵扯呢?奴婢虽然站得远没看清那人模样,但这人既然作出如此下流之举,定然不会是杨爷所为,必是另有其人。”
周扶扬好像也感觉到了绿绵的神不守舍,不过他也并未太过在意。此时在他心里,好似也在作自己的思想工作,觉得林湘妆手中持有杨乐广的特制水囊只是出于一种意外和巧合,并不是因为他们有某种密切的关系。而绿绵最后的这番剖析,也刚好作为一种佐证,句句正中下怀。
穿戴打扮停当,外面车马也已备好,周扶扬便不再耽搁,径往城东虞国公府而去。与其在家胡乱猜测,还不如亲自登门拜访,当面锣对面鼓地说个清楚。
谁料事不凑巧,及至到了虞国公府门口,单俊来向门房里投了拜帖,门房去通传后回来说道,今日府中有贵客光临,不便接待其他客人,请周扶扬改日再来。
周扶扬满怀心事而来,不料竟扑了个空,心中难免怏怏。不过家主既然有事缠身,他也不能强人所难,叫上单俊来,准备坐车打道回府。
正在马车夫扬鞭喝“驾”启程之际,忽然一团影子旋风般奔来,不由分说强行登上车辕,一边旁若无人地伸手准备掀车帘钻进车厢中,一边还不忘催促马车夫道:“快走!快走!”
那边单俊来急速出手,意在阻拦此人强入车内,同时不客气地喝问道:“来者何人?何故强行登上马车?”
“君子动口不动手,”那人巧妙避过单俊来的招式,声音中微带绵软之气却无比嚣张地说道:“今天算你运气好,爷我借你马车一用,你要多少银子我都出!”
“谁稀罕你的银子?”单俊来一向直来直去:“奉劝阁下赶紧下车,否则别怪我出手无情!”
“你要对我有情我才倒霉呢!”那人眉毛一扬,出口奚落道:“别跟我谈情,就谈钱吧!”
22第十房小妾
“你……”单俊来被他一抢白,面子上挂不住,不由恼羞成怒起来:“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吃我几拳吧!”言语间,手上不停,抡起拳头呼呼生风地朝那人面门砸了下去。
“俊来!让他进来!”车厢内传来周扶扬沉稳有力的声音。
“公子,他……”单俊来及时住了手,脸上却有些不甘。
“承让!”那人冲单俊来抱了抱拳,带着调皮的笑意大剌剌地掀了车帘进入车厢之中。及至他看清眼前的一切,竟情不自禁地“咦”了一声。
车内一男子一矮几,几上摆放着瓜果若干,一个茶壶并一盏装满凉茶的精致茶碗。那男子一手轻按于几上,一手把玩着一根碧绿如意棒,见他进来,竟视若无睹一般。他“咦”这一声,是没料到车中的男子竟然如此俊俏标致,而马车颠簸中,几上的任何物件无一摇晃滚动,那茶碗中的茶连个波纹儿也不见,想必定是男子以某种手法强行让茶几维持住了平衡,足见其功力深厚。他就这样不着痕迹地露了一手,便是告知眼前这位不速之客,若有任何不轨企图,须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阁下好俊的功夫!”来人收起了惊疑之色,两手相击以示赞赏,然后便毫不客气地在周扶扬对面跪坐下来。
“姑娘谬赞了,雕虫小技而已,只怕贻笑大方了。”周扶扬淡淡地回答道。
那人脸上骤现慌乱之色,赶紧低下头来将自己上上下下打量一番,确定女扮男装应该没有留下什么疏漏才对,心里纳闷着对方是如何看出的破绽。
“公子何出此言?”他佯作不解:“在下明明是男儿身,何故称我‘姑娘’?”
“方才我听你声音柔媚清脆,便已猜测姑娘性别。”周扶扬一一分析道:“及至见到姑娘,便更加确信无疑,刚才略加试探,姑娘便自露马脚。”
“单凭我的声音疑似女子,你便能下此定论?”他一脸不敢苟同的样子。
“若阁下真是男子,那怎么解释阁下没有喉结却有耳洞呢?”周扶扬以问作答道。
她这才恍然大悟,条件反射般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喉咙及耳垂,尴尬地笑了一笑:“我说是哪里出了纰漏呢,却原来是它们出卖了我。”接着又正色道:“既蒙阁下不弃,愿载我一程,那我也就不必隐瞒什么了。我并不是什么坏人,其实我是虞国公府杨小公爷杨乐广的第十房小妾。杨乐广风流成性且喜新厌旧,我才过门不过数月,他就又张罗着要新娶第十一房妾室。我自是不依,便与他大吵了一架,一气之下我就偷溜了出来……”
她一边义愤填膺地诉说着,一双妙目秋波流转顾盼生辉,辅以男儿装扮,更显英姿勃勃。她虽然只着一袭简单的素色长袍,但周扶扬却一眼就认出那是西川出产的玉锦,能以玉锦制衣穿戴者,非富即贵。由此看来,她的言语倒是可以采信的。
她连珠炮似地说了半天话,想必有些渴了,看见几上有水,便信手端了起来,也不问问主人的意思,一仰脖,无比豪爽地喝下去了。
哎,那是我用过的茶碗!真是感谢你不嫌弃我!周扶扬心里哀叹一声,不是只有杨乐广一人才有洁癖的。下次见到杨乐广,一定要好好讹他一套上等茶具才行。
“对了,你的马车停在杨家门口,你与杨家的人相识的么?”将茶碗放好,她机敏地问道。
“我与尊夫杨小公爷曾有数面之缘……”
周扶扬话犹未完,她却已经“啊”地失声叫了起来。他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她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恢复了神色,一脸惊惶地恳求道:“那你可不可以帮个忙,不要将我的行踪告诉他,我现在讨厌死他了,一点儿也不想见到他!”
“那杨夫人你意欲何往?”他未置可否,然而言语间却守礼起来。
“咳咳……”她像是被什么呛到似的,一阵狂咳不止。然后颇有些不自在地说道:“你送我到‘云来客栈’就行了。”
周扶扬点点头说:“好!那请杨夫人随意,周某到外边去坐。”说完起身往外走去。她也跟着站起身来,惊问道:“你不用这么客气的,我这不是鸠占鹊巢了吗?”
“瓜田李下,周某与夫人共处一室多有不便。请!”他向她抱了抱拳,侧身借过,步出了车厢。他让车夫先行回家,自己和俊来亲自将杨乐广的小妾送去客栈。
送到目的地后,她向周扶扬道了谢,一边请教周扶扬的姓名。周扶扬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贱名何足挂齿,夫人请好自为之!”便又上了马车,驱车回府。
“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我早晚会知道的。”她满不在乎地笑说道:“周公子,咱们后会有期哟!”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周扶扬的马车已经飞驰去了老远,只余一阵烟尘滚滚。
等到周扶扬回府之时,天已傍晚,落日的余晖挥洒出彩霞无数。周府上下一片忙碌,主子们吃晚饭的时间到啦。
周扶扬回府后却不像往常一般先回房洗脸洗手换衣服,而是径直往化粪池方向去了。距离林湘妆所在的那间小屋不远处,阿陆听到声响连忙迎了上来。
“公子!”阿陆上前打了个千儿。
“情况怎么样?”周扶扬一边向小屋走去一边问道。
“回公子,她挺安分的,一直在奋笔疾书。”
“是吗?”周扶扬眼望着前方,脚步不知不觉慢了下来。不知道怎么地,听阿陆这么说,心里竟然有些不安。
她到底还是招了。
不过,这不正是自己想看到的吗?
但是,为什么自己竟然一点也高兴不起来呢?
周扶扬极其缓慢的靠近那间小屋,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迟滞。明明是他期待以久的时刻,他竟然感觉不到一丁点的欢愉。
刚靠近房门处,就听见里面传来脚步重重跺地的声音,“啪”、“啪”、“啪啪啪”。他狐疑地推门进去,只见原本干净光滑的地面上,被林湘妆用毛笔画了纵横几条线,构成几个方格,而她则在这几个方格中跳来跳去,正玩得不亦乐乎呢。
第二十三章请你将就一下
林湘妆听到门上声响,立即停下了跳格子的动作,看见周扶扬时,脸上自在欢快的神情陡然一顿。
“你还真是活力十足啊!”看到她自得其乐的样子,想到刚才自己的种种揣测与担心,周扶扬暗笑自己庸人自扰。“看样子你很喜欢这里嘛。”他挖苦她道。
“你当然想看到我痛苦懊悔的样子啦,”林湘妆针锋相对道:“抱歉让你失望了。”
“你终于还是忍不住要说话啦,”意外地,他并没有为她的反讽而气恼,反而因此而略觉安慰。“我还以为你准备一辈子都要做哑巴呢。”
“你才一辈子做哑巴呢。”她不服气地顶嘴:“我是被什么人害得不能说话的啊?予岂好扮哑哉?予不得已也。”
周扶扬脸现诧异之色,他收起了揶揄的神态,试探性地说道:“看样子还颇读过几本书。”又转头看向供她写字的桌子,自言自语道:“那就让我见识一下阁下的‘大作’吧!”
他一面说着,一面便踱步至桌前,当他看到桌面上的一片狼藉时,不由自主地紧蹙起眉头。供她写供词的纸张散乱得到处都是,要么被揉成了团,有的还被扔进了那只用来装水的碗中,有的被折成各种不知什么形状的东西。毛笔被从中折断,一半在桌上,另一半已不知所踪。他真是佩服她的破坏功力。
“这就是你给我的答复吗?”他冷哼一声,手指着凌乱的桌面问她。
“公子你不能怪我啊,”林湘妆难得地没有和他抬杠,她赶紧凑上前来,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道:“是公子你太小器啦,竟然给我一支陈腐破败的毛笔,我稍一用力它就断了。但是我也知道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嘛,我在公子手底下吃过苦头的,我怕都怕死了,所以虽然毛笔断了,我还是很努力地只用笔头写供词。不过可惜的是,怎么写都写不好,我怕公子看到后又要生气,以为我在敷衍你,所以我写了扔,扔了写,就成这样子啦。”
林湘妆说得一本正经,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儿似的。其实她心里都笑死了,她还嫌破坏得不够呢。
“是吗?”周扶扬显然并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似的,眼神探究般地看着她:“真难为你终于想通了,还知道什么‘坦白从宽’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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