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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你被捕了!(gl) 作者:半步猜-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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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战!”

“嘘——拿出来很简单……”言战小声的对着手机说了一番,那头立刻传来顾双城的暴吼,言战又补了一句,“这样拿出来最简单。”

“言战!”

“知道知道,别怕,我在这儿呢。那就按照我说得做。”佣人们手脚十分麻利,就几句话的功夫,老妈子已经笑着让言战进去了。

言战点点头,舍不得挂手机,一进门便锁上了她房间的门,又打开二楼的雕花木轩

窗,看向近处涌动而深远的松海,她平静的说:“本来想塞核桃进去的,后来换成这个了。知道为什么吗?……你把它拔出来的时候,那声音,肯定像是在开香槟。”

“……”顾双城实在不喜欢这种被人遥控的感觉,她大力的摔掉手机,骂道:“言战,你是真下流!”

那头的言战听着手机被摔在地上的响动,即便是手机很快在“嘟嘟”声中断了,言战还是听见了顾双城的这句骂,她不由笑出了声。

——“嗯……”顾双城弓起身子,手指沾满了水,又再次探进去,“哈恩。啊,啊……嘶……”

尝试失败!顾双城已经被疼的一头汗,这东西还真是古怪,越抠越往里头躲,她躺平在床上,过了半响才集中心神,一想到手机那头的言战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她就恨得牙痒痒!

“嗯……嗯……”顾双城只好去拨弄着那个有些酸疼的嫩点,双腿逐渐不自觉的打开来,一想起来昨晚言战的浓情蜜语,她的身体就变得更加敏感,不出十分钟,她就一声轻叫,趁着势头,她连忙把用食指和中指钳进去,硬是把那东西“啵吧”一声拔出来!

眼泪从顾双城细长的眼睛里流下来,她抽咽两声,双腿打颤的并拢到一起,侧过身,微痛的喘息声溢满了整间卧室。过了半响,眯着眼睛,她瞧着那个圆溜溜的金黄色球体,好像是圣女果,可比圣女果要大多了,形状也怪得很。

擦干净上面的水渍,顾双城用力捏爆了这个怪头怪脑的果实!

不料,里头还藏着一个小纸条,打开纸条,上面写着【无论我在外头做什么,我都不会忘了回家吃饭。 ——言战】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汐说看评论明白了一些,但还是想自己去体会我的小说的……这种心情,对于我来说,是最近看到的很治愈系的一条评论。

嗯,我希望我的每个读者都能单对单的只去感受我的文字,坐在我文字捏造出来的世界,只有我们两个,你感受我,我感受你,而不是……你去感受别人感受到的我,直接feel me不好么?

11;你不是越看越不明白吗?那就试试温习,多看几遍,别理会旁人在说什么,静下心来好好看。

这有点像是旧话重提,但我仍然要强调的是,坚持自己对于文中一些事件的观点和立场,那样,会在以后获得更多的阅读快|感,尤其是你,李小海,你还记不记得,在某个章节中,你是第一个跳出来say no的,you know me;我们之间是有默契的,这种默契可不是空穴来风,在微博上有段对话让我记忆深刻,就是那段我在发疯,你却能和我接头。

很多读者习惯把别的观感和认知强加在这篇文中,可事实上他们的很多认知在本文中找不到站住脚的充分证据。就像上次有人反映,本小说的情节安排有严重问题,竟然用万、分、确、凿语气说,言忱和言战之间乱|伦!当一个不知道哪个山头没刷牙的读者这样说时,另外一个山头没洗澡的读者也隔着一座大山附和,是啊,瞧啊,他们乱伦了,接着一群不知道从哪个山洞里溜出来闲逛的读者也纷纷附和,多么肮脏的兄妹乱|伦!

客观来说,本文的目前的情节安排是秉持着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的态度,几乎很多事情都是种种迹象可以表明,但又都不可以表明,我不明白,在这一种完全中立的态度之下,有人怎么可以堂而皇之的在我这个作者都没发话之前,用肯定的语气来万分肯定一个目前根本无法被证实的疑惑?我只想问,话说那么满,你当我这个作者是死的吗?

如果我是个律师,我只会说,现在还没开庭呢,我当然不会开口。如果我的沉默确实给了你捏造的机会,you're lucky,但不会永远lucky。(要说历史会给我一个公正的评价似乎就太恶搞了,我只是在纠正一些读者的态度,不能拿你的猜测当做正式发言。)

情节猜测是我非常乐见的,猜测就要有猜测的样子,有些读者猜得很认真,前后情节结合在一起,论据充分,有些读者是拿他们脑子里固有的意识来猜,几乎毫无论据,振振有词、慷慨激昂的在陈述一些压根和本小说无关的认知。(这是某位加我QQ的读者让我真是长了见识,猜测和真相的距离也许很近,但也许很远,本小说是客观陈述的。)

小姐们,先生们,这年头,站不住脚的东西,本身就腿软,小心嗑通一声,摔碎你那高贵而性感的膝盖。

、藏娇

+++++++++++++++++++++++++半步猜作品+++++++++++++++++++++++++++++++++

抬手摸了两下耳际的红钻耳坠;顾双城手里握着银亮的餐刀,挑起一层糯糯得黄油,抹在两片全麦面包上,一杯静黑的咖啡放在手边,冒着徐徐的热气。

老陈推门进入餐厅,就瞧见顾双城正端坐在餐桌前面无表情的涂面包;那餐刀的亮色从他眼中划过去,不禁让他后背一寒;老陈瞧了一眼顾双城,捏了捏手里的一个黑色大簿本。

前脚;言战带着一批贵重的物件儿回老家,后脚,眼瞅着年底就愈来愈近;上至高官显贵,下至对手伙伴,雪花片一样的礼单早就洋洋洒洒的落在库房里。这些礼单言宅向来准备的早,主要是为了确保一个不落的送出去,送先送后又是另一派讲头,谁去送就更是老陈得花上半月的功夫去斟酌。与此同时,打方方面面呈上来的众多薄礼该如何收妥,也是老陈手下几个得力男佣年底放在心尖儿上的事情,去年老陈手下的一名男佣私自侵吞了一处临水绰约的湖色山庄,立马就被净身出户。

这个男佣走后,他的空缺一直没人填补,老陈原本是希望言式微能在出嫁前学着打理不动产这一块的,但先前言齐和木云歌离婚的前兆比比皆是,老陈也就不能贸而再向言战提议。这回言齐终是携着木云歌、言式微母女回了老家,老陈刚以为言齐离婚这一说泡水了,言战临走前就立刻告诉老陈,指不定木云歌这一去就回不来了,她这话倒没有恶意咒诅的意思,四年限期已到。

当年几个婶婶和舅妈都是瞧不上木云歌,左等右等,木云歌自言式微之后愣是没生出个大胖小子来,就订了一个四年的期限,若四年内木云歌生不出儿子,那这二夫人的位置也就掰了。

四年,一转眼的功夫也就到头了。言齐到了这个年纪还没有个儿子,对家族内的很多长辈来说,都是一件相当不光彩的事情。单说三位身体硬朗的叔公就深觉远虑重重,言齐手握言氏的半壁江山,膝下却无子承袭,言式微今后就是找到再万里挑一的丈夫,那到底还是不姓言。言战同样权倾言氏,将来下嫁何人,生下多么粉雕玉琢的男孩儿,那到底也不是姓言的。想得再远一些,言齐和言战年纪渐长,他们三位老人家注定是先入黄土,倘若他日言齐和言战再有个万一,言赋这个辈分的孩子里,就没一个够格儿能和言赋并肩而战的。

听祖宅的老人常说,三位叔公自从言忱骤然离世之后已然有些惊弓,生怕这一脉真弄出个人丁单薄来,于是就一直在族内物色一些优秀的男孩,言战以前脾气上来了就对言赋说要

在族内物色像样的男丁来培养倒并不是危言耸听。

老陈叹了口气,木云歌这位二夫人出身背景自是不好,但是胜在还算好相处,因为顾双城鞋子里“长钉子”得事儿,言战已经将她赶到客房住了许久,但她在交际圈里只字未提,为人也是宽厚的。他有些预感,听言战的口气,新的二夫人恐怕早就内定了,等一行人再回来,新的二夫人和言齐恐怕就要搬回言宅,到时候是一团和气,还是一团戾气,那是万分叵测。

思来想去,老陈还是觉得深得言战溺宠的顾双城适合打理不动产。

顾双城咀嚼着面包,看向老陈攥在手里的黑色大簿本,问:“什么事儿?”

“噢。这是刚送来的几处房产,市中心两处,南区四处,北区有两处。”

“好。”顾双城点了点头,老陈笑了笑,单从协理他置办年货这一项来看,顾双城这孩子的心思比一般女孩儿细,尽管她的外表是越发英气逼人。

放下簿本,老陈转身准备离开,顾双城即问:“把东阁的钥匙给我吧?”

言宅内有东南西北四阁,以东阁为尊,远观不过是假山群里的一处观景楼,门也是封死的,只有侧处有一扇小门。

手里捏着东阁的粗大的铜钥匙,顾双城抬起头,打开了东阁的门。

——“那尊玉佛一直都摆在东阁里,我可没动。”言战坐在矮桌前,抬头看着外面的茫茫夜色,二叔公、三叔公和四叔公面面相觑,席间也不知谁谈起了这尊如今在拍卖行都是有市无价的玉佛,言战思索半天,才想起来是放在东阁里,“原本是放在大哥书房的,现在就放在东阁了。”

祖宅的这个大堂可谓雕梁画栋,天花板上是满天神佛谪仙,就连一个木窗上的雕花也神似是唐朝工匠的手艺。陈非坐在言战身侧,基本不插话,只是偶尔给言战夹菜,除去进餐前的几句寒暄之外,三位叔公也基本拿他当空气。

“我记得大哥生前喜欢把玩那尊玉佛,买回来的时候还和我打赌,那尊佛将来肯定会升值。”言战喝了一口威士忌,“怎么,谁在打这尊玉佛的主意?”

四叔公最是藏不住话,他摆手道:“算了算了,阿忱喜欢的东西,就留着吧。就是有个老战友惦记上了。”

言忱的所有遗物全都放在东阁,言战皱皱眉,“没多少人知道这个玉佛啊,那年我是和大哥去法国开会,晚上无聊溜去佳士得,连刷卡时候用得也是安妃的卡。”

安妃在言忱身边做了整整十一年的秘书,言忱过世之后便环游世界去了,现在也不知道在世界的哪个角落里过日子。言战又想起了自己的前任秘书柏南筝,当时柏南筝和安妃的关系尚佳,“连南筝都不晓得这件事。”

“提到柏南筝,

我可得和你说一声恭喜。”坐在言战对面的言齐拭了两下薄唇,不冷不热的说。

“喜从何来?”言战玩味的问。

“你还不知道啊?第一轮投票都过了,柏县长再过一年半载,就荣升柏市长了。”

“哦。还真把这茬给忘了。”言战决定自己给自己抽一个嘴巴子,就搭上话题道:“都让克里斯的事情给闹得。”

四叔公听完又是哈哈一笑,极是调侃的说:“当着陈非的面儿,这话,你得说明白,是怎么闹的?”

话题东突西蹿的,无非还是这点小八卦膈应着嘴皮子,言战开口道:“怎么闹的我还真不知道,毕竟是别人闹的。”

说得是极其无辜,三叔公瞧了她一眼,她会意的拍了拍陈非的手背,说:“行了,知道你陪我来也是心不甘情不愿,你先回去休息吧。”

“也是。听说陈导是刚从国外转机到这里的,一路太过奔波,倒不如好好休息一下。”三叔公温言道。

陈非点头,“多谢三位叔公体恤,我可真累得眼皮打颤了。你们聊。”

言战看了一眼陈非离去的身影,又笑着对三叔公说:“什么话不能当着他的面说?”

“不是一家人,说不了一家话。”二叔公冷道。

三叔公开口道:“你选得这个未婚夫,倒是听话懂事。言战啊,你今年可不老实。”

言齐弯起嘴角,木云歌和言式微瞧着三叔公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都替言战捏起一把冷汗。

“老实人坐不了我这把椅子。”言战站起来,恭敬的给三叔公斟了一杯白酒。

“你倒是心里明白。”

四叔公皱皱眉,推了推三叔公,“板什么脸呀,不过就是个戏子小白脸的破事儿!”

“破事儿也是事儿。就事论事,闹得全国都知道了,你让我们怎么装得不知道?”三叔公看向言战,言战又是一笑,“不过是曼森影业和燕尾传媒之间的经济纠纷而已。”

“还而已?”三叔公和言战四目相对,言战依然是笑,“过云雨,打个喷嚏就天晴了。”

“你的私生活向来无人敢干涉,玩什么,玩了多少,你自己要有分寸。”二叔公依旧冷着一张脸,看来克里斯事件确实给长辈们的外出访友造成了一定困扰,言战一时歉意连连,她张口道:“二叔说的是。”

“就算是在外头养个把小白脸,也该挑个干净点儿的!”四叔公批评道。

“四叔说的是啊。”言齐笑了笑,四叔公又指着言齐说:“说她,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的私生活都是摆在明面儿上的,这么多年,也没像三妹闹得这么大。这桩事真是奇了。”言齐看向言战,“外面的人都在说,以后送礼有眉目了。”

“哦?”三叔公已经饮下言战斟得那杯白酒,言战

又坐下来,眉头一挑,咬了半口雕成花朵的猕猴桃。

“你不知道?”木云歌笑着问。克里斯的事情一出,权贵圈子里反正是炸开锅了,“外面的人说,以后送礼要找克里斯的样子送,一准儿没错。都说什么,闹这么大,也没见言总生气,可见啊,美男计是管用的。”

“呵~”言战咽下酸甜可口的猕猴桃,坐在他左手边的言赋接腔道:“哪有那么多美男……”

言战脸不红气不喘的捏着言赋的下巴说:“这不就现成的!”

一桌子都笑开了,话题就此揭过去。

——东阁并不经常打扫,顾双城进来刚走两步就闻到一丝淡淡的潮湿霉味,一楼几十个大木箱子已经堆了个水泄不通,踩着木楼梯上了二楼。

早就入夜了,二楼一点月色也没沾到,四处昏沉。顾双城睁大眼睛,那细长眉眼里溢出雾蒙蒙的探究,她挑了两下眉头,老陈说一楼放得是言忱喜欢的古玩玉器,二楼放得是言忱喜欢的书画。

凑近一闻,呛人的书墨味道真是令人头疼。顾双城撬开一个木箱,拨开一瞧,一卷卷的都是保存良好的古画。当时言忱死得非常突然,一个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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