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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如璀璨,迷离双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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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近他的时候心都快提上嗓子眼儿了,在他边儿上小心翼翼地坐下后,他又吸了几口烟,看也不看我就说:“你自己动手,还是我帮你脱?”
不知是被吓的还是被惊的,我脑门里一片空白,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他当即把大半截儿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转身就开始剥我衣服。虽然我平常的为人生猛了一点,可面对一连话都没说过的男人这样“突袭”,还是免不了慌乱。
他有点儿粗糙还微微发凉的双手像风一样扫过我大半个身体,而且有越来越狂之势,我本能地奋力挣扎,他的呼吸却越来越浓厚。当两只吊带都自手臂完全脱落时,我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声音求他:“别、别,我求求你!”
陈万钧压在我身上,头贴着我的锁骨那一块儿。静止了一小会儿,他自我身上起来,坐在沙发上不说话。当我几分尴尬几分惶恐地将衣服整理好时,陈万钧说:“不行就别他妈进来!”
他这一说我顿时又将理智全找了回来,我跟他来这儿不就为这事儿麽,好不容易下的决定怎麽能还没开始就自行结束了。我迟疑了一阵,小声跟他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他没说话,我想了想又说,“我、我还没洗澡呢。”
他转头淡淡瞥了我一眼:“现在滚还来得及。”我带着几分坚定地看着他摇头。陈万钧发出一声近乎微弱的嘲笑,然后重新将我放倒在沙发上。这次他的动作稍微轻柔了一点儿,一只手从脑后揽着我,灼热的薄唇啃噬我的脖子,另一只手就从我裙子底下往上摸索。我因他渐渐升高的体温不自在地扭捏几下,他便如野兽般开始使劲发狂。濡湿发烫的舌头顺着我的身体不断下移,当他吮吸我胸膛上的敏感时,我情不自禁地一阵颤栗。
陈万钧将全身的重量压在我身上,“情急之下”我觉得有点儿吃不消,将把头往外挪挪准备换个舒服点儿的姿势,就“咚”一声摔地板上。后脑勺被光洁的地板硌得“噔”一声响,疼得我咧嘴倒抽气,不过好在大半个身体都落在柔软的地毯上。陈万钧是贴着我摔下来的,有我当肉垫,他自然没硌着哪儿。这一硌倒让我清醒不少,借着柔和昏暗的灯光,我发现齐胸的长裙已被退至腰间,上半身全*裸,下半身也裸至大腿根部了。
我当即闭上双眼,脸颊腾升出一股火热。他伸手将我的裙子全部拔下来,进来时疼得我紧抓旁边的茶几腿儿,我听见他发出轻微的抽气声,然后就开始律动。开始还好,后面就越来越快,更要命的是由于我紧抓着茶几腿儿高频率地前后摆动,那结实的茶几居然还发出微弱的“咯吱”声。
听见陈万钧轻微地嗤笑了一声,我赶紧松开抓住桌子的手,改为抓地毯上的毛儿。这厮真是表里不一的禽兽,我被他弄得张口发出声音,意识到不妥赶紧又伸手捂住嘴,可他只轻松一挑,就把我捂嘴的手给挑开了。我重新再捂上,他就重新再挑开,反复两次我就放弃了,偏头彻底放松身子让他享用。
所以到现在,我盯着这茶几下的地毯心里就有点儿发慌。Fiona举着一托盘从厨房里出来,瞧着真像一高素质的服务生。她把托盘放茶几上说:“durian roll cake!”
我十分茫然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洒满白巧克力屑的小蛋糕,郑重地对她点点头,起码cake这个单词我还是能听懂。她腼腆地笑了会儿说:“durian、the duria从Thailand、泰国,就是从泰国来的!”
这是什麽意思?这个蛋糕是从泰国买来的吗?我用叉子叉了一小块儿放嘴里尝了尝,香浓的巧克力奶油中带着新鲜的榴莲味儿。我顿时恍然大悟地瞧着她:“榴莲蛋糕?”小菲立即把头像捣蒜一样使劲儿地“捣着”:“这个‘留念’是新鲜的泰国金枕头‘留恋’!”
原来从泰国来的是榴莲!这味儿倒挺不错,我满意地吞下几大口,对她竖起大拇指,Fiona笑得像个羞涩的孩子。吃过蛋糕我还喝了杯她特地调制的青柠薄荷苏打水,做完这一切天都快黑了,Fiona到点儿走时看我的眼神有点儿悲伤:“小姐别怪先生,先生很忙!”
多懂事的孩子呀,我感动地朝她点头:“我知道我知道,你忙你的去吧!”
Fiona关上门后,屋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我看着大理石餐桌上的长条面包、海鲜汤、红酒牛排和香煎鹅肝、还有小圆柱状的椰奶布丁,觉得真像一副画儿,尤其菜品中间还摆了一黑色镂空花纹的烛台,矮胖的白蜡烛层阶梯状挨个排在烛台上,火苗子还不停地跳跃着。这爷回来还会吃放这麽久的东西麽?
没过多久我就搁沙发里睡着了,醒来时正窝陈万钧怀里,四周一片漆黑,隐约能感觉出他抱着我在往卧室里走。他身上传来的熟悉气息中还夹杂着丝丝酒味儿,嗅着这味道我清醒了不少。他把我放床里,然后就兀自脱了衣服,等他猴急地往我身上扑时,我清楚地闻到一股香水味儿,这玫瑰味儿我很熟悉,虽然只跟蒋舒薇打过不到五次照面儿,可我很清楚地记着这个气味。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烦躁劲儿,我当即就躲开他了。陈万钧开始还没察觉,再将带酒味儿的嘴往我唇上印时,我又往床边儿上挪了挪。他很安静地抬头朝我这方向看了一会儿,然后打开床头灯又瞧着我。我不敢动,更不敢看他。他冷漠的样儿又出现了,十分不屑地说:“装什麽纯洁!”
我依然不敢动,也不知道该说什麽才能化解这个局面。陈万钧坐了一会儿,抬脚下地就往卧室外走去。我心里刚大松一口气,他的身影便顿在门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我能让他出来,就能再让他进去。”
陈万钧真的是魔鬼!我被他最后一句话惊得浑身冒冷汗,赶紧下床跟了出去。客厅的大灯闪闪亮着,陈万钧打开电视机就往沙发走去。我连忙拉过他的胳膊,满脸堆笑地望着他:“别生气嘛,人家这几天那个来了,不太方便呀!”
他斜睨着我的笑容,最后几乎都快笑出来:“你他妈玩儿谁呢!”说完就甩开我的手准备继续走,我又立即拽着他的手跟他撒娇:“别生气嘛,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他就大力地挣开,我被他这麽一使劲儿,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踉跄着退了好几步,终是摔了一跤,往下跌的过程中,脑袋瓜儿正好戳在餐桌的边角上。真疼!我伸手摸了摸被撞的地方,黏黏呼呼地,果然出血了。餐桌上不知什麽时候熄灭的蜡烛连着烛台,被我这麽一搅和,晃荡着倒在完好无损地法国菜盘里。
我抬头看了看陈万钧,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一动不动,淡然的神情对着我,仿佛面对着一个不认识的人。
“滚!别再让我看见你。”他说完就像什麽都没发生一样,走到沙发跟前坐下,对着电视摁手里的遥控器。
我从地上爬起,怔怔看了他一会儿,最后走到玄关换鞋,然后开门关门下楼。
我应该高兴的,爷终于让我滚了不是麽!他主动让我滚就说明他决定了结我跟他之间原本淡薄的关系,这了断来得真容易啊,不愧是要结婚的人了。我应该高兴地找个地儿好好庆祝一番才是,再半个多月嘉平就从监狱里出来了呢,那傻小子终于快出来了。在宋嘉平出狱前离开陈万钧,这真是一件双喜临门的好事儿!
想着想着我的面颊上忽然一片冰凉,我伸手抹了一下,尽是晶莹剔透的泪。
作者有话要说:(请看官大人们一定收藏啊,收藏数对俺们码字的来说就是生命之源啊。跪拜~~~~~~)
亲耐滴童鞋们,这章是不是很丰满啊?
看在它如此丰满的份上,善良的童鞋们会点头同意我明天稍稍休息一下吧?
哦嚯嚯嚯嚯,紧张并贼兮兮地飘走……
23
23、二十三 。。。
出小区大门时,值班的保安正趴在小窗口里的桌上补眠,听见动静就抬头睁开惺忪的眼睛往我的方向看。这个区里的住户非富即贵,家家户户都开好车进出门,只除了我这个例外。他只淡淡瞥我一眼,就又埋头接着睡。
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正好凌晨两点半。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我还以为会在陈万钧身边睡上一夜,没想到完事儿后他就立即让我滚。当时也差不多是这个点儿,值班的保安是另一个人,那人盯着我的眼神很鄙夷。我知道他把我当成那种女人了,哪能怪别人,连我自己也觉得很像出来卖的。坏事传千里,隔了断儿时间,整个小区在职的保安都用相同的眼神儿打量我。
我觉得有点儿讽刺,还真是做到从哪儿开始就从哪儿结束。陈万钧如果能按常人的道儿走,他就不叫陈万钧。谁会想到一上午还跟你在飞机上耳鬓厮磨依依不舍的人到了晚上就翻脸不认人地让你滚。跟在他身边儿就得明白旦夕祸福这四个字儿。
上出租车后,我从后视镜里瞥见自己的双眼湿润又泛红,额上的血还流了点儿在眉骨上,头发十分凌乱,瞧着特像一刚打完仗的战士。现在的人接受能力都很强,开车那师傅只稍稍多盯了我两眼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妥。
回家洗完澡后,我对着洗手台上方的镜子往额上贴了一张邦迪,瘦长的创可贴包不全像个圆窟窿的伤口。收拾完后已经很晚了,可我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于是就窝沙发里看电视。到有困意的时候天已经亮了,于是我又接着拾掇拾掇准备去上班儿。
难得比上班儿时间早半小时,我把办公桌擦了两遍,又把张茜茜送我的仙人球往窗台上放着。最后回到椅子里,已无事可做了。我拿过桌上的台历,认真数了一遍,离宋嘉平回来的日子还有十八天。
那会儿宋嘉平在公司里的表现很出色,三个月见习时间一过,他们公司就将他转为正式员工,后来又提拔他为出口业务部经理。面儿上听着挺顺利,其实他背后付出了很多我都知道。那小子是个样样儿都要领先的人,即使已升为经理,很多事情还硬要亲自过目。他熬更守夜地看资料写计划,有时候饭刚吃一半儿,手底下的人打电话说有国外的什麽单子传来,他就立即放下筷子赶过去。
“不带这样儿的啊!每回都丢下我一人,你就不担心我哪天忍不下去就把你甩了?”那段时间好像是他最忙的时候,好不容易约着一块儿出去吃饭,他竟连一顿饭的时间也不完整地给我。宋嘉平整整脖子上的领带,偏头看着我抱歉地笑:“言言对不起啊!这段儿时间特忙,容老婆大人多体谅体谅!”
说完就准备开溜!我当即将碗往桌上重重一摔,开始撒泼:“不行!你今天不给我说清楚了你甭想走!”安静祥和的餐厅因我这麽一闹变得更加安静,经理忙过来问我怎麽了,说有什麽需要尽管跟他提。宋嘉平不好意思地直跟那经理握手:“家务事儿家务事儿,她这几天情绪不大好,我再跟她说说。”
我看着他那副老练的应酬嘴脸,气儿就不打一处来。时间不长,人倒变得这麽世故了!宋嘉平不紧不慢地拉开椅子重新座下,笑眯眯地看着我也不说话。我喝了口水瞪他:“看什麽看!”他的手肘撑在桌上,将下巴搁手掌心里说:“看我老婆生气呀!我老婆发脾气竟也能这麽美!”
我差点儿就拿杯子里的水朝他泼过去:“去!别跟我面前一套一套的!你今天就不去盯着,我看天能不能塌下来!”
他拿桌上的茶壶往我杯子里添了些水:“天当然不会塌下来!我这样忙着不也为着咱们将来麽!你也知道我这刚起步,不能马虎一点儿!身为我老婆,你也得为我着想呀!”
“我就是太为你着想才让你变这麽世故!哪家过日子不是过?宋嘉平你没发现最近我很不开心麽,就连菜市场卖鱼的大伯都笑的比我甜!你咋变得这麽不关心人了呢!你老实告我,是不是外边儿有人了!”宋嘉平瞪大眼睛看着我举起双手:“天地良心!我要做了一丁点儿对不住你的事,我出这门儿就被车撞死!”
我靠在椅背上,莫名其妙地觉得无奈。他又轻言细语地说:“咱想在这社会里混得好一点儿就得先学会世故,你担心啥呀,我又不对着你世故!”宋嘉平的神色有点儿沉重,“一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这麽短时间就坐上经理的位置,很多人都拿我当眼中刺儿!”说到这儿他稍稍沉默了一下,“言言,你再等等,等我忙完这段儿就带你出去玩儿好麽?”
宋嘉平的性子向来温和,毕业后又多了几分沉稳,待我又向来不错。看着他因忙碌瘦很多的样儿,我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不就是一顿饭麽,至于吗!还有一辈子跟他耗着呢,不差这麽点儿时间。一忙里忙外的人在你跟前没一点儿怨言,哪能还这麽不知足!我想我真是被他惯坏了,于是我理智地对他说:“你去吧!”
他疲惫地脸色终于露出惊喜的笑容:“谢谢老婆!”“瞧你那德行!别忘了啊,等这段儿忙完你说什麽也得带我出去玩儿!”
他一边陪笑一边跟我点头:“你只管挑地方,去哪儿我都陪着你!”
接缉私局电话时我正在员工餐厅吃午饭,半勺米咽下去,喉咙都发疼。我喝了口汤,连假都没来得及请就往缉私局赶去。
刚进大厅就被穿制服的人拦下,理由是被拘留期间任何人不得探视。我怔了怔问:“我是他老婆,你能告我他犯了什麽事儿吗?”见惯了这场面的人有点儿不耐烦:“人被关在缉私局里,你说他能犯什么事儿?赶紧找律师去吧,运气好的话还能少判几年。”
我还是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他是宋嘉平啊,宋嘉平怎麽可能干出走私的事儿来!半个月前他出差那会儿还神采奕奕地跟我贫嘴来着,这会儿反倒是警方通知我他被拘留了!我一直怀疑是缉私局抓错人了,于是拨通了宋嘉平的手机,当标准女音的关机提示声从电话里传来时,我有点儿慌了。于是回家取出家积蓄去请了个律师。两天后张律师从拘留所出来告我:“他这情况有点儿复杂。”
我依然不死心地问:“你确定他就是宋嘉平麽?”张律师十分不解地看着我:“你怎麽了?他不是你老公吗?”我实话告他,宋嘉平不是那样的人,我到现在还不相信里边儿的人是他。尽管客观的事实摆在眼前,他的手机到现在仍然关机,这两天我也不断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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