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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取皇叔-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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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僵直了背不敢妄动,扭头看着一脸轻松的皇叔,问道:“皇叔说每个女子,那男子呢?皇叔是不是也曾经如此过。”

也许是我的问话过于犀利了,以至于皇叔在听了之后面色难得的扭曲了,咳了咳嗓子解释道:“男子与女子不同……”皇叔收了声,换了另一方式解释给我听,“晔儿你只需知道,这是每个女子每个月都会有的事情就好了,至于男子的事情你就不需操心了。”

“哦。”我点了点头,其实并没完全明白皇叔说这话的意思,只是觉得皇叔都能如此轻松对待了,想来问题不会太大才是。

于是皇叔唤来了阿尤服侍我,并且还吩咐了她给我好好讲解讲解女子来潮的真正意义。由此便可以看出,其实皇叔并不是万能的,这不也有他不甚了解的事情。

阿尤同我好说歹说了一番我才总算是弄清楚了:所谓月有盈亏,人有旦夕,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故有子。遂这天癸水会伴随着女子几十载,甚至与生子息息相关。而癸水若竭,便也就没有了生育能力。

虽说我明白并且接受了这个事实,可动不动便能感觉到腿间淌涌的暖流则实在是令人难以忍受,时常让我觉着自己因为一个不小心而遗了什么。尤其是在夜里的时候,腹中如刀绞般难受,徒惹得那几日我不好受,皇叔也陪着我一起难受,不是捂着我的小腹,就是半夜起身找来些温润的东西给我食。

第一回来癸水的经历我至今未望,此后却是时隔三个月才再至临,当时皇叔甚是着急上火,揪着好几个老太医垂询。虽说医者豁达不拘小节,而且太医院的那些太医多半是经通带下之术,可被皇叔这样一个年轻力壮的男子揪着直问有关女子天癸一事,着实是有些教人难为。而对于像我此种症状的却也委实罕见,他们虽贵为太医,也想不出行之有效的方法来令我这三月一度的癸水调整至一月一度。

我倒是乐的开心,如此一来也可省去不少痛苦和麻烦。皇叔却不然,他甚至还一个人跑到藏书阁去翻阅了大量的医书,譬如黄帝内经此类莫测高深的书籍,只是为了能够查出我这种症状究竟缘何,会否对身子无益。

而事实证明,三月一度并非偶然。在往后的日子里,癸水一直保持着三月一临,而皇叔除了逼迫我多食些滋阴补气的膳食外,对于想要改变我的现状深感遗憾。

后来我曾私下里问过母后,母后说她还在闺中的时候曾听闻过关于一季一潮的说法,但这种事情毕竟少数。母后还说季临对身子倒是没有多大的影响,只当怀孕生子较麻烦些,三个月方能有一次机会受孕。我那时懵懂,并未将这些放在心上,如今想来方了,之所以我与皇叔几度肌肤相亲而我却未有怀孕,那皆因受孕的机会在我身上大大的被降低了。

我捧着书,一页未翻。想的有些出神,以至于有人走到身边我也没有发觉。

“东丹送来的帖子你可曾看过了。”

一晃神,蓦然清醒。

我抬眼看去,皇叔正伫立在桌边,随手翻看着摆放在桌子上的书籍。一袭浅紫色的衣衫恰好衬托出他的风流不羁,侧颜看去,鼻梁挺拔,眨眼间更是令微微翘起的长睫温柔地掀动。

兴许是我的沉默引了皇叔的注意,蓦然回首,眼眸不偏不倚的正对上了我的双眼,带着一丝探究,皇叔问:“你怎么了。”

我一赧,有些慌乱地别开眼,借故翻了翻手上的书,“皇叔怎么进宫了?”我若没记错,今日休沐罢朝。我还以为这二日都不能看到皇叔了,却不想我一想他他就出现了。

皇叔若无其事地走到一旁的位置上坐下,“东丹国君寿辰将至,他已向邻边各国送来了邀请帖。”

我还以为皇叔是为凤翔替他纳妃而找上门来兴师问罪,却不想是为闻颜而来。我舒了口气后不禁说,“我无花国与东丹向来未有交好,他过寿、薨世皆与我们无关。”那帖子我昨晚就已瞧见,只一眼便就教我给丢到哪儿去了。

皇叔抿唇掩笑,“你总是喜欢以个人喜恶断事非,有此君王国将危矣。”

我一噎声,颇为不服气,昂首便道:“朕非以个人喜恶断事非,只是闻颜当年做了对不起父皇的事情,我们若与他交好,岂非让父皇的颜面无存。”

皇叔一挑眉,不置可否。只道:“东丹如今国富民强,已是今非昔比了,你且别拿十年前的眼光来对待。上回你当众拒了闻颜派来朝贺的使臣就已经不对了,他如今不计前嫌送帖相邀,证明他还是一个有肚量的君王。你若是再拂了他的面,想必会引起不必的事端来。”

“难道要让我去给那个老色鬼贺寿不成。”

我满是不忿地说着,却教皇叔听了忍俊不禁,颤抖了下肩头。投以端正的目光纠正着我的言词,“太傅常教你要尊师重道,没想到,你所尊重的对象都只是后宫的那些太妃以及太后。”

“你也别愤愤不平了,此番皇叔替你出面,断不会让你受了委屈。”皇叔笑说着,就跟平时一样,将我不喜之事统统揽下。

我顿时就矮下气焰,皇叔他明明对我很好,为何就不能连我与皇位一并兼得呢?

“晔儿已经长大了,不能什么都依赖着皇叔,若是非去给闻颜贺寿,晔儿自己去。”我信誓旦旦地说着。我觉得这是我在皇叔面前说的最给自己长脸的一句话了。

不料,皇叔他非但没有夸我,反而还一本正经地驳回了我的话,“不行,你尚无涉交经验,此等事情还是交由皇叔出马便可。”

“可是……”我还是想着争取一二,毕竟让我放下对东丹时来已久的偏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况且我也打算了就此化干戈为玉帛。那么,我若是亲往道贺会不会显得比较有诚意呢?毕竟帝王之道是一门深邃的学问,很多事情还需要从实践中去体会。

“这件事就这样定了,你无需再惦记着是否亲自出使。”皇叔斩钉截铁地说着,一点商量的余地也没有。甚至在这样说完后还很邪恶的猜测着我的想法,“之前恨闻颜恨之入骨,只是因为我这样说了几句你就放弃了对他的嫌恶吗?”

“我,我……我没有。”我矢口。不知缘何,我竟突然的心虚了起来,可我明明没有那样想。

“不论你有没有,此去东丹由不得你,更别想着混入队伍中一齐出使。”皇叔认真起来的时候,比我还要认真,“夏穆这些日子常进出承瑞宫,你……”

我忙摆手,急说:“没有,我们什么也没有,他只是来跟我说香君的事情。”我完全没了立场,在与皇叔正面相交的时候,我毕竟不敌他,堪堪才树立起来的一丁点威信瞬间就被瓦解,崩落满地。

皇叔或信或不信的看着我,倒也没有再告诫我什么,只是在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便就离了位置打算离开。

脚步还未迈出又生生地折身返回到了我身边,琢磨再三,俯身看着我问,“我怎么听凤翔说你将我的终生大事交给他处理了,是不是有这么回事。”

我一窘,顿时就往椅背内退去,想否认的话说不出口,害怕非常。

“看样子有这么回事了。”皇叔看着我的表现径自揣摩着说,面上带着阴恻恻的微笑,教我看了禁不住想逃。

我摇头,眼巴巴地看着皇叔,诚实道:“皇叔年岁也不轻了,是时候该娶妃生子了。”声细如蚊蝇,偏偏能教皇叔听去。

“是嘛!那倾尘该怎么办,还有小惹。你是不是教皇叔把她们都赶走呢?”皇叔不太大意地说着,口气别提多邪恶,双手攀上椅子的扶手,再度令我陷入囹圄。

直至背脊贴抵上椅背,我才支支吾吾的说道:“皇叔与倾尘姑娘是清白的,不至于没法向她交代。至于小惹,她只是一个侍妾,可有可无,皇叔大可……”到后面我的声音越压越低,因为皇叔正在朝我靠近再靠近。

就在皇叔朝我伸手的时候,我恍似遭了雷劈一样,猛然推开他的手就从椅子上跳了下去。

未及逃,只觉腕上一紧,整个人被拉着反扑进皇叔的怀里,瞬间就被皇叔的唇堵住了自己的。

我想挣扎来着,却发现自己只是呆呆地倚偎在皇叔的胸膛,傻傻地将头仰起,甚至不待皇叔教我闭上眼,我便就情不自禁地闭上了。

直到摩挲在腰上的手渐渐施了气力――几乎就是要将我的身子揉进皇叔自己的身体里,我才从沉溺中猛然惊醒,贴在皇叔衣襟上的双手用力推着,扭着头想要摆脱这个诱人的亲吻。

皇叔不骄不躁,将手滑向我的腰侧,只轻轻一抚,我便如一条泥鳅似的软了脚,倾刻间滩化在皇叔的怀里,蹦哒不能。

“咳……”

不知是谁有意咳了声,皇叔不太情愿地松开了对我的索取,却依旧将我按在他自己怀里。

待皇叔扭头看去的时候,我也挣开了他的手,掩在皇叔的臂旁悄悄看去。心想不论被谁瞧去,都不能摆脱我与皇叔之间有可能被讹传成断袖的关系了。

待我看清来人后不禁吃了一惊,那个立在门帘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御前侍卫,唐庄。

“小唐,你,你不要误会,我们……”我忙出言解释,也不知道是不是怕唐庄会长舌,将他看到的事情四处去言传。总之我与皇叔之间的暖昧关系被别人看到了,我不安,我彷徨,我甚至觉得没脸见人了。

唐庄脸上露出了少有的尴尬,但说话的语气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那个,房中太安静了,我以为皇上出了什么事,所以……”他为他无故闯进来解释着。

在我的印象里,唐庄进我的房门从来就没有客气的敲过,亦或是叫门。起初的时候我还有些不习惯,后来慢慢的也就默许了他的这种行为,毕竟一个随性惯了的江湖中人,是很难改变他的习惯。

扣在后襟的手掌硬是将我按回到皇叔的怀里,而后听到皇叔说:“既然没什么事,那你就可以出去了。”

唐庄这回难得的听了皇叔的话,二话未说便就退出房去,并且还将房门合的严严实实,连条缝隙也不剩。

房门一经合上,皇叔又再垂下眼看着我,那个样子似乎在示意着我,我们还有未完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皇叔好像不淡定的样子捏~~~

再?,今明两天要外出~天气各种不好,还要在外头各种奔波~~~~boss神马的都是法西斯~~~呜

关于葵水、癸水,其实渡娘的词条是有明确的注释,它叫天癸,癸水。

正文 皇叔052 。。。

“晔儿,你怎变得如此羞涩了!”指尖轻轻地在我的腮颊滑过,气息吐在面上,痒痒的。

我缩了缩脖子,想要避开皇叔的触碰。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柔弱无力,“皇叔,你,你别这样,晔儿身子不适。”

经事之后我才发现,男人与女人在一起其实真的很有事做,皇叔便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在与我发生关系前后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皇叔笑了笑,低头与我耳鬓厮磨着,唇瓣轻轻贴在我的耳边低语着,“我知道,晔儿且放心好了,我不会乱来的。”话虽如此,但皇叔那只搂在我身上的手却没停止抚摸,惹得我心神不宁,心猿意马。

“皇叔可是有事瞒着晔儿?”我眼巴巴地看着皇叔强自镇定的问。希望皇叔能够真心待我,而非如我猜测那般,只是为了皇位。忍了这么些天,我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不论他是否真的想要谋我性命,我也不愿他对我有所欺瞒,诚如倾尘所说的那样。

皇叔终于是冷静了下来,退开一步双手扶上我的肩,就像是意料之中一样,不见有惊讶。坦然道:“这些日子你有意对我保持距离,便就是那日在承德宫外断章取义听去了我与倾尘的对话,是也不是?”

我一愣,“断章取义!”

皇叔松开了扶在我肩上的手,踱步到房中,“倾尘身怀奇门之术,我特意将她找来便就是希望她助你摆脱皇帝这个身份,待人们都以为你死了,你就可以以女儿身待到我身边了。”

见我懵懂,皇叔又说:“因为你身边多了个唐庄,倾尘不是他的对手……”说到这里的时候皇叔笑了下,“我之所以不把这些事情告诉你只是不想你胡思乱想,没曾想你却与我闹了这么久脾气。”

“若以假死摆脱现在的身份何需劳师动众的请求外援,江湖上不是很多可以制造出假死现象的丹药吗?”这些我可是在很多演义书中看过。

皇叔回身便就往我脸颊上捏了捏,“你这个傻瓜,丹药一说如何能信。你当真以为世上有那些东西,纵是有也是些含有奇毒的丹药,服下之后会损及人的身体康健,严重者假死亦成真。而你的身子不堪重复,我怎么舍得让你去犯险。”

心尖上一阵暖流淌过,原来皇叔是如此这般的为我设想呢。而我非但不体谅他的一番苦心,反而还误会他,疏远他,实在不该。

“皇叔,对不起对不起……”我扑进皇叔的怀里,道歉的话语满口满口,这个世上真正对我好的人也莫过于皇叔了。

“那,你还要这般对待我吗?”皇叔的双手将我紧紧环抱住,像是要弥补这些日子的缺失一样,抱上了就不愿再撒开手。

我摇了摇头,垫起脚尖就往皇叔的唇角亲了口,“晔儿以后都不会对皇叔再有这些莫须有的揣度了。”

于是,密布在我与皇叔上空的乌云终于散去,我与皇叔的关系也恢复如常,甚至更甚。

*

虽然把陶晚打入冷宫母后是十万个不愿意,但她为免让陶晚知悉了事实的真相伤心难过,这便就编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道是陶晚身娇肉贵,不宜跟香君那个野丫头同处一宫,且另僻了一处住所给她。那头,命人将西宫那处废弃的宫苑里里外外重新粉饰修葺了一通,倒还弄出了雅致的模样来。陶晚并不知情,在参观了宫苑后很是欣喜地住了下来。

我去凤仪宫看望母后的时候恰好看到夏穆从宫内出来,不免与他寒暄了几句。

“穆君今日不是陪着君儿在掖庭垂钓,怎么有暇到凤仪宫来。”我心猜他是为了香君的事情来找母后说情,再怎么说母后也是香君的婆婆,婆婆管教儿媳妇,大舅子没理由干涉的。

夏穆笑了笑,“我来泸安也有些日子了,一直就未曾给太后问过安。这次香君又惹下这么大的祸端,我这个做兄长的理应来向太后她老人家陪罪。”

我抽笑了声,觉得夏穆说这话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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