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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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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情世故吧,居然,居然一声不响就退了席,不辞而别,走了也不说一声。因此范蠡下山也没去叫他,留他一个醉鬼在榻上梦呓似的说着胡话。
日落西山,范蠡这一去,也没再回来。
夫差再也坐不住了,他径自冲到厢房,揪起痴睡到现在的要离,将要离从昏睡中惊醒。
“啊啊哎呀!痛死了、痛!”要离狼哭鬼号的跳起身,双手护着耳朵,“陛下轻点,耳朵都快被您给撕下来了。”
夫差气不过,重新坐回椅子上,声嘶竭力的吼向要离:“带你出来以为是游山玩水、摆家家酒的是吧!”
“不是……”要离衣恭扫地,懊恼的揉着耳朵,问道:“陛下,出了什么事了?竟把您急成这样。”
“没时间跟你说这些,你马上下山,去把那两个人找回来!”
“哪、哪两个?”要离一脸痴相,“哦~是要我去找轩辕公子?那另外一个呢?还有谁?”
“混蛋,是要你去找小日子和范蠡,马上去,现在!立刻!right now!混账!找不回来,你也别回来!”夫差撂下狠话,怒气冲冲的回了自己房间,急得来来回回踱步,“难不成遇到了胡匪?可勾践和范蠡都武艺高强的高手,应该出不了什么差错,还是伤势犯了?还是……”夫差是一边不安一边胡思乱想,越是胡思乱想就越是不安,恐怕出什么事。
痴情变陌路
生活其实很不甘于风平浪静,老天爷也喜欢惹是生非,也喜欢看凡夫俗子腹背受敌、惊魂落魄的惨样。
夫差在房间里走来踱去,像只无头苍蝇。已入夜,要离也同样的,去了就没见回来,好像下山一行比走黄泉路还要有去无回似的。正在此时,西北方阴风骤起,青云泛腥,卷起山上的走石飞沙,咆哮着,狂吼着,树杈被吹的摇摇欲坠,枝影乱颤,顷刻间,一场蓄势已久的暴风雨倾盆而至,吵得人好不心烦。
夫差已经心赛油烹,他再也坐不住,穿上衣袍,从鬼谷子那里借来遮雨的斗笠,山路陡滑,也不便行马,夫差只好挑着灯盏,顶着雨冲出柴院。
“陛下!”远处传来一人的呼唤声,因为雨声震耳,夫差隐约的听见似乎有人叫他,即看不见那人,也辨出声音。
待走到了近处,那人也撒脚如飞的迎上来,看清了,是要离,一阵失望与希望交杂的情意涌上心头,夫差恼道:“怎么这时候才回来!他们人呢?可急坏我了。”
“陛下,这里不便说话,咱们回去吧,我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讲给你听!”如果夫差没看错的话,要离的脸色极其难看,眉宇间,竟然前所未有的出现了浓重的深沉和复杂的愁容,他有何事值得发愁的?
夫差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问道:“你找到他们了,是不是?为何这两个都没回来?”一路上,夫差追问个不停,而回复他的只是要离的唉声。
进了屋,要离浑身都湿透,狼狈不堪的退去外袍,来不及更换衣服,坐在榻上,一边缓气一边跟夫差交代详情。
“陛下啊,现在事出有变!我就直话直说了。”
“嗯,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您那内监小日子,实际上是越王勾践吧?!这件事,恐怕连朝野上下的臣卿们都不知道吧?陛下,你可真是糊涂,就为给一个战俘疗伤,不惜隐瞒所有人、远离皇城到塞外来?”
夫差逼不得已,只有点头承认,也被要离训得抬不起头来,急问道:“那勾践人呢?你说事出有变,到底出了什么事?”
“陛下,我真搞不懂您是怎么想事情的,怎么就待那战俘那般好?怎么就那般信任他?那俘虏早跑了,换成是我,这么白给的机会,我也溜。”要离看着夫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几乎想要崩溃似的倒下去,急忙收了口,将话锋一转,“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下了山直奔铁匠铺,结果半路遇到了一伙儿人,二话不说,上来就跟我动起拳头!跟他们打斗几回合之后,这伙人知道他们绝非是我的对手,于是他们自报家门,说是勾践的手下,他们的陛下勾践,早就被他们秘密的保护起来,还叫我传话给您呢。”
“什么话?”夫差扶住矮椅,勉强坐稳。
“他们说,现在汉滨全境到处都是越国的列兵,我们已经被包围了。”
要离的话如当头一棒,夫差举步维艰的站起身,颤抖的摇头:“我不信,不信……”
“若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也不信!想陛下对那个勾践仁至义尽、情深义厚!真是遇人不淑啊陛下!后来,那伙人撂下话就逃了,我不服气!谁知道他们是不是虚张声势吓唬人!于是我秘密的尾随在那伙人身后,偷偷跟着他们进了一间客栈,我飞身上梁,从瓦缝向下看去,屋内的景物看的十分清楚,我当真看见了勾践,这登徒子正在跟一个老者谈话,隐隐约约能听到他们说什么‘诈降’、‘重整河山’之类的话,可想而知,老虎回了山林,自然要重整雄风,再杀回来报仇啊。而后,我看见了侍其左右的范蠡!可见,范蠡已经投靠勾践了。”
夫差浑身一震,脑子一团白,他脱力的瘫在椅子上,脸色格外难看。
要离立刻起身荣禀:“奴才现在再去细探他们一行人的行动!争取跟勾践那登徒子当面把话问清楚!倘若真有什么危急情况,我会拼死护驾,请陛下放宽心。”
怎么放宽心?夫差已经彻底傻了,他木头一般的瘫在椅子上,半天没缓过来,直到要离出去一趟,又已经第二次回来,夫差仍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
“陛下,这次我当面对峙了勾践!我夜探客房,在私下没有旁人的情况,跟勾践进行了一次秘密谈话!”夫差眼波未转,要离先是放声大笑,继续道,“陛下放心,那贼子并没有伤害陛下的意思。”
“你说什么?”夫差反应了过来,急问。“谁?谁要伤害谁?”
“勾践说,什么‘围城突杀’,那都是他手下的将士在大放厥词,他本人万万没有伤害陛下的意思,万求陛下不要误会。”
此时,夫差的心已经慢慢凉了下来,他淡淡的道:“那他怎么不回来?”
“陛下,他这次遛都遛了,还回来,那不是自投罗网吗。是这样的,勾践本人是十分感激一年多来陛下的关照!可问题出在他那十几名死士身上,他本身为一介越王,不能随随便便弃江山不顾,他恳请陛下就此放他回去,只要还继续让他做他的越王,他发誓永不再犯!而且,他已经写了保证,会永远记住陛下的大恩大德,从此以后,以臣侍主,俯首称臣,辅佐吴国!年年给吴国供奉三万两黄金白银、三万士卒马匹,岁岁来吴国朝贺,以此来吴越两国结永世之好,但凡有外来侵略,越国必派重兵,为保卫吴国效犬马之劳!只要陛下您放了他!另外,他还让我转告陛下,眼下他难以脱身,不便于您当面解释,还说汉滨之地十分危险,陛下身体康复后要早日赶回吴国安身。”要离从怀中掏出书简,正是勾践请要离转交给夫差的。
夫差接过书简,内容跟要离说的一字不差,只要夫差答应放了勾践,勾践保证越国如何如何辅佐吴国,保护吴国江山社稷固若金汤……夫差眉头紧蹙,上上下下看了五遍,一行热泪滚落,双手愈发颤抖,他忽然觉得喉咙一阵腥,猛烈的一呕,一股鲜血‘哇’的喷了出来。
“陛下陛下!”要离急忙扶住夫差,慌里慌张的替他擦干嘴角的血迹,“陛下,你这是何必,那勾践说的绝非儿戏,这是好事啊!原以为是放虎归山、必留后患,如今,这是勾践在努力运作,他在为陛下解围啊。”
“我不用他解围,你让他来见我,我要听他自己说。”夫差含泪喝道。要离担心的将夫差扶上床榻,夫差甩开他,道,“你、你怎么不跟范蠡一同去了?一同去做越王的狗。”
要离忍气道:“陛下别开奴才玩笑了,这正是我对陛下您一片忠心……”
“胡说八道!要不是打从一开始你就跟勾践八字不合、互看不顺,恐怕你跑的比范蠡更快,范蠡这个摇尾乞怜的狗奴才!”夫差倒在床上,又气又恨又伤,百种滋味交集心头,心乱如麻。“你去,把勾践带来。”
“额,这、人家现在是越王,我恐怕请不动……”
夫差从怀里掏出那一对泥人童子,爱不释手,早上还相视不够,昨晚还抵死缠绵,地老天荒的画面历历在目……“我去见他!那混蛋在哪儿?”夫差粗吼一声,憋得脸红脖子粗,是将所有的来路跟过往全部抛却,他什么也不顾,只有一事想问个明白!自以为坚若磐石的誓言,因何会土崩瓦解?付之一炬?他夫差,哪里错了?
“陛下!你那是入龙潭虎穴,不能去!有什么事情,您交代我去说!”要离急得直跺脚,可是夫差决心已定,怎么拉拽都阻止不了。
夫差像疯了一样,冒着倾盆大雨向山下冲去。心里有一种声音,在发出千言万绪的呼唤:“勾践,王位就那么好?你怎么舍得离开我了?你不能负我!我早就爱上了你,人和心都是你的,你千万不能丢下我不管……不能……”
鬼谷子手摇拂尘,叹息道:缘来缘散,千年誓言怎承载,无怨无悔,苦雨戏笑多情人。
棒打鸳鸯
夫差风驰电掣般,别说下雨,就是下刀子也阻挠不了他!汉滨客栈,就是这了。他抬头仰望被雨水打湿的招牌,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勾践,你甩不掉我。夫差擦了把额上的雨水,潦草的整理一番仪表,大跨步走了进去。
掌柜的出来迎接,点头哈腰,面露难色,道:“实在不好意思这位爷,本店已经客满,所有的客房都被人包了,您……”他的话还没说完,夫差便知道他是打发他走人,正想理论一番,说明自己是来找人,而非住店。正在这时,客厅里跑出来一个身穿普通百姓短素袍的大汉,看样子并不像店里的伙计,他走到夫差近前,恭敬又随性的拱手,道:“想必这位公子是找我家主人的,公子请随我来。”
夫差不疑有他,跟着年轻人进去里面后,要离在客栈门外一个急刹车,他可算是追了上来。要离冲进门大喝:“少爷人呢!”
夫差跟在年轻人后头,一边上下打量他,喝!好一个钢筋铁骨的黄面大汉,就算身穿普通百姓的粗布短褂,也能显现出他挺拔威猛的躯干。这人起初走的很慢,后来行走的速度如飞,夫差疾走带跑,才勉强没跟丢,“我说,您这是要把我往哪儿领?勾践人在哪儿?”
黄面大汉带着夫差百转千回绕过大大小小的走廊又上了几层楼,头也不回的道:“公子到了就知道了。”
最后,这人在客栈最里间的一间客房停住脚,客房木门虚掩,里面燃着烛盏,透过窗棂纸,能隐隐约约看见屋内人影,那就是勾践了,夫差心想着。那黄面大汉道:“我们主人就在里面。”
“有劳。”夫差道了谢,那人施礼走掉了。夫差喘了口气,踮着脚,推开房门进了去,可屋内空无一人,只有一空床,一盏烛光迢迢灯,一张八仙桌。夫差站在门口,四面环视了一番,哪有勾践的影子。
忽然,身后的门戛然关闭,门外传来一阵锁门的声音,夫差大惊,冲去开门,无奈已经被人反锁了。
“夫差小儿,你就别敲了。”门外传来一阵讥笑声,响声震天。
“你们是什么人?!放我出去,我要去找勾践!”夫差哪里受过这般惊吓,急得素手无措,只能气急败坏的捶打无情紧闭的木门。
“想见我们家陛下,下辈子吧!”那伙人讥笑的回他,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笑声,奸邪阴逞的声音说道,“夫差,怎么样,这就好比瓮中捉鳖,你现在可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了。”
夫差徒劳的抵抗了一气,片刻后,他稍稍冷静下来,细把这一切的前因后果串联起来,越想越觉得自己中了勾践的暗算!他破口大骂:“好啊好啊!勾践!有种就出来见我!老子有话,当面问你个清楚!你不敢是不是——”他喊得歇斯底里,边喊着边一滩死灰般的瘫坐在地上,像个可怜的孬种,他掏出怀里已经有了自己体温的两个小泥人,在没见到勾践、没亲自听勾践表态的情况,夫差努力劝慰自己再最后信任勾践一次,于是,夫差攥着泥人的双手力道更紧了紧。
并非巧合,与夫差仅一墙之隔,勾践其实就在夫差的隔壁,他把夫差的呼叫声听的一字不落清清楚楚。勾践猛然起身,身边的文种大夫立刻拉住他,勾践面向文种,质问道:“文种大夫!隔壁传来的呼喊声,可是夫差么?!”
文种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勾践怒火直冲脑顶,剑眉冷竖,呵斥:“你们把他带来是要做什么?莫非你们要谋害他不成?我现在以君主的身份命你!马上放了他!”就算不谋害夫差,这伙人这么鲁莽,也已经把夫差给吓得不浅,勾践怎么能不气怒。
文种急忙俯身跪倒,毕恭毕敬的解释道:“陛下,老臣也是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恳请陛下恕罪!”
勾践一急,根本听不进文种在说什么,只是振振有力地道:“你放是不放?”
“陛下若同意随我等回越国重整江山社稷,老臣自然放了那夫差!”文种也提亮了嗓子,语气铿锵有力。
“好啊,文大夫,你、你们,你们软禁夫差以此来威胁我!是不是!”
“威胁不敢!”文种起身,马上闯进来一批死士,这群死士一拥而上,他们跟随文种一伙,仿佛与勾践为敌似的,站成了左右两派。
“文种,你要造反不成?”勾践怒视左右,自己已经不是君威天下、一言九鼎的君主,可他万万想不到对自己忠心耿耿的死士们也会揭竿而起,将刀锋齐齐指向自己!
“陛下,老臣万万不敢,之所以这么擅作主张,只是因为老臣已经看出陛下根本无心再理江山,便派人去将那夫差请来,倘若陛下不答应我们的要求,我只能命人把夫差杀了!”
“文种!你……”
“陛下!到底是江山社稷重要还是儿女私情重要,恳请陛下三思。”文种一句话就道出了真相,勾践一时间束手无措,面对着态度坚决又软硬兼施的文种,勾践的气势慢慢软了下来,没错,文种说的话,句句在理,无可挑剔。
“这么做只会让我陷于不仁不义!”勾践摇着头,事态早已不由自己控制,他后悔当初真不该来见文种,也许就因为这一念之差,足以把他和夫差就此天地两隔。
见勾践仍在犹豫迟疑,文种老臣再次跪倒,其后所有死士也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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