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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瑾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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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的声音略显暗哑,望向她的眸中有欲/望的火苗燃炙。
周遭的空气似乎都被点燃,瑾慎只觉得浑身燥热,靠抵着墙壁微微发抖。裴墨的手触上她热烫的脸颊,靠抵着她的额际轻道:“你不愿意?”
不愿意什么?!
瑾慎的脑子已经彻底当机了,看着裴墨衣领间隐约可见的锁骨,不自觉的咽了口口水。随后,他的吻就那样压了下来。深深的吻,带着与往不同的热切与试探,勾起她体内深藏的渴望。
世界开始崩毁,瑾慎的双手不自觉的揽上他的颈项。
脚下一空,她被拦腰抱了起来。然后,被轻轻放倒在床上。雪白的床单,铺散的黑发,迷蒙的水眸。一切的一切,都成了夏娃的诱惑。
裴墨的吻随着解开的衣襟,慢慢往下……
“瑾慎,开门。”门外,突然传来了木子的声音。
世界瞬间重建,从迷离中回到现实,瑾慎抓住了裴墨在身上游移的手,“有人来了。”
“不用管她。”他压着她的肩膀,妄图继续。
“裴墨。”瑾慎连牙齿都用上了,狠狠一口咬在他肩头,终于暂时制止了裴墨的禽兽行为。
拉拢衣服,瑾慎一脸绯红的对上站在门外的木子,“怎么了?”
“我听说有男人找你,你……”木子看清了她的样子,‘没事’两个字自然的随风逝去了。然后,眼尖的越过瑾慎看到了房间里的那个男人,颇为机灵的接到:“你们小心别闹出人命。”
说完,不待瑾慎的反应快速的遁走了。
“我们,继续!”他的气息热热的扑在颈侧。
“肚子饿了,出去吃饭。”瑾慎转身抽出卡槽中的房卡。
裴墨缓缓跟在身后,等电梯的时候,碰上了那个自助游的摄影爱好者。
“嗨,瑾慎!这么早就出来了,我们不是约七点?!”他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的一脸灿烂。
“呃,我……我想告诉你,我可能没时间和你逛街了。”她能感觉到身后裴墨忽然犀利的视线,莫名的心虚。
“这样啊,真遗憾。我明天要早起去赶火车,可能来不及和你说再见了,你记得我的手机号吧,以后再联系。”摄影爱好者说完这些,电梯恰好到了。
瑾慎拒绝了他的热情邀请,坚决的要等下一班。
裴墨站在她身侧,周身辐射出闲人勿近,熟人勿扰的恐怖气息。以至于后来的那一班电梯,没人敢和他俩同坐。
在点单的时候,裴墨冷冽的视线硬是将招呼的服务生吓了一大跳。意识到发飙的裴警官可能误伤他人,瑾慎开始小心翼翼的亡羊补牢:“这个男的,是我今天刚认识的。你别误会,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我误会什么了?”他终于开了尊口,声音温温的没有情绪,却无端叫瑾慎打了个寒噤。
不好,炸毛了。
“嗯,我不认识那个男的,你知道我没带手机,所以电话什么的,都是浮云。”她很识时务的顺毛。
裴墨睨了她一眼。
“你相信我。”瑾慎掏出了写电话的那张纸,看也没看,团成一团扔到一边。
他眉头微动,端过桌上的茶水,轻啜了一口。
安全。
瑾慎轻呼一口气,此时,上菜的服务员朝她道:“你的单子呢?”
“啊?什么单子?”瑾慎诧异。
裴墨放下茶杯,淡然道:“你刚刚扔掉的那张纸,上面有我们点的单。”
完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瑾慎抱头,已经不敢再看裴墨脸上的神情。
老母鸡变鸭
夜色并不是纯粹的暗黑,而是夹杂着暗沉的蓝紫色。一道银河拦腰穿越天穹,落到波光潋滟的水面上,随波荡漾出碎金般的浮光,连成璀璨耀眼的水天一色。
如果不是跟裴墨上来,她绝对看不到这样的美景。瑾慎站在景观房大幅落地玻璃后,眼中映着漫天星光。感觉裴墨从身后抱住自己,她扭头评价:“你真败家。”
“比如?”他靠抵着她的颈项轻问。
“比如这个房间,比一般的贵出差不多200。你就住一晚,至于吗?还有这一来一去的机票,你有钱也不能这么浪费的。”她很认真的望着他。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小灯,温暖的橘色光线团团笼在裴墨脸侧,光影在他脸上划出明暗的线条,称得那张脸益发的棱角分明。
“你脸红了。”他扯起一抹少见的邪气笑容。
“你不老说我气血好吗?不红怎么对得起你的说法。”瑾慎扭过头。
“哦!”裴墨放开她,顺势斜倚在窗边,突兀向她伸出手,“那么,把刚刚谈到的东西交出来。”
“什么东西?”瑾慎很想装失忆。
裴墨没好气的一字一顿:“电。话。号。码。”
身子一僵,她颤声:“我忘了。”
那张纸是临时从广告单上撕下来的,写完号码之后瑾慎随手一塞,早不记得塞到哪个角落了。
很明显,裴警官不信。因为他突然一把将她按压到了玻璃窗前。
瑾慎吓了一跳,但是被压制的动弹不得,只能以言语表达自己的惊慌:“你想干嘛?”
“搜身。”他说。
“搜搜搜搜身不是用手吗?”颈侧落下的吻让她的声音止不住的发抖。
裴墨略微暗哑的在她耳边道:“你在怀疑我的专业?”
她只是怀疑自己的智商,瑾慎朝天翻了个白眼,明知这里是狼窝,还跟着进来。
不吃你吃谁?
景观房的床很大,也很软,一躺下去有些类似于跌进了棉花堆。但是瑾慎无暇验证这床铺的舒适性,因为身上还有个男人。
在那盏莹润的壁灯下,裴墨的眼睛黑的发亮。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扯开,再没有遮蔽的暴露在微暖的灯光下。感觉到他的手越来越放肆,落在身上的吻也越来越重,原本沉迷的意识突然清醒起来,她不自觉的出声:“等等。”
闻言,裴墨强自压抑着稍稍停了动作,额头有薄汗浮出,急促喘息着哑声道:“怎么了?”
瑾慎的情况也好不了多少,面色潮红,眼神迷离。但是因为心头的那根刺,理智逐渐回笼,惊慌的推拒着他,“我怕。”
裴墨咬牙,“你怕什么?”
外表的平静掩盖不了午夜梦回的惊慌失措,那段失落的记忆和支离破碎的春梦,让她对于即将和裴墨发生关系这样的情况感到恐惧。
“总之,不行。”她开始推他。
“瑾慎,看着我。”裴墨额头的汗直直落到了她身上。似乎被那汗滴炙痛,她微微瑟缩了下。他抓着她的手触上自己的胸口,隔着热烫的肌肤,感觉那里有剧烈起伏的心跳。
她怔怔的看着他薄唇轻启:“发现了吗?我也在怕。”
他的吻落下来,在她额头,“所以你不应该逃避。”
“把自己交给我。”他的唇落在她耳际,轻吻着诱哄。
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她听到他说:“瑾慎,没事的。”
没事的,瑾慎。
那只是个噩梦,属于过去。
感觉裴墨拉着她的手环住自己的颈项,俯身靠抵着自己的额际轻问:“准备好了吗?”
她点头,然后,泪落了下来。
……
过去,没记忆。
现在,依稀仿佛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瑾慎睁眼的时候,窗外天色已然大亮。微微一动,浑身不适。身后拥着自己的那个人凑上来,声音略带暗哑:“醒了?”
“痒。”一晚上过去,裴墨脸上已经有刺人的胡渣。
他一张口,咬在她颈侧。
“痛。”一个惊呼之后,她重新被人压在身下。但是裴墨很小心的并没有把全身重量放下来,双手撑在她两侧,望着她绯红的脸关切道:“还疼吗?”
鼻头酸涩,瑾慎摇头。
“不疼为什么哭?”他伸手帮她擦泪,然后微微皱了眉,“还有,昨晚也哭了。我的技术,很有问题吗?”
对于裴墨的不耻下问,瑾慎羞于作答,将脸埋入一边的被子里。
“你很不满意?那我们继续练习。”他伸手将她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瑾慎忙不迭的求饶,“我很满意。”
她对裴墨的体力,实在有些怕。
“满意也不行,我们要精益求精。”他大手一挥,扯开了她胸前的被子。
晨间运动,因为裴墨要赶飞机,匆匆结束。
下楼的时候,旅行团的人都到齐了。看到同房的团友,瑾慎做贼心虚抢白:“我昨晚在木子房里打牌。”
同房的团友没怀疑,和她聊了几句。但是被拉来当挡箭牌的木子同学却眼光深邃,笑容莫测。
后来上了大巴车后,木子扔下男友,特意坐到瑾慎身边。
“昨晚我们在打牌?”她含笑重复了一遍。
“嗯。”瑾慎点头。
“那你输了我不少钱吧。”木子笑眯眯的样子让瑾慎想起了黑山老妖。
可惜她不是聂小倩,没有骨灰坛这类的东西让她控制,“河蟹社会,赌钱违法。”
“过河拆桥?”木子慢慢敛了笑意。
瑾慎沉思了片刻,“我有个古奇的皮夹,送你。”
就是司徒莎莎为非同的事送她的谢礼,因为自认为没到那个奢侈程度,瑾慎现在还未拆封。
“一言为定。”木子和她击掌盟约。
在她靠着车窗昏昏欲睡之际,感觉木子又不安定的以手肘轻击她,“那个男的呢?”
瑾慎强撑起眼皮看着她,“哪个男的?”
“昨天后来不会还有另一个男的去找你吧?”木子睨了她一眼。
意识到她指的是裴墨,瑾慎不自在的调转了视线。车窗外遍地阳光,满目金灿。
心里莫名的暖了起来,她唇角微扬,“他还有事,先回去了。”
木子一脸叹为观止的神色,“一来一回的飞机就为了陪你过一晚上?够可以的,瑾慎,你这男人是什么来头啊?”
她的男人,这称呼不错。
瑾慎闭上了眼睛,淡然道:“保密。”
“切。”木子也将墨镜遮到了眼前,靠着座椅打起瞌睡来。
在景区的时候,感觉疲累的瑾慎没有随着大家一起去玩,独自一人呆在靠门口的亭子里。
集合时间将近,自由活动的众人还未回来,领队导游上前和她攀谈了一会,从旅游目的地、住宿条件聊到最后话锋一转,道:“吵架也不能动不动就离家出走。”
瑾慎狐疑的反问:“什么离家出走?”
“昨晚你先生不是都找到我问你房间号了,小夫妻要互相理解包容,不能一出问题就想着逃避。”导游一脸过来人的神色,又艳羡的加了一句,“你先生长得可真好。”
先生?!
动词还是名词?!
瑾慎明明记得,昨晚裴墨是以另一种说辞得到她的房间号的。
为什么一晚上的时间就老母鸡变鸭?警察成老公,问案情变追老婆了?
她呆坐在原地,听导游继续好心道:“我昨晚和你同房的人打了个招呼,你不会回去睡的,叫她直接锁了门。不用担心。”
“呃……所以,她知道。”瑾慎有些眩晕的感觉。
“她知道你先生昨晚过来了。”导游满脸了然的笑。
上帝啊,佛祖啊,耶稣啊!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你们忠实的信徒吗?
明明是善意的谎言,怎么就成了皇帝的新衣?
再对上同房团友的视线,瑾慎想死的心都有了。
和木子打牌……
事实证明,裴墨就是她的灾星。
定性了的,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出发点
一趟本为散心的云南之行,却促使了瑾慎和裴墨负距离关系的生成。
这种关系确定之后,两人独处的时间超过半小时,裴墨的就会不安分。但是因为瑾慎和奶奶同住,他又忙,得逞的机会并不多。
好景不长,对于瑾慎来说。
老房子面临拆迁,奶奶要搬去和父亲住,瑾慎这么大了自然不肯再和继母弟弟挤一块。自己亲生母亲也有了家庭,过去住更不现实。为了暂时找一个栖身之所,瑾慎开始发动广大群众帮忙找房子。
两天后,裴墨第一个回复,房子找到了。
去看房子的路上,瑾慎疑窦众生,“这是去你家的路。”
“我家有个客房。”裴墨一脸君子相。
鉴于坏人脸上不会刻字,瑾慎下意识的拒绝,“不行。”
看着她肃穆的神情,裴墨轻笑,“为什么?!”
“因为距离产生美。”
同居什么的,基本上是把自己所有的缺点都暴露出来了,实在不适合现在和谐发展的社会大方针。
裴墨意味深长的回了一句:“你一个人住了。”
言下之意就是,已经没人可以阻止裴墨登堂入室。
瑾慎想了一会,坦诚道:“我不怎么会做家务。”
瑾慎从小到大上学生活都没离开过这城市,不具备多少自理能力。所以,奶奶知道她要单独租房的时候还颇不放心。
“上次看你切那个西瓜就看出来了。”裴墨摇头。
“我只会煮方便面,再加个蛋。”
裴墨说:“你还会煮速冻饺子。”
反正他也没指望她能有多贤惠。
周末搬家那天,裴墨临时有任务,只出现了半天,接下来由左浩和祁萱帮忙。
客房的床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摆来做样子的,所以祁萱拖着瑾慎将主卧的床铺被套给换了。
小碎花的图案,看上去暖意融融。
中午的阳光落到原木地板上,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四散翻飞。一溜小盆栽矗立在飘窗,女孩子的小摆设将这原本毫无人气的房子装点得活泼热闹起来。
忙完了,瑾慎拿着裴墨的公款请两人去喝下午茶。
坐在临街的大幅落地玻璃后,祁萱惊叫,“那不是姨夫吗?”
隔着熙攘的人流,瑾慎看到商业街另一端,裴正从一辆车上下来。
“难道是来会见准儿媳的?”左浩插嘴。
瑾慎微微红了脸,瞪了他一眼,“你很冷吗?”
左浩摇头,“不冷啊,你冷吗?”
“你不冷抖什么脚啊?”
话题终于成功从裴正身上扯了回来,祁萱托腮看着瑾慎,“上个礼拜,阿墨为了去找你,千方百计请假订机票。当初我关机,这家伙只会上我家守株待兔。”
“过程不重要,重要是结果。”左浩一脸深情。
瑾慎到家的时候,裴墨还没回来。窗外暮色已沉,关了窗户瑾慎抱着笔记本开始上网,窝在沙发里看电影看到一半,听到房门开启的声音。
她扒着沙发靠垫回头傻笑,“回来啦?”
说完,瑾慎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她这是在干什么,痴心小妻子守候晚归丈夫吗?
裴墨也是一怔,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很晚了,你吃东西没?”
“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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