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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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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们这关通过好了,但,这可并不意味着就万事大吉!更严酷的比试还在后面呢!咱走着瞧。夫差悻悻起身,吩咐道:“起架,赶往草场!寡人要看看你们的涉猎功夫如何!“
队伍浩浩荡荡的移驾到草场,碧绿的草地上早就摆好了一排标靶。但是夫差却抬手指向头顶的蓝天,道:“恰巧,正从北方飞来一排大雁,谁能射中这飞翔的大雁,这关就算合格。”
剩下的七名考生面面相觑,眼看着大雁队伍越飞越近,这时,从考生当中踊跃地走出来一位勇士,他拉弓上弦,瞄准天上的大雁,连射三发,全部走空,连根羽毛都没射掉。这位刚扫兴归队,另一个考生站了出来,他同样拉满弓弦,一个牵引力,箭羽‘嗖’地一飞冲天,‘啪——’的一声,一只大雁中箭当场落地。引来全场雷鸣般的掌声,夫差都看傻了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见,但确确实实落下来一只中箭的大雁来,这却是事实。
马上范蠡就忍不住了,他掏出两只箭来,向雁群射去,‘啪啪’两声,范蠡竟然射中了两只雁!在场的人包括孙子、伍子胥和孔子在内,纷纷起身,抱以喝彩!
最后一个出场的是要离,要离还是一抹招牌式的痞笑,他举起弓箭,只取了一箭,结果却一箭三雕,连射死了三只大雁!甚至,这三只当中,就有一只是领首的头雁!头雁一死,整个雁群失去了领导核心,顿时乱成了一盘散沙,四散飞去了。
“绝!不愧是要离,这的确是他的风格,这么绝的做法,只有他能做出来!”夫差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一轮下来,通关的考生仅剩下了这三名,其中自然包括夫差的‘眼中钉’范蠡和‘侩子手’要离……这么办,起码得除去一个才行……
“接下来比赛更难!考验你们的骑术!”夫差道。
底下的大臣们私语议论着:“还有?这三位,可谓是精英中的精英,无需再比试了吧?”
“比!寡人说比就得比!移驾马场!”最后一试,比赛马。
自古以来,赛马赛的是速度,但就因为这个夫差有点不一般,喜欢别出心裁,他并不主张比快,相反的,他比慢!谁骑得慢谁赢。
三匹精马,在广袤无垠的马场上慢慢悠悠的行动着,没一会儿,干脆耗在原地,动也不动……半柱香的功夫过去了;一炷香的功夫过去了;……第十炷香已经燃尽,似火的金秋,烈日当空高照,围观的众臣子已经热得浑身湿汗,而马场上的赛马已经趴在原处打起了盹……连范蠡和要离都觉得自己是被耍弄了似的,干脆跳下马来,四处活动活动筋骨……
“简直是荒谬!”国师孙子‘噌’的起身,强压着怒火向夫差拱手,忍怒道,“老臣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喂……”夫差本想叫住他的,但又清楚国师的为人,现在他都不知道该怎么收场了,还哪有脸面要求国师坐回来接着看比赛呢。比慢的想法是不错,可他忘了考虑结果,这么坐着确实难受,眼下他只缺一个给他台阶下的人,因此,夫差冲着身边的伍子胥使了使眼色。
伍子胥马上会意,“陛下。”伍子胥开口道,“陛下适可而止吧,这么比下去,是不会出结果的。”
“嗯,也罢,比赛先暂时偃旗息鼓,待寡人重新想个新试题,择日再一决高下,三位壮士先退下吧,起驾回宫。”夫差道。
众人就像得以解脱的囚犯似的做鸟兽散状。
回了寝宫,已经到了一更天,日落西山,丰硕的黑夜总能留给人们大量思考的空间,夫差坐在凉亭的长椅上,斜着身子靠着轩窗,双眼直直的望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这么难为范蠡和要离,也许真的多此一举,今时的范蠡,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野心勃勃的梦想家,谁都能看见范蠡那满腔为吴国效力的赤诚,这样的一个青年,会在未来某日威胁到自己的成败存亡?还是自己太杞人忧天了?
的确,你可以说未来存在变数,可是人生的每个阶段、每个步骤,都好像被安排好了似的,在面对岔路的时候,真的没有犹豫不决的必要,因为你所选的那条路未必就对,另一条相反的路也未必就是错的。夫差仿佛现在才对‘尽人事,知天命’这句话有了一丝浅显朦胧的领悟,面对岔路,能做的,只有昂首阔步走下去。
勾践穿过曲曲折折的回廊找到了夫差,他请示道:“陛下连午膳都未用过,不饿吗?”
夫差漫不经心的扭回头看了看他,又漫不经心的转回头去,继续看着天上的星星思考人生。勾践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候在那里。
能被人关心,是件幸福的事。夫差伸过手,示意勾践也坐过来,勾践点了点头,以一个微妙的距离在夫差身边坐稳,顺着他的视线方向也抬头望向浩瀚的星空。
“勾践,说说你的理想吧。”夫差问道。
“理想?”勾践一脸茫然,谁会猜到夫差会忽然这么问一句。
“没错,理想。寡人以前的理想,是考上清华,那是爸妈一生的夙愿,虽然寡人清楚自己不是那块料,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呢?说说你的理想好么。”
“奴才能有什么理想。”勾践放空的眼里渐渐有了焦距,便羞愧地笑道,“或许以前有吧。”
“别说!千万别说,我猜到了。”
“哦?是什么?”
“吞灭吴国。”
勾践咂舌,极轻蔑的别开目光,气得真想暴打夫差一拳。他忍住,干笑道:“我那时的理想只是想成为一个能够造福黎民百姓的好皇帝,可是连年乱战,只能使情况越来越糟。”
夫差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勾践那张充满希冀的俊脸,最后还是轻抚了他的尖下巴,勾践的下唇到下颌的线条真是美极了,薄唇上翘微启的样子,真的很想一口亲吻上去,含住檀口一亲芳泽。夫差滚动着喉结,咬牙切齿道:“够虚伪!不过,你这虚伪的样儿,寡人是越来越喜欢了。”两个人同时相视一笑,夫差马上崩着脸,神色认真,压低声音的问道:“而寡人现在当了皇帝,寡人的任何所想,都会易如反掌的实现!是不是?勾践,告诉寡人,寡人还能在这个位子上坐多久?寡人项上的人头还能留多久?寡人该怎么做,才能触及到你?”夫差的语气,已经由最初的低沉,变到后来接近歇斯底里的嘶吼。

翻云覆雨

**微聊春秋**
夫差:寡人刚才!刚才做了一个梦!
勾践:梦里有我?
夫差摇头:寡人梦到寡人怀了身孕……
勾践瀑布汗:噗——拜托陛下以后少看点生子文吧!
夫差委屈:可怀得是你的孩子啊……生的时候很痛苦来着。
勾践:……那,现在就试着生一个吧……
**未完待续**
深秋的夜里很凉,阵阵冷风袭来,深宫内院的一草一木都瑟瑟的响,冷风吹落了树梢末端的叶子,同样都是植物,相比起亭榭上长势疯狂的爬山虎,这些落叶就逊毙了。爬山虎,是不会言语的疯子。
人呢?人也会变的,相比起从前那个清楚自己半斤八两、便选择得过且过的孟小龙,现在这个斗胆敢跟史实抗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夫差,是不是更逊了?还是,他跟爬山虎一样都是疯子?
勾践静静的看着夫差发狂的嘶吼,看他又累又气的抹着眼泪,好像受了极大委屈的孩子。勾践再也受不了了,勾践收回了往日的云淡风轻,他猛地扳正夫差瑟缩的脸,恨不得就这么把这张脸揉碎!
“够了么?你疯够了没有!”勾践面无表情的问道,“你真是越来越让我捉摸不透了,有时候我真无法理解你这人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思考问题!你简直是个疯子!没错,你疯的不浅!”勾践的掌力重得惊人,他似乎没看见自己都快把夫差的脸揉变了形,五官挪位,夫差被他弄的痛苦万分,却不做挣扎。
勾践把他整个人提起来,拉扯到寝宫室内,重重的将其抛到龙床上,夫差恐怖的看着他,这样的勾践陌生的让人不寒而栗。而勾践继续钳制住他,狠狠地道:“你到底是想为难我,还是为难你自己?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我非杀了你不可,你便安心了是吗?非叫我杀你是不是”勾践强硬的掰开夫差的嘴,狰狞的道,“我疯了!我马上就要跟你一样变成疯子,这回你开心了是不是?!”
夫差终于吃痛的轻吟出声,勾践晃回神志,狠狠地放开了他,狞笑道:“你自私啊夫差,也罢,大不了我们一起同归于尽!夫差,你就别想撇清干系了,做鬼我都会纠缠你!”闻言,夫差已经满面湿泪,虽然勾践此番疯话毫无逻辑文法,却远胜任何甜言蜜语。
勾践凝视他很久很久,忽然抓起夫差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唇边、心口……他俯下身,低哑的嗓音道:“你已经把我触及遍了,还要怎样?这世上真是再找不到比你更贪心的了,别逼我。”
“啊?”夫差的双眼还闪着泪花,他实在听不懂勾践在说什么。
“别逼我吻你。”
此时夫差好像明白了,那种使他变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疯子’的源动力,好像是一种被称为‘爱情’的东西,它有时会丰盈的溢满整个心脏,有时会空虚到连根骨头都不剩,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就是爱?
夫差来不及思考,他已经被勾践那张强烈到蚀骨的红唇夺去了所有理智,他只知道自己现在全身灼热难忍,再不抱住眼前的男人,他就得真的崩溃,两个人彼此相拥,感受着对方摄人心魄的心跳,勾践一边与他抵死缠绵,一边在狂乱之中替他宽衣解带,他为夫差宽衣过几次,却没有一次像现在这么紧张,居然前后试过几次都解不开,最后反倒打成了死结。勾践压在夫差身上,抚平了呼吸,问道:“我可以么?”现在躺在身下的人可是清醒的吴王啊!
情1欲正浓,勾践的问话让夫差一愣,继而红透了脸,他既不应允也不拒绝,只是别过了头不理他罢了。丝绸瑟瑟,满地乱衣,床上的两个人已经全身1赤1裸的拥在一处,勾践抱紧夫差的腰杆,从耳后吻到脖颈,到肩头,再到胸前的两朵粉嫩的乳蕊,最后吻遍他全身。夫差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从脚心直传脑顶,他狂乱的抓绕着勾践厚实的胸膛,渴望被他进一步侵占。
“这是什么?”夫差眨着眼,他抚摸勾践的双手卡在其起伏不定的胸前,那里有一记紫黑的掌痕,五根手指清晰可见。“怎么回事?”
勾践急忙抱住他,诺诺的道:“怪我那时太不理智,不分青红皂白跟那个年轻人打起来……这只是皮外伤,不碍事的。”
夫差垮下脸来,道:“皮外伤?这明明是阴损的内伤,当真把我当傻子来骗?”他懊恼又心疼的轻揉着那处暗紫色的掌痕,“痛不痛?”
“痛!痛得要死。”勾践夸张的捂着心窝挣扎道。
“啊?这、这可怎么办?我去叫御医来!”
“不行不行,”勾践攥住夫差的手,护在胸前道,“医不好的,这病御医可医不好。”
“那该如何是好。”夫差正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而急的一筹莫展。忽然勾践吻住他道:“夫差,只要你吻住这里,就会好受些了。”
“别闹了好吗?伤这么重,还不正经。”夫差嗔怪道。
“正经,比任何时候都正经,吻它吧,吻它。”勾践嬉笑着抬起夫差的腰臀,一手猝不及防的套上夫差腿间的欲望慢慢的挑弄,另一只手探出一指在其身后反复扩充着那里温热紧致的穴口。身下的人全身颤栗,狂扭着腰肢,一脸陶醉的打开双腿。
“我、我该怎么做?”夫差才发现自己竟是个菜鸟,美国诱受那一套做法,因为过于紧致全忘到九霄云外了。
勾践温柔的在夫差耳边吐息道,“别紧张,我会很温柔,不会疼的。”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剧烈的刺激下,夫差前所未有的释放了自己,将火热的精华倾洒在勾践手里,紧着就软了腰,脱力的趴在勾践胸膛上粗喘。勾践用夫差射出来的液体探入第二根手指,那粉嫩的□马上缩紧,含住充斥着它的手指不放。
“勾践……别,别这样,好奇怪……”夫差绯红着脸色,娇嗔道。
“夫差想要怎样?”勾践诡异的看向他,故意将自己肿胀不已的巨硕抵在那入口反复摩擦着,却没打算进入。
夫差激动难忍的狂摆腰肢,他曲起双腿,紧紧的环住身上的男人,渴望更亲热的接触。勾践再也受不了眼前乱扭的挑逗,他抵住入口,一点一点的推送进去,那紧致的穴道仍像第一次时一样,又湿软又温热的包裹住它,诱他探向更深的幽密之处……
“嗯……慢、慢一些……”夫差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那只充盈体内的巨兽在逐渐膨胀,膨胀到血管和青筋在剧烈的跳蹿,勾践的腰杆越来越狂暴推送着,终于在撞击到那个部位时,夫差再也按捺不住,理智被情1欲和快感洗劫一空的僵直了身子,红肿的穴口将巨硕紧紧含住不放,勾践用力翻搅了几下,两具身体抵死缠绵,终于讲积蓄了太久的热情倾洒出来。
夫差发出了难以抑制的欢吟,他迷乱的拥吻着勾践,在快感的驱使下流出了动情的泪水。他们抵死的欢爱取悦对方,直到翌日卯时,太阳从东方升起,宫女在寝宫外提醒道:“陛下,该上早朝了。”
宫女连续叫了几次,夫差终于听见并清醒过来,他的动作牵动着紧拥着他的男人仍留着他体内的男性,那个部位在迅速充血似的胀立起来,夫差大骇,他轻打着圈在胸前的手臂,嗔怪道:“不行,这样会坏掉的,这样会被你干坏的混蛋!”
“别动,……真不想出来,里面好舒服好舒服……”说着,勾践已经缓缓运动起来,并马上加快了速度,转而便成激动的粗喘……
“陛下,该上早朝了。”宫女的声音已经变得怯懦。
夫差直到这些人的执着精神,再不发出回应,恐怕宫女会一直在门外提醒下去。
“知、知道了……啊啊啊,今日,身体不适……嗯嗯嗯,不上早朝……快、快……”勾践不怀好意的迅速了动作,他将夫差的脚架起放在双肩,猛烈的挺进着。“快退下。”
“陛、陛下,小奴去、去请御医来。”
“不!”夫差惊喘,险些吟叫出口,身下原本酸软的部位又被刺激的生龙活虎,快感如电流一般在体内流窜,他压抑着抖颤的声音喝道,“寡人要、要休息!任何人不得打扰……”小宫女离去的脚步声渐渐消失,夫差终于忍不住的发出声音,勾践顶撞的越来越激烈,他只能无助的抬头索吻,双手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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