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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头太销魂-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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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林湘妆急速思考着应该怎么自我介绍,想了想。到底还是下定决心般地说道:“我是周扶扬的未婚妻,我的名字叫林湘妆。”
“哦。那他半睡半醒间呢喃着的呓语‘妆儿’,是你吗?”王大夫细细打量着她问道。
“是我。”她站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躺在床上,看上去了无生气半人半鬼的周扶扬,心里沉痛无比。“是我害他这样的!”
她在床边脚踏上坐下。轻伸出手来,轻轻握住了他放在外侧的手。他的手曾是那么温暖有力,这双手曾经拥抱过她,曾经抚摸过她的脸与身体。曾经为他们结发立誓……往事历历,一幕幕还那么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之中,可是转眼间。他却一动也不动地躺在这里,看不见她,也听不到她,放弃了这世上的一切,他选择黯然神伤地离开……
上一次他装死的时候。她便已经觉得心痛得无以复加。而这一次,她更是悲伤得不能自已,眼泪如泉,汩汩地从眼中奔涌出来。
她牵起他的手,轻轻贴放在自己脸颊之上。这只手已经开始变凉了,还是她的脸颊热度太高?
“扶扬。我在这里,你听到了吗?”她抽噎着低低轻诉着,心中早已肝肠寸断。“求你快点好起来,我还是你的妆儿,我不淘气了,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王大夫叹了口气,伸手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说道:“林姑娘,我问问你,你既是周公子的未婚妻,那你可曾见过这个?”
他递过来一张宣纸,上面一共有两幅图,上半部分是一个小巧的木匣,下半部分则是一个曲颈小瓷瓶。
林湘妆擦了擦眼泪,定睛朝上面看了看,依稀觉得有些眼熟。
“刚才府中那些下人们,都是被派去找这个东西么?”林湘妆不解地问道:“这个东西有什么用处吗?”
“用处大啦!如今周公子的病,全靠此物作引!”王大夫急切问道:“你见过这个木匣么?见过里面的东西吗?”
“好像……有点印象。”林湘妆抽嗒未止,听到王大夫这么说,心里不由得又豁然开朗起来:“就是说,只要找到这个东西,扶扬就有救了吗?”
“唉,其实我也只是勉力一试。”王大夫叹道:“之前府上有个浑身化脓的下人,好像叫一位姓刘的花匠,他当时也是命悬一线,多亏周公子奉献出这么珍贵的药物,才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只是这位花匠作势未愈,便不见了他的踪影,却不知他后来情形如何了。”
“他还活着,我刚刚还见到他了。”林湘妆眼中升出无尽的希望,一把从王大夫手上将画纸夺了过来,看着上面的图形,尽力回想着曾经在何处见过此物。看样子,只要找到此物,周扶扬便有救了。所以,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赶紧回想起来,时间紧迫,要越快越好!
“妆儿,你在里面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想起来了,那一日,就在周扶扬与杨乐宠定下三日之约的第二天,林湘妆要求周扶扬将她带进地下冰窖里,她准备试做冰棒。而她却不让他看见她的操作方法,便让他背转身去,她自己在那里捣弄着。
周扶扬看不见她在弄什么,只听得悉悉索索的响声,及她不住地喊冷和哆嗦的声音,虽然有了心理准备,穿了棉袄进来,还是觉得里面阴冷逼人。
等到林湘妆将东西弄好,告诉他大功告成的时候,他却一脸邪恶地走上前来,将轮椅径直推到了角落墙壁里,他逼近身去,几乎是紧贴着她的身体,在她耳边低语说道:“你说,我们将来谁要是先死,活着的那一个便将先去的那个抱在一起,永远地冻在这里,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那时,该是一副什么样的景象?”
“谁要跟你抱在一起啊?”她一边躲避着他一边极力将他往外推,谁知他却越来越过分,似乎有要就地将她扑倒的倾向。
接着便是“啪”的一声,却是林湘妆的轮椅翻倒在地,接着又撞到了一旁的壁架,从上面掉下来一个红色雕花的小木匣子。
“咦,那是什么?”林湘妆见那木匣子还上了锁,暗想里面必定是什么宝贝。因此便随口问了一句。
“宝贝!”他神秘一笑,先不去管那个木匣子。伸手扶起轮椅,四下检查了下她:“你有没有怎么样,有没有摔着?”
林湘妆心里一热,甜甜地朝他笑了笑:“我没事。”
周扶扬这才弯腰将木匣子拾起来,又摸了摸身上。轻挑双眉道:“啊,钥匙没带。下次再打开给你看吧!”
“藏得这么隐密,到底是什么了不起的宝贝啊?”林湘妆好奇起来。
“这个宝贝没有什么了不起,最了不起的宝贝。在这里呢!”他伸手轻点了点她的鼻尖,趁着她不注意,便俯下身去。轻轻吻上了她的双唇。
也是在第二天林湘妆和他一道去看成品的时候,周扶扬带了钥匙,打开了木匣上的铁锁,林湘妆才看到了里面放着的小瓷瓶,幸而昨日没有摔坏。周扶扬从里面倒出了一粒黑乎乎的药丸。作势要喂给她吃,还说什么吃了可永保青春延年益寿,林湘妆却无论如何不吃,说她不相信他说的鬼话。
也是因为此,她在乍一见到王大夫说的这两样东西时。她第一反应便是觉得眼熟。
既然知道了东西在地下冰窖中,林湘妆便让赶过来的红绣与绮缎前去取来。同时也让周扶弱去取消了让下人们搜寻宝贝的行动。
周扶弱心里虽然恼恨于她。但此时救周扶扬是大事,况且刚才她出示了皇帝的扳指,心里对林湘妆的来头有些怔营不定的,一时间倒还不敢对林湘妆有何举动。
红绣去不多时,果然捧了图画上的木匣子而来。找不到钥匙,便找工具将锁头撬开了,里面还整齐地放五个小瓶子,王大夫打开其中一个,从里面倒出几粒黑色药丸,心里踌躇着到底应该喂他吃几粒好。
想了想,先喂个三粒。
王大夫让红绣将周扶扬扶了起来,他掰开扶扬的嘴,先扔了三粒药丸进去,又让绮缎了一碗水来,就着他的嘴巴给他灌了进去。无奈周扶扬一点意识也无,喂进去的水都顺着嘴角流了出来,那三粒药丸自然还是留在嘴里了。
“周公子不肯吃药,”王大夫无奈皱眉道:“他潜意识里就抗拒着进食任何东西,哪怕是昏睡着,他也是不肯配合的。就算给他吃了,等他醒来,必然也会悉数吐出来的。”
“不会的!”林湘妆断然答道:“他醒来后见到我,便不会吐的!”
“可是,现在也要能把药喂进他食道之中才行啊!”王大夫发愁了。
“门外有高手,我叫杨乐广进来!”刚才林湘妆进来时,杨乐广便守在门外。此时她高喊一声,杨乐广便应声而入。
“乐广,你想办法把他嘴里的药喂他吃下!”林湘妆吩咐说道。
“好!”杨乐广点点头,接过绮缎手中的茶碗,朝周扶扬嘴里灌了水,然后迅速合上他的嘴巴,伸手朝周扶扬喉间一点,只听咕噜一声,应该是他连水带药丸吞了进去吧。
“现在,我要给周公子施针,你们都出去吧!”王大夫打开药箱,取出了里面的银针布袋,对房中所有人说道。
“你们出去,我留下!”林湘妆以目示意众人道。
“林姑娘,你也出去吧!”王大夫转眼看着她说道。
“大夫,我只在旁边看着,不会影响你施针的。”林湘妆软语相求道:“在他没有醒来之前,我是不会离开这个房间的!”
王大夫听她如此说,便也不再劝阻,自取了银针,在周扶扬身体各处细细扎起针来。林湘妆也不敢多话,事实上,她和王大夫也无话可说,她只是呆呆地坐在旁边椅子上,痴痴地看着昏迷中的周扶扬,心里祈祷着他赶紧醒过来。
半个时辰后,周扶扬肚腹上、胸膛间已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银针,此时王大夫才稍稍松了口气,伸直腰活动了一下,再次从针袋中取了一根银针,来到床头,左手扶着周扶扬的脑袋,右手上的银针便准备扎入他的脑部穴位。
“林姑娘!”下针之前,他突然对林湘妆说话了:“公子他郁结于心,气血淤窒,皆因其怀着求死之心所致。如今光是救活他的性命,如若他固执地不肯醒来,那该如何是好?是以小老儿自作主张,想用银针扎进他所思所想之处,打散他求死之心,你说可好?”
“王大夫所言甚是,”林湘妆正色答道:“便依你的想法去做好了。”
“可是,”他颇费踌躇道:“银针入脑,只怕……”
“怕什么?”
“既是要驱散他脑中消沉的想法,那么极有可能会毁坏他脑中原有的某有记忆……”他定定地望着她,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完,却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是说,他有可能会忘记我吗?”林湘妆心中又是一痛。
“只是说可能,小老儿并不敢完全确定。”他犹豫着又收回了手中的银针:“要么就不要扎这一针……”
“不扎的话,他只是身体恢复了,意识却不会再醒过来,是不是?”林湘妆问道。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那不就成植物人了吗?林湘妆心里蓦地一凉。这才是真正的大不幸呢。
“不!”沉默半晌,她终于还是痛定思痛道:“还是给他扎吧!”
假如命运中注定他们就此相忘于江湖,那便顺其自然吧!
或许,他忘了她,是最好的结局呢?
可是,她心里还是有些恐惧,他,真的会忘了她吗?
她忽然想赌一把,她相信,他那么爱她,纵使沧海变成桑田,纵使海枯石烂,他也不会忘记她的!
“好,那……我下针啦!”他再次向她确定道。
“好!”她闭了双眼,狠心地点了点头。
扶扬,假如你醒来真的忘了我,那么,就当我们的相逢只是一场梦,你也从来没有刻骨铭心地爱过,也没有肝肠寸断地痛过,你依然还是潇洒自若的你,你还是孝悌有嘉的你,你再也不用为难,再也不必烦恼……
王大夫手中的银针在周扶扬头上一点点扎了进去……
179归来已是陌路(大结局倒计时5)
周扶扬昏睡了一天一夜。
林湘妆便也守了他一天一夜。
这一整天里,周府中人对林湘妆倒也还十分客气,不知道是摄于她的狐假虎威还是看好她的前景乐观。周夫人穴道解开之后,曾经来打探过周扶扬的情况,看到林湘妆时虽然也一脸不喜,倒也还并不和她正面冲突了。
夜里的时候,虽然是红绣与绮缎轮流值夜的,但林湘妆还是执着地守在周扶扬床前。她身体本就不适,任何一个动作都不能坚持太久,她便坐一会儿,躺一会儿,趴一会儿,不管是哪个动作,她的目光始终是停留在周扶扬身上的。她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忽略了周扶扬醒来的迹象。
红绣也曾好心劝解她去休息,她和绮缎一定会整夜不眠地守候着,一旦公子有任何动作,便第一时间向她汇报。无奈林湘妆总是不肯,一定要坚持守在这里。红绣无奈,便也只得任她去了。
上半夜的时候,林湘妆勉强还能打起精神看会儿书。到下半夜时,万籁俱寂,红绣和绮缎换班后,靠坐在床头椅子靠背上,小鸡啄米般打着盹儿。
林湘妆觉得自己的双眼也又酸又涩,她放下手中的书,上前摸了摸周扶扬的额头,又听了听他的心跳,同时又止不住连打了几个呵欠。
她推醒了红绣,让后者帮忙拧了个湿巾子拭了脸,她又拉着红绣说了一会儿闲话,红绣也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
林湘妆见红绣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她便也不再为难于人,自己强睁着眼皮守着周扶扬,劝说红绣去榻上睡觉去了。
红绣起先不肯,说要陪着她一起守。可是枯坐着也甚为无聊,一无聊就容易瞌睡。她突然想起她离开周府之前,手头那部《绿野仙踪》的稿子还没写完,她是个有始有终的人。于是便想着不如趁此机会把后面部分写完。一来了了心愿,二来也可以打发时间。
红绣说她离府之后。夫人已经下令将她的东西全部收起来准备扔掉,正巧公子回来碰到,才将她的东西救下来。公子说她早晚还会再回来的。所以虽然她的东西还在,不过还得去翻找一下。
红绣出去后没多久便回来了,跟着她来的还有小丫头陶最。
原来林湘妆的东西被周扶扬救下来后。都被陶最好生收管起来,所以一听说红绣要找林湘妆的东西,本来就只是浅眠中的陶最便清醒过来,说她本来就是公子指给林湘妆做使唤侍女的。如今林湘妆回来了,她是要跟来服侍的。
红绣对这个空降的小丫头没什么特别的好感,不过此时念在她一片忠心的份上。况且林湘妆执意要守着周扶扬确实也很辛苦,她自己这几日都没怎么好好睡觉,实在是犯困得厉害,倒不如成全了她,让她来听候林湘妆的差遣算了。
“湘妆。哦,不,林姑娘,就让陶最跟着你吧!”陶最一见到林湘妆,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言辞恳切道:“以前我们是在一起的,以后不管你去哪里。也请带上我,我不想再和你分开了。哪怕只是做你的奴婢,侍奉你,伺候你,我也心甘情愿!”
“你说的是真心话吗?”林湘妆微微吃了一惊,瞬间便又恢复镇定。以前的林湘妆的事迹,陶最知道得最多,若要和过往一刀两断的话,最好是不要再和以前亲密接触的人再有交集。可是陶最这么说,她又想给彼此一个机会。“你真的要做我的奴婢,斩断以前的姐妹关系,绝口不提以前发生的事?”
“姑娘你抬举了,我一个小丫头,哪里有那样的福气做您的姐妹呢?”陶最倒也不是蠢笨之人,林湘妆只不过这么一问,她便立即明白了林湘妆的弦外之音。“只不过是因为阴错阳差,奴婢有幸和姑娘曾同在一片树林中栖息,可是姑娘毕竟不是和奴婢一样的人,姑娘是破茧而出的彩蝶,而奴婢只是一只灰不溜秋的飞蛾。姑娘是一飞冲天的凤凰,而奴婢却只是一只叽叽喳喳的麻雀而已。奴婢不敢与姑娘比肩,奴婢只要能跟在姑娘身边,日日受姑娘指点熏陶,便是奴婢的福气了。”
林湘妆心里暗暗点头,目中流露出赞赏之意。
此女悟性极高,又善于审时度势,林湘妆相信,只要稍加调教,将来她必是一位出色的人物。就算不会出色到哪里去,既是要做她的婢女,聪明伶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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