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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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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一念之差,足以把他和夫差就此天地两隔。
见勾践仍在犹豫迟疑,文种老臣再次跪倒,其后所有死士也纷纷向勾践跪倒施礼,文种态度坚决,语重心长道:“吴越之战以来,越国作为战利品被吴国吞瓜,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一连三年颗粒无收,我越国百姓饿死的饿死,逃亡的逃亡,到处都是妻离子散四处逃生的难民和饥不果腹的横尸!占守越国的吴军,在境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无恶不为,现在的越国就好比人间地狱一般,陛下就算没机会亲眼目睹,想也该料想的到,战败的国家会是什么下场!陛下,救救越国百姓吧!我文种是三朝托孤的老臣!连我都不忍看着祖宗留下的基业付之东流,难道陛下就忍心吗?老臣是在为陛下着想啊!”
众死士纷纷跪倒磕头,齐声道:“求陛下三思,越国江山不能就这么毁掉。为了越国富强,陛下随我们回去吧!”
文种继续道:“何为托孤老臣?上管天子不正,下理朝臣不忠!倘若陛下仍执意不肯回越国重振安邦,就是九泉之下,老臣也无颜去见先皇!”说罢,文种从身后的将士手里夺过利剑,一刀寒光闪烁,忠臣文种不禁以死相逼。
“回!”勾践从嗓子眼里憋出一股闷声的粗咽声,心一横,抛却一切的说道,“寡人要重振越国!这样,你们能不能把夫差放了?”
所有人都喜出望外,文种激动的含着热泪,老泪纵横道:“只要陛下一句话,老臣哪有不从之理!”说罢,激动地命人把夫差放了。
“让我去吧!”范蠡拨开人群,走到勾践面前,他是整个事态中最最明细每个细节的旁观者,他去送走夫差,定会打点妥帖。
于是勾践点头同意,他郑重地拍着范蠡的肩,道:“范蠡,你无论如何对夫差解释,也要让他免除对我的误会。千万千万别让他误会、记恨我!”
“卑职明白。”范蠡领命出去,向一墙之隔的那间客房走去。
夫差正在床踏上大吵大骂,忽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即刻停止哭闹,静等着门外人的举动。“咯吱”一声门被打开,进来的人非是旁人,正是那个另侍他主、对自己始乱终弃的狗奴才,范蠡。
“哼,你还有脸见我!”夫差劈头盖脸,将所有的气都撒在范蠡身上,把他一顿臭骂,骂了半天,范蠡仍一脸笑容,不动声色的望着他。“混蛋,你后悔了是不是?想回来了是吧?没门,老子不爽你,用不着你伺候!”
范蠡毕恭毕敬,开口解释这其中的详细情况,包括越王勾践答应,回国后如何如何让履行‘年年进奉、岁岁朝贺、俯首称臣、永不再犯’的诺言,跟之前要离说的意思不差,夫差听得耳膜出膙,当即打断了范蠡的滔滔不绝:
“就算如此,让勾践来见我,我要听他亲自给我说!”
“夫差陛下,勾践陛下的确不方便见你,请您尽快离开这里。”
“我为什么离开?勾践不来见我我就不走。”
范蠡看了看心意已决的夫差,轻叹一声,道:“勾践陛下现在的心思,不在儿女私情上,您还不懂吗?快走吧。”
“什么意思?他把我忘了么?”
范蠡将勾践要送给夫差的宝剑‘配夫差’拿了出来,没错,范蠡之所以提出要自己去送走夫差,真正原因是这柄剑在他手上,他只是想为两个苦命的有情人尽点微薄之力,一柄剑,也是留个念象。范蠡将宝剑亮到夫差面前:“这是勾践留给您的礼物,现在再不走,真的就来不及了。”
的确是勾践为自己铸造的那柄宝剑,现在夫差全明白了,勾践的确再也不是从前的勾践,自己再无法去挽回这一切。
“门外那些死士会杀掉您的!我特来放您走的!快走吧,快走。”范蠡连连恐吓,最后只好用内力封锁住夫差的天灵穴,夫差软了下来,失去了行动能力,任由范蠡将他扛在肩头,逃命似的向外跑去。
就在路过隔壁房间时,一晃之间,趴伏在范蠡肩上的夫差透过门缝,与同样向外观瞧的勾践四目相对。夫差双目噙泪,憋了一肚子的话,无奈声道也被封锁,他吐不出声音,只能让泪水肆意流淌,宣泄着内心的不满与眷恋。勾践同样的,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恨不得肋生双翅,跟着那心心念的意中人比翼双飞。
亡命天涯
暮色已深,干冷的空气笼罩着的边镇,仿佛整个小镇都行走在烟雾之中。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更夫挥着棒槌敲着锣,一锣一嗓子,走蹿于大街小巷;显然这吆喝声并没有影响了夜晚的寂静,而是它把自身与那寂静融合到了另一种境界,更丰硕了夜晚的神秘。忽然,街头巷尾的汉滨客栈传来一阵嘈杂的打斗声,惊得狗吠鸡鸣。
那老掌柜的七八个手下都是彪形大汉,此时经过跟要离的一番打斗之后,全都溃不成军的倒在地上挣扎,老掌柜见状,吓的魂不附体,哆哆嗦嗦的催促店里的账房先生:“快去报官!快去报官!”
范蠡将夫差背下楼时,要离正过五关斩六将,闯过了掌柜这关口接下来就要主攻勾践那伙余党,他已经做好了突出重围救出夫差的准备,他大跨步的从瘫在地上的仆丁身上跨过去,一副视死如归、大义凛然的模样。
“要离!你做什么?”范蠡被‘大开杀戒’的要离吓得定在原处。
“陛下怎么了?”要离扑将着迎上来,查看夫差的状况,范蠡将夫差托付到要离手中,“我给他点了穴道,要离,你可要尽快带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懂么?”范蠡喘了口气。
要离虽然不太明白其中详细情况,但他见夫差毫发无损的样子,知道他没受什么罪,要离抱起夫差就向外跑,将夫差安顿在马背上,要离跨身上马,感激的回头看向范蠡,问道:“为什么你要跟随勾践、为勾践办事?”
范蠡没料到要离会问的这么直接,他谨慎的环视了一下左右,他清楚客栈里每个角落都有越兵的埋伏,现在文种等人对他这个新入仕的人还不是十分信任,于是范蠡笑着摇了头,委婉道:“人各有志!要离兄,从现在起,你我各奉其主,虽不能再同朝为官,但是吴越两国未来的友好结盟,还少不了用到你我二人出力之处,好自为之!”
要离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范蠡良苦用心,两个人拱手作揖,互相道了别。“驾驾驾……”要离打点好一切,踏上连夜返吴的路。
汉滨镇外五十里处的官道左路边,有一座建造宏伟的接官亭,因为地势十分陡峭险恶,那原本在白天看起来还十分庄肃的接官亭,一到了夜间,里面经常栖息着蝙蝠乌鸦猫头鹰等阴邪的生物,有时又会从亭子里发出‘唉唉’的鬼哭声,有时又会影影焯焯跳窜着鬼火,赶夜路的行人向来不敢走这条官道,他们宁愿从东北面沿着一处溪流绕行过去,也不愿意路过此地。
而此时,接官亭的最高层上,有两双眼睛正在观望着这条古官道,因为地势高危,即便是夜幕漆黑的晚上,也能将来往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一老一少,一黑一白,一跪一立。主仆二人,站在亭上很久很久,却比那些栖息在暗处咕叫着的蝙蝠还要安静。
忽然白衣少年开口了:“这次你做的不错。”
“主人指的是,属下这次连夜南下去通报文种他们、告知他们勾践下落这件事,是么?”
“正是,你是怎么做到的?速度竟比我放出去的信鸽还快了半个时辰!”
“是主人的神骑伐夫,夜行万里,遁如疾风,属下才能如愿完成任务。”说完,黑衣人抚摸了身旁趴睡在地上足有三米长的大金钱豹,伐夫,是这只金钱豹的名字。那只豹本来就是个凶猛的野兽,可此时却犯贱似的,像小狗一般的在黑衣人手上又嗅又添。黑衣人继续道:“主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对付夫差?”
“现在少了勾践、范蠡两大障碍,区区一个夫差,何愁怎么对付?”少年攥紧了双拳,好像那掌心里握着夫差的性命一般,他攥得越来越紧。
仇恨,少年身后的黑衣人成年沉寂如死山水一般的面孔忽然掠过一丝担忧的神情,仇恨,这个被强烈仇恨的催生下,迅猛成长的少年的复仇心,究竟是正常的还是畸形的?
“主人不要忘了,那个叫要离的,功夫远胜勾践范蠡。”
要离。少年原本被复仇烈火烟熏的邪佞的眼眸里,忽然软了下来,温柔之下,冰寒之上,终归是有了一抹温度的,少年眨了眨眼,恢复了正常十七岁年纪应有的阳光,“啊,要离的确是个很奇怪的人,他话很多,却没有心计,非但没有心计,还很单纯。”
黑衣人心想,自己是在问主人如何对付要离,怎么主人全是一番评价要离性格的题外话。
正在主仆二人各想心事之时,蜿蜒的古官道上传来一声‘哒哒’的马蹄声!周围的风叶开始起了浮动,是随着光速般的马速变换了气场的节奏。
“他来了。”黑衣人道。
“为了报此仇,我足足等了十七年,杀夫差的事让我亲自去做!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只管站在这里,不得插手!”说完,白光一闪,少年已飞出亭外。
且说要离,与范蠡作别之后,他跨上千里马一路向南快奔,都忘了解开夫差的穴道,夫差僵直的躺在马背上,痛苦的姿势已经变得酸麻,他想喊又发不出声音,只能痛苦的忍受着马背的颠簸,这五十里路下来,早已颠得肝胆欲裂。
行到距接官亭不远处时,穴道过了时间,自动解开,夫差忍着酸痛的骨骼,缓缓的活动着关节,等四肢恢复灵活度之后,夫差二话不说,照着要离一顿痛打猛踢。
把要离吓的半死不说,连身下的马儿也受惊的嘶叫起来,“陛下陛下!你因何打我?”
夫差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无力的捶打在要离后背上,然后附在他身上开始哭,泪水汹涌如洪水决堤,痛哭不止。
“陛下?”即便这样,要离也不敢放慢速度,反之他行进的更快,只盼着早日回京,了了这桩难办的差事。
“要离,这他妈就叫、就叫失恋吗?”夫差无精打采的垂头哽咽着,像是在对要离倾诉,更像是自言自语,他喋喋不休,不停的说着也许连他自己都理解不了的胡话,仿佛只要一听嘴,就会憋得心慌气短、气绝身亡。
“为什么天这么黑?竟然一点光都看不见!难道天塌下来了?勾践他一离开,天也塌了,地也陷了……我哪儿不好?我答应过他的,他要什么都会满足他,王位江山,都可以给他,可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夫差将头抵在要离后背上,使劲的撞来撞去,就像少林高僧用尽全身力气去撞钟或者是两只杠在一处的铁牛用牛角使劲的顶着对方。
若不是要离有一身钢筋铁骨,早就被夫差撞散架。“陛下,您轻点,我我、我疼死了。”
“为什么我那么爱你,你都千方百计暗算我,……连腹内的水银,也是、也是你偷偷毒害我,你求之不得要我死是不是!”夫差的眼角涌出大量泪水,巨大的痛苦导致夫差神志不清,他误以为要离是勾践,便把气统统撒在要离身上,又是捶打又是鞭笞,这么一翻闹腾,夫差一个激灵,坠下马来。
“陛、陛下!”要离勒紧马缰,纵身跳下来,这官道地处高山之上,左右都是悬崖峭壁!夫差神志不清的坠下马去,像断线的珠子一般,沿着下坡迅猛的滚向路边的崖口!这一摔,摔得夫差浑身上下散了架似的简直骨头都要断裂。
情急之下,要离抛出缰绳,将下半身已经坠入崖下的夫差捆缚住,要离扎稳马步,双臂环环套锁住缰绳,“陛下!我拉你上来!”要离不敢使用内力,怕擦伤夫差,便用臂力打旋,缰绳层层扣住,将夫差从崖下的万丈深渊慢慢的拽了上来,要离扶住夫差,将他抱到大路中央,安稳的坐定后,要离擦着冷汗,急喘粗气。
“陛下!你吓死我了。”要离原本不是很白的肤色现在已经吓的煞白入纸。
“混蛋,为什么救我……”夫差好像恢复了一些神智,抱着双膝痛哭起来。
要离正准备开口安慰几句,他也知道自己嘴拙,正犹豫着,忽然眼前白光惊闪,那几日前在崖巅上吹青笛的白衣少年竟然如同神仙下凡似的,已经站在眼前,处变不惊的看着他们君仆二人。
“你、怎么是你?”要离明显眼前一亮,爽朗的声音呼之欲出,却硬要装出一副气恼的样子:“哼,没有礼数的家伙。”心里想着,难道这小子真是神仙?知道自己连夜骑快马,离开汉滨之地,就赶来送别不成吗?
轩辕公子只是带着若隐若现的浅笑,又似是耻笑,他扫了要离一眼,并不回答他,而径自将目光指向夫差,双目如炬如蛟龙。
要离心里怨恨着,这年轻人又将他的话当做耳旁风。他正想再次抱怨内心不满,却被眼前的一幕惊诧到僵硬——轩辕伸出铁勾一般手掌,直奔夫差脖颈袭来,暗自神伤的夫差只觉得头顶一阵冰寒的冷风,颈间被一只冰冷的手掌锁住,双脚离地,整个人被吊起!
“你!轩、轩辕你……”要离跳起身,作势要从轩辕手中救出夫差,风驰电掣间,轩辕空出的手掌一挥,喷出一股白色浓烟,香味四溢,充盈要离口鼻,猛一个吸力,香味早已浸入要离肺脾,渐渐地麻木了脑仁。要离垂死般倒在地上,那一刻才知道自己对轩辕疏于防备,才竟然会中了迷香这种下等招数。
“你、你……做什么……”夫差的嗓喉被紧紧钳住,肺内的空气已经渐渐排空,面部充血,即将气绝。
“夫差!”轩辕缓了缓力道,才留有空气进入夫差口中,夫差大口呼吸,拼命干呕。轩辕却不给他干呕的机会,而是将他的整个手捂住,狞笑道:“我终于可以杀掉你了!” “你是什么人……”夫差竭力的挣扎,痴痴地盯着那张五官扭曲变形到了极致的白衣少年。
少年原本狰狞的双眼惊闪泪光,他也许不喜欢被仇人看见自己的脆弱,急忙转回身,但是在他转身的瞬间,轩辕已经迅速的抽过夫差腰间的那柄佩剑。
“配夫差。”少年用嘲笑的口吻念着剑柄上的文字,“你认得这柄剑吗?可清楚它的来历?”他将剑锋指向夫差喉噜。
夫差难忍的大口呼吸着,恐惧的看着这个年纪尚幼的年轻人,他艰难的答道:“大禹之剑……”
“错!那是谎话!这柄剑,说来也有趣,十七年前,你父亲阖闾铸造了这柄剑,赐予专诸,后来专诸用这柄剑做了什么,记起来了吗?”
“专诸?”夫差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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