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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丫头太销魂-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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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是叫公子追悔莫及悲痛欲绝么?到头来既让自己不得痛快,又徒让子女心痛神伤,又是何必?”
“你这丫头?!”周夫人竟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似是嗔责却又似怜爱般地说道:“好话坏话都让你说完了,合着好人就你一个,我们大家全都是坏人不成?”
“夫人,湘妆惶恐,湘妆万万不敢!”林湘妆见周夫人心情似乎好转了些,她心里也跟着轻松了些。“夫人若没有别的吩咐,那我先退下了,您可以让公子和小姐多陪陪你。我虽然不敢自诩好人,但我答应夫人您,绝对不会做出让你伤心难过的事。”接着,她转头示意周扶扬说道:“公子有什么话,回头有的是时间慢慢和我说,现在,你先陪夫人说说话吧!”
“不用了!”周夫人正了正色,凝神看着她道:“我有点累了,想歇一会儿。扶扬你带她去吧!”顿了顿,又有些踌躇地说道:“湘妆,我刚才说的话你不妨考虑一下,我并没有反对你们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你对扶扬是真心的……”
120争吵
话说到这个份上,林湘妆哪里能听不出她的退让之意呢?
“是,夫人,我会认真考虑的,其他书友正常看:。”林湘妆顺着她的心意说道。
“好了,你们去吧!扶弱也回去吧!”周夫人略显疲惫地朝大家摆了摆手道。
“好,那娘你好生歇着,我明儿再来给您请安!”周扶弱爽快地站起身来,向母亲行了礼,衣袂款款退了出去。
周扶扬也一脸歉意地向母亲道了辞,推着林湘妆离开了花厅。
等到周扶扬与林湘妆步出花厅,却见周扶弱于前方树荫下好整以暇地等着他们呢。
“哎,娘已经答应你们的事了,也有我一份功劳吧?”周扶弱折了一根树折在手上拿着,指着周林二人,笑嘻嘻地说道:“你们要怎么谢我?”
“你先叫一声嫂嫂来听听,我便重重谢你!”周扶扬刚才的情绪一直是紧绷着的,此时因着母亲刚才的态度而放松下来,尤其妹妹的突然转变,虽然有些费解,但毕竟是开心的事。
“嘿,我还没从你那里得半点好处,你倒先从我这里讨便宜啦?”周扶弱将树枝朝哥哥面前扔去,树枝软软地半空中垂落下去。她斜睥着林湘妆,似笑非笑地说道:“难道不应该是她先叫我一声小姑,我再叫她嫂子的?”
“小姐你真是越来越幽默了。”林湘妆佯装没有听懂她话里的意思,扭头看向身后的周扶扬,浅笑盈盈地说道:“今天扶弱真是前所未有的美丽和可爱,你说是吧?”
“扶弱一向都美丽可爱的。”周扶扬见她并未出言反对,还当她是与妹妹和好的意思,心里越发开心起来,脸上漾出灿烂的笑来。“而今日更加美丽可爱了。”
周扶弱顿时心花怒放,伸手轻轻抚了抚鬓发,一脸得意非凡的模样。
“就是好像皮肤有点晒黑了。”没等她得瑟多久,林湘妆突然叹了口气。略带遗憾地说道:“嗯,小姐你赶快回去吧。日头挺厉害的,要是被晒黑了,你的绝世容颜就打折扣了。”
“啊?晒黑了吗?”周扶弱果然中计,已然忘了自己等在这里的目的了。她惊慌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回头问跟在身边的春兰:“我有被晒黑吗?黑吗?”
“没有的事。您一点儿也不黑。”春兰忙不迭地奉承说道,同时又有些埋怨地瞅了林湘妆一眼。若是周扶弱真听了林湘妆的话觉得自己晒黑了,到时候受苦的还不是她们这些身边服侍的人?
“谁说都不算,还是小姐你回去照照镜子吧!”林湘妆一脸正色道。
其实不用她说。周扶弱心里就已经急着要赶回去照过镜子才放心。她冰肌雪肤的脸蛋怎么能容许有任何的瑕疵?
“走走走!”周扶弱提了裙摆,一叠连声地催促春兰道:“你撑伞的时候仔细些,怎么可以让太阳晒到我啊?”
“是。奴婢会更小心些的。”春兰亦步亦趋地跟上周扶弱的脚步,满肚子说不出的委屈。她何曾不是小心翼翼地打着伞呢,就怕有一丝光线给晒到周扶弱光洁如玉的脸上,否则,要是突然长了个痘痘出来,书迷们还喜欢看:。她不要又挨一顿臭骂啊?
等到那主仆二人急匆匆地离开,周扶扬也推着林湘妆往锦夏院的方向而去。
回到锦夏院,周扶扬将林湘妆从轮椅上抱进房间,并吩咐红绣与绮缎不必跟进去。
将林湘妆放坐在床上,周扶扬握了她的一只手侧身在床畔坐了。
“妆儿。还是你有智谋,以退为进。单凭一张嘴,竟然让母亲回心转意了,连扶弱也被你收服了。”周扶扬满脸的喜悦,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在你面前,我总是显得这么笨拙。对不起,我刚才竟然没能明白你的良苦用心,还对你大吼大叫,说那些让你伤心难过的话……”
“扶扬……”她轻轻将手从他的掌中慢慢抽出,有些吃力地说道:“我今天说的,都是真的。至于扶弱和夫人的突然转变,其实也很出乎我的意料。”
“什么意思?”周扶扬的脸色急剧变冷。
“就是你所能想到的那个意思。”
“妆儿!”他霍地站起身来,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你还在生我的气是吗?我已经向你道歉了!若你觉得还不解气的话,你拿拐杖打我吧,一直打到你消气为止!但是,请不要轻易说那些让人泄气扫兴的话!”
“并不是我要说让人泄气扫兴的话,”林湘妆平心静气地解释道:“有一句话你可能没听说过,在我们那里是很流行的。那句话叫做‘相爱容易相处难’。相爱的时候,尤其恋爱初期的时候,总是比较包容迁就对方的。可是相处久了,感情淡了,对对方的诸多地方都变得挑剔起来。加上我们的世界观有所不同,在很多事情上,难免会产生分歧……再加上,夫人本来就对我抱有成见,而她在你心里的地位又是无可比拟的,都说婆媳是天敌,我实在没有信心去经营完美的婚姻与家庭。而且,在我们那里,法律规定女方需满二十岁才能成亲的,我我我……”她左看右看,再怎么看,她也像是还在青春期中的孩子,其他书友正常看:。
“二十岁才成亲?”周扶扬略感惊讶,一时竟把她前面那一大段话都给忽略了。“你的意思,是想等到你满二十岁再和我成亲吗?”
“也不是啊,我原本的想法,是最起码要二十五岁才谈婚论嫁的。”林湘妆带点顽皮地说道。“怎么,你能等我这么多年吗?”
之前周扶扬有查过她入府时的记录,她入府时是十四岁,如今已经十七岁,正是如花似玉寻媒觅亲的大好年华,他心里想着只要征得了母亲的同意,便可以张罗他们的亲事……她却说要等到二十五岁,也就是说要在八年以后?
八年,多么漫长!谁又能料到,这八年里将会产生什么样的变数?
别说八年,便是八天,他也觉得度日如年。
或许,他是有些急迫了。可是他不能不急迫,他太想确定和她的关系了。
“为什么要那么晚才成亲呢?”周扶扬大惑不解道:“每个女子心里不就盼着早日觅得如意郎君,尘埃落定,依附一生?”
“依附?”林湘妆呢喃着这个词眼,心神有些恍惚。是啊,在古代,夫为妻纲,丈夫是天,是高高在上的,是只可以顺从不能反抗的……因丈夫的存在而有自己的存在……
可是她不想依附于任何人,她是有思想有自己精神世界的独立的个体,她生活的重心绝不是围着丈夫孩子打转的。她想和他站在平等的水平线上,她要做自己想做的事……
“扶扬,你听我说,其实吧,我觉得我们相识的时日尚短,对彼此了解得还不够多。况且,夫人还没有完全接受我。我想,成亲的事不必操之过急,”林湘妆平静地说道:“不如这样,我们约定一下。我们给彼此一段时间,以一年为限好了。假如在这一年里,你觉得对我了解得足够多,并且经过深思熟虑后还是打算娶我为妻,而我也对你有了足够的信心,到那时,我们再谈成亲的事,如何?”
“不行!一年太长了!”
“那就半年?”
“那也不行!”
“三个月?”
“一个月!多一天也不行!”周扶扬有些气冲冲地说道:“你说对我了解不够,好,我给你一个月时间,这一个月时间里,你与我同食共寝,我会将我的一切都暴露在你面前,让你慢慢了解!可是,一个月以后,你不要再拿任何理由搪塞我,我现在告诉你,无论是一个月也好,一年也罢,哪怕是过了十年,即使到生命的尽头,我心里只认定你,并且一定要娶你为妻!你只能是我的!不管别人怎么阻挠,不管你是否情愿,我一定要在族谱之上加上你的名字,并且冠上我的姓氏!”
“周扶扬,你怎么这样?”林湘妆也有些来气,她明明好言好语和他商量,谁料他还是这样自以为是的样子,人家林瑞阳向张庭求婚求了十年,终于感动了她,最终抱得美人归。她虽然不敢和张庭相提并论,但男方向女方求婚一定是要花点功夫的吧,哪里像他这样,什么都他说了算,蛮横无理,自私霸道!
“我也想问你,林湘妆,你怎么这样?”周扶扬反问道:“我已经足够迁就你包容你了,你说要时间,我给你时间。你说不愿意,我也没有强迫你。你不是心里对我也有感觉的吗?我们已经结发铭志,互相盟誓,为什么你却出尔反尔说变就变?我刚才对你说了不该说的话,我已经向你道歉了,你还想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我是在折磨你吗?”林湘妆也无法冷静了,反唇相讥道:“是,没错!我就是在折磨你!我就是这样子啊,你又不是第一天接触到我。怎么,现在就已经不耐烦了吗?不能忍受了是吧?那你还敢娶我吗?将来无数的日子里,有可能遭遇到我与你母亲起冲突,与扶弱起争执,不小心又惹你生气了,你该如何自处?”
121你才是货呢!
“林湘妆,你一定要这样吗?”周扶扬握紧了双拳,胸中一片气闷,其他书友正常看:。“你一定要和我作对心里才痛快是不是?你什么时候顺着我让着我你会死吗?”
“为什么一定是我顺着你让着你?怎么不是你顺着我让着我呢?”她情绪也有些激动,不甘示弱道:“别想着用三从四德那一套来约束我,我不吃这一套!”
“好!”周扶扬猛地大喝了一声,痛心疾首地看着她,心里的怒气一涌而上:“是我周扶扬犯贱,是我太自以为是,是我自作多情,是我太过奢求了……以前我说过的那些话,你就当是听到的梦话好了。我终于也知道了,有些事情确实是不能强求的。你胸中有丘壑见多识广,如今又攀上了杨府四小姐,更加不把我这样低贱之民放在眼里了。”
一面说着,他从怀中掏出那个装着他俩头发的锦囊,四顾一番,正好看到放在花几旁边用来修剪花枝的剪刀,他取了剪刀,当着她的面,喀嚓喀嚓将锦囊剪了个粉碎,无数发丝纷纷散落下来,丝丝缕缕,落了一地。
“从这一刻开始,结发之情不再,我对你的承诺也不复存在。”他将剪刀朝地上猛力一掷,剪刀应声没入地板泥土之中,只余弯曲着的剪刀柄露在外面。他额上表筋突突跳起,眼中流露出一丝憎恶仇恨之意。“我和你之间从此便只有主仆之情,待得杨乐宠拿钱为你赎了身,你平安快活地去过你的富贵生活去吧!”
他暴躁时的行为令林湘妆微觉害怕,但是他这样嫌恶激烈的语气也激怒了她,她冷笑着说道:“我一定会过得平安快活的,你放心吧!”
周扶扬一脸冷竣,眼里迸出仇视的神情,狠狠地逼视着她,似是恨不得将她一把撕碎似的。
林湘妆也不甘示弱地回瞪着他,虽然是带着逆反之心。但脸上的表情却比他平静多了。
“我马上派人去通知杨乐宠,让她拿钱来把你带走!”半晌。周扶扬终于重开尊口,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见钱发货,钱货两讫!”
你才是货呢!劳资最多只能算是个祸好不好?!林湘妆在心里腹诽道。
“我自己去!”林湘妆梗着脖子,带着赌气的性质说道。“不能就这么无声无息地从周府中离去,我要趾高气扬招摇过市地走出周府的大门。我要让世人都知道,我不是被随意吆来喝去的奴隶,也不是任意买卖的货品,我是有尊严有气节值得人尊重礼敬的一个人!”
“好啊。你既然这么了不起,那你就自己去吧!”周扶扬冷声冷情道:“不过,你不要指望我会给你安排车马。你既是胸怀大才,想必你自有办法前往虞国府的!”
“这又有何难?!”虽然心里将他骂了一遍又一遍,但林湘妆仍是面不改色地嘴硬道。
还有何难呢,就凭她这样半残着一条腿,估计走到周府大门口都要半个时辰以上。但是情势如此。她又如何肯向他低头示弱?
周扶扬一脸恚怒,悻悻地甩了甩衣袖,从鼻子里冷冷地“哼”了一声,接着转身拂袖而去。
周扶扬出得门去,立即唤了红绣与绮缎至面前。并且故意大声说道:“你们听好,林湘妆的脚伤已经见好。从此以后,她便是与你们一样的侍婢,你们不必再对她额外关照,她也没有权利再使唤任何人,都去忙自己的吧!”
“是,公子!”红绣绮缎二人似懂非懂地应答道。
林湘妆自然明白周扶扬什么意思,听到他演讲完毕,林湘妆只是冷冷一笑。耳听得外面的人各自散了,林湘妆摸索着将存放好的装着全部家当的荷包收好,抓了放在床头边上的拐杖,借着拐杖的力道下了床,又慢慢地往门外走去。
她只是受了点伤而已,又不是真的残废了。就算是残废了,她还有两只完好无损的手不是么?
出得门去,烈日当空,照得大地一片辣的。强烈的光线刺激得人几乎睁不开眼来。
刚才之前,她有轮椅坐着,有人替她撑伞打扇,如今情势逆转,她不仅没有片纸遮阳,连走路都多费一半的劲儿。
突然又有点后悔,刚才和周扶扬较什么劲儿呢?他要派人去就让他派人去好了,她只要修书一封给杨乐宠说一下就是。其实她还是没有把握,过头的饭能吃,过头的话不可以说啊。真正的祸从口出啊!她干嘛要说那样的大话呢?她是担心书信上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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