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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取皇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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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香君拉着纸鸢跑出去好远,我握着线一点点慢慢的放,直至它又重新升空,我才再揪着线迎合着风向时放时松。
“呵呵,再高点再高点。”
香君就像是一只出了笼了鸟儿,在绿草坪上追着纸鸢来回不住地奔跑,那欢快的样子活似我儿时无所事事的模样,尽显天真浪漫。
我边后退着边收放手中线,不经意间瞥见园子那头行来的几位太妃。巧的是,独自一人漫步在园中的倾尘正好与她们正面对上。
手中缓缓的滞下劲儿,注意力已被那方吸引,想来郑太妃与郭太妃是不会让倾尘这么轻易走过去的。
“唉唉唉,皇上,放高点,落下来了落下来了……”在香君的叹息声中,纸鸢再次陨落。
我将团线塞到香君的掌中,“君儿自己先放着,朕去去便回来。”说罢,不顾香君一脸的懊丧,举步朝着围住倾尘的几人走去。
我虽未与倾尘有过接触,可她毕竟是皇叔带回来的人,若是让太妃们欺负了,不知到时候吃亏会是谁人。
“摄政王可真是不一般呀,这么多年连个侍妾没有,除却喜同我们的陛下朝夕相处同进同出,这好不容易招揽了些舞姬放在宫中,却被陛下在摄政王外出期间统数遣散。”郑太妃掩唇笑的好不得意,瞟眼觑向倾尘又道:“不料,摄政王归来时竟然还带了一朵山茶花,看来还是陛下懂得摄政王的心意呀!”她明明已经看到我了,却还要扬声戏说,分明就是要说过我听。
这段时间我与两位妃子的关系也成了宫里人茶饭之后的谈资,以前他们不敢在背后诟病皇叔,那是因为皇叔威摄力惊人。如今我弱冠在即,纵使再低能也该明白男女之间的情事。想父皇在十七岁的时候就与一名侍妾生下一位公主,但终因各种原因没能将那位公主养大成人。
而我有没有碰过二妃却是整个皇宫内人尽皆知的事情,他们甚至还在背地里纷纷臆测,说我也是喜好男色之辈。对象可想而知,就是那个除了生我外,养我教我的摄政王九夜。
“要不怎么说他们是亲叔侄,就连癖好也如此惊人的相似。”郭太妃颐指气使地哼了句,瞅眼倾尘口气略微带着点嫌恶,“自古红颜多祸水,皇宫内苑可是个多事非的地方,姑娘倘若一心想要飞上枝头,倒不如去攀附陛下,再怎么说他也是一国之君,比之摄政王有过之无不及呀!”
倾尘那双剪水双眸朝我的方向轻轻一瞥,唇角微微一掀,若有似无地展露了一个令人倾神的微笑,颔首道:“皇宫内苑本是世人想往的美妙的之地,若非有那么的事非之人终日无所事事道事非,也不会有如今的闻宫色变。”
“你……”
郭太妃顿时气噎,瞪大了眼趋上前一步,几欲发难。
“几位太妃真有雅兴啊,欣赏什么哪这么热闹。”我扬声出现在在众人面前,霎时就令郭太妃收敛了自己的嚣张气焰。
“呵呵,我们瞧见倾尘姑娘一个人在逛园子,这便与她闲聊闲聊。”李太妃逢迎了句,希望她们能够息事宁人,毕竟把皇帝惹不高兴了,事情会很严重的。
我无视众人,将目光直接投向倾尘。她早已注视着我许久,见我看去不躲也不闪,直直迎上我的目光,甚至没有半点的胆怯与心虚,坦然到令我都感觉有些许的不自在。
“皇上的雅致也不浅呀!脚伤将愈这就迫不及待的陪着两位妃子到园子里来放纸鸢,可真是羡煞旁人哟!”
自从夏穆只身离开我无花国,郭太妃便将所有的责任归咎到我这个皇帝身上,她认为是我没有做好夏穆的思想工作这才导致了绮罗错过这段难能可贵的金玉良缘。所以,不与我碰面对话则矣,碰上了势必要说些冷嘲热讽的话来挤对挤对我她才开心。
我瞅了眼一旁看好戏的郑太妃与瑟缩着脖子几欲退缩的李太妃撇嘴一笑,“父皇薨世已近二十载,太妃们又都在锦绣华年的岁月里过上寡居的生活,这羡慕可以有,其他的……”
话没说完,登时便听到倾尘掩唇吃笑了声,柔软的眉目轻舒展,给人以眼前一亮的感受。再观郑太妃与郭太妃,整张脸吓得煞白煞白,李太妃反应迟钝,一时还懵懵懂懂地将目光在尴尬的二人身上打着转。
于是郭太妃挤对我不成,郑太妃笑话也没捞着,二人气乎乎地离了这满园的春色,还平白给自己赏景的悦愉心情添了一把堵。
“多谢皇上解围。”
我回眼,便见倾尘福身朝我施了一礼。
“倾尘姑娘是摄政王的贵宾,在宫里就无需多礼。”我虚挽了把手,免了她的礼。说实话,眼前这个貌若天仙的姑娘一点也不让人讨厌,就算她跟皇叔之间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让人无从厌起。
我们的对话还未超过三句,身后就火急火燎地赶来了陶晚,还有不知情况的香君也凑上前来一看究竟。
“皇上,承德宫的宫人正在四处找寻倾尘姑娘呢。”
陶晚口气平和地说着,目光却是肆无忌惮地落在倾尘的面上。眼瞳微眯,似乎将人家视之为头号公敌。
“呀,这姑娘不正是皇上画中的……”香君口舌向来就没把门,一句话没说完就惹来了陶晚的一记白眼,吓得顿时乍了乍舌,低头不语。
“民女先告辞了。”不论陶晚说的是真是假,倾尘都不欲再卷入这复杂的纠葛中,顺着陶晚的话让自己脱了身。
而我却低估了陶晚的醋劲儿,当天晚上她便就寻了个借口将倾尘约到掖庭叙话,实则是想要教训教训这个长得跟祸水一样的红颜。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做了充足准备的陶晚非但没能教训到倾尘,还不甚将自己给跌进了掖池中……
正文 皇叔033
我赶到掖庭的时候陶晚已经被宫人救去,这会儿正裹着厚实的被缛坐在卧榻上,榻前摆着两个碳火炉子给她取暖,却还是能频频听到喷嚏声传来。
“你说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大半夜的跑掖池去聊什么天,快把这碗驱寒汤喝了。”
母后可是宝贝陶晚,几乎是与我脚前脚后踏进掖庭,上回香君生病的时候也不见她这般着急上心。纵使我这个亲闺女也没招她这般待见过。所以见此情景,我也只能倚坐在椅子上看着她们这双婆媳情深。
“太后,晚儿知错了。”陶晚可怜巴巴起来比我还能博得旁人的同情心,一碗驱寒汤喝下去整个人精神了不少。
我揉了揉眉,困乏不已,手肘抵在扶手上支撑着腮帮子,掩饰不住呵欠连连,口齿不清道:“既然晚儿没事了,那朕就回宫了。”
我离座,打算回宫歇息。若非陶晚闹的这一出,说不定我早已经会周公去了。
“站住。”
母后低喝了声,顿时就令我滞下了迈出的步子。转身,打起笑脸面对着母后,“不知母后还有何吩咐。”
“皇儿,晚儿她受了寒难道你就不打算留下来照顾她么?”母后朝我挤了挤眼,似乎想要示意着我什么。可我真的是看不懂她示意的意思,如果不是我们母女情浅,那就是母后所演示的内容太过于复杂,以至于我怎么眯眼睨眼挤眼也分析不透。
我清了清嗓子,“晚儿她身子不适,朕若是留下来会否被她传染呢?”想我身子骨也不是很强健,若因为照顾妃子而使得龙体抱恙是不是有点得不偿失?反正宫人多的是,不差我一人照料。
母后噎了声,顿时无语。瞥了眼身后乖乖喝汤的陶晚迅速附在我耳边低语了句,“正是因为晚儿身子不适你才好留下来,明日整个皇宫都会传遍晔儿你留宿掖庭之事。”母后这是想着浑水摸鱼呐。
我禁不住抽搐了下嘴角,实在是有种言语不能的感觉。母后真是太天真了,真不知道当年她是如何与韩越勾搭上的。除非陶晚病的分不清男女西北,否则只要她的意识尚在,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会想着与我生米煮成熟饭。需知陶晚可非香君,她深谙房中之术,不论清水浑水,都休想蒙混过关。
“太后,陛下说的是,晚儿身子受了寒不宜再留陛下在此过夜。”
身后,陶晚很是体贴地说了句公道话。偏偏这么体贴的话听到我的耳朵里怎么都觉得诡异非常,这大好的机会,她不该放着不要才是?
我可不管陶晚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她既然都开口了,我又怎么能够错过这个大好的脱身机会。于是,不待母后再出言挽留,我便灿笑着承了陶晚的好意,并且还再三嘱咐着随伺在侧的宫人一定要照顾好她。
临走之前陶晚还令宫人将一盅刚刚炖好的参汤端给阿尤,道是我的身子才将康复,需要添补添补。我见好意难拒这便让阿尤一并带了出去。
途经承德宫的时候见里头灯火依旧,想着是否要进去看一看皇叔,但只要一想到倾尘有可能会在里面我就再也迈不开脚。瞥了眼一旁抱着锦盒的阿尤顿时有了主意。
“阿尤,将这盅参汤送去给摄政王。”这叫投石问路,正好一探倾尘是否住在皇叔的寝宫中。
阿尤看了看我,又再看了看抱在怀里的锦盒,随即就笑开了花,“奴婢明白了。”
我睨了眼,心猜阿尤明白的意思一定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夜风寒凉,我懒得再费嘴,背过身去等着她回来。
过了半晌阿尤就小跑着从宫门处出来,见着我便说,“陛下,奴婢亲眼看着摄政王把参汤喝下了。”
我禁不住翻了下白眼,她果然很难成我的心腹呀!我勾起眼觑向宫廓的方向,“宫里就摄政王一人吗?”
“难道陛下认为摄政王的寝宫容的下别人吗?”
我禁不住斜起眼来,阿尤竟还敢向我反问,别的没学会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想着再教育也无用,这么大的人了,也就随她去了。但听阿尤这话的意思,倾尘理应没跟皇叔同住才是。于是悬起的一颗心终于是落下了,琢磨再三,还是决定不进去打扰皇叔。
堪堪躺进被缛内,眼睛还没闭上就被突如其来的身影吓得弹坐起身,抱着缛子直将她喝停。“站住站住,谁让你进来的。”
“陛下,晚儿是来服侍你就寝的。”因为之前落了水,受了寒,所以声音中透着厚重的鼻音,但她一点也不畏寒,此刻穿的可谓单薄非常,弹指可破,一步步趋进朝我逼来。
“晚儿的好意朕心领了,你自己有病在身就别到处跑了,赶紧回宫歇息去,免得病情加重。”我尽量摆出皇帝的威严,起码不能让她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将我霸王硬上弓。
“陛下难道不觉得身子不适吗?比方说,欲火焚身!”陶晚不依不饶,似乎料定了今晚能将我拿下一样。
豁然间,我站直了身,双手叉腰居高看着欲爬上卧榻的人,“朕的身子好的很,你现在马上从朕的眼前消失,否则休怪朕对你不客气。”反了天了还,一个个都以为可以爬到头上怎么着。
恶言怒目之下,陶晚胆怯了,退到卧榻下缩了缩脖子,并且在偷偷瞟了我一眼后小声嘀咕了句,“难道他没有喝……”
“你嘀嘀咕咕什么哪,别憷这儿了,赶紧回宫去。”我实在是没有气力再陪她磨了,这一天折腾的,我现在只想着尽快躺下困觉。
于是陶晚恋恋不舍地离去,而我则是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登时就精神一振,依稀之中我似乎有听陶晚在离去之前说了句什么。“呀,她该不会在那盅参汤里动了什么手脚罢!皇叔……”
来不及再多作思考,我甚至连外袍也没顾得上穿就朝着承德宫的方向跑去。
“皇叔。”
推开虚掩的殿门,里头的灯火依旧通明,只是书桌前已不见皇叔的身影,倒是陶晚送上的那个盅碗显眼地搁在书桌上。我掀开盖子,果然是喝了个精光,连个渣渣也不剩,也不知道加了什么料这么好食。
待我掀开纬缦,仍旧没有在卧榻上看到皇叔的身影。“嗯,奇怪了,人跑哪去了。”我自语了句,目光四转找寻着皇叔的身影。
犹自找寻的时候听到了云屏之后传来的响动,我心猜一定是皇叔,想也不想就奔了过去。
“呃,呵呵,原来皇叔在沐浴呐,晔儿就不打扰了。”那赤身在浴池中的人儿正昭示着我误闯了不该进入的地方,呵笑着直往后退,想来是我多心了,看皇叔那模样应是没有什么大碍。
“站住。”
断然一声喝,令我浑身一震,霎时就滞下了后退的脚步。
“过来。”
皇叔这命令言简意赅,无需琢磨就可以明白话中的意思。可我还是糊涂了,难道皇叔有让人欣赏沐浴的癖好不成?
我挪动着脚步来到池边,侧着身未敢直视池中那尊化石,哂笑着想要打破这僵持的局面,“皇叔是想让晔儿拭背,还是浇水。”
“哼,你在参汤里放了什么?”皇叔冷哼了声,自唇边逼出一句话来,那咬牙切齿的样子直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
蓦然间,我蹲身凑到皇叔身边,“皇叔说参汤!”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下我才发现,皇叔就连泡着冷水澡也是满头大汗,想来真的是陶晚在参汤里做了什么手脚,若非此,皇叔也不会这么难受。
一瞬,手腕被狠狠地拽住,低沉的嗓音吐在耳边,“将解药拿出来,否则休怪皇叔对你不客气。”寒气森森的话语教人听了悚然不已。
“好痛,皇叔你抓疼我了,快放手。”我扯着自己的手想要挣脱皇叔的钳制,根本就注意到皇叔在拽上我的手后气息明显变得紊乱。
“快将解药拿出来。”一声咆哮,皇叔彻底没了耐性,用力一拉就将我从池壁上方拉入池中。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坏了,跌入池中不慎呛了几口水,咳了不停,急欲解释,“什么解药,晔儿没有。陶晚不会瞎我,我这就去找她。”
“来不及了。”皇叔忍无可忍,一旋身就将我抵在池壁上,滚烫的身子顿时倾压而来,将我挤在身与壁之间。
“皇叔你想做什么?”我惊魂未定,又见面色变幻无常的皇叔愈发的朝自己欺来,仰着脖子直往后退。
颈子一紧,那是皇叔的手扣在上头。我动弹不能,无论双手多么用力的抵在皇叔的胸膛上,也抵不过他倾来之力。加之池水冰冷,不到一刻我便就瑟瑟发抖了起来。
皇叔隐忍不住,额头相触时低沉地说了句,“若不能销魂皇叔便会消魂,晔儿想看着皇叔死吗?”热气扑面而来,异样的情绪撩拨着内心深处的某根弦。
我没来得及说话,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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