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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门男媳-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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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重新跪了下去。
佘太君忙说:“龙儿,把他扶起来,这动不动就下跪是哪里学来的毛病。”
龙云边把宋佳拉起来边说:“奶奶,含儿不会杀人的。”
佘太君点头,“我当然知道含儿不会杀人,你们先说清是怎么回事吧。”
杨煜展开口说:“奶奶,还是我来说吧。”
佘太君点头准许。
杨煜展说:“我们为了抓贼,在荣国公府设下了埋伏。龙云轻功最好,所以飞上房顶准备随时追捕。我守在库房附近。而煜含和宋佳分别把住了姚府南北两面的脚门。后来飞贼来了,我和她有短暂的交手,她说她是从南边进来了…”
杨煜展当时就很纳闷,明明杨煜含就在南面,为什么飞贼进来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之后飞贼逃走了,杨煜展觉得心里有些不安,就去南面角门看了看。
同时一起的,还有两个提灯探路的小厮。
一出南面角门,很安静,根本没有杨煜含的影子,杨煜展心里越来越不安,大步往姚府的后墙走。没走几步就闻到一股很强烈的血腥味儿。
杨煜展心跳越来越快,一转弯就看见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杨煜含。
杨煜含手中拿着一把劈柴的斧子,斧子上染满了鲜血。
姚沛倒在地上,尸首分离。
佘太君和仁孝郡主听的唏嘘不已。
即便这事情不牵扯到杨煜含,姚沛的死也让人觉得太过意外了。
是,姚沛在京中素行不良,但一个活生生的青年说死就死了,还是让人有些不好接受。
杨煜展接着说:“然后,我刚想问是怎么回事,荣国公和姚夫人就跟了出来。荣国公一见这个场景,喷出一口血就昏倒过去。姚夫人哭闹着不依不饶非要让煜含偿命。李捕头没办法,只能先把煜含带走了。”
佘太君站了起来,缓缓走到煊堂门口,“含儿怎么说的?”
龙云回答:“我们还没来得急和含儿说话,她就被带走了。杨大哥说这事太严重,还是先回来禀报奶奶和娘才是上策,我们就先回来了。”
佘太君转过头看着他们,“你们做的没错,这事一定不会善了的。”
仁孝郡主也站了起来,语气有些不稳,“荣国公就姚沛这么一个儿子。现在姚沛一死,荣国公怎么可能罢休。”
佘太君无奈的一笑,“这荣国公府跟咱们家真是有缘啊,当年姚沛的大哥姚充就是死在中天军中的,现在姚沛的死又关系到含儿。”
几个小辈都很是惊讶,这是他们不知道的陈年往事。
龙云很错愕,“姚沛的哥哥死在我爹的军中?”
佘太君点点头,“姚充要比你们大上二十多岁吧,年少时,也是京中首屈一指好样貌好家世好前途的好儿郎。”
龙云心里暗想:原来杨煜展是接棒姚充啊。
佘太君接着说:“那些年,咱们和西夷频繁发生战事,姚充就在你爹爹军中任都尉。有一次,你爹爹带兵出征,姚充为先锋,被困于流沙谷,因救援不及,全军覆灭。
“流沙谷,我爹爹后来不也死在那么?”这事儿龙云是知道的。
“是啊。”佘太君叹气。
仁孝郡主走到佘太君身旁,“娘,我要进宫。”
佘太君握住仁孝郡主的手,拍了拍,“急的你都乱了分寸了,这个时间,你怎么可能进的了宫。”
仁孝郡主想了想,是啊,现在已经丑时过半了,宫门怎么可能还放人。即便进了宫,这是时辰谁也不敢惊动皇上和皇后啊。
佘太君仿佛中流砥柱一般,全身散发着安定的气息,“明日一早,我便进宫去面圣。如果荣国公没有大事,他明天一早也会进宫的。恐怕,接下来就是一场硬仗了。”
佘太君说着又转头看看三个小辈儿,“要想给含儿脱罪,关键还是要看你们。只有能抓住真凶,含儿才能洗脱罪责。我会尽量在皇上面前给你们周旋,以赢得更多的时间,含儿能否无事,剩下的就全靠你们了。”
三个人坚定的点点头。
*
寅时已过,龙云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中闪过今天发生的一幕一幕。
白日里,姚沛还在调戏自己,还在和杨煜含斗嘴,怎么说死就死了呢。
又是谁有那么深仇大恨,杀死姚沛之后还要把的头砍下来呢。
“叩叩”传来两声敲门声。
龙云心想这么晚了,谁来敲门啊,“谁?”
门外传来杨煜展的声音,“是我。”
龙云和衣下地开门。
杨煜展还是一副白日里的装束,淡淡的说:“我看你房里还亮着。”
龙云笑了一下,“恩,还没睡呢,睡不着。你呢?也是么?”
杨煜展举了举手中的剑,“恩,睡不着,刚练完剑,正好路过你房间。”
龙云才反应过来,“别站着说话,来,进来吧。”
龙云本以为杨煜展会推辞,谁知杨煜展竟然没有,随着龙云进了屋。
龙云拿起茶壶倒了一杯水,“大半夜的,没有茶了。”
杨煜展接过来,淡淡的说:“无妨。”
杨煜展以杯就口,低眉打量着龙云的房间。
其实,龙云一直和杨煜展住在一个院子里,两人一南一北相距不过二十几步。可杨煜展来龙云房间的次数一个拳头就能数的完。
龙云的房间和他的穿着差不多,很素雅。
宋佳的房间如同兵器库一样,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兵器。杨煜含的房间如同一般的小女孩,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小玩意儿。
而龙云的房间,似乎很淡寡,满房间没什么亮眼的颜色。两只古朴的花瓶,一副素色的屏风,就连床帐也只是淡淡的浅黄色。
杨煜展专注在观察这个房间,一直没有说话。
对于这种掉一根针都能听得见的气氛,龙云实在是适应不良,只能先开口,“含儿,在牢中不会有事吧?”
杨煜展收回了眼光,看着龙云,“宋佳跟李捕头打过招呼了,他们不会为难煜含的。”
龙云不太习惯这么被杨煜展直视,稍微闪开一点眼光,“姚沛的死状很恐怖吧?”
杨煜展点点头,“恩,脖颈是被一斧砍断的,有些参差不齐。头颅滚到了不远处,睁着眼睛死的,身上倒是没什么伤。”
龙云听着觉得有些恐怖,不自觉打了个寒颤。
杨煜展面无表情的说:“你怕鬼是不是?”
龙云很惊讶,杨煜展竟然知道自己怕鬼。
杨煜展看明白了龙云的眼神,主动说:“我听宋佳和煜含说过。”
龙云内心吐槽:难得您贵人事忙,还能记得小人怕鬼哦。
杨煜展放下茶杯,“你不是去追那个女飞贼了么,和她交手了没?”
龙云点点头,“她轻功很好,而且那绣花针的威力也不容小觑。”
“恩,我知道,我也见识过她的绣花针了。”
“我觉得也许你说的没错,她就是蝶衣。”龙云深思了半天,还是说出了口。
“哦?怎么这么说?”杨煜展有点惊讶,因为之前两个人去天下第一楼的时候,龙云摆明了是对蝶衣有好感的。
“要是非说原因的话,大概只能归咎于感觉了。而且,我感觉她对我没有恶意。”
“只凭感觉?”杨煜展对于这种毫无逻辑的东西不是很认可。
而龙云却很肯定的点点头。
“你知道,这个女飞贼的事,对煜含很重要,因为她是从南面进的姚府,也许她是唯一的目击证人,更有可能她和姚沛的死脱不了干系。”杨煜展面目表情很严峻。
不自觉的,龙云也严肃起来,“我知道,所以我想再去一次天下第一楼。”
杨煜展站起了身,“恩,明天一早,我们先去牢里。只有看过煜含之后,才能知道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我们一起去天下第一楼。”
龙云点点头。
杨煜展自己打开门,走出房间的一瞬间,脚步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淡淡的说了一句,“早点休息吧。”
龙云还没反应过来,杨煜展就已经出了门。
龙云淹了口唾沫:今天是什么日子,冰山融化了么。
、第十三章 兵分两路
大良的皇宫,始建于前朝,据说前朝是一个不太富裕的国家,所以皇宫修的也不甚华丽,至于这个据说是否属实,现在已经不可考了。
大良立国之后,并没有迁都,只是改都城的名号“龙都”为“盛京”。经历几朝,对皇宫加以翻修,虽不至于万象更新,但至少也是雍容富丽了。
“皇上,您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荣国公双眼通红,止不住的边垂泪边叩头。
上位坐着一个中年男子,大约四十来岁,黄袍加身,黄冠束发,满是威仪。面貌很是周正,只是眉间不甚刚强。
他伸出一只手,对堂下的荣国公说,“荣国公,你先平身吧。”
荣国公不敢抗旨,站起来哆哆嗦嗦的说:“皇上,微臣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了,他杨家纯属是想让我姚家绝后啊。”
皇上也很苦恼,“据我所知,杨家的小姐虽然顽劣,但是也不至于做出伤人性命之事啊。”
荣国公老泪纵横,“皇上,您有所不知,杨家的杨煜含和犬子素有不和,这是全盛京城人尽皆知的事情。那日早上他们又发生了口角,杨煜含一定是怀恨在心,所以才一怒之下杀了我儿。”
皇上深吸了几口气。
这事实在是不好办,杨家和姚家都是几朝元老了,在大良很有根基。
姚家过去也是武将,荣国公对先帝护驾有功,现在就剩下这么一根独苗还横死了。
杨家虽未封爵,但世代掌管兵马大元帅印,现任的掌印人还是正在戍守西都的杨延郎。
要是放在平时,和一和稀泥也就过去了。这事关人命的事,啧…
正想着,门外通传道:“佘太君、仁孝郡主请求进见。”
皇上心神大亮,忙说:“快传,快传。”
仁孝郡主搀着佘太君一起走了进来。
两人跪下齐行大礼。
皇上忙说:“两位平身吧。”
仁孝郡主扶佘太君起身,低眉环顾四周。
堂边站着永乐王和潘相。
站在堂下的是荣国公。仁孝郡主一看吓了一跳,虽然不常见面,但是她印象里的荣国公虽然已经年迈,但一直精神矍铄。
现下的荣国公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一夜之间,双鬓斑白,双眼通红,脸色很是阴沉。从后面看去,似乎腰已经站不直了,整个人身形很是佝偻。
荣国公触及仁孝郡主的眼神,一眯眼,眼中尽现怨毒。他来回扫视佘太君和仁孝郡主,把她们活吞了的心都有。
仁孝郡主心底一个咯噔,看来今天是一场硬仗了。
佘太君恭敬的对皇上的说:“吾皇万岁,老身今日进宫是为了杨煜含和姚家公子的事。”
皇上点头,“朕知道,刚刚荣国公已经和朕说了,太君,你有什么要说的?”
佘太君看看荣国公,走了过去,“国公爷,您还好吧?”
荣国公阴毒的看着佘太君,“佘赛花,莫要假惺惺的了,我姚某可不像你,没有死儿子的习惯。”
仁孝郡主一听,气不过,就要上前。
佘太君拦住仁孝郡主,冲她摇摇头。
潘知站在一旁,发出一声冷笑,“哼,杨家真是好厉害哦,杀死了人家儿子,现在郡主还要御前打人不成?”
佘太君淡淡一笑,“潘相,既知道是在御前,还要慎言才好,我们杨家并没有杀姚沛。”
荣国公一听,瞪着眼睛就说:“不是你杨家害我儿的性命,难不成是我儿自己砍了自己的头么?”
佘太君也不着急,缓缓的说:“国公爷也不必动怒。这事咱们还要从长计议。”
荣国公咬牙瞪了一眼佘太君,转头一下就跪了下去,“皇上啊,我姚家世代忠良。老臣曾为了先帝断了一条腿,老臣的大儿子也死在赤漠了。如今唯一的小儿子也死了,老臣这一辈子就指望这一个儿子了,今天皇上一定要为老臣做主啊,若是杨家拒不承认,老臣就一头磕死在这儿。”
佘太君老神在在的说:“国公爷啊,您这是要威胁皇上么。”
荣国公只顾磕头不说话。
皇上为难的直出大气,“太君,你如何证明杨煜含无罪。”
佘太君一福身,“皇上,我以我杨家世代先人的英灵起誓,杨煜含绝对没有杀姚沛。”
潘知一拱手,“启禀皇上,这些都是空口无凭的东西,没有证据说什么也是白说。”
仁孝郡主气急,死死瞪着潘知。
皇上站了起来,缓缓踱步,“太君啊,潘相说的也没错,朕当然相信太君你的为人,更相信杨家的世代忠烈,可你没有证据只凭发誓赌咒,这…这实在是难以服众啊。”
佘太君说:“老身明白,可荣国公又有什么证据证明姚沛是杨煜含所杀呢?”
“这还需要什么证据,我亲眼所见的还不够么?”荣国公怒吼。
佘太君问:“国公爷,您亲眼所见煜含杀了姚沛?”
“大家亲眼所见,杨煜含手中拿着凶器,连你的孙子都看见了,你还想推脱?!”
“正如国公爷所说,你们没有一个人亲眼看见杨煜含杀了人,你们所有的判断依据都是杨煜含拿着凶器,那么,就不排除嫁祸的可能。”佘太君说着环视过堂上的每一个人。
潘知走了出来,“那照太君这么说,是谁杀了国公爷的儿子呢?”
“这个暂时还未可知。”佘太君摇摇头。
“哈哈哈。”潘知笑了起来,“太君真是可笑啊,这一句不可知一推四五六就想把事情洗干净,也未免太天真了。”
荣国公也说:“既不是你孙女,你又说不出是谁,难不成我儿子就该死么,佘赛花,你为了给你孙女洗脱罪名,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我只是据实陈述,你们说我没有证据替杨煜含洗脱罪名,但是单凭一把斧子,就想治杨煜含的罪,是否也是有失偏颇呢?还请皇上明断。”佘太君也跪下了。
皇上面对这样的情况,实在有点不知所措,不停拍着手踱来踱去,“几位爱卿说的都有理,这事可怎么办才好呢。”
佘太君抓住时机,“皇上,您看这样可好?请给老身些时间,让老身去仔细查明此事,既还我杨家一个清白,也还荣国公一个公道。”
皇上立刻说:“太君这个提议好,那就都交给太君了。”
潘知阴阴的说:“总不能无限期的查下去吧,怎么也要规定个时间。”
荣国公接到潘知的眼色,忙说:“三天,就三天!若是查不出,我定要杨煜含为我儿偿命!”
仁孝郡主忍不住,“三天?你们也太欺人太甚了,三天能查的出什么?!”
一直没说话的永乐王忽然站了出来,“三天确实有些太短了。”
永乐王是先帝唯一的儿子,也是当今圣上的侄子。
当年先帝死的早,永乐王才几岁,太皇太后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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