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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头太销魂-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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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弥足珍贵,乃医药中的奇葩,而周府竟然有所私藏,对外又秘而不宣,其中必有缘故。正所谓,匹夫无罪,而怀璧其罪,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是以,当周扶扬郑重其事地说要他答应一件事的时候,他便跟着郑重其事地回答道。
周扶扬点点头,目露赞许之色。果然是响鼓不用重锤,明人不用指点。
“我派车送你去吧!”周扶扬一边说一边双击手掌,吩咐下人赶紧准备马车。接着,周扶扬便催促王大夫出了门,又派了一个护院同去,嘱咐他们一路不得耽搁,无论寻找有果未果,一定在两个时辰内回来。
等送走了王大夫,周扶扬又交代了一番守护的人,这才赶回锦夏院。既已得知扶弱无恙,一切便是次要。目下他心之所系之处,不过林湘妆而已。
林湘妆已经净身完毕,身上穿着本来是为红绣缝制的梅花衫石榴裙。她现在看上去脸色柔和了许多,刚沐浴后显得很是健康红润。半干的长发轻垂下来,几乎遮没了她整个肩膀。
她轻靠在周扶扬床侧的云榻之上,两条腿笔直地往前伸着。裙摆已经被拉至膝盖上面,露出瘦弱却结实的小腿。在她面前的地上,放着一个面盆,绮缎正蹲着身子从盆子里拧出一张巾子来,然后轻轻覆在她扭伤的脚踝上。
周扶扬走进房间的时候,林湘妆正在追着绮缎讨好般地说道:“绮缎,今天夫人赏了我两支珠花,我送一支给你可好?”
绮缎却不太领情似的,扭扭捏捏地说道:“多谢姑娘好意,既是夫人赏给姑娘的,姑娘还是留着自己戴吧!”
林湘妆知道她不肯和自己太过亲近,也不以为忤,反而更加温柔地笑道:“绮缎你先戴戴看啊,若是好看的话你便收下,若是不合适就算了。”
绮缎帮她换下已经凉下来的热巾子,脸上淡淡的,不置可否。偏偏林湘妆极力要讨好她似的,甚至半坐起身子来,满脸堆欢道:“绮缎你给个面子呗,嗯?你戴上一定好看的。”
“唉呀姑娘你别乱动,”绮缎一见她坐起来和尽量倾身过来与自己说话,不由有些感动又有些着急,忘形之下竟然略嗔她道:“一会儿万一又磕了碰了我可担待不起……”
林湘妆还待要说什么,却见房门亮光处现出一片阴影,接着周扶扬现身走了进来。
“周……公子你来啦?”林湘妆一个激动,差点便直呼他的姓名了。忽然想起自己有求于他,便赶紧改口过来。
周扶扬没有搭理她,脸上似有郁结之色,不知道他怎么地又不开心了。
“绮缎,你先不用管我,还是麻烦你先给公子倒杯水吧!”林湘妆看他脸色不善,颇有一点讨好的意思。
绮缎停下手上的动作,但是也没有立即去给周扶扬倒水的意思。林湘妆只是低层的粗使丫头,哪里知道其中关窍?又何况是这位行事讲究的主儿呢?他自有惯用的端茶递水的侍婢,别的人的手都是脏的,哪怕是嘴里呼出的空气,也是对他的一种冒犯与亵渎。
“绮缎,你先下去。”周扶扬虽然是对绮缎说的,但双眼却只是望着林湘妆,口气中似乎还隐带不满与怒气。
绮缎朝他福了福身,便退行着离开了房间。
林湘妆皱了皱眉,脸上经营起来的笑容渐渐隐退。空气中有莫名的因子在汹涌发酵,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
周扶扬板着脸,徐徐来到她面前,立定,书迷们还喜欢看:。
他不开口说话,她便也沉默地望着他。他眼中清波连绵,动荡不定,双眉微拢,竟似无尽幽怨哀戚之意。
林湘妆一头雾水,着实不知道他这怨妇般的表情从何而来。难道又与她有关?她可什么都没干呢!
最最重要的是,老兄,你定力好,可以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我,我可有点吃不消了。我可是抬头以一百度以上的角度仰视着你呢,我脖子快要酸死啦。
“周扶扬你这样不公平,你在上面我在下面,我这样看着你很吃力的……”话说到一半,她的脸竟然莫名地红了,心里暗骂了自己一声。这叫什么话啊,什么上面下面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怎么了呢。
幸而她反应也算迅疾,自觉口误之后,赶紧就势垂下头去,跟着又左一圈右一圈地转动着脑袋,一边叫苦不迭:“唉哟我的脖子……”
本来周扶扬是没有多想的,但是她突然生生断了话头顾左右而言他,她脸上的尴尬与懊恼自然逃不过他的法眼的。也是因为这样,他也突然意识到她话中的失误之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红绡帐中他将她制服于身下的场景来,霎时间便也微红了脸。他顿觉喉咙中说不出的干渴难耐,赶紧将眼神从她身上调离别处,自顾自踱步至案几上茶壶中倒了水,背对着她咕咚咕咚狂喝一气。
喝完水,他放下茶杯,尴尬地清了清嗓,假装不经意般转眸凝睇于她。她还在不停地摇晃着脑袋,似乎她的脖子真的需要活动活动一样。
看着她欲盖弥彰的行为,此时他的心情似乎好一些了。
其实他自己也弄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莫名其妙地觉得气闷。看到她对绮缎低声下气的,又想到她对单俊来也是和颜悦色的,唯独对自己是固执蛮横的,连他想要纳她为妾这样天上掉馅饼的事她都不屑一顾,他怎么能不一肚子火气?
清了清嗓,他调整好心绪,佯装漫不经心地踱步至榻前,凝眸看了看她的双脚。她受伤的左脚已肿成馒头也似,重灾区的脚踝处鼓成一个大包,撑得表面皮肤透明也似。
他在云榻尾端轻轻坐了下来。接着,又伸出手来,从底部将她受伤的左脚托了起来。林湘妆大骇,忙不迭地将脚往后缩。
“你……你干什么?”她的脖子也不酸了,朝他紧瞪双眼道。
“别动,我看看!”他手上稍一使力,将她的脚牢牢固定在掌中。如此一来她却是雪上加霜,深刻的疼痛感又一波猛地袭来,她很没出息地大喊大叫道:“痛痛痛!公子手下留情!”
“你乖乖地别动,自然就不会痛了。”他脸上微哂,眼中温情脉脉,语声轻柔如水。
那只托着她脚颈的大手明明灼热似火,而他的眼神语气却如此恬淡安然,仿佛具有无尽的蛊惑力一般,让她的心刹那间安宁无比。
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柔能克刚,自古皆然。
遇到强硬的对手时,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哪怕侥幸得胜,不过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绝对不是最佳战略战术。
感觉到她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时,他这才缓缓将她的整条腿托至他的两腿膝盖处,又从怀中摸出一个贝壳状的东西,轻轻弹开壳盖,露出里面的白色膏体。然后,他用手指轻轻挑出一点来,置于掌心之中,然后双手合拢,一阵轻缓却不乏力度的按压,约半分钟后,他这才分开双手,缓缓移向她的脚部,轻轻覆盖上去。
林湘妆心里充满了疑惑,正在犹豫要不要发问时,只觉得脚上缓缓渗入一股热力,这股热力所到之处,似是将她身体里的痛楚全都消融一般,四肢百骸都在叫嚣着舒服惬意。
60允许你在我的卧榻之侧安睡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舒服一点儿了?”他两手轻握着她的脚,眼睛切切地看着她,神情温和地问道,书迷们还喜欢看:。
林湘妆点点头,却仍是狐疑地盯着他看。她记得上一次她的手腕被白良用重力捏伤后,他只是善意地提供了一盒药膏给她自己使用。而如今她伤在脚上,他竟然亲力亲为,放下他一贯的公子哥架子,也浑然忘了他的某些洁癖怪性。
这可超出了一个主子对下人的关心程度了呢。
他今天有些反常哦。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公子,你这个是什么药膏啊?还真是神奇。”林湘妆不动声色地说道:“你看你这么忙的,日理万机,诸事缠身,怎么好劳驾你亲自为我上药呢?还是让绮缎来吧!”
“你以为我想自己动手吗?”他白了她一眼,手上不由自主地加了一分力道,目光中似乎微见怨怼之意。“这个药膏需要用内力化开,再引导入你的伤处,才能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你可是要伺候我的饮食起居的,所以我不能给你太多时间养伤的。如此便只好委屈一下我自己了,正是‘予岂好动手哉?予不得已也’。”
这最后一句,是有些调侃意味的,书迷们还喜欢看:。之前她不就是以相同的语气回敬他的吗?
一报还一报,真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本来有些戒备的心因为他这句俏皮话儿而放松下来,她情不自禁地“扑哧”一声笑了开来。
“看你还能笑得出来,想必脚上的伤没那么疼了吧?”他心中怦然一动,没料到她竟会因此而绽开笑颜。之前的种种愤懑不悦统统被她这轻声一笑而一笔勾销,他的心情也跟着柳暗花明起来。同时也忍不住打趣了她一下。
“嗯,好像是好了很多。”她稍稍扭动了一下左脚,虽然仍有点僵涩不便,但之前剧烈的锐痛已经大减,林湘妆脸上已经露出欣然之色。
周扶扬垂下眼来,视线落在自己的一双大手之上。她的脚在他掌中活动时,就像一条被蒙了眼的小鱼般试探着撞来撞去,弄得他手心里竟有些痒兮兮的。其实他心里也十分疑惑不明,他这到底是怎么了呢?她自受她的伤,他大可找人来帮她上药推拿就是了,他为什么如此急不可耐地不惜自己动手为她疗伤呢?仿佛她身上的痛苦会转嫁到他身上一般,他定要将之除去而后快。
“对了,那个……刘别他怎么样了?”林湘妆欣喜之余,倒是不忘询问那人的情况。
“唔……王大夫正在帮他诊治……”他语焉不详道。同时为了避免她继续追问下去,赶紧转移话题道:“你说说看,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我觉得你问问令妹,应该更清楚些。”林湘妆不冷不热地说道。
“我会问她的。”大概也猜到她会有此反应,他也不以为忤,一脸正色道,“只不过,我想先听听你是怎么说的。”
林湘妆心里也是怦然一动,颇为动容地目视着他。他的神情真诚而镇定,眉目间柔情一片,她忽然心生出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步行在茂密的草丛间,微风依依,吹动着深草的草尖簇拥着向她靠来,漾起满身满心的柔软。
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而他也定定地回望着她。
相互对视无言。
半晌,终是她觉得气氛太过诡异而率先移开眼光,因为靠坐得久了觉得有些不舒服,所以动了动身子,换了个姿势,连带着也动了动脚。因为整个脚掌都被他掌握在了手中(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脚太小还是他的手太大),她想要将整个脚部动一动还需要点力气。是以,她下意识地用脚指头挠了挠了他的手掌,语声轻柔道:“周……公子,药力应该渗透进去了吧?你要么还是先休息一下……”
周扶扬也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赶紧收回了眼光,慢慢移开了双手。然后又用手指轻轻按了按她的脚踝周围,虽然还有些微痛,但尚在她能忍受的范围内。
“今天你也累了,就歇着吧。”他半举着双手在空中,看完她的脚又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明天再接着上药。”
“好!”她点点头,发自肺腑道:“谢谢你!”
他轻轻“嗯”了一声以示回答,然后扬声叫了绮缎进来。绮缎应声步入内室,红绣也同着她一道走了进来。
“公子!”两人欠了欠身,垂手侍立,静候示下。
“红绣你刚刚去哪里了?”周扶扬看着红绣,略带责备似地问道。他明明让她留下照顾一下林湘妆,谁知道他一转身她便躲懒去了。
“哦,奴婢刚才突然腹痛,所以去了一下茅房……”红绣半低着头,支吾其词道。
周扶扬面露质疑之色,于是又调转询问般地看向林湘妆。湘妆知道他是在向她求证,而红绣也因为心虚而紧张地一只手紧抓着裙裾一侧,她自然知道红绣是因为不肯服侍她而借故离开的,林湘妆并不是捏住别人把柄就大作文章之人,况且她对红绣的印象还是挺好的,书迷们还喜欢看:。于是便替她遮掩道:“嗯,是我让她去的。”
于是周扶扬便不再说什么,只是吩咐红绣替他准备热水以为洗手净身之用。红绣自去张罗不提。
接着他又吩咐绮缎取药膏替林湘妆涂抹右边小腿肚的伤处,又巨细靡遗地交代了她需要注意的一些事项。
绮缎一一依言应了。
等到红绣替他将热水、替换衣物等准备妥当,只待他进入里面的沐浴间净身。这边林湘妆便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缓缓移了双腿下榻,对绮缎说道:“绮缎,麻烦你背我回房去可好?”
正准备迈步进沐浴间的周扶扬闻言停下步来,扭头不解地看着她道:“你不用回避,我允许你在我的卧榻之侧歇息安睡。”
你允许了我就应该受宠若惊地接受吗?看来将自己的意志强加于人之类的事件已经习以为常了啊。林湘妆心里腹诽道。
“嗯……哼哼……”她脸上欲笑不笑的,既不点头表示感恩戴德,也不立时反对以示特立独行。
周扶扬见她停下了动作,便以为她只是装腔作势,在得到他的许可后,她便能理所当然地留下来了。要知道,能在他的卧房中云榻上安然入眠,对于她这样身份卑微的下人而言,已是无上荣宠之事。这样求之不得的事,又有谁能抗拒得了,谁又会不欣然领受呢?
然而,他到底还是太过自信与低估林湘妆了。等他沐浴完毕出来时,房中哪里还有林湘妆与绮缎的影子呢?
这个林湘妆……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看着刚才她躺过的地方,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一丝莫名的失落之感。人家还真是无时无刻不想着与他划清界限呢。
61审问
头发犹未擦干,已有小厮来报说,单俊来已经醒来。
周扶扬说了句“知道了”,收拾整理好仪容仪表,这才施施然往护院们所住的角房而去。
单俊来所受的伤倒算不上重,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用纱布缠住。他自知累犯错误,实在愧对公子的信任与爱护。是以他一醒来,便挣扎着翻身下床,面对着房间里的墙壁便“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几名护院都聚集在一起,见周扶扬进来,急忙迎了上来。打帘,搬椅,用干净的巾子将椅子擦拭数次,早有个中里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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