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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取皇叔-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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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某根弦。
我没来得及说话,唇已被皇叔的滚烫堵上,手掌在隔着衣料的腰上用力的摩挲着,除了因为寒冷而发抖外,身子更因为皇叔的触碰而战栗。
皇叔浑身上下就像被浇上了火油一样,滚烫滚烫的,就是在我冰冷的双手触碰下也未有凉下来的意思,紧绷的肌肉更甚至让人瞧见了血脉的膨胀。我后怕不已,退无可退,更是被皇叔的胸膛挤压的胸闷气难舒,一张口就被火热的舌侵入,搅动着就吸住了我舌。
“唔,皇……叔……”我摇头,想要甩开皇叔迫切的掠夺,生怕他要将我的舌头吃掉。可一吭声更加方便了皇叔的行事,吸吮着将我舌诱引出唇齿,肆无忌惮地舔咬开来。水下那只搂在腰上的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滑入衣内,指尖一寸寸在我的背后摩挲揉抚,登时就令人酥软了身子骨,反抗不能只待君鱼肉。
“晔儿别怕,交给皇叔。”寻隙间,皇叔用略微沙哑的嗓音安抚了我一句,绕指抚上我泛红染赤的面颊,揉了揉我的耳畔,目光深邃且专注地注视着我。
我仍存有惧怕之心,瑟缩只想回避开皇叔那灼人的目光。可无论我怎么躲也躲不开近面咫尺的相处与扑面而来的气息。
“皇叔,晔儿知错了,晔儿再也不敢了,求皇叔饶了晔儿罢。”到了这步田地,我也只能苦苦哀求,希望皇叔不要对我做出什么可怖的事情出来,因为他的样子实在是太可怖了,我很难确保他只是咬一咬我的唇便就能了事。
眉目在皇叔的亲吻下不自觉地阖上,眼睫微微颤抖着,不敢睁开眼。只听皇叔略带着诱惑的语气说道:“晔儿只要乖乖的配合,我保证你会没事的。”
这一切都来得太快了,我根本就没有心里准备,纵使与皇叔同榻共眠了这么多年,我也没有想过有朝一日会同皇叔在这张卧榻上发生其他的什么关系。
我抓着仅存在身上的片缕不撒手,皇叔说保证我会没事的。可他却在说完这句话后扒下了我的衣衫,若非有裹胸布蔽体怕是已尽祼裎。我蹬着脚后跟直往榻内退去,口中不住地说着,“皇叔你别乱来,朕是皇帝,朕是皇帝……”
可皇叔哪还管我是皇帝还是皇后,一把揪住我的脚踝便往回拽,湿漉漉的身子瞬间覆盖而来。“晔儿乖,很快就会好的。”
不论我怎样哀求,皇叔也不会像以往那样对我手下留情,不到片刻便已将我上上下下拨了个精光,就连束发的玉冠也不放过。
皇叔骗人,他说很快就会好的,可他却整整折腾了我一宿。就是在进入我身体的时候也让我觉得是一种极刑,没有任何欢愉可言,徒剩不尽的苦痛。
我求皇叔轻些,甚至别让那条蛇进入我的身体,因为它进去的时候比那次被金仙子咬了还要痛,皮肉被撕裂的感觉也不过如此,更何况还是持续撕裂。皇叔让我忍着,皱着眉头说他也不好受,等适应了就好。我想说,适应什么也没有人乐意适应撕裂的感觉。
而这个时候我偏偏忘了问那句时常会问皇叔的话:皇叔要亲晔儿也可以,但你不可以把娃娃放进晔儿的肚子里。
直到天际泛白,皇叔才稍稍歇下了在我身上予取予求。而我却如同一尾被打中了要害蛇,软趴趴地蜷缩在皇叔的怀昏昏欲睡。
“晔儿。”耳畔微痒,我缩了缩脖子,咽了声,睁不开眼。
皇叔的唇瓣就贴抵在我的耳垂下,亲了亲舔了舔,说着只有我们能听到的话,“听着,你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乃至四五六次都是皇叔的,以后的每一次也都只会是我的。”他有些得意地宣誓着自己所有权,根本就不理会我有没听到他的话。
迷迷糊糊的,我吱唔了句,“我累了皇叔,不要了,不要再来了……”我岂止是现在累,就是在与皇叔进行销魂举动的时候我也睡去了两回,若非皇叔用他独特的方法将我强行唤醒,然后再与他一起共赴巫山行狂风暴雨之事……
这一夜来的太突然了,突然到自己变成了真正的女人我还后知后觉,只以为与皇叔困觉的姿态变了,其他的依旧如故。在瞧见缛子上的血迹时我还是大感疑惑,身上除却一些泛红的痕迹,根本未见有受伤的迹象,却不想在往后的日子里,皇叔时常借故与我同榻困觉行尽周公之礼!再后来我才在皇叔的取笑之下得知了血从何来。
正文 皇叔034
那夜之后,我足足在卧榻上蜷眠了三日。皇叔则亲自守在寝宫里对我寸步未离,更不让任何人不靠近,包括母后。
每每在逼迫吃食膳补之物时,皇叔总是用他那双灼人目光轻而易举地让我乖乖食下了生平不爱服食滋补膳品,而后拢实了自己衣襟迅速缩进被窝假寐。实在是怕皇叔个心血来潮再将衣衫来拨光,那夜刻骨铭心已让终身难忘,实在是不想而再受那撕心裂肺折磨。
经此事后得出了个理儿:巫山远在月芽山脉西端,自古以来就没有人能够翻越,所以将行周公之礼喻之巫山上行云雨想必就是世人在此过程中得出经验之说。
可想而之,周公当年在与他媳妇行夫妻之礼时并不见得有多快乐,反之还有可能如翻越上巫山受云雨洗礼所带来身心苦闷。
第四日,在皇叔注视下,将大盅老参汤喝了个底朝天。气力早已恢复,再也躺不下去,这便在皇叔转身走开时候勾住了他手指。
“怎么了。”
皇叔回身问,那绵绵笑容注视下教人不敢直视他目光。他反握住手,撩袍在榻沿坐下,“还想吃些什么,命人去给拿来。”
对于皇叔这前后转变还不能适应,别开眼避开了与他对视,怯懦懦地说道:“晔儿想出门透透气。”尤为重要是,三日不朝,朝中上下众官员该有微词了罢!
皇叔沉吟了下,伸手勾起了下颌,目光在颈子上打量来去,随即滑下手掀开衣襟仔细瞅瞅了锁骨上下肌肤,放低了声音询问了句,“还痛吗?”
速速将双手捂在胸前,以为皇叔有何企图,颇具戒备地巴望了他眼,想点头又想摇头,一时间点头又摇头,讷讷地问了声,“皇叔还难受吗?”毕竟陶晚在那盅参汤里动了手脚,如若不然,皇叔也不可能如此失控地将我折皮去骨生吞活咽。
只要想起那晚场景就禁不住哆嗦,皇叔那饿狼上身模样顿时就历现在眼前,若非苦苦哀求,怕是那些次也不能平复他饥渴。
不期然,皇叔哧笑了声,那只手就像是粘在了身上下不来样,挑看完衣襟下肌肤后又揉上了面颊。眉目轻挑,未怀好意,“若是说我还难受,晔儿又当如何?”
踯躅了,拿眼角瞟了瞟皇叔,不自觉地揪紧了自己衣襟,小心翼翼地说着,“如果不是很严重,皇叔还是忍忍罢!”
皇叔皱眉,皇帝怯懦,赶忙补充道:“不然,晔儿忍忍也行,只要不再那么多……次就行。”
皇叔各种忍却不住,绕手就揽入怀,自己则是笑得好不开怀,直说他怎会忍心再那样对我。这教我偷偷放心了不少,倚偎在皇叔怀里直叹直长不大原来是因为皇叔过度宠溺,至始潜意识里直是个小孩。而在面对皇叔以外事物,却能够做到清晰自若。
。
听说在闭门养身子这几天里,母后是日日前来探视,几位太妃也不落人后,其中谁人居何心就有待观望。
自从踏出房门那刻起,陶晚跟香君就出现在了面前。
香君尚好,只是叨叨着说了好多关切话语。陶晚则不然,那双几近泛起绿光眼瞳看得直教人头皮发麻,想来是点也不相信皇叔对外宣称这几日闭门养病说,甚至都要怀疑是喝下了那盅参汤甚至随便与某个女子行了周公之礼,害失去了这爬上卧榻绝佳机会。
若不是皇叔再三交代不许将那晚以及那盅参汤事对外提及,真会当面质问陶晚在参汤里下了什么猛料至使皇叔如此这般将来折磨,如果说这是想要效果,那么那晚定会身毁人亡。
而少琴这个时常来找我谈心三公主也在打发了陶晚二人后登门来探望,毕竟病发太离奇了,就是好奇来瞧瞧也不为过。
而皇叔将关在寝宫中护了三日非但不见成效反而事得其反。在往昔,但凡有个头疼脑热身子不适、敞开房门也不见得有谁会这么好心上门关切,顶多也只是派个宫人前来慰问,更多还是持看热闹心态者居多。因为他们都知道,我打小身子骨就不康健,偶染小病也是家常便饭,要是哪年从头到尾未有犯上点毛病他们兴许还得见怪。所以这回染了病还需闭门休养,这不得不引起宫里人侧目,毕竟是九五之尊,虽然论威严比不上皇叔,但好歹还是皇帝。
“晔儿,快让三姐瞧瞧。”
自打踏入宫门,少琴就直奔而来。绕到桌前就执起手将从位置上拉起,上下左右好通打量。
在少琴拉扯下,左右旋动着让看,直到满意了才拉着手齐坐在宽厚椅子内。
“可是因为陶晚成日纠葛让烦闷了,所以这才称病不出,还搬来皇叔给当门神。”
少琴可不是普通人,察言观色可是五位公主中之最。宫里哪个人有哪些脾气是没有摸透,也只除了皇叔那个阴晴不定性子让人琢磨不透,其他人可是个也逃不开那双慧眼,就连也不例外。
“呵呵,知我者莫过三姐呀!”我有些汗颜,虚应了声就当是这么回事。需知越纠结可就越不清了,皇叔说,接下来他会有所安排。
“呀,就是玩性难改。”她睨了眼,却也无法忽略对关切之情,“再几个月可就要弱冠成人了,这个性子也该改改了,难道还想着让皇叔辈子陪在身边扶持着不成。”
“这有何不可……”我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话未说完就觉察到了说错话,忙自闭嘴改口,“晔儿是想说,皇叔与叔侄情深,他不扶持还有谁扶持。”
少琴叹了口气,握住手紧了紧,“三姐知道晔儿苦,打从生出来就注定了要肩负起家兴荣重担,若是父皇安在,现在也不过是个没有烦恼东宫。可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本该是承担责任是推诿不掉。”
可叹少琴错为女儿家,若是男儿,该会是个有担当的王罢。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三姐说是,晔儿以后不会再这般任性妄为了。”
“能想通最好,陶晚虽然执著,但本意还是不坏,想皇室血脉如此单薄,晔儿责任重大呀!”少琴老成在在样子比之古太傅还有过而无不及,教越听越觉得脑袋膨胀,精神萎靡。
“三姐,新任兵部尚书秦肃可知晓。”
蓦然间,抢断了念叨不住少琴,话题转,企图转移注意力。
“可是那个河涧廓坊秦肃?”少琴见识广博,纵使不看官员记事簿也能对朝中上下干人等知悉无二。
点头频频,直道是他是他就是他。
明显,在说到秦肃时候少琴神色发生了微妙变化,撒开手踱步窗边。不知想到了什么,如少女怀春般掩唇就是笑,“那个呆子。”
霎时登大了眼,听少琴这口气,摆明了与秦肃有过交集,甚至还可能有某些意想不到交往。
“是哪个呆子能将们视男人如俗物三公主逗笑!”顺杆子往上爬,成功地将注意力从身上转移到了少琴自己身上。谈这个伪君子,还不如多跟们说说外头那些个真君子。毕竟们现如今这个年纪,谈及最多除却男人便是男人。
少琴少有羞赧,面颊赫然染赤,竟然还冲着娇嗔了句,“让你多事。”
“哟,莫不是三姐也有了心仪对象。”我煞有介事地说着,拉了拉少琴衣袖,“告诉晔儿,晔儿去给三姐把把关。”
“唉,还是免了,这事我自有分寸,别是给添乱就好。”
少琴不似绮罗,仰慕人很多,而且从来就不操心自己是否能够嫁出去,所要真命天子需得与心意相通。
于是对朕这个兵部尚书秦肃上了心,当天下午就在御书房召见了他。
。
其实秦肃长了张挺严肃脸,兵部嘛,就需要他这种人才。况且他身家背景也挺不错,他老子就曾经辅佐过父皇,并成功地将父皇辅佐走了,继续又再辅佐了十余载,在我临朝听政那年就光荣地去见父皇了。
严格上来讲,对他们秦家还不算太熟络,毕竟在前十年里直处于皇叔重度摄政下过活,朝中上下皆由皇叔作主,也没什么机会与那个些自命为先皇遗臣朝中重臣有过多交集。等到有机会与他们交集交集时候,个个不是因为年龄问题告老还乡,便是因为身体因素去到九泉之下给父皇作陪。
直到两年前在兵部杀出秦肃这匹黑马才深刻地意识到,官二代实不容小觑,他甚至还是在皇叔特批之下跳跃晋级。这个年纪与皇叔相仿,却在无有任何功绩情况下从个默默无闻替补侍郎直接跃升至兵部尚书。
开始还以为秦家与皇叔有着莫逆之交,所以给予方便也是人之常情,却不想原来不是想那样。
秦肃在殿中站笔挺,直以为武夫们不喜欢穿文雅之士所喜长袍子,他们多半会着穿些裁剪堪堪束衣,这样便于行止,看起来也利落。而殿中站着秦肃确恰恰与所想反道,他身着袭青色长袍内衬素色,比之常见官服,这身倒是给他严肃面庞增添了几分柔和之气,整个人看起来顿时斯文了不少。
“不知皇上召见臣来有何要事。”
除却行头上柔和,他这骨子里还是透露着严肃,句话就破坏了他少有气质,颇让人感到惋惜。
我清了清嗓子,面呈微笑,“此处非朝堂,秦卿无需拘谨坐下说话。”
不知这几年我在外形象遭受到了何等破坏,以至当独在御书房与相处官员都如秦肃现在这样,面对亲和,他们非但不喜反而还惧,生怕会在御书做出何等冲动事情来。
我屈肘抵在桌上,倾身笑道:“今日朕召爱卿前来并非谈论事,不过是闲聊而已,闲聊而已。”
秦肃坐笔直,侧脸转向看来,不苟言笑,“皇上,臣向来不擅闲聊,若是无关之事,恕臣不能奉陪。”说罢,秦肃真就长身立起。
见状,忙抬手,“诶,秦卿留步。”离了座,几步行到秦肃跟前。
看着一脸严肃秦肃顿感气短,果然是个呆子,毫无情趣可言,真不知道少琴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个门神似人物。
“其实,朕找来也不全是为了闲聊。”秦肃呆呆地看着我,等着再往下说。抬手拍了拍他肩,让他放松些。毕竟这不是在朝堂之上也不是在军营里,过分严肃会令人神精紧绷。
“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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